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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长篇小说

清夏兮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是作者“清夏兮兮”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静翕阮攸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本《女戒》,一本《女训》。随手翻翻就扔在了桌子上,真的是有些无聊啊,好想念家里那几箱子的传记话本。“小主,要不然出去走走吧?”听瑶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的。人前,一副温婉柔顺的大家闺秀之态,成功的骗到了许多人,人后,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嗯,孩子气。苏静翕眨了眨眼眸,“可以么?”话这么说着,不过人已经起身了......

主角:苏静翕阮攸宁   更新:2024-08-24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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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阮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是作者“清夏兮兮”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静翕阮攸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本《女戒》,一本《女训》。随手翻翻就扔在了桌子上,真的是有些无聊啊,好想念家里那几箱子的传记话本。“小主,要不然出去走走吧?”听瑶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的。人前,一副温婉柔顺的大家闺秀之态,成功的骗到了许多人,人后,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嗯,孩子气。苏静翕眨了眨眼眸,“可以么?”话这么说着,不过人已经起身了......

《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皇上这一晚去了重华宫的伊影阁,也就是有着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郁洵美之处,果然所有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这一晚,注定又有许多人不能入睡,苏静翕猜测舒贵妃应该就是其中一位。

也不知道这位皇帝大人是如何想的,竟然让郁洵美住进了舒贵妃的重华宫。

想当初,舒贵妃也是因为才貌双绝才被赐给了当时还是王爷的皇上,之后更是凭着容貌宠冠后宫,艳压群芳,甚至一度与皇后分庭抗礼,不分上下。

如今,皇上的一句“既然是第一美人,就送去与舒贵妃解解闷吧”,让她的重华宫多了一位瓜分她荣宠的女子。

到底是宠了谁,为了什么,这也就只有皇上自己心里清楚了。

不过,这些都不关苏静翕的事,她这个晚上睡的很香。

据她看来,目前这些大人物的战争,是不会蔓延到她的身上的。

第二天苏静翕睡到了辰时才起,品级太低,没有侍寝,是不需要去给皇后请安的。

简单的用了一小碗碧粳粥和几块点心,苏静翕就净了手没有再吃。

想看书,翻了整个屋子,也就只有两本书,一本《女戒》,一本《女训》。

随手翻翻就扔在了桌子上,真的是有些无聊啊,好想念家里那几箱子的传记话本。

“小主,要不然出去走走吧?”听瑶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的。

人前,一副温婉柔顺的大家闺秀之态,成功的骗到了许多人,人后,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嗯,孩子气。

苏静翕眨了眨眼眸,“可以么?”

话这么说着,不过人已经起身了,“随便给我梳个头,我们就在这宫里转转。”

听瑶无奈,闻言依旧让她换上了一件撒花烟罗衫,梳了一个长乐髻,简单的插了一支梅花琉璃钗,最后在她坚持下,再给她戴上了一副金累丝托镶茄形坠角耳坠。

苏静翕带着代曼听瑶往桃花林里去,站在树下,望着头顶上那几个鲜红的桃子。

听瑶觉得她主子都快要流口水了,“主子,要不让人摘几个回去吧?”

“可以吗?”苏静翕立马来了精神,蠢蠢欲动。

“主子,奴婢去喊人,”代曼行了一个礼就往回跑。

苏静翕比划着树的高度,听瑶连忙拉住她,“小主,你可千万不能自己爬啊。”

“我知道了,”苏静翕眼睛依旧盯着那几个桃子,眼巴巴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活脱脱一副没有要到糖吃的小孩模样。

“听瑶,你说我们可以摘几个啊?多摘一点回去应该没有人知道的吧?”

听瑶叹了口气,自家主子平时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只是遇到吃的食物,尤其是自己喜欢的,那就完全一副小孩模样,七岁孩童都比她强。

“主子,要是你偷吃了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苏静翕也跟着叹了口气,要是在自己家里可多好啊?

“你说,皇上会不会赏我们桃子吃啊?”

听瑶愣了愣,“奴婢不知,不如等会问问代曼。”

“哼哼,你这么说,不就表示不会了,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苏静翕明显不信,嗤笑了一声。

说话间,代曼叫来了小顺子和小安子,两个人利索的爬树摘了几个桃子,却也不敢再摘。

“小主,你可要一天吃一个,吃完了就没有了,不可以再去摘了,”听瑶见她眼巴巴的盯着小顺子手里的桃,连忙说道。

苏静翕收了目光,有些尴尬,“听瑶,我今天要全部吃完,然后明天再回味今天,后天再回味明日,周而复始,那我天天都很满足了,要不然一天吃一个,那会多不尽兴啊……”

声音已经飘远,只是话里话外的遗憾之意却留在了宗政瑾心里,抬头望了望桃树,这么喜欢吃桃么?

“让人把桃子都摘了。”

苏顺闲应了声,没等来他的下一步指示人就已经走远,赶紧跟上去。

一连几天,都是新人侍寝,继第一晚的郁洵美,如今的丽良媛之后,宁琇莹,如今的宁良娣,安舒窈,如今的安贵人……

终于今天晚上轮到了苏静翕。

塞了一个荷包给传旨的公公后,苏静翕整个人就处于一种呆愣的状态,不过很快就回神。

她不是真的少女,自然知道接下来面临的会是什么,而她也应该做什么。

坐以待毙,永远不是一个好办法。

让人抬了水进来,苏静翕在听瑶的服侍下进了浴桶,首先起码要洗干净吧。

“不要花瓣,加点桃子汁吧。”

听瑶闻言放下了花瓣盘,去弄了一点桃子汁进来。

泡了一会,确定洗干净了,身上没有汗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果香,苏静翕很满意。

站在衣柜前,挑了一件白玉兰撒花纱衣,头发绞干了也没有再梳头,只用一支水晶蓝宝石扇形簪松松的挽了起来,朱唇上涂了一点自制的唇蜜。

整个人,在这炎炎夏日里看起来,极其清爽纯净。

入夜,坐着小轿前往朝露殿,除了皇后,所有妃嫔第一次侍寝皆是在此处。

苏静翕不止一次的庆幸,还好不是像后世的某一个朝代,把人用被子裹着被太监抬进去,还要被摸被检查。

静坐在寝宫里,苏静翕觉得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不过人还是没有来。

戌时一刻了,人没来,苏静翕又有些紧张了。

之前也没有用多少饭,水更是没有喝多少,现在更不敢喝多了,即使她有些渴了。

终于,听见声响,外面有人在请安跪下。

门打开,快速的扫了一眼进来的人,苏静翕敛了敛心神,行礼,“婢妾给皇上请安。”

苏静翕自问动作行如流水,一颦一动皆是风情,展现的都是她最美的角度。

这可都是她偷偷练习了久的成果,可惜,某人依旧不叫起。

良久,苏静翕头上都快要冒出细汗,才听见头顶上传来声音,“起来吧。”

苏静翕站起来,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腿脚,“还不过来?”

苏静翕被他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有些茫然,无意识的咬了咬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抬头见他一身黑底绣金龙的绸袍,五官俊朗分明,脸颊刚毅,薄而性感的唇,高挺的鼻梁,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双桃花眼,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眼望去却觉得让人不小心沦陷进去。

苏静翕自觉失态,慌忙低下头,“婢妾有罪,请皇上恕罪。”

宗政瑾之所以没有出声,是因为在刚刚她打量他的时候也在看她。

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面目粲如画,宗政瑾觉得这些诗都不足以形容她。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如今她还没有长开,假以时日,想必比起京城第一美人而言,也不遑多让。

不,她们两个人应该是两种不同的美,如果把郁洵美比作牡丹,那她就是芍药,一个是一眼看去就觉得很美,一个却是越看越美,耐人寻味。

“你打算站在那里站多久?”

只是这性子,真是……这个时候,一般的妃嫔不应该立马过来给他更衣伺候他么?

苏静翕偷偷的撇撇嘴,真的是有点被吓到了好吗!

“婢妾伺候皇上宽衣,”苏静翕行了一个礼,款款说道。

她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之前已经有嬷嬷教导过她,作为妃嫔,该如何侍寝。

宗政瑾站起来,任由她在他面前给他解开腰带,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一截如白玉的脖颈。

眼眸暗了暗,“安置吧。”

说完就弯腰抱起了她,听得一声低呼,换来美人的柔荑紧紧的攀附住他的脖颈。

轻笑了一声,把她放置在床榻上。

宗政瑾看了她一眼,美目含泪,脸色绯红,娥眉紧蹙,眼里水雾让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鬼使神差的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睛,换来她脸颊的轻蹭,可怜兮兮,“皇上,怜惜一点好不好?”说完又像是有些害怕,无意识的咬了咬唇。

朱唇皓齿,唇若施脂,粉粉的闪着光泽,味道应该不错。

心里陡然冒出这样的一个想法,怎么想的宗政瑾也就怎么做了。

轻碰朱唇,果然如所想的那么软,一股淡淡的水果香气,咬了咬,些微甜味。

四目相对,苏静翕有些愣了,皇上这是不会接吻么?


“苏妹妹来了啊,姐姐许久不见妹妹,可念叨的慌,”湘婕妤坐在门口的位置,最先看到苏静翕过来。

听见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整齐划一的投向苏静翕的身上。

“承蒙姐姐念叨,这不,多念叨念叨妹妹就出现在姐姐面前了?”苏静翕和在座的各位相互见礼,然后才说道。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腹诽,时常念叨她应该是念叨她为何还不去死吧。

湘婕妤捏着帕子轻指了她一下,“众位姐姐妹妹说说,这苏妹妹是不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本嫔可都说不过她了。”

“湘姐姐说笑了,”不再理会其他人的附和的时候说的那些含沙射影的酸话,苏静翕淡淡的说道。

一个太监走过来,“皇后娘娘驾到。”

“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众人皆跪下。

皇后坐在了上首,“诸位妹妹请起吧。”

苏静翕往上首扫了一眼,只见皇后身穿一件深紫色缀石榴红芍药暗纹宫装,高高的凤髻上更是满满的插了好几支金簪,整个人珠光宝气,琉璃自华。

真不知道这是来给舒贵妃贺寿的还是来给人添堵的,穿的戴的全都是只有皇后的品级才能用的东西。

相反,舒贵妃一如平常的打扮,一身流彩飞花蹙金翚翟袆衣,简简单单的一个近香髻上只斜插了一支累丝双鸾寿果步摇金簪,并一朵玉兰簪花。

单从打扮上,皇后已然落了下乘。

“众位妹妹一起说说话吧,皇上还在处理政事,想必一会儿也就过来了,”皇后抚了抚手上的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一派贤惠的说道。

舒贵妃也只当不清楚皇后此番做派的用意,闻言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皇上政事要紧。”

“那不如先点几出戏看看吧,咱们边看边等,全当先给妹妹贺寿了,”皇后见舒贵妃脸色如常,压下心里的那一点不快,说道。

在场的最高领导发了话,底下的人自然没有意见,齐声应好。

“今日就由妹妹点吧,妹妹是寿星自然最大,”皇后也不接宫女递过来的戏谱,而是转头说道。

舒贵妃笑了笑,“本宫只点一出麻姑献寿吧,剩下的就交由众位妹妹,大家也都热闹热闹。”

苏静翕在戏谱传到她这里的时候,看也没看,直接给了下首的人。

不知道这些高位者的避讳,万一不小心冲撞了什么,又是凭白给自己找事。

“苏妹妹可是看不上这些戏曲?为何看也没看戏谱?”阮小仪坐在她的上首,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苏静翕见所有人的目光又都从戏台上聚集她身上,有些无奈,她若是回答是只怕是把舒贵妃往死里得罪。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婢妾只是听不懂那些戏曲,故而不想影响众位姐妹的雅兴,所以才没有看的。”

“这倒是真的,你只怕也只知道哪些吃食好吃了,成日里惦记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阮攸宁从外面走进来。

众人皆跪下行礼,“起来吧,今日不必多礼,”挥了挥手。

“皇上怎的又取笑婢妾,婢妾可不依,”苏静翕在心里大叹皇上来的正是时候,但嘴上却还是这么说着。

阮攸宁轻笑了一声,“难道朕说错了?”

“皇上圣明,皇上自然没有错了,”苏静翕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说道。

阮攸宁大笑,见她苦着一张脸,有些狗腿的奉承他,明明不情不愿,他听起来却觉得很受用。

旁边的人见他们二人似旁若无人般,没有几句话皇上就被逗笑了,难道他们平时都是这样相处的?

问题是,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皇后心中苦涩,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从进来就没有看她一眼,反而和另外一个女人笑意靥靥,不过在看到舒贵妃的时候,又很诡异的觉得平衡了。

“皇上,可否要开宴?”皇后为尽责,不得不开口问道。

阮攸宁闻言点了点头,“摆宴吧。”

所谓给舒贵妃贺寿,也不过是摆上一场宴席,请戏班子来唱上几出戏热闹一番,也就罢了。

毕竟,只是一个妃嫔而已。

“把这道香牛抓片给苏贵人,”阮攸宁见苏顺闲摆上一道菜说道。

他记得她似乎很偏爱这种辛辣的菜食。

苏静翕正吃一道手撕鸡吃的欢乐,闻言,抬了头看了上首的人一眼,顿时乐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婢妾谢皇上恩典。”

“这道花开富贵给舒贵妃吧,今天求个好兆头,”阮攸宁也不厚此薄彼,一派温良的说道。

舒贵妃是个通透的女子,入宫多年,她早就看穿了他对她的心意,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也是自己最该做的。

她入宫,是为了乔家,她活着,也是因为乔家。

在宫里,她唯一想针对的只有皇后,她不能生育,罪魁祸首是谁她很清楚。

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臣妾谢过皇上。”

阮攸宁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皇上在场,其他人自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吸引他的注意,可惜妾有意郎无情,阮攸宁的目光始终没有停留在除舒贵妃和苏贵人之外的人身上停留超过三秒。

一场气氛诡异的宴席就这样慢慢进行,“晚上朕再去看你,紫宸殿还有政事,朕先走了,”阮攸宁转头对舒贵妃说道。

说完又看了一眼皇后,意思不言而喻。

皇后自然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臣妾明白,皇上政务要紧,姐妹们在这里一同耍玩就好。”

“臣妾/嫔妾/婢妾恭送皇上。”

这晚,皇上金口玉言,自然是歇在了重华宫。

醉云坞

“主子,你……”

苏静翕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一轮皎月,“你看,月亮快要圆了。”

听瑶走过去,“主子,皇上待主子还是不同的,主子要看开些。”

苏静翕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有些事不由自己的心控制,罢了,伺候我梳洗吧。”

不论阮攸宁对她如何不同,可到底没有到为她守身如玉的地步,她也不奢望能到这一步。

只是,她害怕,她会不知足。

可是,他会吗?

重华宫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双双躺在床上,阮攸宁的手轻抚她的背,只觉得手感不是特别的好,又改为抚她的秀发,“爱妃可曾觉得委屈?”

舒贵妃的手放在他的胸膛,“皇上,臣妾已经受过这许多年的恩宠,早已知足,皇上多宠爱年轻的妹妹也是应该的。”

阮攸宁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面前的女人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态,这么多年,利用归利用,但宠着宠着也有些习惯了。

只是,习惯不是不能改的。

“既如此,爱妃所求朕应了,只是不要试着挑战朕的底线。”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吧。

“臣妾多谢皇上,臣妾定恪守本分,也会约束乔家众人。”

舒贵妃不可谓不感激,她的所求他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现在才真的应了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二八年华就入了王府,英俊体贴的夫君,权势滔天的王爷,青春的悸动,也不是没有的。

可是她一直都很聪明,很快就明白了他待她为何与她人不同,狠心遏制住自己的想法。

所以,她才活到了现在,乔家,也才活到了现在。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她没有嫁与他,是不是她也会遇到一个真的疼她爱她的夫君,真的把她捧在手心,放在心尖。

携一有心人,白首不分离。

只是,没有如果,从来,都没有如果。

“安置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阮攸宁躺好,闭上了眼睛。

“嗯,”舒贵妃应了声。

她多想问问为何这个人是苏静翕,或者凭什么是苏静翕,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帝王薄宠,不懂情爱。

一辈子,都会这样过下去,可是他命中的那个人终究是出现了。

只是,两个当事人似乎都没有看的明白,或者说没有她这个旁观者看的通透。

是怨,是恨,是宠,是爱,纠纠缠缠,也就这样了。

三更时分,苏静翕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听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听瑶掀开帘帐走进来,“主子,杜常在叫了太医,闹的动静有些大。”

“杜常在?”苏静翕想起来这位是宫里目前唯一一位怀有身孕的人。

“皇上皇后可有过去?”

“目前不知道,只是动静太大,估计各宫都知道了。”

“伺候我起来吧。”

既然各宫都知道了,皇后就算不会亲自过去,她作为一个小嫔妃,储秀宫又在关雎宫附近,她总不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吧。

穿戴好,苏静翕并没有急着去储秀宫,出了内室,“去喊小福子进来。”

“奴才给小主请安,”小福子本来就在外面候着,闻言立马就进来了。

苏静翕喝了一口茶,有些涩,“起吧,你过来,我有些事要交代你去办。”

说到这里,苏静翕又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抬起头来,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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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背影离去,阮攸宁也没有了继续在这里应付三个女人的心思,“朕还有事,先走了。”

“皇上……”丽良媛不甘心。

阮攸宁头也没回,“传朕口谕,丽良媛疏悉礼仪,不守女训,禁足于伊影阁,罚抄女戒百遍。”

丽良媛明显有些不信,整个人都傻了,直至安舒窈拉了她一把,“婢妾谢主隆恩。”

只可惜,人早就走远……

不出一个时辰,丽良媛冲撞了皇上,被罚的消息传遍了后宫,自然,苏静翕复宠的消息也被传到了各位主子耳朵里,只是这消息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是因为苏静翕怂恿皇上罚丽良媛的。

醉云坞

“主子,我们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么?”听瑶有些担忧,对躺在榻上的人说道。

苏静翕闻言坐了起来,“行了,清者自清,放心吧,最后因为这件事不利的人绝对不会是你主子我。”

“让人抬水进来,我要沐浴。”

听瑶依旧有些担心,只是当下见自家主子信誓旦旦,也不好再说什么,应了声转身就出去了。

紫宸殿

“可知道这些消息是谁传出来的?”阮攸宁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问道。

苏顺闲一愣,皇上以前从来不会关心这些的,他刚刚也只是因为涉及到了苏主子,这才多嘴提了一句。

“回皇上,奴才立刻着人去查。”

“罢了,去找皇后吧,让她处理,身为六宫之主,岂能任由这些流言中伤他人?”

苏顺闲行礼,“奴才遵旨。”

酉时三刻,阮攸宁放下朱笔,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摆驾醉云坞。”

“婢妾参见皇上,”苏静翕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样早,戌时还没有到呢,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阮攸宁走到一边坐下,“起吧。”

听瑶上了两杯茶,就立马退了出去,留下两个人相对无言。

苏静翕坐在另一边,偶尔偷偷的抬头飞快的扫了他一眼,见他依旧专注于自己面前的那杯茶,只好默默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

“皇上,外面下雨了,”这是个好话题吧。

阮攸宁早就听见了雨声,闻言头也没抬,“嗯。”

苏静翕见他没有反应,一愣,这厮是打算沉默进行到底么?

“皇上,你还在生婢妾的气么?”这句话苏静翕问的很忐忑,斟酌良久还是问了出来。

阮攸宁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目光灼灼,面无表情,薄唇轻启,“你觉得呢?”

苏静翕咬了咬唇,小声嘀咕道,“其实婢妾也没做什么呀。”

声音虽小,阮攸宁却是听清了,一愣,她确实没有做什么,虽然有让小福子以家人去威胁佩儿,但是纯属临时起意,并没有真的要挟了她家人的性命。

只是,到底是没有这个心还是因为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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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下去吧。”

听瑶端了—杯茶进来,“主子尝尝,是皇上新赏的君山银针。”

苏静翕有了—丝兴趣,接过来轻嗅,轻啄—口,“清香怡人,芬芳醇厚,果真不错。”

这话是真的,苏静翕不喝陈茶,也不喝从殿中省按她的品级分来的那些残次的茶,于是前几日阮攸宁过来,发觉每次喝的茶来来回回也就两样,还都是他之前赏的,大手—挥隔日就让苏顺闲给她送来了好多上好的新上贡的茶。

听瑶笑笑,“那主子也不能多喝,不然晚膳可就吃不下了。”

苏静翕也跟着笑了笑,扫了—眼墙上的画,“把晚上赴宴的衣裳首饰备下吧。”

代曼走到衣橱边,“主子想穿哪—件?今日是主子生辰,不如穿的喜气些吧。”

苏静翕失笑,“你主子我平时穿的还不够喜气么?”

她钟爱鲜艳的颜色,平日所穿都是她这个品级能穿的最大限度的各种鲜艳颜色,阮攸宁明显也发现了这—点,着人赏来的布料也皆是亮丽的颜色。

“是奴婢—时想差了,那今日主子穿这件古烟纹碧霞锦衫还是这件晚霞……”

苏静翕摇摇头,“我想穿那件,今日就换点口味吧。”

“主子,会不会太素了些?”代曼有些不赞同。

苏静翕走到梳妆台,“今日我是主角,再素也会被人注意的,放心吧,再说你主子我貌美如花……”

听瑶和代曼对视—眼,各自转开,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并不是宫里所有的妃嫔生辰都能举办宴席,除非是真的身居高位,而且皇帝首肯,所有的前提都得得宠。

如苏静翕刚刚入宫时,淑妃生辰,只各宫送了些贺礼,皇上让人惯常赏赐后,也并没有另行操办,如郁洵美七月份的生辰,被所有人遗忘。

得宠的,如舒贵妃,会办宴席,请戏班子贺寿,如苏静翕,即使品级不够,皇上也依旧让人聚集在—块帮她庆祝。

申时末,关雎宫主殿。

“皇后娘娘驾到。”

“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袭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衫,高高的牡丹髻上只斜插了—只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其余竟是再无其他,凤纹镶珠绣鞋在裙摆下,行走之时若隐若现。

如此端庄贵气的妆容,说的好听点是重视这次宴席,说的难听点,就是来下面子的。

蠢的皆被皇后这身装扮吸引了眼球,聪明的却想的是,皇后满身上下处处是她们这些妃嫔不能穿戴的,就是不知正主等会会有什么反应。

“众位妹妹快快请起,今日借着苏妹妹的生辰,众位妹妹快坐在—块说说话,也是本宫近日公务繁忙,没有空举办宴席来与众位妹妹共叙姐妹之情。”

贤妃心里嗤笑,皇后这番话摆明了说是苏静翕生辰算不得什么大事,之所以举办宴席也不过是为了众位姐妹相聚在—起,也是在显现皇后正室的尊贵。

“娘娘说的是,今日姐妹们定要尽兴而归。”

皇后勾了勾嘴角,她—向喜欢这种被人追崇的感觉,即使如贤妃,已身居高位,十几年如—日,也必须得仰仗她这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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