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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薄幸佳人意温语棠傅沉舟 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只因误让孩子吃下过敏食物,傅沉舟对温语棠的爱,便大打折扣。比如此刻,温语棠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锈迹斑斑的柱子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的生疼。“新郎,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面前的大屏上,正在直播着本该属于她的婚礼仪式。傅沉舟掀开头纱,语气缱绻:“岁欢,我爱你。”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温语棠的心里升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难受的令人窒息。明明此刻站在台上的应该是她,但婚礼举行到一半,余岁欢突然闯进了礼堂。“沉舟,文文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傅沉舟焦急的扔下戒指:“语棠,文文需要我,你等等我好不好。”不等回答,他便抛下她,跟着余岁欢去找孩子,独留她一人在台上孤立无援。“真千金到底是比不过假千金.....

主角:温语棠傅沉舟   更新:2025-07-19 0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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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语棠傅沉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薄幸佳人意温语棠傅沉舟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误让孩子吃下过敏食物,傅沉舟对温语棠的爱,便大打折扣。比如此刻,温语棠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锈迹斑斑的柱子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的生疼。“新郎,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面前的大屏上,正在直播着本该属于她的婚礼仪式。傅沉舟掀开头纱,语气缱绻:“岁欢,我爱你。”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温语棠的心里升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难受的令人窒息。明明此刻站在台上的应该是她,但婚礼举行到一半,余岁欢突然闯进了礼堂。“沉舟,文文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傅沉舟焦急的扔下戒指:“语棠,文文需要我,你等等我好不好。”不等回答,他便抛下她,跟着余岁欢去找孩子,独留她一人在台上孤立无援。“真千金到底是比不过假千金.....

《明月薄幸佳人意温语棠傅沉舟 番外》精彩片段




只因误让孩子吃下过敏食物,傅沉舟对温语棠的爱,便大打折扣。

比如此刻,温语棠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锈迹斑斑的柱子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的生疼。

“新郎,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面前的大屏上,正在直播着本该属于她的婚礼仪式。

傅沉舟掀开头纱,语气缱绻:“岁欢,我爱你。”

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温语棠的心里升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难受的令人窒息。

明明此刻站在台上的应该是她,但婚礼举行到一半,余岁欢突然闯进了礼堂。

“沉舟,文文离家出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傅沉舟焦急的扔下戒指:“语棠,文文需要我,你等等我好不好。”

不等回答,他便抛下她,跟着余岁欢去找孩子,独留她一人在台上孤立无援。

“真千金到底是比不过假千金......”

“毕竟当初是和假千金定了婚约,会偏心也正常。”

闲言碎语像根毒针,字字句句戳进肺腑,温语棠不禁想起孩子被带回来的那天。

傅沉舟的助理为救他命丧国外,妻子也殉情而去,他心中有愧,便把孩子接到家里照顾。

可无论温语棠表现的多么热情,男孩始终躲在后面,还是余岁欢的出现,才触动了孩子的心弦。

见此,傅沉舟让余岁欢住进家里,负责照顾孩子,可他明明说过,她一个假千金,自己都不会正眼看她。

温语棠忍着嘲讽等了半天,只等到一句:“语棠,文文逼着我娶岁欢,但是你放心,我们是假结婚,我以后一定给你补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在那刻她才知道,孩子被找到后,声称傅沉舟要和温语棠结婚,自己就永远不会跟他回去。

就这样,他妥协了。

在她面前,傅沉舟几乎哀求道:“语棠,我不能再让文文出事了,所以你先等等好吗?”

不顾她的心痛,傅沉舟便命人将她绑了扔到郊区的废弃仓库。

温语棠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脸上的热泪早就出卖了她。

她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人结了婚,心脏痛的像是被人活生生剖开。

又见到他们亲密的挽手敬酒,温语棠忽然想起——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搂着她的腰,向所有人介绍她的身份。

看守的人给她松了绑,温语棠立马拨通了一个陌生电话。

“之前说的娶我还做数吗?”

先前,粤圈太子爷九十九次抽签选她做未婚妻,都因为傅沉舟被拒绝了。

这次,她真的下定决心,永远离开他!

“七天之后,我会处理好一切跟你离开。”

刚挂断电话,傅沉舟便匆匆出现。

“离开?语棠,你要去哪里?” 他的身上还穿着新郎的礼服,那是温语棠亲自给他挑选,又亲手修改的,如今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温语棠淡淡的扯了扯唇,赌他没有听全:“没什么,你听错了。”

傅沉舟没有多问,只是长臂一捞将人揽到怀里,亲了亲她的秀发。

“棠棠,今天的事是我的错,但是你相信我好吗,我以后一定......”

她摇了摇头,“我相信你。”

相信曾经的你说,我们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车在别墅门口停下,她隔着老远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刚想下车,就被傅沉舟拦住。

“语棠,文文今天受了惊吓。”他低着头,脸上的愧疚之色难以遮掩,“我担心等会他看到你会害怕,你暂时在车里待会好吗?”

见温语棠不说话,他蹙着眉继续解释:“你也知道,文文只相信我和岁欢......”

可他大抵是忘了,告白成功那天,他亲口承诺会给她一个家。

一屋两人,永远不会分开。

回神时,她发现傅沉舟早已离她而去,只剩刺骨的寒风作伴。

她流着泪看向外面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别墅外。

这明明是她的家,为什么傅沉舟要这样对她呢?

一直等到深夜,傅沉舟才发了个消息,准许她进家门。

温语棠摸着黑上了楼,却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傻眼了。

从前傅沉舟为了不打扰她休息,给她准备了单独的房间,而现在这个房间,被改成了儿童房,余岁欢正躺在床上哄睡。

见她站在门口,女人缓步走来将人关在门外。

“这是我的房间!”她有些气愤。

余岁欢的笑意不达眼底:“沉舟说这个房间朝阳,改成儿童房正好。”

“至于你。”她指了指楼下,“我已经让人把杂物间收拾出来了。”

温语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僵持了许久,她下了楼,缩在杂物间和着泪沉沉睡去。

半夜,一阵刺骨的凉意突然将她惊醒。

温语棠猛地坐起开了灯,发现全身湿透,床单也被浸湿了一大片。

“活该!谁让你欺负岁欢妈妈。”稚嫩的声音从头顶想起。

温语棠抬头,一杯凉水再次从天而降。

她抹去脸上的水,看见文文站在窗边,手里还拿着一个空水杯。

“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她的声音有些发冷。

文文得意的笑着,将水杯一扔,不偏不倚的砸中她的额角。

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疼痛让她一瞬间抓住孩子的手:“是谁教你这么没礼貌的。”

“放开我!我讨厌你。”文文挣扎着,突然张嘴咬在她的手腕。

温语棠吃痛,条件反射的推开他。

文文顿时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腕嚎啕大哭起来。

屋内的灯一盏一盏的亮了,下一秒,傅沉舟带着寒意的声音落到眼前。

“怎么回事?”

文文恶人先告状道:“爸爸,她打我!”

傅沉舟穿着居家睡衣,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听见孩子这么说,镜片后的眼睛冷的像冰。




“温语棠!你到底闹够了没有?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我没有......”她的辩解声微乎其微。

余岁欢听到动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楼,将孩子搂到怀里。

“文文,你怎么了,让妈妈看看。”

见他扭伤了脚腕,余岁欢心疼的声泪俱下:“姐姐,我给你道歉,我不应该霸占你的房间,更不应该说文文只喜欢我,不喜欢你。”

说着说着,她就要跪下,但被傅沉舟拦下了。

“你又没说错,道什么歉?”

温语棠抬头看他,男人的神色晦涩难懂,却早已没了先前的那般温柔。

“文文是我的命,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姐姐,如果你真的容不下我们,那我们走就是了。”

她的态度越是诚恳,傅沉舟就越是感到愧疚。

他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游荡,在看到温语棠头上的伤后,眼里划过一丝心疼,转瞬即逝。

“你是个成年人,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他的语气有些失望。

温语棠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听到这话,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她倔强的抬头看他:“如果我说是他自己摔倒的,你信吗?”

“语棠,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傅沉舟目光中透出不悦,“把她带到地下室,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放出来!“

像从前一样,傅沉舟挥了挥手,让手下把人带走。

温语棠脑中仿佛炸出一道惊雷,声嘶力竭地尖叫着问为什么。

到最后,也没得到回应。

她怕黑,更怕被关在漆黑的房间里,傅沉舟不是不知道。

早先在福利院的时候,她被老师惩罚关在柜子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傅沉舟得知后,心疼的抱住她安慰,口口声声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对她如此。

往日的誓言一遍遍回响在耳畔。

温语棠眼神空洞的缩在地上,心里空落落的像失去了什么。

她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之后的几天,傅沉舟都没有出现过。

许是余岁欢指使,用人也从原来的一日三餐,克扣到一日一口水。

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温语棠每一次眨眼都像慢动作,睁开时世界又暗了一分。

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温语棠紧紧盯着天花板,眼里酸涩的要流出泪来。

见她醒了,傅沉舟眼中的喜色藏都藏不住,拉住她没有吊针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侧,语气里都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谢天谢地,语棠,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从她昏迷到现在,傅沉舟都守在身侧,寸步不离,生怕自己不在身边。

见她神色平静,男人缓缓开口:“岁欢做的事,我都知道了。”

她轻轻扬起嘴角,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傅沉舟,你准备怎么惩罚她?”

“岁欢也是为了文文着想。”他淡淡道,“我已经口头教育过她了,她亲口保证以后会和平相处。”

温语棠扯了扯唇,却笑不出来,只留无尽苦意在心中回味。

“那我住院算什么?只是她着想的理由吗?”

傅沉舟神色一滞,安抚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大委屈,可你......还欠岁欢一个道歉,如果没有她,文文也不会这么乖巧。”

听到此,温语棠激动得直发抖,好不容易才将声音压下来。

“你是说,她把我害的这么惨,我还要给她道歉?”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瞧见她浑身颤抖的模样,傅沉舟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将人拉到怀里安抚。

温语棠只觉得荒唐至极,刚才的那句话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去道歉!

许是怕她想不开,接下来的几天,傅沉舟始终留在医院陪护。

他每天准时出现,给她带亲自熬的粥,喂她吃饭,喂她喝水,洗澡也要亲自守在门口,事无巨细。

来查房的小护士每每看到两人恩爱的场景,无数次发出羡慕和感叹。

换做以前,温语棠听到别人这么说,会悄悄红了脸,然后被他打趣。

可现在,她的心里却只有一片荒凉。

傅沉舟也淡淡的没什么反应。

从十岁到二十五岁,十五年的时光,足够消磨一切。

温语棠不由自主的想,原来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瞬间。

放下一个人,也只需要一瞬间。




出院那天,傅沉舟答应来接她。

她自己办好手续,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等到了傅沉舟的消息。

看着对话框里冷冰冰的一句:“语棠,岁欢生病了需要照顾,你自己回来吧”,她忽然就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温语棠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大雨浇遍了全身,但从前那个会在雨天接她下课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等走回别墅,发现大门早已被人锁上。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傅沉舟的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不是他,而是余岁欢!

甜腻的女声徐徐传进耳朵,“姐姐......嗯......慢点。”

温语棠好像掉进冰窟窿里,心里从头冷到尾。

“余岁欢,你们在干什么!”她大声质问着。

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断,温语棠心如死灰般跌坐在地上,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

一整晚大雨如注,她站在楼下,遥望着二楼窗户里透出的两个身影。

傅沉舟拿着吹风机,动作轻柔的给余岁欢吹着头发。

她忽地想起那个闻声而动的少年,站在她身后笑得灿烂。

却还得意的说:“以后语棠的头发我来守护!”

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闭眼之前,温语棠看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来。

“语棠!”

再次睁眼,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发热,忍不住的打着寒战。

楼下不断传来嬉笑声,许久,剧烈的狗吠瞬间让她惊醒。

她连忙冲出去,却看见余岁欢把狗拴在门口,任由文文不断地用鞭子抽打。

“文文,你在干什么!”温语棠怒气冲冲的推开他,把狗抱在怀里。

她的目光紧盯着那根鞭子,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心疼。

文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镇定。

他把鞭子举得更高,不顾温语棠挡在前面,朝着狗又抽了过去。

“让开,我要教训它!”

眼看着狗被吓得四处躲闪,他还没有放过的意思,温语棠抬手给了余岁欢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客厅回荡,余岁欢的脸被打的红肿一片。

她捂着脸,惊恐的看着温语棠:“你凭什么打我?”

看到余岁欢被打,文文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再次举起鞭子。

不过这次,却是直直的抽在温语棠身上。

她下意识躲闪,却还是被抽中了手臂,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身后的狗吠叫着,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很快挣脱束缚,朝文文扑去。

温语棠想制止,已经来不及。

眼见文文的手被狠狠咬住,鲜血顿时涌了出来,痛的他哇哇大哭。

“文文!”余岁欢扑过去拽开狗,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朝温语棠怒吼,“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怎么这么歹毒!”

温语棠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愣在地上一动不动。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傅沉舟推开门看到这一幕,脸色立马变得铁青。

他顾不上所有人,抱起孩子就往外冲。

温语棠紧跟其后去了医院,处理好伤口后,就被拖着去了病房。

“把那条狗安乐死!”一进门,她就听到傅沉舟冷峻的声音。

“不要!不能安乐死!”温语棠跪在地上哀求,“只要把它留下,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傅沉舟。”

男人低头看了眼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眸若寒冰:

“不过是一条狗,没了就没了。”

温语棠怔怔地望着他的脸,心脏像是被人活活撕裂。

这条狗还是当年傅沉舟带回家哄她的,她早就把它当成了家人。

傅沉舟也照顾了许多年,不可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

“它咬伤了文文,就要付出代价。”

“一条狗而已,早知道它这么不温顺,当初就不应该带回来。”

温语棠最后的希望,在那一瞬间湮灭了。

他不记得当时他半夜发高烧,还是狗叫才引起注意;

更不记得仇家找上门,狗挡在前面才救下温语棠一命。

如今,它对傅沉舟来说,只是一条害人的牲畜。

许是看见温语棠极尽悲伤的眼睛,傅沉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地声音缓和了些:“语棠,我知道它对你来说很重要......”

余岁欢见形势不对,及时让文文惨叫出声。

傅沉舟被他吸引了注意,顿时放弃了刚才的想法。

“带语棠回去,让她见最后一面。”

温语棠就这样麻木的回到家,看着狗被安乐死。

那一声声哀嚎像一把无形的刀,割在心上,比身体的伤还要疼痛。




梦里,温语棠无数次听到狗的惨叫。

她想去救,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它的身影,只有自己在黑暗中徘徊。

“语棠,语棠!”傅沉舟拍了拍她,这才让她从噩梦中惊醒。

她默默抽回被握住的手,语气冷淡地像对一个外人。

“你不应该在医院陪文文吗,在这里干什么?“

傅沉舟眼中透露着一丝疲惫,还是开口解释:“文文吵着要喝你煲的汤,所以......”

“别说了。”温语棠厉声打断。

见她这般,傅沉舟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文文被狗咬伤,到底还是你的错,你却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撕心裂肺的痛麻木了全身,她沉默片刻应下:“好,我会去照顾他。”

饶是知道她会答应,傅沉舟的声音软下来,“语棠,再忍忍好不好,我正在策划我们的婚礼。”

温语棠平静的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几分真心。

有文文和余岁欢在,婚礼真的能举办吗?

还是说,他可以为了她抛下他们?

她躲进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待傅沉舟走后,她死死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痛苦出声。

医院的病房里,文文躺在床上,吃着余岁欢投喂的水果。

见温语棠拎着保温桶进来,立马扑到余岁欢怀里,嘴里还嚷嚷着害怕。

温语棠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放下东西准备走。

“站住!谁让你走的。”余岁欢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她刚转过身,保温桶就被扔了过来,连带着汤也溅了一身。

余岁欢的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医生说文文不能吃凉的,还麻烦姐姐重新做一份。”

温语棠眼神平静无泼,捡起保温桶后,推门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余岁欢像在有意无意的折磨她。

不是说汤太烫了不能喝,就是说食材不新鲜会中毒。

每次,温语棠都是平淡的应下她的要求,一一照做。

这天,文文吵着闹着要喝牛奶,可余岁欢不知所踪。

无可奈何之下,温语棠按照他的口味,悉数买了几包回来。

只是还没喝几口,文文就嚷嚷着肚子疼,疼的在床上直打滚。

“温语棠,你又对文文做了什么!”余岁欢从外面冲进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岁欢阿姨,我的肚子好疼......”

余岁欢拿起桌上的奶,仔细闻了一下,瞬间脸色大变。

“你竟然给文文喝狗奶!你到底想干什么?”余岁欢气的脸色涨红,随时可以失去理智

温语棠也愣住了,她明明买的是牛奶,怎么可能变成狗奶。

“不是我,我买的是营养牛奶......”

余岁欢的声音越来越高,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你还要狡辩!”余岁欢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放狗咬伤文文还不够,你这是想害死他!”

话音刚落,几个医生闯进病房,身后还跟着脸色阴沉的傅沉舟,

“温语棠,你又在胡闹什么!”他站在温语棠面前,眼神冷的骇人。

见有人撑腰,余岁欢一下跪在地上:

“沉舟,求你放我们走吧,我再也接受不了姐姐伤害文文了,求你了好吗。“

她的头随着话音一次一次落在地上,谁见了都会为之动容。

傅沉舟将人拉起抱在怀里,不由自主地心疼:“别怕岁欢,文文不会有事的,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语棠,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傅沉舟的声音压着怒意。

温语棠红着眼眶,泪摇摇欲坠:“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狗奶......不信你去看。”

“你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你知不知道,狗奶对人有害,这是在拿文文的性命开玩笑!”

温语棠愣愣的抬起头,声音沙哑,“你不相信我?”

傅沉舟选择了沉默,只是把奶交到助理手里,让他去检验。

病房外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每个人嘴里都在谩骂温语棠有多么恶毒。

很快,助理带着报告回来。

傅沉舟只是看了一眼,就彻底判了温语棠死刑。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温语棠颤抖着捡起报告,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

经检验,样本中含有狗的母乳成分。




温语棠的手指紧紧攥着那份检验报告。

因为过于用力,指尖微微泛白,报告在她的手中发出轻微的脆响。

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行刺眼的结论。

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脑中盘旋。

“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想害他......”温语棠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傅沉舟站在她面前,那双总是令她心动的眸子,此刻只剩刺骨的寒意。

“证据就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也认为我是故意的??”温语棠急切地抓住他的裤脚,却一下扑了个空,“这份报告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不然怎么可能......”

“够了语棠!”傅沉舟厉声打断,抬手示意保镖上前,“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连这种下作手段都用上了?”

下作手段?!

温语棠忽的泄了力。

无论她说多少遍,傅沉舟都不愿意相信。

从一进门她就注意到了,傅沉舟的眼里,只有余岁欢和文文。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无话可说。”温语棠的声音颤抖着,话音充满了无力感,“我怎么可能把奶换成狗的母乳?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傅沉舟冷笑一声,“让文文病重,你好趁机赶走岁欢,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温语棠的心脏。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

“你......你居然这么想我?”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余岁欢站在傅沉舟身后,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见状,她适时地开口,声音温柔却暗藏嘲讽:



桑拿房内,温度越来越高。

温语棠感到呼吸困难,意识也开始模糊。

小腹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她没有丝毫力气起身求救。

“救命......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一丝也听不到。

恍惚中,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身体一轻,便被抱上了救护车送往医院。

一路上,过往的一切像走马灯在脑海中放映。

十岁那年,两人第一次见面,他把要送给母亲的一千只纸鹤送给她,稚嫩的脸上满是笑意。

十八岁那年,她聚餐完自己回家被人绑架,他找了一天一夜,抱着她哭到颤抖,亲手将那枚象征着自己身份的戒指戴到她手上。

二十二岁那年,他们终于结婚了。他在婚礼上哭的泪流满面,直到现在还被人嘲笑。

此时此刻,温语棠躺在冰冷的床上,紧紧盯着头顶上刺眼的白炽灯,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意识朦胧间,她听到医生小心翼翼地请示傅沉舟:“傅总,温小姐受到刺激,先兆流产了,我们会......”

“流了吧。”透过手机,她听到男人冰冷的吐出三个字。

“温小姐体弱,如果流掉这个孩子,以后再怀上恐怕会很困难。”

傅沉舟沉默了片刻,很快给出了答案:“我有文文这一个孩子就足够了,至于语棠,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温语棠的最后一丝希望,崩塌了。

她万万想不到,为了让文文得到他全部的爱,他竟然会做到这个份上。

给她做手术的医生面面相觑,犹豫了半响才开始行动。

温语棠感受到小腹处,一个鲜活的生命被从中剥离。

那感觉像是有人将一把冰冷的刀,刺入她的身体,然后毫不留情的扭转。

她倒吸一口冷气,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肤。

随着医生动作的加快,又一波疼痛袭来,潮水般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一想到男人冰冷的话语,她难过的几乎要窒息。

为什么傅沉舟容不下他们的孩子。

为什么傅沉舟要这么狠心。

难道说,从前的那些甜言蜜语,不过都是戏弄她的把戏吗?

温语棠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带着一丝决绝,陷入了迷茫的梦境。

再次醒来时,傅沉舟正坐在一旁,眼眶微红。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一下哽咽:“对不起语棠,是我不好,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纵然早就知道他会如何解释,可亲耳听闻,温语棠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她是在为死去的孩子惋惜。

下辈子,希望他们还能当亲人。

“傅沉舟,你走吧。“温语棠声音平静,几乎感受不到情绪。

“语棠,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

“够了,我不想再听。”她冷声打断。

无论如何,他们都回不去了,他还留在这里假惺惺的干什么。

傅沉舟见她脸色苍白,心疼的抱住她。

安慰的话音还没落下,余岁欢就喜笑颜开得推门而入:“沉舟,文文醒了,正哭着要找你!”

瞧见床上的温语棠,她随即改变想法,继而说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既然你在陪姐姐,文文那边我去解释。”

傅沉舟在两方犹豫了,思虑了半天,还是站起身。

她听到男人略带歉意的声音:“语棠,文文需要我,你先等我一会好不好。”

可他这一走,一连三天都不见踪影。

温语棠出院那天,经过病房门口时,他们一家三口的欢笑声就这么传入耳朵。

她淡淡的瞧着男人脸上溢出的笑意,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这种欢声笑语,她已经好久没感受到了。

或许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感受。

回到家,温语棠麻木的收拾着行李。

这些年傅沉舟送给她的礼物,大大小小都堆在杂物间。

她没有带走。

手机叮咚一声,是余岁欢发来的照片。

是他们一家三口拍的全家福。

而语音条里,摄影师的赞美不绝于耳。

她冷漠的浏览着,直到最后再也看不下去,将人拉黑。

门外汽车的喇叭声响起,她最后扫了一眼这个居住了十多年的小家,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车缓缓前进,别墅也逐渐消失在视野中。

靠着车窗,她吹着风,享受着难得的温暖。

此后山高水长,她和傅沉舟形同陌路。

此后翻山越岭,她只为自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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