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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精彩片段
顾南枝知道她要做的事已经成了,她只需在老夫人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就够了。
见顾南枝都走了,裴洛白还杵在她跟前,老夫人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洛白!”
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但裴洛白已经懂她的意思了,她在催他去顾南枝那里,“祖母,参汤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他知道老夫人的底线在哪里,今晚老夫人已经做出妥协,并没有拿谦哥儿的事,为难月儿,他也该适时的做出点让步。
所以他并没有忤逆老夫人的意思。
这一次江临月也没有再作妖,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知道裴洛白已经失了兴致,哪怕两人同榻而眠,他也绝不会碰顾南枝的。
可只要想到她的男人,要跟另一个女人同处一室,她整颗心就跟泡在醋缸里一样,嫉妒的发狂。
让裴洛白没有想到的是,等他自信满满来到揽月阁的时候,已经落锁了,顾南枝竟然敢让他吃闭门羹!
“顾南枝,若不是祖母逼我,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里吗?你竟敢将我拒之门外,我给过你机会的,你等着,以后你就是哭着求我,我都不会再踏进揽月阁一步。”他脸色铁青,心里的火蹭蹭窜了上来。
他扭头就走。
这一晚,裴洛白宿在了前院,最高兴的莫过于江临月了。
翌日,一大早,顾南枝刚起来,老夫人就差人过来传话,让她去松寿堂用早膳。
六年前,裴洛白将她娶进门便扔下不管,今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跟她回顾家一趟,拜见一下父兄,权当补了当年的回门礼。
过继谦哥儿一事,她虽然点了头,可若父兄反对,这事想成可就难了。
老夫人自然要把她叫过去,哄哄她,再灌灌迷汤,好叫她乖乖听话。
寿松堂。
老夫人得知昨晚裴洛白并没有宿在揽月阁,也知道是顾南枝叫人落了锁,她心里是埋怨顾南枝的,可眼下正是用她的时候,也不好多说什么。
“洛白,你父亲已经去了六年,莫说其他人,便连你也觉得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对吗?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现在还只是世子,袭爵的圣旨迟迟不下,难保陛下心里没有别的打算,枝枝的父亲,在朝中那是说得上话的,她只是一个女儿家,你哄哄她又如何?就说那江临月,你如珠如宝的捧着她,她可能助你分毫?”老夫人语重心长道。
裴洛白垂着头,也不说话,他心里也烦的很,建功立业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他在边关六年,也不过是个军中小将,此次也并非衣锦还乡。
他心里想着,若是能成功袭爵,哄一哄顾南枝倒也无伤大雅。
“嫂嫂,请留步。”顾南枝出了揽月阁,走到苍翠院拐角那片竹林的时候,突然从竹林中走出一人,开口唤住她。
她抬头望去,就见一袭青衫的少年,朝她走来。
是裴洛白的庶弟,裴照江,尚未弱冠的少年,与她记忆中的模样相差甚远。
上一世,她病了后,裴洛白便叫人将她移到秋白院,院如其名,那是侯府最偏远的院子,说是怕她将病气过给旁人,其实是将她软禁起来,贴身的婢女一个都没有给她留。
她病的很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当时,他已经离府别居,走上了从商的路,而立之年尚未娶妻,得知她病了之后,他红着眼闯进秋白院,执意要带她离开侯府,一遍遍告诉她不要怕,他一定会找人医治好她的。
可她却拒绝了他。
她不能让裴洛白蒙羞,也不能让他招人非议,落个苛待嫡妻的名声。
“三弟,有什么事吗?”如今再见,她心里真是百感交集,这偌大的侯府,怕是只有他,对她存着几分真心,嫡庶尊卑有别,侯府求生不易,她不过暗中照拂过他一二,哪里就值得他这样掏心掏肺呢?
许是天冷的缘故,少年耳尖泛红,他身上穿着藏青色的大氅,似有不安双手紧紧拢在衣袖里,清透的眉眼带着几分焦急看着她,嗓音压得低低的,“嫂嫂,不要把谦哥儿过继到你名下,为了博个贤良的名声,实在不值,你不要怕不好开口,他不过一个庶出的孩子,哪里就有资格做嫡出呢!我自会去求族老,把他过继到我名下,嫂嫂不要觉得为难,我以后不打算成婚,有个孩子养在膝下,对我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祖母……”裴洛白还想说些什么。
老夫人沉声打断了他,“过继当天,你想让众人都来瞧侯府的笑话吗?”
她浑浊的眸子掠过一丝阴暗,是她想岔了,枝枝是个好拿捏的不假,可她的父兄却是极为难缠的,虽说过继子嗣是他们裴家的事,可到底触碰到了枝枝的利益。
洛白在婚宴上丢下枝枝,已经让她的父兄极为不满,这一次洛白又让枝枝一个人回去,实在太不应该了,只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裴洛白知道这人怕是不好接,但左不过耐着性子哄她两句也就是了,她不就想让他哄着吗?
哪曾想,到了顾家大门口,他才下马车就被顾家的仆从拦下,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
“你们睁大眼睛看仔细了,我可是你们的姑爷,承恩候府世子裴洛白,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还不快让开。”他脸色阴沉几乎快滴出水来,心里更是憋了一肚子火。
“什么姑爷?我怎么不知道。”他正在发威,顾南山身着一袭玄色大氅,似笑非笑走了出来,讥诮的看着裴洛白。
“洛白见过阿兄……”裴洛白立刻收敛脸上的怒气,上前给他行礼。
顾南山侧身一闪,裴洛白行了个寂寞,他脸色微僵,“阿兄,枝枝呢?我是来接她回家的。”
顾南山也不理他,眉眼疏离冷漠,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把枝枝一个人,扔在婚宴上的混账东西呀!”
砰!
他说着突然出手,一拳砸在裴洛白脸上。
打的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嘴里多了一股腥甜,裴洛白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且他从来都看不上顾南枝,这屈辱又是为她受的,他红着眼,愤怒的看着顾南山,连阿兄也不叫了,“顾南山你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这就过分了吗?比起你对枝枝做的事,你不觉得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吗?这是你欠枝枝的。”顾南山今日可没准备跟他讲道理,裴洛白虽然上过战场,可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在顾南山面前根本不够看,他每一拳都打在裴洛白的痛处,除了第一拳砸在他脸上外,其他的皆落在他身上。
他三两下就将裴洛白放倒在地,一旁的仆从也不敢上前阻拦。
裴洛白疼的倒在地上起不来,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顾南山看着他冷笑出声:“听说你要过继孩子,你年纪轻轻的过继什么孩子,别跟我提什么大义,你也配?让我猜猜,该不是你在外面弄出来的私生子吧!”
两个仆从刚把裴洛白扶起来,听着顾南山的话,他心里咯噔一声,面上极力维持平静,难道他们知道什么了?
不,绝不可能,此事极为隐秘,唯一知道事情的人,已经……
对,他一定是在诈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已经怀疑他了。
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有所怀疑,才不让顾南枝回去的?
电光火石之间裴洛白已经想了很多。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如这种高门大户,最是看重嫡庶尊卑,怎么可能让一个庶出的孩子,过继到嫡系名下,若说这里面没猫腻,谁信呢!”
“反正我是不信的,因为换成我,绝不会这么做。”
“该不会那孩子就是世子的吧!毕竟他在边关六年,弄出个孩子也不稀奇。”
“……”
听着他们的议论,裴洛白的脸色阵阵泛白,若只是顾南山怀疑也就罢了,总有解决的办法,等他把顾南枝哄好了,一切问题自会迎刃而解,可众口铄金,他们这么一说,假的都会变成真的,况且……
祁烨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动,冷寂寂的眸子讳莫如深,叫人捉摸不透,他自然是想……
他慢悠悠撩起眼皮子,给了宋凉一个笑,“你猜!”
宋凉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伸手摸了摸脖子,就听祁烨淡着音腔,“若是猜错了,太监总管的位置可就给你留着了。”
宋凉:“……”
这他妈的谁能猜得准呀!谢思危这厮心眼子比藕眼子还多,出了名的阴晴不定。
就拿这次来说,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好端端的突然注意到一个没落的侯府。
顾南山知道曲晚棠会回来,已经在书房等她了。
“阿兄你都查到什么?裴长卿的死可有蹊跷?”曲晚棠最关心的是裴长卿的死,她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顾南山侧脸看着她,“枝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曲晚棠摇头否认,追问道:“阿兄是不是查出什么来?”
顾南山点头,徐徐道来,“裴长卿确实死在战场上不假。”
曲晚棠凝神听着,重点来了。
“但是,与他一起上战场的士兵说,他这人一向谨小慎微,那日也不知怎么了,他一反常态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像是一心求死,这就很可疑了。”
一心求死!
蝼蚁尚且头上,裴长卿为何一心求死?
除非……
曲晚棠双眸微睁,裴长卿定然发现裴洛白与江临月的事了,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两人时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想不发现都难。
自己的夫人与亲弟弟罔顾人伦搞到一起,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这让他如何启齿?
除了死,好像也没有别的解脱,她攥紧手指,原来死在他们手里的,不止她一人。
顾南山总觉得自家妹妹变了,从前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如今她心事重重,偏生问她什么都不肯说。
他叹了一口气,“你要的人,我也给你弄来了。”
曲晚棠抬起眼来,笑得谄媚,“我就知道阿兄最好了。”
她要的人可不容易找。
顾南山用宠溺的眼神,斜了她一眼,“你先看看满意不满意。”
他唤了门外的仆从一声。
紧接着门开了,一个白衣女子袅袅婷婷走了进来,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姿纤细,行走间自带一股飘渺仙气,最让人过目难忘的是她那双洁净无瑕的眸子,宛如一汪清泉,让人很容易就卸下心防,不自觉溺毙其中。
江临月的长相偏小家碧玉,唯一吸引人的是身上那股弱柳扶风的娇柔。
可与眼前的女子一比,那股子娇柔就成了造作,等裴洛白把眼养刁之后,自然不堪入目。
“你叫什么名字?”曲晚棠身为女子,都觉得眼前一亮,声音不自觉放缓。
“奴家贱名柳儿。”真是声如其人,就连她的声音都如空谷幽兰般,听着就叫人心旷神怡,
曲晚棠点头,人是好的,但名字未免有些太俗,她想了想道:“以后你就叫婉兮吧!”
夫妻二十载,她还是清楚裴洛白喜好的。
婉兮欣然接受,“婉兮谢主子赐名。”
曲晚棠越发满意,她问,“你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婉兮点头。
有些事她得问清楚,“不是被楼里妈妈逼迫的吧!”
婉兮摇头,“绝无此事,是婉兮自己想要出人头地。”
她说着垂下眸子,苦笑一声,“落到我们这种境地,也没有比这个再好的去处了。”
这个倒是实话。
婉兮的容貌,体态,还是气质都是拔尖的,不用在过多的调教,曲晚棠叫秋辞把人带下去,只不过还不能带回侯府,她用了晚饭才回去。
她带着夏令和秋辞,才进了侯府的门。
孔妈妈就来了,自是老夫人请她过去。
寿松堂烧的不轻,还没有修缮好,老夫人还住在鹤白院。
一见孔妈妈,曲晚棠心里便有数,秋辞拐着弯跟她打听,老夫人请他们世子夫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孔妈妈沉着个脸,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竟是这么个语气。
夏令与秋辞对视一眼,全都担忧地看着曲晚棠。
曲晚棠垂眸一笑,她把江临月拘在揽月阁,谋划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等到了鹤白院,赵氏,还有裴洛白都在,见她来了,每个人脸色都不佳,望着她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责怪,好像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
老夫人腿上的上还没有好利索,整个人歪在榻上,她行礼过后,老夫人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沉着声道:“枝枝,你就是这么照顾谦哥儿的?有你这么做嫡母的吗?你若是不想管谦哥儿大可直说,用不着这么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糟践谦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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