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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江云骓花容,是网络作者“寒江雪”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只是个伺候主子的小奴婢,即便是被少爷欺辱,也只能打碎牙齿肚里咽;终于熬到能出府的日子,再没有那纨绔少爷天天来烦扰。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少爷他,竟是存了留下她的心思……...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3-16 0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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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江云骓花容,是网络作者“寒江雪”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只是个伺候主子的小奴婢,即便是被少爷欺辱,也只能打碎牙齿肚里咽;终于熬到能出府的日子,再没有那纨绔少爷天天来烦扰。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少爷他,竟是存了留下她的心思……...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凄美得叫人心碎。

花容顿觉愧疚,她这样的身份,来参加吊唁已是不合规矩,还穿成这样,委实是不尊重死者。

花容低下头不敢看那女子,已有丫鬟为江云骓奉上点好的香。

江云骓没接,冷声命令花容:“愣着做什么,还不去?”

“这位姑娘是跟着公子来的,还是由公子为王爷上香比较好。”

丫鬟说着把香又朝江云骓递了些。

花容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灵堂棺材里躺着的可是位王爷啊,江云骓怎么敢让她去给王爷上香,难怪殷氏今日不许他出门。

江云骓冷笑出声:“一个为老不尊的东西,也配让我给他上香?”

丫鬟脸色剧变,在别人灵堂说这样的话,哪里是来吊唁的,分明是来砸场子的。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花容不觉拧紧手里的绢帕,却听到一个清冷如玉的声音:“人死如灯灭,公子方才所言亡夫已听不到了,若是叫旁人听去,被看轻的只有妾身。”

说着话,女子缓步来到江云骓面前,从丫鬟手里接过香亲自递给江云骓:“求公子怜悯妾身,替亡夫上一炷香吧。”

距离近了,女子的美便更真切了些。

她的皮肤是偏冷的白,肤质细腻,指甲修剪的很完美,透着健康的粉,方才在丫鬟手里还很普通的香到了她手里,莫名都高贵了些。

她与花容差不多高,看向江云骓时需要微微仰头,一双眼微微红着,泪光涌动,却强撑着没有哭,像是饱经风霜摧残的腊梅,颤巍巍的,透出坚韧。

江云骓下颚紧绷,因为愤怒呼吸重了些,他目光森森的看着女子,一字一句的问:“你要我给他上香?”

女子思忖片刻屈膝跪下,将手里的香举过头顶:“齐王遗孀萧氏,请江三少爷为亡夫上香。”

这话一出,整个灵堂都陷入死寂。

就在所有人以为江云骓会动手砸了灵堂,他却伸手接了那柱香。

他说:“好,那就如你所愿!”

上完香,女子柔声道:“府上备了便饭,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到前厅用些饭食。”

江云骓心里憋着火,根本没有心思留下用饭,拉着花容便要离开,尚未走出灵堂身后却传出一阵慌乱的惊呼。

回头,穿着素白丧服的女子如同柳絮摇摇坠落。

江云骓当即松开花容,在女子将要坠地的前一刻将她稳稳接入怀中。

所有人都被这变故吓得不轻,江云骓抬头冲花容怒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大夫?!”

他的眼睛红得厉害,抱着女子的手很用力,用力到青筋鼓胀,随时都要暴走发狂。

花容回过神来,壮着胆子开口:“齐王妃悲伤过度晕倒了,快请御医!”

说完,花容冲过去紧紧抓住女子的手。

她不知道齐王妃和江云骓之间有什么纠葛,却知道齐王刚死齐王妃就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今日在场的人都得死!

灵堂香灰味重,不是休养的好地方,花容和江云骓一起把齐王妃送到灵堂附近的小院休息。

知道自己不便在场,江云骓把齐王妃的贴身丫鬟桃花拉到无人处质问:“她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差?”

自齐王妃晕倒,桃花便一直在哭,被江云骓这么一问,桃花哭得更凶了,好一会儿才说:“王爷突然走了,王妃伤心过度,茶饭不思,还要撑着操持这样多的事务,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江云骓想听的并不是这样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桃花:“当初是这个老东西强娶的她,她会这么伤心?”

桃花显然是知道江云骓和齐王妃的过往的,她看了江云骓身旁的花容一眼,哭着说:“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门婚事王妃一开始是不愿意,但王爷对王妃实在太好了,日久生情也很正常,江公子身侧不也已经有佳人作伴了吗?”

“那个老东西对她很好?”

“很好,”桃花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答应过王妃的事,王爷从来都不会忘记。”

这话让江云骓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扭头就走。

花容连忙跟上,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步子又没有江云骓迈的大,很快就被江云骓远远甩在后面。

花容对这里不熟悉,不由得心慌,正想找个下人问路,穿过一道月门却遇到了李湘灵。

李湘灵身边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三人虽然穿的很素,穿戴却仍能看出不俗。

花容看到李湘灵的时候也被三人看见,想躲已来不及,花容只好上前行礼:“见过三位姑娘。”

李湘灵的眉头先是一皱,随后露出玩味:“原来是你呀,阿骓哥哥呢,怎么没与你在一起?”

花容隐去在灵堂里发生的事,低声回答:“奴婢方才不小心惹三少爷生气了,三少爷走得太快,奴婢没跟上。”

李湘灵唇角微勾,眼底带了笑,她走到花容面前,勾起花容的下巴,迫使花容抬起头来:“阿骓哥哥不是很喜欢你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李湘灵对花容的怨念很深。

她让丫鬟送了剪刀来,花容想要反抗,被与她同行的两人摁住扇了几巴掌。

“贱婢!竟敢穿成这样来吊唁齐王,真是不知死活!”

“奴婢已经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奴婢吧。”

花容哭着求饶。

三人却毫不同情,丫鬟送来的剪刀很锋利,李湘灵随意剪了几下,花容的胳膊和腿就露在外面。

昨日江云骓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跟着显现。

李湘灵未经人事,还以为花容被江云骓打了,正要高兴,却听到其中一人羞恼的说:“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真的爬了主子的床!”

李湘灵之前看江云骓护着花容,她只当江云骓是故意气殷氏,花容身上的痕迹却狠狠打了她的脸。

她那样喜欢的阿骓哥哥,睡了别的女人。

这个真相让李湘灵怒不可遏,她疯狂的用剪刀剪掉花容的衣服,另外两人也蛮横的将花容身上的首饰拽下。

衣不蔽体,明亮的日光让花容羞愤欲死,李湘灵却还嫌不够,她抓住花容的手按在地上,将剪刀尖对准花容的手背。

“你不是绣东西绣的好吗,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你还能做什么!”

李湘灵说完,手里的剪刀重重落下。

“不可以!”

强烈的求生欲让花容迸发出惊人的力气,她挣开两人慌乱的奔逃。

花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身上的衣裙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布料,她的身子会被别人看见,若是被殷氏知道,也许会以失节的罪名把她沉塘。

江云骓虽然答应会护着她,但他最关心的人回来了,应该是顾不上她的。

花容正觉得绝望,整个人突然扑进一个冷硬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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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花容终于咬开绳子,江云骓解开自己活动了下手腕,回头一看不由得愣住。


麻绳粗糙,捆得又结实,花容的唇被磨破了皮,唇角都裂开了,流了很多血。

花容好像没有感觉,急急的说:“外面还有人守着,奴婢跟着一起实在太显眼了,少爷快走吧。”

江云骓没太听清花容说了什么,反而在这个时候没来由的想起了萧茗悠。

萧茗悠看似顾全大局,实则娇气的很,这伤若是在她身上,她恐怕早就哭了。

可花容不哭,甚至连一声疼都不喊。

江云骓回想了下,发现之前花容在云山寺受伤也是这样不哭也不喊,很容易让人觉得她好像不怕疼,也不需要被关心呵护。

想到自己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江云骓觉得自己挺禽兽的,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蹲下来帮花容解开绳子,低声说:“要走一起走。”

“不行,”花容拒绝,摸出李屹的玉佩和玉麒麟塞给江云骓,“奴婢不能拖累少爷,这是永安侯世子之前给奴婢的,应该值不少钱,少爷拿着做盘缠回瀚京吧,奴婢相信老爷和大夫人不会这么狠心不管少爷的。”

江云骓还想说些什么,门口传来交谈声:“这个丫鬟长得真挺漂亮的,等大少爷玩腻了,我们也能尝尝滋味儿,只希望她不要像上次那个那样不识好歹,闹出人命还挺麻烦的。”

“这有什么,咱们老爷可是一州州府,姑老爷更是战功赫赫的忠勇伯,能被大少爷看上那是她们祖坟冒青烟!”

如此看来,殷恒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强抢民女这种事了,之前甚至还逼死过人。

江云骓眼底闪过戾气,接过花容手里的东西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

江云骓说完起身,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扣住花容的脖子吻了下来。

花容唇上有伤,被江云骓吮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刺痛着,眉头不自觉皱起。

“等我。”

江云骓又说了一次,并不急着离开,过了好一会儿花容才意识到他是在等着自己回应,忙舒展眉头,温笑着说:“奴婢相信少爷,就在这里等少爷回来。”

江云骓走后,花容用绳子缠住手,把绳头藏在手里,假装自己还是被绑着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开门声,花容立刻大喊:“快来人啊,江云骓跑了!”

下一刻,柴房门打开,殷恒带人冲进来。

花容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望向殷恒:“表少爷,江云骓嫌奴婢是累赘,骗奴婢帮他咬开绳子,丢下奴婢一个人逃了,奴婢愿意跟着表少爷,表少爷之前说愿意纳奴婢为妾还算数吗?”

萧茗悠能哭得漂亮是因为她只流眼泪不流鼻涕,这会儿花容哭得涕泗横流,殷恒的色心顿时消减了不少。

他顾不上花容,带人去找江云骓。

第二天晚上,花容被两个婆子架着洗了澡,换上一身浅粉纱衣送到殷恒房间。

纱衣轻薄,穿了和没穿一样,添了一分若有似无的朦胧美,是风尘女子揽客惯有的技俩。

殷恒一看到花容,眼睛顿时就直了。

他原本只看中花容的美貌,没想到花容包裹在衣裙之下的身体如此玲珑有致。

花容站在门口用手捂着胸口,含羞带怯的看着殷恒,轻声说:“表少爷,奴婢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能不能让奴婢先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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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跑得不见踪影,花容在郴州举目无亲,根本玩不了什么花招。


反正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会儿。

殷恒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上前抓着花容的手说:“是我疏忽大意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做。”

殷恒的耐心不会太多,花容没有要太复杂的吃食,垂眸说:“不用那么麻烦,厨房有什么剩饭剩菜赏奴婢一口就行了。”

殷恒当即让人去取饭菜,目光在花容胸口流连,笑盈盈的说:“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叫表少爷做什么?”

花容面上浮起红晕,正要改口,带着江云骓气息的外衫将她兜头盖住,等花容拉下外衫,殷恒已经晕死在地上。

江云骓板着脸看着她,严肃的警告:“以后除了我,不许叫别人少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

“是。”

花容轻声应下,穿好外衫被江云骓拉出房间。

花容本以为江云骓是要带自己逃走,没想到他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去了前厅。

夜已经有些深了,前厅却是灯火通明。

摇曳的烛火下,江云扬穿着银色铠甲正在喝茶,见江云骓和花容到来,眉梢微扬,吐出一片茶叶,轻快道:“阿骓,好巧,你也来看舅舅呀。”

“二哥来晚了些,错过了舅舅给我摆的接风宴。”

“那可真是可惜了,“江云扬露出惋惜之色,随后又道,”不过阿骓可以吃舅舅给二哥摆的接风宴。”

江云扬笑得很是热切,花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五个大字:舅老爷危矣!

江云骓刚说完话,一个小厮就跑进前厅,急急的说:“老爷,不好了,那个丧门星打晕大少爷带人逃走了!”

话出了口小厮才发现江云骓就带着花容站在厅里,他想要立功,当即就要扑上去把江云骓拿下,殷还朝厉声喝道:“放肆!府里有贵客在,瞎嚷嚷什么!”

小厮被吼得一个哆嗦,江云扬义正言辞的说:“哪儿来的丧门星竟敢闯入府里打晕我殷恒表哥还抢走他屋里的人,舅舅放心,侄儿一定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江云扬带了一队亲兵来,话音落下便要亲自去抓人,江云骓开口说:“人是我打的,二哥要抓就抓我吧。”

“舅舅,我们阿骓什么似乎变成丧门星了?”

江云扬似笑非笑的看向殷还朝。

殷氏来信只让殷还朝不要给江云骓太多帮助,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可没有让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欺负江云骓。

殷还朝被看得心头一慌,急急的说:“都是误会,等恒儿醒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时辰已晚,二位贤侄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江云扬并未揪着这件事不放,点点头说:“要不是为了送大哥去远峰郡,我也没有机会来郴州,正好阿骓也在,机会难得,舅舅不介意我在此多叨扰几日吧?”

“当然不介意,贤侄尽管把这里当自己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殷还朝满口答应,派人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江云骓让人打了热水来,抓着花容的手摁进盆里,花容连忙说:“少爷,奴婢自己来吧。”

江云骓没应声,细致的掰开她的手指一根根洗净,随后绷着脸问:“他还碰哪里了?”

江云骓的面色冷沉,瞧着有些凶,花容想到之前被孙涵修绑架,回去后让江云骓摁在浴桶里差点洗掉一层皮,不由有些害怕,急急道:“昨日表少爷一直在外面找人,根本没有功夫理会奴婢,奴婢进屋后就说自己饿了,想吃东西,表少爷还没来得及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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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赧然道:“二少爷说的是,小的日后一定加强操练。”

话没说完,江云扬再度发起攻击。

这次他攻击的对象是花容。

花容一点儿武功都不会,江云骓要护着她,就是多了个大大的累赘。

江云扬的攻击非常刁钻,几个回合后,江云骓便落了下风,江云扬语重心长的劝诫:“三弟,男子汉大丈夫,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取舍,不能拖泥带水,还不快丢了这丫头好好跟二哥过几招?”

“胜负未分,你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

江云骓不服,下一刻却被江云扬找到破绽。

江云扬抓住花容的胳膊,用了巧劲儿把她从江云骓怀里拽出去,再毫不犹豫的扔掉。

花容毫无自保之力,被江云扬扔飞,眼看要砸到墙上,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接住,不等她站稳,对方就收回了手。

花容趔趄了下稳住身形,低低道:“多谢大少爷。”

江云飞没应声,和方才一样撑着伞,眉眼笼在伞下,只留给花容一个高大疏离的背影。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到花容身上,悄无声息的融化,带着寒意侵入皮肤。

花容默默往旁边站了些。

那日她说要重新做一件外衫还给江云飞,如今看来应该是不必了。

江云骓确实不是江云扬的对手,背上被江云扬踢了一脚雪。

踢完,江云扬又哥俩好的搂住江云骓的肩膀帮他掸了掸衣服:“三弟,别灰心,能跟我过这么几招,证明你还不是纨绔子弟,二哥不会笑话你的。”

江云骓凉凉的剜了江云扬一眼,一记肘击把人逼退,江云扬却不在意,又黏上去,一口一个好弟弟的叫着,哄小孩儿似的。

目送马车离开后,花容又去看了三娘。

这次王青云不在,三娘跟花容说了很多。

“你别怪你王叔,他是个好人,都是那些嚼舌根的人把他逼成这样的,他能把我和你从那种地方赎出来,咱们就得一辈子念他的好。”

王青云当初是真的很喜欢三娘,但世俗的偏见太难改变了,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为妓子赎身,他对三娘喜欢也在日复一日的流言中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花容见三娘身上又添了新伤,忍不住说:“三娘,我把钱还他,你别跟他在一起了好不好?”

“傻丫头,你哪来的钱啊?”

花容想说自己现在已经是三少爷的人了,得了很多赏钱,却又听到三娘说,“我欠他的不止钱,还有这么多年的情谊,你记得吗,那个时候他为了见我,大雪天拿着糖葫芦在楼下一站就是一宿,也不怕把自己冻坏了。”

三娘说着笑起来,已经苍老的容颜还是透出少女的羞涩。

花容哽得说不出话来。

当初扬言要为三娘赎身的人其实不少,三娘选了王青云,也是因为喜欢。

三娘念着旧情不肯离开王青云,却一个劲儿的劝花容:“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别来看我了,找个脾气好对你好的人,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三娘眼里含着期盼,想让花容替她清清白白的活下去,可她不知道花容已经失了身,没了清白。

花容有些绝望,却还是答应三娘:“好。”

王青云一直没有回家,花容吃了三娘煮的饺子才回府。

每年的除夕宫宴都结束的很晚。

快到子时的时候雪才停下,花容让小厮把路面的积雪清理干净,又吩咐人备好姜茶、醒酒汤和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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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抿唇,脸色有些难看。


桃花被救起来后昏迷了一段时间,萧茗悠当时一直在旁边为桃花求情,江云骓的心就软了,他想着花容和桃花争执也有错,就没有严惩桃花。

这会儿被江云飞问起,江云骓才突然意识到当时花容的处境有多艰难。

如果不是因为有御医证实她摔断了肋骨根本没有力气把桃花推下水潭,桃花也许不会承认是自己跳下水潭的,花容无法自证清白,会被扣上杀人未遂的罪名。

若是萧茗悠要追究下去,花容必然难逃牢狱之灾。

桃花见事态不妙,急急道:“大人,奴婢真的是无心的,当时是她先骂人奴婢才还手的,奴婢不知道她伤的那样重,还以为她是故意装的……”

江云飞冷冷打断:“她骂你一句你就动手打人,自己没长嘴?”

桃花冷得不行,脑子也是糊涂的,改口道:“奴婢记错了,她不止骂了奴婢,还对奴婢动手了。”

“她怎么动手的?”

江云飞步步紧逼,桃花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为了不露馅儿,故意往严重了说:“她扇奴婢巴掌了,还扯奴婢的头发,还踢了奴婢一脚,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才推了她一把。”

江云飞又看向江云骓,问:“是这样的吗?”

按照桃花所说,两人发生了剧烈的争执,桃花身上应该会有明显的痕迹,但江云骓记得很清楚,事发那日桃花除了落水浑身湿透,并没有任何外伤。

江云骓说不出话,也无可辩驳。

在这件事上,他就是失了公允、偏袒了萧茗悠。

江云骓的反应在江云飞的预料之内,他朝花容走了两步,看着她问:“你呢,可有话要说?”

已近傍晚,日暮西山,山里的温度下降了很多,水潭边更是寒气森森,江云飞着一身藏青色卷云纹锦衣站在那里,身上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花容的眼眶却忍不住有些发热。

他问她有没有话要说,更像是在问:花容,你可觉得委屈?

怎么不委屈啊。

她的肋骨都被摔断了,却还要蒙受不白之冤,推她的人只是象征性的挨了罚,一转眼就活蹦乱跳起来,还变本加厉的陷害她。

说要护着她的人,一次次的食言,她委屈极了。

深吸一口气,花容跪下,大声说:“回大人,奴婢那日没有和齐王妃的婢子起争执,求大人为奴婢主持公道!”

桃花又被罚了二十杖。

这二十杖是江云飞那两个亲兵打的,打到第五下就见了血。

桃花嘴里塞着东西,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发出呜呜的哭声,二十仗打完直接昏死过去。

江云飞也不派人把桃花送回去,任由她在院子里趴着。

李湘灵今天接收了太多信息,整个人傻在原地,江云飞没有罚她,只给了她一句话:“永安侯嫡女的身份虽然尊贵,但一个人要是没长脑子,迟早把自己蠢死。”

“……”

李湘灵知道自己被桃花利用了,无法辩驳,只好羞窘难当的带人离开。

江云飞让曹洪去请御医,江云骓今天面子里子都没了,心里正堵着气,冷声拒绝:“这点小伤我扛得住,不用你多管闲事!”

江云飞眼皮微掀,凉凉的睨着江云骓:“谁说是给你请的御医?”

江云骓:“……”

行,你可真是我亲大哥!

御医很快到来,见兄弟两人脸上都有淤青,眼角抽了抽,快步上前要为江云飞看伤,江云飞却抬手指了指花容:“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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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知道,才不会管李湘灵是什么身份,非得把她也丢进水潭,逼她把烤焦的红薯吃到撑才罢休。


江云飞毫不犹豫地反问:“你连是谁欺负的她都弄不清楚,她找你说有用吗?”

江云飞是相信李湘灵说的那些话的。

李湘灵是被宠得有些嚣张跋扈,但相应的,她的性子也很单纯,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她不至于这样针对花容。

眼看江云骓要和江云飞吵起来,花容平静的说:“奴婢的确越矩吃了三少爷烤的红薯,二小姐因此生气处罚奴婢也是应该的,奴婢并无怨言。”

江云骓被花容气得瞪眼,冷声喝道:“你在说什么屁话,她在永安侯府受宠是她的事,出了永安侯府,别说她,就算是皇子公主,也没有资格处置我的人!”

江云飞仍是冷静的,继续问花容:“除了逼你吃烤焦的红薯,还有别的事吗?”

花容不想和李湘灵为敌,正想搪塞过去,江云骓紧接着问:“她刚来寺里那天,你的脸到底是怎么被划伤的?”

“……”

江云骓的记忆力很好,花容只好老实交代。

江云飞听完叫来曹洪,把自己佩剑交给他:“拿着这把剑去一趟永安侯府,告诉永安侯夫人,如果她不能拿出有足够诚意的道歉,我会写封折子递到御前,告她教女无方!”

“咱们家所有人的佩剑都是轻易不离身的,你要把你的佩剑交出去?”

江云骓拦下江云飞,看江云飞的眼神变了意味。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挑拨离间了,他大哥该不会真的对这只兔子有什么邪念吧?

江云骓心底升起几分危机感,下一刻却听到江云飞反问:“你还知道佩剑轻易不能离身?”

江云飞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江云骓先是一愣,随后心虚的松开手不再阻拦江云飞。

他的佩剑给萧茗悠当拐杖用了,当时随风没有拿回来,后来几次见面他也忘了,所以佩剑还在萧茗悠屋里,以自家大哥超乎寻常的洞察力,只怕一进萧茗悠的屋子就发现了。

江云骓没有底气辩解什么。

萧茗悠的腿别说伤了,就是残了,他也不该把自己的佩剑一直放在她屋里。

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江云飞还是把佩剑交给曹洪,又让曹洪把花容给江云岚的回信一并带走。

出了主屋,江云骓唤来随风,让他去萧茗悠那里把佩剑取回来。

随风很快回来,手里却是空着的。

江云骓皱眉,问:“剑呢?”

“齐王妃说有话和少爷说,让少爷亲自去拿。”

萧茗悠一直都表现得很疏远,不想和江云骓有过多纠缠,如今却是态度扭转,非要他去了。

江云骓的眉头拧得更紧,随风知道自己办事不力,见状试探着说:“少爷若是不想去,不如小的今晚去把剑偷回来吧。”

这话踩了江云骓的雷点,他眼神犀利的瞪着随风:“偷什么偷?那本来就是本少爷的东西,还需要偷?”

随风低头认错,屋里安静了半晌,江云骓对花容说:“晚饭后你找个借口跟我大哥说会儿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场景和李湘灵刚来寺里,江云骓偷偷去看萧茗悠的时候很像。

那晚他说很快就会回来,却过了好久才回。

花容不敢在江云飞面前撒谎,抓住江云骓的袖子说:“少爷,要不让奴婢去试试吧,也许奴婢能把剑从王妃那里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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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桃花离开,花容端着饭菜进屋。


屋里随风刚帮江云骓脱下满是泥浆的外衫,瞥见花容,江云骓冷声命令:“出去!”

话不是对花容说的,随风应声退出去,屋里气氛有些沉。

花容装作感知不到异常,摆好饭菜轻声道:“从厨房出来走了一路,饭菜都要冷了,少爷先吃饭再沐浴吧。”

江云骓抬眸睨着花容,眼神很冷,隐隐有怒气翻涌:“看过几天书、认了几个字,你就有胆子插手我的事了?”

“奴婢不敢,”花容低头,姿态乖顺,“只是齐王妃身份特殊,寺里人多嘴杂,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你还会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江云骓拔高声音,看花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白眼狼。

花容不想惹怒他,想了想说:“在奴婢眼里,齐王妃端庄高贵,像是仙女一样不染尘埃,但她身边那位叫桃花的婢女,看着心思并不单纯,少爷难道不觉得她在故意说一些话让你心疼吗?”

花容没有做过争风吃醋的事,也不知道后宅妇人勾心斗角的伎俩,她只是凭直觉感知,然后如实的告诉江云骓。

她本以为江云骓会很快想明白这件事,却听到江云骓冷森森的讥笑:“刚开始我以为你是只胆小怕事的兔子,现在才知道你是扮猪吃老虎的狐狸!”

江云骓的反应打了花容个措手不及,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没有和江云骓争辩,跪下认错:“奴婢不该妄自揣测齐王妃和她身边那位婢子,求少爷恕罪。”

这些时日花容体会到了有靠山的滋味。

她不再被人任意欺辱,还得到了很多打赏,王青云再找上门来的时候,她不用再为了钱发愁,甚至可以让三娘过上更好的生活。

花容想学更多的本事,赚更多的钱,能帮她成长起来的只有江云骓。

花容认错认得很快,江云骓的怒气却不是这么轻易能消的,他走到桌边坐下,冷冷命令:“跪外面去。”

花容乖乖跪到屋外。

等江云骓吃完饭,随风带人送来热水,片刻后出来对花容说:“少爷让你进去伺候。”

跪的时间不算太久,起身的时候膝盖还是有些疼,花容皱了皱眉,没敢耽搁,面色如常进屋。

江云骓已脱了衣衫坐进浴桶里,闭目养神,蒸腾的热气让他的眉眼变得模糊,却还是冷的。

花容不敢出声打扰,默不作声的上前帮他按摩搓背。

快结束的时候江云骓突然问:“带金疮药没有?”

“带了。”

“找出来给我。”

江云骓没有受伤,明显是要送药给萧茗悠。

花容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给江云骓药的时候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奴婢陪少爷一道去吧。”

有她在,就算被人看到,好歹还能遮掩一下。

花容是想帮江云骓打掩护,落在江云骓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意味:“怎么,要替我娘监视我?我要是真想干点什么,凭你也拦得住?”

花容急忙解释:“少爷误会了,奴婢没有。”

江云骓不想听,拿着药大步走出禅院,直到后半夜才回来。

花容一直没睡,见江云骓回来立刻迎上去,想要帮他宽衣,却被江云骓避开。

“我自己有手,不用你伺候。”

他胸口的位置被打湿了一小片,像是有人靠在他怀里大哭了一场。

花容默默退到一边。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骓就去监工了,花容不想惹他心烦,早饭都是让随风送去的,自己则去寻了地方洗江云骓换下来的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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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本已下葬,如今又挖出来迁墓,背后牵扯的关系错综复杂,还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阉人能处置的。


卓东山没办法,只能叹口气说:“江三少爷说的也有道理,那就有劳江三少爷随奴才去见一见太子殿下吧。”

“公公客气了,我现在是闲人一个,一点都不麻烦。”

江云骓带着花容一起跟卓东山回了殷府。

殷还朝把自己的书房腾给太子办公了,卓东山去通禀,两人便在书房外候着,本以为太子很快就会出现,谁知这一等就等了一下午。

直到华灯初上,太子才带着一身酒气来到书房。

“阿骓,还真是你呀。”

太子上前拍了拍江云骓的肩膀,语气颇为亲昵。

距离近了,江云骓发现太子身上不止有酒气还有一股清冷的熏香味道,说明太子来之前和女子亲近过。

江云骓的眉头忍不住皱起。

虽说他并非官身,但太子身为一国储君为了酒色把他晾在这里一下午,未免有些荒唐。

这般想着,江云骓拨开太子的手,冷声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卓东山忙扶住太子,命人进屋点灯。

灯火很快盈了满室,太子唇上正在流血的咬伤也显露无疑。

卓东山头皮发麻,江云骓干等了一下午的怨念更是化作怒气浮上心头,盯着太子沉沉的问:“殿下怎么受伤了?”

太子舔了下唇,漫不经心的说:“本宫最近养了只雀,不小心被她啄了一口,不碍事。”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拳扎在江云骓胸口。

江云骓这一下午反复在心底打腹稿,想着要如何让太子相信自己,着手调查殷还朝,可太子呢?竟然满脑子想的都是男欢女爱之事。

他的父兄日后要效忠的难道就是这样的帝王?

极度的愤怒和不甘灼得江云骓胸口疼,但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练他沉稳了不少,握紧拳头问:“都说玩物丧志,殿下怎么突然想起要养雀了?”

“偶尔逗弄一下,挺好玩儿的,本宫听说阿骓之前不也喜欢养兔子吗?”

太子说着,目光在花容身上扫了一下。

从进殷府以后,花容就一直低着头保持安静,存在感很低,如果不是因为她就站在江云骓身后,太子根本不会注意到她。

江云骓简直要被太子气笑了,强忍着说:“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怎么能和殿下相提并论呢。”

太子笑了笑,许是酒劲儿上了头,幽幽的说:“阿骓有家里人护着都能随性而活,本宫又为何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我就是个废物,过成什么样都没人在意,可殿下不同,殿下肩上担着的可是江山社稷。”

江云骓提醒太子要认清自己的责任,太子抬眼看着江云骓,摇头道:“阿骓如此说就太自轻自贱了,旁人本宫不知道,本宫那位皇婶对阿骓可是十分牵挂的。”

太子突然提起萧茗悠,让整个书房的气氛沉到谷底。

卓东山再也忍不住,壮着胆子岔开话题:“殿下,江三少爷今日是来商量墓园的事的,那处庄子是忠勇伯夫人的产业,殿下要不要换个地方?”

卓东山提到正事,江云骓顿时冷静了些,沉声说:“忠勇伯府是武将世家,从不信鬼神之说,殿下既然选定那处庄子做墓园,不必顾虑其他。”

江云骓虽然表面看着不学无术,但在大是大非之前还是拎得清的,他也希望能用自己的行动让太子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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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她没有病太久,只喝了四五日药便好了。

孙涵修雇人散布谣言,诽谤齐王妃,之前还给江云骓下药,京兆尹着手调查发现礼部侍郎多年来贪污受贿,孙侍郎便被抄了家,一家老小皆被流放。

花容的名字也在世家大族中流传开来。

谁都知道,江云骓疼她入骨,谁敢伤她一分,江云骓就灭谁满门!

外面传言闹得沸沸扬扬,花容在府里的地位也明显提升,之前欺负过她的人全都想办法送来东西。

除了道歉,更多的是想透过花容跟江云骓打好关系。

这些人不知内情才会这么热情,花容却很有自知之明,江云骓的心尖宠另有其人,她如今得到的不过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补偿罢了。

这些人送来的礼物都被花容原封不动的退回去。

这点礼物弥补不了她过去受的委屈,她也满足不了这些人的愿望。

花容不肯收礼,这些人表面对她恭敬,背地里都在骂她小人得志,装清高。

花容无意中听到过两次,便成日躲在执星院不太去外面走动了。

这天午后,芸娘拿着一盒山参来看花容。

“府里都说你得了三少爷宠爱,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还瘦了?”

芸娘的语气关心,态度亲昵,瞧着像是跟花容关系很好。

天气冷了,花容为了让自己不要瞎想,不停的给江云骓做东西,,芸娘进屋花容也没停下手里的活。

“三少爷出门去了,芸娘若是有事,奴婢可以转告。”

花容专注手上的活儿,不看芸娘,也不接她的话。

芸娘暗骂花容摆谱,面上却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找三少爷,这不是听说你生病,特意来看看么。”

芸娘说着把手里山参往花容面前推了推:“这是我特意买的山参,特别滋补,你炖来吃吃,身子肯定能马上好起来。”

这次死里逃生,江云骓命厨房做了很多补品给她补身子,再看到这山参花容竟觉得平平无奇。

“芸娘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东西芸娘还是拿回去吧。”

“这就是给你买的,哪能拿回去啊,”芸娘不肯拿回去,一个劲儿的往花容手里塞,紧接着说,“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不等花容答应帮忙芸娘继续说:“我有个侄女,今年已经十六了,长的还算漂亮,绣活也做的不错,过些日子就要进府来,你有时间多带带她。”

花容如今是执星院的人,不在绣房当值,芸娘让她带自己的侄女,分明是想让花容把人往江云骓床上带。

花容终于明白芸娘之前为什么处处针对自己,她得了殷氏青睐,抢了风头,芸娘的侄女再进府来就难再出头了。

花容胆子虽小,却也做不到以德报怨,她直接拒绝:“奴婢不会带人,芸娘是绣房的管事,还是自己带吧。”

芸娘心里很瞧不上花容,她这又是送礼又是赔笑花容都不领情,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如今是得了三少爷的宠爱,但以你的出身,三少爷不可能给你名分,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得意,等你日后年老色衰,还是要在府里混饭吃的。”

芸娘变了脸色,话里话外全是威胁。

花容觉得有些可笑,芸娘既然知道以色事人并非长久之计,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亲侄女往江云骓床上送?

花容刚要反驳,江云骓突然走进屋来,冷声说:“本少爷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操心,身为绣房的管事,却不会带人,府里留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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