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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

失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失而”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程景默于向念,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他想起小杰说的,于向念要赚很多钱,买很大的房子搬出去。......

主角:程景默于向念   更新:2024-04-07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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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失而”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程景默于向念,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他想起小杰说的,于向念要赚很多钱,买很大的房子搬出去。......

《长篇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彩片段


于向念刚才看到他们收别人的几角钱,怎么就得收他们的这么多?


男人指着满满一板车的雨鞋说:“别人就背个背篓卖点米卖点肉的,收个两角五角的也差不多,你们这么多货,自然收的就多!”

于向念也不想找事,顺从的交了两块钱。

没一会儿,她们的摊位前就围了几个人,一个女人问:“雨鞋多少钱一双?”

“两块。”于向念觉得这个定价比较合理,而且还省去了找零的麻烦。

那人一听比商店里便宜了近一块钱,又可以买一斤多的猪肉了,又问:“你们这雨鞋保证质量吗?”

于向念拿了一双雨鞋给她看,“这是南城日化厂生产的正规产品,保证质量。你看里面还印着南城日化厂这几个字呢。”

围观的人都凑近看了看,还是有人有些怀疑的说:“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雨鞋?”

于向念说:“这你别管。反正绝对是真货,你们可以拿去验,要是假的,我赔你们十倍的钱。”

一听于向念这么保证,一个女人先买了四双,男女各两双,还想买两双小孩的,可惜没货。

于向念的第一单生意就这么成了。

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很快,她们的板车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人。

于向念负责收钱,王红香和柳珍负责看摊子。

就两个小时的时间,五百双雨鞋全卖完了,还有很多人围着,没买到。

于向念让他们明天再来,她们这几天都会在这里卖雨鞋。

众人散去,于向念分了给王红香和柳珍各五十块钱。

柳珍看着手里的五十块钱,手都激动的颤抖,“一晚上就这么多钱,都快赶上老肖一个月的工资了。”

王红香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线,“这钱得攒起来做我的私房钱,以后想买点啥,也不用跟董明浩要钱了。”

三人推着板车往家走,一路上都高兴的聊个不停。

于向念一边聊天一边谋划着明天卖雨鞋的事。

今晚,五百双雨鞋,应该收入一千块钱,可她刚才清点钱的时候,发现只有九百七十六块。

也就是说,有人趁乱拿了雨鞋,没付钱。

“我看这板车还能装,明天我想拉一千双雨鞋,还想找个人帮忙,你们有合适的人吗?”于向念问。

柳珍说:“李桂花怎么样?她力气大,明天我们三个轮流拉车,你也不用帮忙推车了。”

她今天看于向念推车,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于向念想起了那个被男人打的抱头鼠窜的李桂花,有些不相信的说:“她力气大?”

柳珍笑着说,“真的,我见过她一个人能搬得动那院场的石臼。”

于向念知道那个石臼,挺大一个,放在家属院的院场里,专门给军属舂东西用的。

“行吧,那麻烦柳珍嫂子去跟她说说。”于向念说。

“不麻烦,大家都有钱赚,开心还来不及呢。”

三人事先约定了这件事不外传,担心有人眼红举报她们。

回到家里时,小杰已经睡了,程景默一个人在堂屋里看着一本书。

其实,他是在等于向念。

于向念吃过晚饭,跟他说了一声她有事要出去,就走了。

这大晚上的,一去就是四五个小时,他还真是放心不下。

程景默往卧室偷偷瞟了一眼,只见于向念从包里拿出来厚厚的一沓钱,放进抽屉里锁上。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想起小杰说的,于向念要赚很多钱,买很大的房子搬出去。



赵若竹幽幽道:“压断了,我给你接上。”

“···”于向念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的好妈妈!”

于向念洗过澡后,趴在床上看连环画。

程景默很晚才进的房间,刚进门就说:“我睡地上就行。”

于向念没什么语气的说:“没有被褥给你用。”

本来是有一套的,刚才被赵若竹抱走了,于向念真是无语了!

程景默的目光落在一把椅子上,“我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就行,你睡吧。”

看看这副守身如玉的样子,好像她多想睡他一样!

于向念睨他一眼,“你上z床一起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不用。”程景默还在抗拒,“我在椅子上也能睡。”

于向念不耐烦了,“程景默,不就是亲了你一下!那时我头脑不清醒,一时冲动,你就当没发生过就行了!至于这么扭扭捏捏的?!”

程景默的脸色变了变,连眸子都冷了几分。

于向念能看得出程景默的不高兴。

本来是自己逾越了,还对他这种口气说话,于向念觉得自己过分了。

她缓和了语气说:“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你上z床睡吧,椅子上哪能睡人。”

顿了顿,她又说:“你要实在不想跟我睡,等我爸妈睡着了,我去找朵朵睡,你睡这里吧。”

程景默沉着脸说:“那你别碰到我。”

谁他妈的要碰他?!

“碰你我是狗!”于向念拉垮着脸,往床里面挪了挪,挪出一块位置给程景默。

关了灯,两人各躺在床的一侧,盖着一张被子。

谁也不讲话,也不动一下,像是在比赛玩木头人一样。

没多久于向念就睡着了。

程景默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很是安宁,又带着点莫名的激动。

不过很快,他的这种感觉就被打乱了。

于向念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头靠在他的肩上。

一种淡淡的香味钻入他的鼻息,像是木兰花的味道,很淡很淡,若有若无的。

她呼出的气喷洒在他的脖颈,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心,酥酥z麻麻的,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一整晚,于向念不是手脚压在他身上,就是用屁股抵着他的腰。

程景默这一夜束手束脚,睡得很不安稳。

另一间房间。

于家顺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疼样,“也不知道念念今晚怎么睡?”

赵若竹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怎么睡?难道两人还能真做点什么?”

于家顺有些责备的说,“你都知道他俩不可能做什么,还要让两人睡一块。”

赵若竹说:“我要不帮两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两人就一直这么分开睡?关系得慢慢发展,睡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夫妻关系不是早晚的事!”

顿了顿又说,“你睡你的吧!瞎操心什么?程景默还能把你女儿吃了不成?”

于向念不知道程景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醒来的时候,程景默睡得那里都已经凉了。

再看自己睡姿,面对着程景默的方向,霸占了床的三分之二,她的头都是睡在程景默睡得枕头上。

完了!昨晚肯定又碰到他了!

想到自己说的“碰你我是狗”的话,于向念安慰自己,程景默睡着了,也感觉不到她碰到他。

家里人全上班去了,只剩下保姆和于向念两人在家。

保姆徐焕弟四十多岁,是赵若竹娘家用着的人。

从于向念有记忆起,她就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

赵若竹是资本家的女儿,读过书,学过医,年纪轻轻就参加革命,立了很多功,后来又嫁给了于家顺。



于向念在程景默怀里哭的止不住,程景默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头安抚她。

这是于向念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哭的人是她,可他却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整个胸腔都是疼的。

好一会儿,于向念才止住哭,仰起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说:“程景默,你要相信我。”

程景默胸前的衣服湿z了一大片,他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我信你,先去换衣服。”

等于向念换好衣服出来,程景默用打湿的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泥,好声说:“你在这里等我。”

刚才是于向念没控制住情绪,在看到程景默的那一刻,她今晚所受的委屈、惧怕和怨恨,所有情绪一下子全部宣泄出来,才会哭的。

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冷静,“你去吧,我没事了。”

程景默找了公安人员了解情况。

公安人员说,他们打电话到部队,说于向念遇到抢劫,是不想影响她的名声。

对她施暴的人是附近的村民,叫赵老三,大家都叫他疯子,因为这人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听你爱人说,最近她经常去附近的山里,估计是被赵老三看到了。今晚赵老三又发病,才会做出这种事。

可你爱人不相信他发病了,一直在强调他对她施暴的时候,是正常状态。

你爱人情绪太激动,非得让他坐牢,现在没证据证明他施暴时是正常的,你劝劝她。

程景默说:“我想看一下那个人。”

公安人员将他带到了审讯室。

程景默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双手戴着手铐,头发一团糟,脸上、身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跟个乞丐一样。

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是呆滞的,目无焦距,不像是装的。

而且他还时不时的就发出傻笑,“呵呵,好看,睡觉觉。”

程景默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喘不上气,他紧攥着拳头,双手在颤抖。

他不敢想象,于向念要是被人糟蹋了······

程景默想控制情绪,可还是控制不住。

他两步上前捏住男人的下巴,冷锐的眼神盯着他,男人还是那痴呆样,“睡觉觉···”

程景默手上一用力,男人“哇哇哇”的叫。

程景默问他,“你认识她?”

男人只知道叫喊。

公安人员在一旁说:“一整晚就这样,问他什么,他都只会说,好看,睡觉觉。根本问不出别的。”

程景默气得揍了他几拳,男人口鼻流血跌倒在地,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程景默又给了他两脚,男人缩在墙角“哇哇哇”的大喊。

要是没公安拉住他,他可能会把男人打死!

程景默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于向念正跟耗子说着什么。

他看到耗子的背影,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那个背影。

他认识耗子,知道耗子是平哥的人。

也就是说,于向念前段时间进城都是找耗子,她找他干什么?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再看丁云飞,外面的军装脱了,只穿着白衬衣。他以前跟于向念也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今晚于向念出事,这两个男人都刚好路过救了她。

是巧合还是?

于向念也是同样的怀疑,所以才会跟耗子聊天,想套出一点什么。

耗子说:“平哥让我找你好几天了,今天我的人说是看到你从那条路出了城,我就顺着那条路跟上来。听见你在地里大喊大叫的,才救了你。”

于向念问:“平哥找我干什么?”

“还能有什么?”耗子压低声音说,“平哥想请你再帮她一次,她愿意给你这个数。”



邱杨的语气嘲讽,让程景默想起以前的那些话,他的眉眼冷了两分。


没解释的必要,越解释越会让邱杨觉得他是靠着于向念家的背景。

“你们聊,我去做饭。”冷淡的说完这一句,便进了厨房。

于向念捶给邱杨一拳,低声说:“你刚才干嘛这么说话?阴阳怪气的!他的副团长是在我们结婚前就升的了。”

“你帮他说话?!”邱杨先是惊讶,接着眉头一拧,不满的说:“这人城府太深,念念,你得防着他一点!”

“他为人正直,对我也挺好的,是你对他有偏见。”

“啧!你这是喜欢上他了?”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他不用靠谁,以他的能力也能出人头地。你对他客气一点,怎么说,他也是我丈夫。”

“你当初不是誓死不嫁人的,怎么回国就结婚了?”

还能怎么?

于家顺和赵若竹软硬兼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她无奈嫁的。

有了于向念的警告,接下来邱杨对程景默稍微客气了那么一点。

这顿饭总算吃的相安无事。

两人将邱杨送到家属院门口。

邱杨是自己开车来的,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旁围满了看热闹的妇女儿童。

谁家有这么气派的亲戚啊?

一看是于向念的亲戚,又像是意料之中。

这恶婆娘上辈子也不知道烧了多粗的香,这辈子这么会投胎!

邱杨对于向念摆摆手,“明天早上九点,我来接你,我们先去山脚的那个村里。”

回家的路上,于向念跟程景默说了,她这几天要跟邱杨一起去找草药的事。

“我可能晚饭也不回家吃,你不用做我的。”

“晚上回家吗?”

“嗯?”于向念反问,“不回家我上哪?”

“哦。”

其实,程景默的心里对于家顺的话一直都是半信半疑的。

于家顺说,于向念和邱杨把彼此当兄妹。

可于向念对自己的亲哥于向阳都是冷言冷语的,唯独对邱杨特殊。

两人在国外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不然,于向念一直都不同意嫁给他的,可从国外回来就同意了。

可嫁给他,却不肯同房,是不是怕他发现什么?

程景默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每次见到邱杨,他就会莫名的不安。

第二天,于向念和邱杨来到了山脚村。

邱杨开着车来的,又带了军区的介绍信,还私下给了村长两包烟,村长特别热情的接待了两人。

邱杨问:“村长,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复心草?”

“复心草,没听说过。”

村长顿了顿又说,“我带你们去知青点问问,那里的知青有文化,又经常去山里,也许见过。”

三人到了知青点,于向念看到了那个男人。

男人还是穿着白衬衣、蓝裤子,梳着偏分头,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

“凡则洲同志。”村长对着男人大喊,“把你们知青都叫上,问你们点事。”

于向念心说,原来吴晓敏的男朋友叫凡则洲啊!

凡则洲也看到了于向念,只一眼,凡则洲就移开了视线,走进屋里去叫大家。

他看她的眼神平静、陌生。

于向念觉得,凡则洲应该是没认出她。

所有的知青都被叫出来,村长问大家谁认识复心草?

大家都一脸茫然的摇头,“复心草,听都没听说过。”

村长和邱杨他们都有些失望,这时候凡则洲站出来问:“村长,你说的复心草长什么样子?用途是什么?”

邱杨回答:“长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是治疗心痛的草药。”



“程景默,找一套衣服出来。”


全身擦了两遍,小杰身上的体温降了一些,人也清醒了,“婶,我头疼、嗓子疼。”

“张开嘴巴,我看。”于向念看到小杰喉咙两边又红又肿。

她温声安抚小杰,“你是扁桃体发炎了,小孩子经常生这样的病,喉咙疼、头疼、发烧是正常的,吃点药、多喝水,过两天就好了。”

程景默给小杰穿衣服的时候,于向念开始配药。

说是配药,其实家里就两种药,一种安乃近、一种头疼粉,还是那天她去卫生所买的。

她倒了一大杯温水,让小杰服了半包头疼粉。

小杰嗓子疼,吃了药就不肯多喝水,于向念说:“你把这杯水喝了,我就讲给你一个故事,怎么样?”

“我要听两个!”

“行行行,两个。”

小杰忍着疼,咕噜咕噜的把一大杯水都喝了,于向念开始讲了。

“从前有个小女孩,她是个秃顶,只能每天戴着一顶红帽子,所以大家都叫她小红帽。”

“一天,小红帽去给外婆送糕点,路过森林的时候,她发现了一只大灰狼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小红帽生气的大喊,大灰狼,我知道是你,你给我滚出来。大灰狼吓跑了。”

“小红帽走着走着,又看见那只大灰狼躲在草丛里,小红帽又很生气的说了一遍,大灰狼,我知道是你,你给我滚出来。大灰狼又吓跑了。小红帽继续往前走,又看见了躲在草丛里的大灰狼,小红帽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这次,大灰狼没有被吓跑,它从草丛里跳出来一口就把小红帽就吃了!然后说,这下可以安心的拉泡屎了!”

于向念说完,自顾自的笑个不停,小杰和程景默一脸懵逼的样子。

片刻后,两人也跟着笑起来。

接着,小杰就撇起嘴了,“你上次不是这样讲的!你上次讲的是小红帽不爱洗澡,人很脏,大家都叫她灰姑娘。灰姑娘有个后妈经常打她,她偷就跑了出来,女扮男装参军了,成了后来的花木兰!”

“哈?”现在换于向念一脸惊愕。

她刚来那两天,为了跟小杰搞好关系,就给他讲了很多故事,反正东拉西扯、胡编乱造,她自己讲了什么都忘了!

于向念摆摆手说:“这个不重要,小红帽有很多版本的故事。上次讲的是励志版的,今天讲的是搞笑版的!来来来,下一个故事。”

于向念想了想,给他认认真真的讲了一个白雪公主的故事,从头到尾讲了七八分钟。

讲完后,小杰哭丧着脸说:“你上次讲的不是这样的!”

“哈?”于向念挠挠头说:“我上次讲的是什么?”

“白雪公主的后妈想害死她,就想了一个办法,把苹果放在白雪公主的头上,谁射中苹果谁就能娶白雪公主。第一个人一箭射中了苹果,他说,I'm后羿,第二个人一箭射中了公主,他说,I'm sorry!”

于向念“嗤嗤嗤”的笑,“哟!记性挺好的,还记得英语。”

她又摸摸小杰的额头,已经暂时退烧了,“好了,两个故事讲完了,你睡觉了。”

小杰心满意足的躺下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程景默说:“你去睡吧,我照顾他。”

于向念打了个哈欠,“他是急性扁桃体发炎,在炎症没消下来前,他会反复发烧,有可能再过三四个小时,就会又烧起来。你别捂着他,发烧的时候要散热,烧退了再盖好被子保温。”

“要是他再烧了,用我刚才的方法给他降温,可以再喂一次药。家里没消炎药,明早我带他去卫生所打针。”



于向念说完就回房间睡觉了。

程景默自己领养的小孩,他得学会如何照顾生病的小孩。

程景默折腾了大半晚上,睡意全无。

刚才的于向念,让他很安心。

小杰以前也烧过一次,他就是给小杰吃了一颗安乃近,捂着被子发汗。

可刚才于向念的做法居然是要散热,还说安乃近尽量少吃,不太安全。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大家头疼脑热的不都吃这个药,效果挺好的。

再说,他也不会讲那些故事。

想起刚才那两个故事,就忍不住的想笑。

都是些什么故事,真是骗小孩呢!

果然,跟于向念预料的一样,小杰后半夜又烧了。

程景默按照于向念的做法,给他用温水擦拭了身子,换了衣服,吃了药。

于向念睡醒的时候,程景默已经不在家了,蜂窝煤灶上热着他从食堂打来的早饭。

她去小杰房间一看,小杰还睡得正熟。

等他睡醒了,两人吃过早饭,来到了卫生所。

于向念和吴晓敏看到对方后,都很不屑的白了对方一眼,然后别过脸。

主要是,卫生所里有好几个家属和小孩,有的看病,有的打着针,两人在大家面前都刻意保持好形象。

于向念牵着小杰找另外一个女医生看病,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扁桃体发炎,得打上三四天的吊针才会好。”

于向念付了钱。

医生拿着注射器过来,“手伸出来,做皮试。”

小杰眼神惶恐不安的看着那个注射器,手朝身后缩了缩,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的伸出手。

于向念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别的七岁的孩子,见到打针又哭又闹的,可小杰即便再害怕也只是听话的伸出手。

昨晚的吃药也是一样,那头疼粉又酸又涩的,小杰没一句抱怨,一下子就吃了。

也许这就是失去父母的孩子心理,敏感、勇敢,看着让人心疼。

于向念打开包包给小杰看了一眼,里面背了好几本连环画。

“等你做了皮试,就可以去床上睡着打针,我给你念故事。”说着就握着他的手腕,“是有一点疼,你可以哭,但别动。”

“我叔说了,男子汉可不能哭!”

“你是小男子汉,允许你哭三秒钟。”

医生笑了,“你哄小孩还真有意思。”

说话间,她抓住小杰的手,针迅速的打了进去,又拔掉。

于向念对这个医生的技术还是满意的,毕竟是军区医院安排到这里的医生。

输液室里还有另外三个孩子和两个家属打着吊针,原本几个家属聊得热火朝天的,见到于向念进来,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压低声音讲话。

小杰睡在床上打吊针,于向念就开始给他读故事。

这恶婆娘识字,她们是知道的。

可没想到,这恶婆娘读书的声音这么好听,普通话又标准,跟广播里播放的人讲话一样。

不知不觉的,她们被于向念的故意吸引,连天都忘记聊了。

程景默刚到输液室门口,就看到这一幕场景。

于向念微低着头拿着一本连环画念着,她耳旁的碎发落下,朦朦胧胧的遮着半边脸,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格外引人注意。

大人小孩的视线全部在落在她身上,聚精会神的听着于向念讲故事。

故事娓娓道来,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清澈甘甜的泉水,从程景默的耳朵流进他的心里。

在这六月热z辣的天气里,他只觉得身心舒畅。

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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