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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京圈心动上瘾

知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京圈心动上瘾》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知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流苏季司衍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猖狂,电话都打到了季志航这里骂他管教不严。季司衍应下,“自然。”父子俩这棋下得和和气气,沈流苏在旁边看得迷迷瞪瞪,没一会儿就被余宛霖喊去听曲儿。那四四方方的戏台子建在院子正中央,沈流苏跟着余宛霖走到石桌下,右手边摆着佣人刚沏好的红茶。只能说这位家主夫人观察力很强,竟然发觉了刚才季司衍是为她换的红茶。一下便拿捏了她的喜好......

主角:沈流苏季司衍   更新:2024-04-06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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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流苏季司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京圈心动上瘾》,由网络作家“知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京圈心动上瘾》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知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流苏季司衍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猖狂,电话都打到了季志航这里骂他管教不严。季司衍应下,“自然。”父子俩这棋下得和和气气,沈流苏在旁边看得迷迷瞪瞪,没一会儿就被余宛霖喊去听曲儿。那四四方方的戏台子建在院子正中央,沈流苏跟着余宛霖走到石桌下,右手边摆着佣人刚沏好的红茶。只能说这位家主夫人观察力很强,竟然发觉了刚才季司衍是为她换的红茶。一下便拿捏了她的喜好......

《畅销小说京圈心动上瘾》精彩片段


“苏城沈家。”季司衍抢先回答,破格解释,“聂蝶有自己的婚事,她年纪太小,不适合我。”

“你身边这位就不小了?”余宛霖逐渐把目光停在她身上,似乎是想听她说话。

“我今年二十三。”沈流苏嗓音淡淡凉凉,说话时眼尾上挑,夹带零星笑意。

“二十三?”余宛霖惊讶之余侧目骂了一句季司衍,“同样是二十三,她就不小了?你是真禽兽。”

季司衍:“……”

他与聂川是好友,自然也把聂蝶当妹妹看待。

至于聂蝶已经二十三岁这事儿,他确实不知。

不在意,自然不知。

“算了,这姑娘挺水灵,也是不错。”言此,余宛霖又往沈流苏的脸上盯。

沈流苏一怔。

这就打算接纳她了?

豪门世家的婆婆第一次见面不应该都会给一个下马威么?

“沈流苏,我妻子,你们的儿媳妇。”季司衍认真介绍的同时还抽出来两本红本子,余宛霖看到的那一刻愣得没了反应,还是季志航示意佣人拿过来瞧瞧。

“认真的?”季志航摸了摸本子上的钢印,翻转了两下确认是真的结婚证后清了清嗓,然后交给余宛霖查看。

余宛霖勉强笑了笑,手肘支在一旁的圆桌是上才没在沈流苏面前失态,故作从容地翻看了两本结婚证后,将喜上眉梢的那点笑意掩盖住,坐直了身体看向沈流苏,“你跟司衍认识多久了?”

“五年。”季司衍端起的那杯茶已经触碰到双唇,他又急着放下先把这个问题回答完才喝了一口。

“我没问你。”余宛霖转了转手腕上戴着的两个玉镯,瞪了季司衍。

“确实是认识五年了。”沈流苏从容应对,到个这个节骨眼上她还不明白季司衍急于跟她领证是什么原因的话,她就真是白痴了。

“你把人藏得挺好啊。”余宛霖收回打量她的视线,也不知道信没信,但总归是把这个话题过了。

季司衍笑了一声,“她不喜见人,怕生。”

沈流苏:“……”

你才怕生,你全家怕生。

“婚礼——”

余宛霖才说出俩字,季司衍便沉声拦住道,“婚礼的事情不着急,我自有打算。”

余宛霖生性多疑,结婚证造不了假,但这段婚姻能造假,对此她定会将沈流苏的身世背景和人生经历查个遍,季司衍不阻止,毕竟这姑娘干干净净。

难得见他这副态度,且结婚证是真实存在的,余宛霖便罢休没再问下去。

话题终止之后,季志航又让人把棋盘拿上来,作势要和季司衍下一盘,“可有去拜访你祖母?”

“嗯。”手执白棋,季司衍这一盘是要替余宛霖赢回来的。

“把流苏也带过去让老人家见见。”季志航叮嘱。

季司衍抬眸,还挺意外他把沈流苏的名字记住了。

老人家盼他结婚拍了好几年,尤其近段时间特猖狂,电话都打到了季志航这里骂他管教不严。

季司衍应下,“自然。”

父子俩这棋下得和和气气,沈流苏在旁边看得迷迷瞪瞪,没一会儿就被余宛霖喊去听曲儿。

那四四方方的戏台子建在院子正中央,沈流苏跟着余宛霖走到石桌下,右手边摆着佣人刚沏好的红茶。

只能说这位家主夫人观察力很强,竟然发觉了刚才季司衍是为她换的红茶。

一下便拿捏了她的喜好。

“苏苏。”余宛霖摘下一只玉镯,还没等沈流苏反应过来就放在她手心上,“小小见面礼,收下吧。”

沈流苏反应过来轻笑着推脱,“母亲客气了。”

这一声母亲叫得恰到好处,余宛霖听着心中欢喜,便当着沈流苏的面再将手腕上的另一只玉镯也摘下,“既喊我一声母亲,哪还有推脱的道理。”

确实,若是推脱了,就装过头了。

“多谢母亲。”沈流苏敛眸,本想接过镯子后小心护着,不成想余宛霖却当面将镯子戴到了她手腕上。

她骨架小,手指纤细,手腕更是盈盈一握,就这么轻轻一塞,两只上等的白玉镯就这么戴在了她手上。

“你对司衍的第一印象怎么样?”

沈流苏为微怔。

果然,是要打听来了。

“半死不活。”沈流苏酝酿几秒,温凉地吐出几个字。

单凭这几个字,就足以让余宛霖愣了数十秒,半晌,她语气更像是在确认,“你是当年救他的那个小姑娘?”

沈流苏唇角漾出笑意,“可以那么说。”

想让余宛霖对她和季司衍这桩婚事深信不疑,便只能把这件事情拿出来遛一遛。

“难怪。”余宛霖扬眉,双手交叠在身前专心听曲儿,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错。

沈流苏满意地勾了勾唇。

“以身相许确实是报答救命之恩的最佳办法,倒是委屈你了,苏苏。”余宛霖才说完,又准备把脖子上挂着的翡翠项链摘下,沈流苏吓得险些没控制好面部表情,急忙伸手制止。

“母亲……不委屈,我没觉得委屈,季司衍待我很好。”沈流苏心里惊魂未定,万万没猜到传说中的季家家主夫人的脑回路如此清奇。

季司衍以身相许,她竟觉得是委屈了她。

苍天,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婆婆!

余宛霖察觉大概是吓着她了,于是尴尬地停下手中动作,解释道:“以前也听司衍身边人说他养了只金丝雀,现在想想,那人应该是你无疑了。”

沈流苏暗想竟然还有这事儿?

那让您失望了,我跟您儿子三天前才正式重逢,所以这金丝雀若当真存在的话也只能是另有其人。

半天下来,沈流苏跟这位婆婆相处得十分融洽,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沈流苏也应该用自己的套路跟她周旋,可到了后面,竟变成了以心交谈。

正欲离开之时,管家进来传来,季志航思虑几秒,把季司衍喊住,“聂川兄妹过来了,想必与你有关,就趁今日把事情说清楚。”

“你要五年前把苏苏带回来,我也不至于这几年帮你跟聂蝶牵线,耽误了人姑娘。”余宛霖知晓那姑娘的心意,也正琢磨等会儿该如何安慰人。

季司衍哼出一声,“与我何干?”

沈流眨眨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聂川很少来这儿,你说与你何干?”季志航冷嗤一声。

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今天她是见识到了。

再拽能拽得过你老子?

季司衍没立刻给反应,须臾,他表情切换自如,一双手游移在沈流苏后腰上,轻言轻语,“后花园的花开得正艳,我让人带你去瞧瞧?”

沈流苏表情凝固。

行呗,藏着不能见人呗。

“好啊。”她软声应下,心里却把季司衍骂了个遍。

难怪会遂她意不公开这段婚姻关系,现在看来一切都很清晰明了了。

他愿意给她当靠山,而她得留在他身边当他温婉贤淑的好妻子。

各取所需,互惠互利,挺好。


沈流苏说到做到,那晚在季司衍答应了之后便真的上一天休一天,惹得整个季风员工艳羡不已。

沈流苏最近请人在沈家的后院花园里开辟了块新的地,撒下花种之后隔三差五就去看两眼,梁惠虽不明此举,但也没过多干涉,直到某天看见了沈流苏的花店创业计划书,将这事儿告诉了沈雄,沈雄大发雷霆叫人把后院那块地踏平。

“顶着沈家大小姐的身份去开花店,我沈家丢不起这个脸!”沈雄向来注重面子,就好比得知沈蔷应聘上的秘书职位是最低档时直接上手扇了沈蔷一巴掌。

那天之后,沈蔷在公司跟沈流苏碰面时全程无视。

沈流苏在沈家这么些天没掌握沈雄的任何把柄,倒是死死拿捏了沈蔷。

没有人希望被别人看见自己的狼狈。

沈蔷对外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可是回了沈家,在沈雄面前完全横不起来。

沈流苏眯了眯眼,暗暗心疼自己那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稀有花种就这么没了。

“季司衍的办公室需要长期供应鲜花,我一时来劲儿,想试试。”沈流苏并不享受游手好闲的日子,她想做什么便去做,这是季司衍告诉她的,可万万没想到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结束在了开始。

“流苏,季司衍养着你,带你抛头露面,是因为你这副长相和沈家大小姐的身份,你若成了卖花女,就不怕季司衍甩头把你弃了?”沈雄喜欢教训女儿,这是沈流苏在这两个多月总结而来的经验。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训到她的头上来。

“季司衍挺喜欢花的。”沈流苏回以微笑,“父亲,我明白自己什么身份,开花店只是更好地讨好他罢了。”

“真是这样?”沈雄一听,顿时松了口。

“真的。”沈流苏继续以微笑示人,把季司衍的用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而内心已经念了八百遍的静心咒,生怕一个忍不住怼沈雄一句。

“既是如此,你便去做,今天这事儿也别怪爸爸,你要知道你们姐妹三人不仅仅代表了沈家。”沈雄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才欲上楼,管家拿了一幅画进来。

管家正张口,被沈雄一个动作制止,“直接送到我书房。”

沈雄的书房有指纹密码,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都进不去,闻言,管家双手拿着画紧跟其后。

沈流苏正琢磨着该怎么跟梁惠套话,沈茉便踩着高跟鞋从屋外进来,“妈,爸爸从风雨楼拍下的藏品是不是送回来了?”

沈流苏一个挑眉。

此时沈雄已经上楼,全然不知楼下母女俩的对话。沈茉看见了沈流苏,但只当她是没有见识的小镇里出来的普通人,直接无视她跟梁惠对话。

梁惠拧了拧她肩膀,示意她小声点,“行了,这件事别大声嚷嚷。”

“干嘛不让说,花了一千万买回来的东西肯定是真迹,说出去多让人羡慕啊。”沈茉如今大四,是苏城美院的学生,对这幅藏画自然感兴趣。

“你再说大声些,小心你爸爸生气。”梁惠心里也痒痒,尤其在沈雄说要把画收进书房的时候。

那间书房她只进去过几次,里面的东西每一样都价格不菲,至于还私藏有什么东西,除了沈雄之外便没人知道了。

“我去找爸爸问问。”沈茉提裙踏上台阶,眼神从沈流苏身上匆匆掠过一眼,充满了鄙视。

沈流苏嗤笑一声,转而看向梁惠。

风雨楼从不对外公布拍卖藏品,交易都是私下进行,而今这幅画被沈雄私下里拍回来,肯定是大有用途。

“梁阿姨生日快到了吧,爸爸这幅画没准是要送给梁阿姨的。”她嘴角噙着笑意,声音婉转动听,听起来像是无意提起。

但梁惠却猛地一怔,脸色发白,“管好你自己。”

沈流苏越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一幅画而已,不至于让沈雄这么宝贝,也不至于让梁惠这般脸色。

傍晚,沈蔷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公司回来,吩咐个人过来给她捏肩,沈流苏手里拿着盘糕点走近,搁在她面前开门见山道:“爸爸好像从风雨楼拍了幅画回来,有可能是要送给沈茉。”

沈蔷猛地一睁眼,后又觉得不对劲,“你跟我说做什么,怎么,你嫉妒了?”

“想知道这幅画叫什么,改天让四爷送我。”沈流苏溢出一声笑,开始套话。

一个小时前,她查过风雨楼,正好查到了沈蔷三天前到过那里,但空手而归,想来是什么想要的东西已经被人拍走。

沈蔷听言冷哼一声,“沈流苏,你搞清楚,不是什么东西你想要就能拥有,真迹只有一幅,更何况还是国画大师席越的花鸟图。”

沈流苏陡然一怔,“席越?”

沈蔷冷嗤一声,摆摆手让佣人离开,翘起二郎腿倾身过来,“没听说过?也是,井底之蛙。”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瞧见沈流苏眼神犀利地看向她,顿时没了后话。

沈流苏收起那一瞬间的情绪,挺直了腰杆回房。

怎么可能不认识,席越这个名字,席玉在她小时候当故事讲给她听过。

这幅画是在五年前跟随席玉一起不见的,至于怎么会流入风雨楼不得而知,现下被沈雄高价拍回来,证明这幅画里一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

想着,沈流苏拨通了岑柠的号码,问道:“我妈走的时候是不是带走了那幅祖传的画?”

岑柠此刻在外边,跑了几步才远离喧闹的环境,叉着腰喘气道:“我怎么知道哪幅画是你家祖传的,我爸送给她的画太多了,全在屋里挂着。”

“花鸟图,画轴是深红色的罕见红酸枝,有点破旧的。”沈流苏凭着小时候的印象简单描述。

岑柠沉吟片刻,抓了抓马尾,“好像是吧。”

“那就对了。”沈流苏目前能够确定这幅画就是当年席玉一直当宝贝供着的那幅花鸟图。

“怎么了?”岑柠听得出她语气不对。

“这幅画被沈雄花一千万买了回来,应该是里边藏了东西,我怀疑我妈留了线索在画里。”沈流苏坐在床边,说话声音压低。

岑柠那边愣住,克制着激动,好半会儿才开口,“要偷么?”

沈流苏摇头,“我先看情况。”

这是两个多月以来最有效的进展和发现,沈流苏缓了一口气,捂着枕头盘算该怎么进那间书房。


“刚来不久,正在试毒。”沈流苏挑眉一笑。

岑柠啧了一声,双手将那一扇门推开,眼睛比嘴慢,将“姐夫”二字蹦出口了才注意到里头不单单只有季司衍一个人。

“爸妈,介绍一下,我妹妹,岑柠。”沈流苏看着季志航和余宛霖,笑靥如花地拉住岑柠往椅子上坐。

“你就是岑柠?”余宛霖从椅子上起来,行云流水地拉出一把椅子在岑柠身边坐下,自来熟地握住她掌心与她套近乎,“长得真乖。”

“还……还好。”岑柠面露尴尬,尤其是知道这位是谢朝的小姨之后,甚至带了点紧张。

在谢朝不在场的情况下,先一步见了家长的盛举竟然发生在她身上。

沈流苏弯眉一笑,坐到季司衍身边轻声问:“怎么样?”

“还行。”季司衍杯里的是茉莉花茶,他浅喝了几口,评价道,“你的受众群体是女性?”

“不完全,毕竟谁也没有规定过男人不能喝花茶,你看爸爸就喝了两杯。”沈流苏一眼看出季司衍对茉莉花茶的兴趣不高,便也不自讨没趣。

季志航捏着茶杯旋转了一圈,点头一笑,“确实好喝,尤其是点心。”

私下里,沈流苏藏在桌下的手已经伸到了季司衍大腿上,用力拧了一把,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浪费可耻,把茶喝完。”

季司衍“嘶”了一声,眉头轻蹙了会儿,引起旁边季志航的注意。

“怎么?”季志航问。

“突然觉得,茶很香。”他似笑非笑,缠住沈流苏的手,在她的注视下将剩余的半杯茉莉花茶灌入口中,口腔里顿时都是清新的茉莉花味,他舔唇,向她压低了脑袋,“喝完了。”

沈流苏不买账,起身重新泡了一杯玉兰花茶递到他面前。

闻到茶香,季司衍略微失神,薄唇轻轻勾起,接过来浅尝了一口,继续评价,“苏苏以后可要记好了,我只钟爱这一款。”

他指的,是这杯玉兰花茶。

每个人口味不一,沈流苏现在全当是他是顾客,没多想,点头记下。

岑柠跟余宛霖坐在一边谈笑着,听到谈话内容,沈流苏也不打岔,起身泡了一杯槐花茶递给岑柠。

“绿茶?”余宛霖问。

“槐花茶。”沈流苏浅笑一声。

“这么苦,柠柠喝得下?”

“习惯了。”岑柠解释着,面不改色地在余宛霖的注视下轻抿了一口。

喝了茶吃了点心,沈流苏带着他们走了一圈,余宛霖拉着她手腕,面色柔和,“你这流苏阁开业我们就不方便过来了,不然会给你添麻烦,往后得空回家看看,我跟你爸都喜欢你泡的茶。”

“知道的。”沈流苏应下,站在门口目送他们。

岑柠紧绷的后背终于得以放松,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道:“这下好了,谢朝都没他小姨了解我。”

就喝茶的功夫,余宛霖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

沈流苏笑出一声,后又拧眉一怔,“你的意思是,谢朝还不知道你心脏不好这件事儿?”

“应该吧,没见他问。”岑柠没太在意。

晚上回家时,沈流苏特地问了季司衍,“你查岑柠的时候,查出了她心脏病的事儿么?”

季司衍点头。

“你没告诉谢朝?”沈流苏再问。

“我是为了了解你才查的岑柠,病情属于个人隐私,谢朝与岑柠没确认关系,我断然没有主动告知他的道理,还是说,苏苏你希望我说出去?”季司衍口中全是幽幽玉兰花香的味道,这味道太上头,尤其是回了绛纱公馆后,房门一关,他便将这味道的主人揽在身前,低头去寻更浓烈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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