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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尽撩拨:禁欲大佬精力旺盛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时律高大的身影逼近,将沈语堵在了房间角落,“沈语,你不要挑战我对你的忍耐度。”
沈语冷笑,“不想忍耐我就离婚,不然我不能保证接下来还会让你忍耐些什么,或许可以把你对我做的事儿一一的做回来,这样似乎挺有意思的是不是?我们夫妻两在外面各玩各的,回到这个地方还能装作恩爱的夫妻……”
“霍司桥。”
时律拽起了沈语的胳膊,咄咄目光恨不能将她撕碎,“你跟他睡了?”
沈语怒极,干脆仰头看他,“对呀,怎样?”
沈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只是看着时律那双熟悉的丹凤眼里闪过失落神色的时候,她心口抽痛了一下,再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时律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转身朝着屋内走去了。
沈语没追上去,瞧着他径直走向了主卧边上的房间,也没再说什么,走进主卧后反锁了房门。
这一.夜,沈语睡得极不踏实,梦里反反复复都是自己跟时律争执的画面,被他那双眼睛盯着,画面里的男人的脸在变来变去,每一幕都狠狠的刺痛着她。
一直到清晨,她被闹钟吵醒。
一晚上纷杂沉重的梦境让沈语精神极度不振,因为怀孕不能喝咖啡,她一路到公司都是浑浑噩噩的,坐到工位后好久脑子才活泛起来。
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半,她打卡上班,然后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前往永城医院。
她决定接受周婷给她的合同,准备带着合同去永城医院再确认一遍。
只是当她把一切资料都准备妥当,拉开抽屉却没发现合同的身影。
她确定昨天合同是放在抽屉里的,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见了?
沈语皱眉环顾四周的时候,对上一个从茶水间出来的同事的视线,正要开口问的时候,那同事却避开了沈语的注视埋头回到了工位上。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同事都是这样的反应。
沈语逐渐察觉出了异样,皱眉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手机叮的一响,收到了周婷发来的短信。
短信里周婷对沈语劈头盖脸的一顿质问,从文字里都能感受到她的歇斯底里。
[沈语,我信任你,对你有愧疚才把那份合同无条件的给你,你竟然联合陆福生那个畜生来对付我,好得很,我们走着瞧!]
沈语看得直皱眉,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联合陆福生了,想到消失不见的合同,沈语拨通了周婷的电话,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只是电话拨通,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婷就在那边骂出声了,“沈语,你的心也太狠了,要这样对我赶尽杀绝,现在拿到了永诚医院的全部股权,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陆福生拿到永城医院的全部股权了?
发生了什么?
沈语起身去外面,“周夫人,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连陆福生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你还撒谎?昨晚上你们公司的人拿着我给你的那份合同去找陆福生了,现在我因为跟医药公司勾结被暂停了副院长的职务,沈语,你好狠呀!”
“我没有。”沈语眉眼微沉,透过落地窗玻璃看向办公区,看到一个个精神奕奕来上班的同事,“我说过,我来上班的时候抽屉里的合同就不见了……”
“那也是你惹的祸,如果不是你……”
“装,继续装。”时律眸光放人泛冷,深邃的眸子里全是讥讽。
“你什么意思,我装什么了?我没说就是没说,你怎么不怀疑怀疑自己身边的人?”论起不择手段想要他们离婚的人,沈语自觉自己只能排第三。
时律冷着脸从怀里拿出一叠照片拍在了沈语的怀里,“要是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话落,他转身离开。
照片太多,沈语只拿住了几张,其他的散落了一地,而那几张照片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沈语气得抓皱了照片。
照片是时宅门口的实时监控画面,照片里,时爷爷遛弯回来在门口跟一个人说话,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沈语的父亲,沈云峰。
从清晰的监控照片里可以看到沈云峰在给时爷爷看什么东西,而他脸上表情悲戚。
沈语只觉得照片里的沈云峰从照片里伸出手来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好,好的很。
她默不作声的弯腰将所有的照片都捡起来放回了包里,深呼吸一口后迈步朝着别墅里快走了过去。
*
别墅里,家庭医生已经替老爷子看完诊,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正在宽时奶奶的心,让她别担心,老爷子只是急了,怒火攻心才晕倒的,没什么问题,休息休息,醒来后注意调节心情就好了。
只是万万不能再受气了。
沈语走进去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
她一踏进客厅,时奶奶就挣脱佣人的搀扶朝着她快步冲了过来。
气势汹汹的。
下一秒,沈语被时奶奶搂进了怀里,“我的小乖囡,奶奶抱抱,奶奶知道你委屈,别怕,我跟你爸爸还有爷爷会给你讨回公道的,别怕。”
老人一双手都浸冷浸冷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奶奶,别伤心了,我不委屈。”看着老人这个样子,沈语的心揪疼,脑袋也晕晕的,撑起身子的时候看到了从楼上看时爷爷下来的时律。
他周身笼罩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看着沈语片刻,薄唇却噙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神里赤.裸.裸的写满了讥讽。
“小沈呀,你爷爷目前情况还好,就是你们可别再气他了知道吗?年轻人一个个的气性大,做事儿不顾后果,你爷爷奶奶一把老骨头了还经得起你们这样折腾呀!”
家庭医生是沈语研究生时的导师向院长,他院长退休后又被学校返聘回来做教授。
他跟时爷爷是挚交,沈语是他的关门弟子,更是亲上加亲,所以他摆出一副严厉模样斥责沈语的时候没人敢吱声儿,除了时奶奶。
“你骂我小乖囡干什么,你骂这臭小子,被猪油蒙了心,这么乖这么好的媳妇儿不知道珍惜,孩子没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往家里说一句,要.我小乖囡一个人受着。臭小子我告诉你,你等你爸回来的,他就是要打断你的腿我不会拦着,我看你残废了桑家那小丫头还要你不!”
时律面色平静的任由时奶奶骂着,也不回嘴,在时奶奶骂完之后毕恭毕敬的跟向院长道谢。
时律听得懂老院长的指桑骂槐。
知道他跟沈语关系的这些人谁都认为在这段婚姻里他时律才是占主导地位的,沈语永远都是受气小媳妇儿。
只是这群人.大概不知道,乖巧听话是装的,受气小媳妇儿的爪子厉得很呢。
女人哭得撕心裂肺,沈语看着也蛮揪心的。
这女人穿的是华伦天奴的裙子,挎的是十几万的爱马仕,但是她的眼里除了眼泪就是灰暗。
这就是一个不健康的婚姻对女人的影响。
这就是一个女人奋不顾身的去爱一个变了心的男人的结果。
沈语越想越心惊,她是决计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的。
陆福生没解释,反而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老婆的脸上,“疯婆子,你要发疯滚回去发,现在是你发疯的时候吗?我玩谁了?这是桑市.长的女儿桑小姐!”
“那她呢?你别跟我说她也是谁家的小姐,我看她跟你以前玩的那些药代一模一样!”
被指着,又被来来往往的行人盯着,沈语看着桑喜喜,从她眼里的笑意里明白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她推动的。
果不其然,王新扭过头来问沈语,“小沈确实是我组里的药代。小沈,你跟陆院长之前认识呀?”
这一语惊起了千层浪,那女人的姐妹们纷纷朝沈语挥来了拳头。
如果沈语没有感觉错,王新在一边还使劲儿的把她往前推,让她退无可退。
沈语的头发被薅住了,脑袋被包包的棱角砸中了好几次,因为被王新摁着,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沈语以为自己今天肯定会头破血流的时候,一道冰凉的声音忽然响起,“现在央城的治安这么松散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也没人管?”
不悦的男声刺穿了沈语的耳膜,她抬头望去,就看到了从楼道尽头走上来的那道挺括高大的身影。
他穿着纯黑色的衬衫,单手插在水洗蓝色的牛仔裤兜里,一只手的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他发狠一般的猛抽了一口后将还冒着猩红火星子的半截烟头摁在了走廊上的摆件上。
价值大七位数的玉如意被烟头熏黑,时律伸手将它拿起来捏在手里,用它拍打着手心,缓步朝着人群靠近。
沈语先对上时律的眼神。
她狼狈不堪,他则清风玉骨,俊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
下一秒,额上滚下来的一滴鲜血模糊了沈语的视线,然后她就听到了桑喜喜欢快的声音响起,“阿律,你怎么来了?”
“沈院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男朋友,时律。”
桑喜喜挽起了时律的手,洋洋得意。
“哎哟,喜喜,原来你男朋友是时总呀,时总,久仰大名呀。”陆福生谦卑恭敬得就差给时律跪一个了。
也是,央城的权贵谁不想结识时律呢。
王新更是不知何时已经穿过人群凑到时律身边去了,正竭力的想要表现自己。
时律啧了一声,“是都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他的眼神往沈语身上一扫,快速收回后斜眼看了陆福生一眼,“我需要你久仰我?”
“时总息怒,息怒。”
陆福生被怼后,走廊那头的房间门口就冒出来了一张妖孽俊美的脸,他扫了眼走廊里的画面,最后目光落在时律身上,“哟,来了怎么不进来,这是怎么了?”
这人沈语认识,时律最好的朋友,霍司桥霍三爷,央城人上人般的存在,他手里掌握了央城圈的三分之二的娱乐资源,手下跨国娱乐公司就有好几个。
他笑眯眯的靠近,目光起先是在沈语身上扫了一眼,最后跟桑喜喜打招呼,“桑小姐,好久不见。”
时律的初恋,桑喜喜。
从高中恋到了大学,是外人眼中死都要埋在一起的完美情侣。
却在大学毕业后忽然宣布分手。
分手后的第三天,时律就跟沈语领了证儿。
桑喜喜一怒之下远走国外。
算起来,这还是沈语第二次见她,姑娘长大了,眉眼褪去青涩,妩媚风情处处洋溢。
有个喜庆的名字的女孩儿喝醉了,应当是没认出沈语来,还软乎乎的对着沈语笑了笑:“司机姐姐长得真好看。”
沈语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没你好看。”说完,扫了眼时律。
时律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打开车门桑喜喜安放在了后座,动作温柔。
然后他也跟着坐到了后面,跟他一起闯进来的,还有一股酒气。
桑喜喜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时律的怀里,毫不避着车里的第三个人的跟时律诉说着想念。
“阿律,我后悔了,我不应该那么任性,折腾你要跟你分手,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最爱我的人了。”
“这四年,我好想好想你呀,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呜呜呜。”
“你跟沈语那个丑小鸭离婚好不好?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正在启动车子的沈语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捏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少女的哭声呜呜咽咽的,直击人心。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时律回答了个“好”字。
“你回来了,我就跟她离婚。”字字句句,与沈语有关的无关的,都稳准狠的砸在了她的身上。
她抿了抿唇,收回了从后视镜里偷瞄男人的视线,眼尾却也抑制不住的酸了酸。
喝醉了的姑娘很快就被哄好了,搂着时律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律,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呀。”
*
桑喜喜才回国,住的酒店。
半个小时后,沈语将车停在了酒店前面。
时律抱着已经睡熟的女人下了车。
“那我走了?”
沈语问了一句。
“等我。”
沈语“啊”了一声。
“我们谈谈。”
丢下这句话,时律转头走开。
谈,还能谈什么,不过就是离婚的事儿。
沈语摇下车窗散着车里的酒味儿,思绪飘飘渺渺的想到了四年前。
那个时候的她是央城大学最底层的贫困生,除开上学,五六份兼职让她忙得抽不开身。
家里有重病的母亲,残疾的父亲,年迈的爷爷奶奶,还在上中学的弟弟妹妹。
而那个时候的时律呢?
他是央城巨商许家唯一的继承人,高中就跟朋友一起创办了一个科技公司,大三的时候那公司就顺利的在美国纳斯达克敲钟上市。
他是天之骄子,低入尘埃的沈语连仰望他,视线都穿不过挡在她面前的人生人海。
俗称,连仰望他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将那乍一眼的喜欢偷藏在心底。
可偏偏,在大学的毕业典礼上,在那错乱的一夜,他走下神坛,走向了她。
四年前,时律在邀请她结婚就说得很明白,跟他结婚,他会解决她生活里所有的麻烦,给她一切她没有的东西。
这四年里,时律给了她财富,地位,还有一份前途光明的工作。
他一手将沈家扶持成了央城新贵。
沈语也问过时律,他是天,她是挣扎在烂泥里的蚂蚁,他选中她,图什么。
时律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图沈语老实,听话,懂规矩。
于是这四年来,沈语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将自己私下底锋芒毕露的性格收敛了起来,乖乖的当着隐身的时太太。
这四年瑜念说她活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模样,卑微,弱小,她的身上跟眼神里都没有光了。
想着,沈语抽出镜子打量起了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素面朝天,三庭五眼却都精致到了极点,眼角稍微绽放出一点光芒,便让镜子里的整个画面都活了起来。
她看着自己,勾唇笑了笑。
*
沈语没想到时律这么快就出来了。
“知道你不喜欢酒味,去洗了个澡。”
他坐到了副驾驶里,头发都还是湿的。
月光之下,夜风浮动,一丝丝沉香木的味道勾得沈语有些晃了神。
沉香木,是有重度洁癖的时律唯一能够接受的香味,所以那几乎成了他特定的一种代表香味。
这样怪异又昂贵的香味,她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闻了四年了。
现在往头看去,倒是恍若隔世了。
她看着时律。
沉默的男人也锁定着她,车内的温度微凉。
“你要跟我谈什么?”
“不急。”
下一秒,男人挂着水珠微凉的身子已经越了过来将她抵在了车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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