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固定住女孩的两只皓腕,女孩泪眼朦胧,看起来可怜极了。
医生窘迫看向齐助理。
这种场合,他们似乎不该出现。
齐助理硬着头皮轻声提醒,“老板,医生来了。”
“嗯。”
沈黎也是无奈之举,宁纸鸢腿上被蚊虫叮咬,刚刚掀起的裙边堪堪遮住大腿根。
怕她抓破皮肤,再有什么出格动作,这才控制住她。
有外人在,鸢鸢不会喜欢让旁人看到自己和同她举止亲近。
他一卸力,宁纸鸢手上的禁锢解除,忍不住的抓挠。
医生走近,发觉宁纸鸢身上鼓起的红包,惊呼道,“不能让她抓破,容易留印子。”
沈黎顾不得其他,牢牢捏住她纤细的手腕。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得出结论,“只是蚊虫叮咬,没什么大碍,涂些药就好了。”
沈黎接过药膏,心里默念医生说的注意事项。
齐助理随口问道,“庭院有专门负责驱虫的人,怎么还会有虫子?”
医生合上随身药箱,无语的白他一眼,“明黄色很容易招虫子,特别夏天的晚上,虫子多,没办法完全驱干净的。”
宁纸鸢听着两人的对话,憋着一肚子闷气。
找谁说理去,好不容易改变一下风格,招来一堆虫。
齐助理和医生走后,沈黎不知去了哪里,宁纸鸢拿起那支药膏,刚旋开盖子想涂。
手中倏然一空。
那支药膏到了沈黎手上。
男人坐在她旁边,似乎是刚洗完手,宁纸鸢闻到洗手液的味道。
“保姆今天放假,医生说涂药时手上要保持干净,我刚才洗过手,是干净的。”
“冒犯了。”
他不问可不可以,而是只给她一个选项。
骨节分明的手,指骨冷白纤长,
白色的药膏清清凉凉,他的指尖温热,神情专注。
宁纸鸢看到男人根根分明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煞是好看。
胳膊是最好上药的,其次是脖子。
到腿时,沈黎的动作明显局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