陆时州眉毛倒竖,气得面色微微扭曲:
“苏瑾,瞧瞧你如今这副泼皮悍妇的模样,晴儿心地善良想要帮你一把,你别不识好歹!”
“怎么,在这山沟里当母猪当上瘾了?我们大发慈悲捞你,你还不愿意?行啊,那你就继续抬着髀臀给山里的牲口下崽吧,反正瞧你这架势,生一窝也是生,生两窝也是生,就是不知你牵着的这个小贱种以后管哪个野男人叫爹!”
女儿被陆时州的气势吓得一颤,想也不想,学我捡起石子往两人身上砸。
“坏人!不许你们欺负我娘亲!”
陆时州忙后退几步,脸色铁青。
指着我和女儿大骂:“贱种随贱根,果真是应了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当娘的疯狗乱咬人,生的小畜生也学得有模有样,毫无教养的东西,活该你们烂在山里!”
说罢他水袖一甩搂着赵晚晴愤懑离去。
女儿抱着我的大腿,奶声奶气地安慰我:“娘亲不怕,昭儿将坏人赶走了!”
我心里一软,俯下身子将女儿抱在怀里,揉揉她的小脑瓜,轻声笑道:
“昭儿长大了,都能保护娘亲了,回头娘亲让人将西域进贡的猧子拿来给昭儿做伴可好?”
女儿顿时将不快抛掷脑后,兴奋地手舞足蹈。
也就在此时,一对央央人马远远赶到我与女儿跟前,为首的神色慌张:“属下来迟,有误钧命,请主子赐罚!”
我有些抱赧,本就是我不喜这大阵仗,因此让他们暗中跟随。
再加上女儿贪玩,这才脱离了他们的视线,我怎好意思怪罪人家。
眼看天色渐晚,想必夫君就快要赶到。
恐再遇到先前之事,我从中挑了两名随从,便牵着女儿回到客舍,却不曾想被掌柜的拦住了去路。
他将定金退给我,一脸抱歉地说:“今日我们店里来了贵客没有多余的空房了,您原先的那间房也腾不出来了,要不您还是携令千金另寻他处吧?”
我皱了皱眉,正待出声,楼上原先那间房突然传出男女暧昧的调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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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没想,我直接冷声道:“我出双倍的价钱......”
话音未落,赵晚晴的戏谑声在头顶响起:“表哥快来看,这狗皮膏药成精了,都跟到这儿来了。”
“还双倍?苏姐姐,你就算是卖了身恐怕也只能与畜生同住茅房吧?”
赵晚晴慵懒地靠在栏杆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哟,这次还带了两个野男人,怎么?苏姐姐挺着孕肚竟还想一次伺候两个不成?真够浪 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