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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许情深:少帅他宠妻入骨

尚梓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许情深:少帅他宠妻入骨》,由网络作家“尚梓垚”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霍北鸣桑渝,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管家见是她,连连关门,被她抵着门求见,她那刻只想跪在霍夫人面前,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恳求她的原谅。可惜,她得到的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霍夫人带着曼贞小姐率兵入承平御敌,府中无人接待,桑小姐请回吧。”......

主角:霍北鸣桑渝   更新:2023-12-25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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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许情深:少帅他宠妻入骨》精彩片段

桑渝疼得五内焚烧,可惜,那害她背信弃义的始作俑者,她没机会讨回公道,没霍北鸣的日子,哪怕等一天都是煎熬。

他战死后却从不肯入她的梦,她知道,他是恨她的。

霍北鸣是镇守江北的皖西少帅,年少掌帅,战无不胜,世人都道他铁血无情,可谁又能深知他的铁血大义,他经历过最惨烈的战役,能从尸山血海走出来却存有这人世间最真挚的醇善温良。

犹记得承平一战,皖西军被敌军左右夹击。

乌云沉夜,火光冲天,他浴血奋战才战外敌又攘敌寇,他宁死抵挡敌军南下侵国的脚步,才会落得客死异乡。

那封他给的诀别信也是从那日战场上伤重而转移后方的军官处得来。

当时辗转拿到那封信的桑渝,展开信件时,蓦的涩了眼睛。

信纸上赫然写着离别,字迹工整,语调温和,就恍然是霍北鸣站在她眼前,柔风细雨的话丝毫不见离乱。

【桑渝挚爱,见字如面,承平战火烽年,外敌入侵,内有国贼,然我一身杀伐血腥自觉不堪匹配,年少便知投身军役,当为民生死而亡故,终是霍某错负于你,慕汝多年,此别情深,愿汝往后今生,再逢良人遇佳期。】

【此信已是诀别信,亦可当作退婚书,若来世,定不负,北鸣亲字!】

哪怕只是行书几段,却包罗着霍北鸣对她满满的爱意宽纵,他甚至没有重语对她说过一次斥责,字里行间温柔温婉,哪怕他那边已是颓垣残壁,身后是悬崖深渊,还在帮她想好退路,挽回名声。

他自始至终都不曾委屈过她。

桑渝到死都没忘却那封诀别信,她恨自己没能对他说一句她愿意嫁他,心头一阵狰狞的疼,疼到她无法呼吸。

——

呼……

桑渝惊慌的坐起身,浑身汗津津的伏在床榻,门外是急促的敲门催促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周遭的陈设,一双空灵美目藏着惊诧。

“小姐,小姐,大夫人催着您赶紧去前厅用早膳!您起身了吗?”

“嗯,进来吧。”

她捂了捂心口,那里当初有多疼,此刻便有多欢愉,重活一世,她竟然回来了。

推门而入的丫头紫芸笑吟吟的端着早膳,不明所以看着正坐在床上傻笑的小姐,有些纳闷。

“小姐,不就去福安寺祈福上香,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听闻紫芸这话,桑渝脸上血色全无,瞬时警铃大作,她想起前世被继母欺瞒,趁着出城上香的机会,将她卖给人牙子,而后谎称她不愿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入少帅府而与人私奔。

而继母方美琴一心想让自己的女儿桑南枝替她嫁给霍北鸣,自从阿娘过世,阿爹便将二房姨太太扶为正室,起初那女人很识大体,明着对她比亲闺女还好,暗地里却揣度该如何让霍家退亲另娶。

奈何当年霍夫人跟阿娘是闺中密友,纵然阿娘离世多年,这份情谊却不曾削减,反而对她越发疼惜爱护,每逢佳节必让霍北鸣登门来接她回少帅府过节。

人虽未嫁,已是少帅府少奶奶的礼遇相待。

霍北鸣自从十二岁便随父入了军营,戎马倥偬许多年,直到霍伯伯意外离世,霍北鸣二十接任皖西军指挥官,在江宁的多半时光,桑渝始终替他承欢膝下。

常常有人戏言,桑家姑娘福泽深厚,婆母待她亦如亲闺女,说她不像是嫁了少帅府邸,倒像是本该长在其中的霍家女郎。

连霍北鸣的妹妹霍曼贞都难免吃味儿,说她抢了自家娘亲的宠爱,霍家人待她当真是一家人,从不分彼此,只怕付出太少委屈了她。

至于霍北鸣这个人,私下里对她体贴眷顾,深知女儿家困顿在深宅后院,又没有娘亲在身边照顾,他每每回城都会带些当地玩物送她把玩讨她清欢。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桑桑,我在军营常年征战惯了的人,若哪里有失礼不周之处,我必然会改,若真惹你生气时,我皮糙肉厚的,你只管撒气,只是别怄坏了身体。

每次听霍北鸣这么说,桑渝嘴角都忍不住往上扬,她也会装腔作势捏着霍北鸣的耳朵,质问:

“说,你把我北鸣哥哥藏哪里去了?他可是三北十六省令人惧怕的战神,才不是这副俯首帖耳的乖模样,眼前分明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哥,惯会骗人心的家伙。”

他笑眼稀松,目光灼灼的拉着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个战神留在军营戍边安民,这个北鸣回家看媳妇儿。”

闻言,她耳根都一并红了,更是耍赖皮到底,娇嗔反驳,谁是你媳妇儿。

他星眉璨目道:你呀。

在那段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她被霍北鸣保护得很好,奈何桑府并不尽人意,继母方美琴机关算计,却苦无下手良机。

直到平城一带匪患频出,霍北鸣在定亲前夕带兵剿匪离去,方有可乘之机。

继母先是哄骗她离城上香求佛,在寺中巧设陷阱把她送给人牙子,给了大把银元嘱咐将她远远的卖了,担心霍家把她找回来,饶是等了数日,定亲之时才到处宣扬她跟人私奔早就逃离了江宁。

霍府的定亲宴,新人双双未到场,霍北鸣在前线戍边,迟迟未见桑渝到场,而方美琴挑明心意,桑渝逃婚为全两家脸面,想要让桑南枝代替她出嫁。

可惜,霍家人都是执拗刚正的性子,霍夫人只淡淡回了句,我霍府只认桑渝一人是霍家少奶奶,旁人不可代,纵然今日失了脸面,北鸣也不择妻另娶,随后亲自出门致歉,送客离场。

思绪拉回,她没想到自己会重生回到出城这日,想起当年被卖北平途中,若非雨夜山路难行而侥幸逃脱,根本没法看穿面目良善的方美琴还有这副嘴脸。

当年她狼狈逃回江宁,好不容易站在少帅府门前,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喜庆红火的灯笼红绸尽数落下,入眼的竟是白森森的绸花丧服。

桑渝一时腿软,上前敲门,开门的老管家见是她,连连关门,被她抵着门求见,她那刻只想跪在霍夫人面前,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恳求她的原谅。

可惜,她得到的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霍夫人带着曼贞小姐率兵入承平御敌,府中无人接待,桑小姐请回吧。”
“大姐姐,你走快点,赶紧上车。”桑南枝看到桑渝慢吞吞走出门,也没像往常那般嘲笑她,反而热络的招呼她坐到主车。

“我坐在后面的车就好。”

桑渝没理会桑南枝的热情,径直朝着后面的一辆老爷车走过去,那是桑府有脸面的下人跟主子出街的车子,她也习惯了同徐妈挤着,往昔皆是如此。

桑公馆家境殷实,而方美琴喜欢排场,每次出门都带着丫鬟老妈子随侍在侧,桑渝也跟着挤在后车,难得今天这对母女和颜悦色的邀请,她了然于心,佯装不知情。

司机张奇虽然是个粗人,也懂得怜香惜玉,每次看到小姐坐下人车,都给她找一个最妥帖的位置留着,今儿也不例外。

江宁城是前朝古城,城中四通八达,如今日新月异,早是高楼平地起,电车随处见,桑渝望着窗外熟悉喧闹的街市,伺机等待时机。

方美琴做事谨慎,平素里大大方方带着丫鬟婆子,如今车内只有她跟徐妈两人,司机闷声开车,紧跟着前面那辆华贵的福特小汽车,眼看着将要出城,桑渝焦急翻找着手袋,满是焦急。

“坏了,我的东西落在梳妆台上,是霍夫人给的香坠子,叫我拿去帮忙系在福安寺许愿树的物件,下午本来是要去少帅府送些凝香皂角,霍夫人说我做得比外面的要好,我竟忘记了。”

她说着就命司机停车,要回去取东西,那徐妈哪里肯让桑渝回府,毕竟寺庙厢房中的人牙子等了许久,只等着把人送过去带走。

徐妈子不敢太强硬,担心桑渝起疑心坏事,更担心霍府早早发现桑渝离开,只得和颜悦色的哄骗她。

“哎呀大小姐,这从西城门到福安寺开车也得半个时辰,若等您回了府,恐怕夫人那边都烧完香了,不若这样,您跟着前车去福安寺,老身帮您送去少帅府,岂不是更好。”

徐妈能言善辩,眼看桑渝眉眼有松动之意,就说到了城门口时,跟夫人禀告原由。

桑渝颔首,和她想得差不多,徐妈定然会允诺帮她回去拿。

她们紧赶慢赶,等到了福安寺并未太迟,眼看着晨钟古朴的寺庙笼罩着一层烟云香火之下,远远望去便让人心生宁静。

天高云阔,阳光将佛寺涂抹上淡淡金色,青草混杂着泥土的气息,隐隐飘来,正值和尚上过早课,信徒们双手合十,焚香祷告。

今儿不是初一十五,没这么多人来上香求佛。

桑渝跟在方美琴她们身后,瞧着二人心不在焉的拜过佛,朝着禅房走去用斋饭,此刻正是斋膳堂供应饭菜的时候,香客排起队等着,而方美琴常年给寺庙供奉香火钱,自然被请到厢房独用。

桑渝嘴角一抹冷笑闪过,在她们端上斋饭前,就在她们茶水中下了迷药,看着不明所以喝茶倒在茶桌前的方美琴和桑南枝,她绕到后禅房去寻人牙子来。

她给了人牙子双倍价格,看着那脸上带刀疤的人牙子用那双油腻腻的手摸了把细皮嫩肉的桑南枝,砸吧着嘴,道了一声上等货。

方美琴虽然年芳三十五六的年纪,保养得宜,风韵美艳,更别说桑南枝承袭方美琴的美人面孔。

“那自然是,你把人带得远些,最好是西北蛮荒之地才好出手。”

桑渝把银元塞到刀疤男手中,那人哪儿见过这么多钱,自然是千恩万谢的把人装到麻布袋子,呼哨着同伴将人塞到送菜上山的车架上走了。

因着方美琴做事狠绝,这等辛秘之事她只相信徐妈妈来处理,眼下知道内情的徐妈妈还在紫芸处弯弯绕中打转,鞭长莫及。

事情办妥,桑渝没急着走出寺门,而是朝着正殿的方向而去,她逆着人流,往香火鼎盛的地方走。

寺院洒金高墙被岁月磨平了颜色,枝丫低处还有鸟儿争相鸣叫,桑渝呼了口气,终是把上一世没完成的夙愿两清。

清风吹得头顶树叶沙沙作响,桑渝踏入大雄宝殿,暗金色的佛像端坐在宝座之上,双眸好似悲悯地俯瞰众生。

她双手合十,在佛前跪了下来,三跪九叩,神色虔诚,闭眼许了愿,睁眼起身时身侧静立男子,修眉俊目,深潭般双眸,始终盯着佛像凝视。

桑渝心里有些奇怪,大抵是佛门寺庙多半是妇人小姐来上香还愿,这等年轻的男子委实不多见。

他身穿白衣黑裤,轮廓精致而白皙,看样子不过翩翩少年模样,站在殿中多少有些鹤立鸡群。

许是察觉了桑渝目光,他转过脸,也静静看着桑渝。

对视间,她觉得这人越发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偷偷打量被抓了包,礼貌点头,为了缓解尴尬,便走到侧殿去解她抽中的签文。

“白头岂非雪可替,再见已是上上签。”

大和尚双手合十道了一声施主福泽无量,遇事多会化险为夷,终成平安喜乐,此为上吉。

桑渝道了谢,又走到功德箱捐些香油钱,刚巧接待她的小和尚是给她们送斋菜的永明,她劳烦他去给门外等候的司机传话,说是夫人祈福斋戒,要在厢房暂住,不宜叨扰。

永明和尚不疑有他,当真去正门给司机传话,桑渝藏在院门内,目送着司机扬长而去,这才长长久久舒了一口气,再回头,又撞见刚刚那个阴柔俊逸的男子。

四目相对,桑渝礼貌微笑,擦身而过之际,听到他淡然道:“有时人来拜佛,也全非一片善心,佛渡不若自渡,参拜不若不拜。”

桑渝错愕,那玄之又玄的话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等她回首时那人径直朝着禅房的地方行去。

——

江宁城外这处寺庙香火鼎盛,往日城中来烧香礼佛的百姓条件好些的回乘坐车轿,也有平头老百姓喜欢雇马车牛车,桑渝上山前就看到山门外几辆等着拉脚力赚钱的车夫,谈了价格直奔少帅府。

下车时,桑渝站在少帅府门口,恍如隔世的感伤让她眼眶一涩,坐落在江宁城西的府邸,门口有哨楼看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白墙铁门,巍峨森严。

“桑小姐,您怎么不进门,刚刚霍夫人还念叨着您呢,说这两日也不见您登门,再不来可要亲自去桑公馆接您呢!”

姜嬷嬷刚好路过,远远就看到桑渝站在府门外静立,忙热络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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