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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再吃一勺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再吃一勺儿”,主要人物有秦哲花浅,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古言+大佬+穿书+甜宠+撒娇卖萌)一朝穿越,身娇体残。身边是两年后就要弄死自己的男主。花浅慌得一批,她能怎么办?只有想尽办法抱大腿。总不能从轮椅上站起来跑路吧?...

主角:秦哲花浅   更新:2024-01-13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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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哲花浅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由网络作家“再吃一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再吃一勺儿”,主要人物有秦哲花浅,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古言+大佬+穿书+甜宠+撒娇卖萌)一朝穿越,身娇体残。身边是两年后就要弄死自己的男主。花浅慌得一批,她能怎么办?只有想尽办法抱大腿。总不能从轮椅上站起来跑路吧?...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精彩片段


唉?她也不知道·····

问题却不能这么回答,花浅坐在凳子上一脸正色,“像我们这种豪门,一定是有很多秘辛!秦哥哥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

“豪门?秘辛?”花将军军权在手,权利确实有些,但要说豪门,委实算不上吧?

据他所知花府的财力可是连豪门的尾巴都摸不到的。

秘辛更是谈不上,花将军不重女色,除了夫人之外并无小妾,没有后院里那些不见光的事,有能有几则秘辛。

“昂,你不能知道太多的。”花浅严肃的点点头,她要说自己也不知道岂不是太露怯。

秦哲也没逼她,不高兴的事情何苦让她再回想一遍,他知道是迟早的。

天下名医这么多,他一个个找来总会有办法。

小姑娘能站起来是再好不过。

抱起花浅再将她放回床内,秦哲跟着翻身上床。

除了头上跟脚上,其他地方秦哲丝毫未动,小姑娘的衣杉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秦哲看着小姑娘的侧脸出神,明日一别人前他们就是仇人。

被人这么盯着,花浅能不紧张吗?可也顶不住一直紧张啊!

所以她睡着了···

看着睡得香甜的花浅,秦哲却是毫无睡意,小姑娘及笄还有几年,等待是最漫长的。

花浅一觉睡到大天亮,秦哲正穿着整齐在书架边看书。

看到她醒来,对着前厅唤到:“进来吧。”

下一秒绿苕姑娘抱着准备好的衣衫出现在门口,在秦哲看不到的地方对花浅挤挤眼睛。

小姐威武!

啥也没发生,你啥眼神?这都看不出来吗?

两人目光交接先是进行了一番简单的交流。

秦哲起身离开后厅,让这对主仆好好交流。

及冠礼也是有吉时的,根据男子的生辰八字找人测算,秦哲的吉时是在巳时。

花浅收拾好出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吉时已经快到,秦哲已赶去府前接待来客。

昨天说好要去闹一场,要是原主肯定轻车熟路,花浅心里虚的很,她没啥经验。

不过人人都有个影后梦,花浅不才也有。

毕竟是及冠礼,花浅还是决定在老学士为秦哲戴好冠后,她再闹事。

这么算起来,还得一小会儿,还能趁机吃个早饭。

花将军之前跟秦哲定好要看眼色行事,他在等秦哲的眼色好找事,秦哲却迟迟不见动静。

难不成他反悔了?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花将军看得出秦哲不是池中物,他的身世复杂,哪怕对浅宝儿有意,浅宝儿也拿捏不住他。

让他远远护着浅宝儿是最好的办法,真论起来花府对他还是有恩的。

秦哲不动如山,花将军也沉下心来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老学士为秦哲戴冠这一步。

花将军有为秦哲准备一个银冠,冠上镶嵌着黑宝石,这个银冠是他们家历代男子及冠通用的样式。

谁成想今日下人拿给老学士的却是一顶玉冠。

花将军皱眉,这玉冠哪里有银冠来的大气,大男子戴如此精致的玩意做甚!

为晚辈加冠还有一个讲究,代表这个晚辈入了长辈的眼缘,未来是可以多加提点的。

单说花将军为秦哲找来老学士加冠这一点,不少人竖起大拇指,花将军对这个故人之子不错。

老学士若是肯在朝中为秦哲说上一句话,他前途不可限量。

眼看着臭小子要忘记这茬,花将军正要发作,却见不少人朝一个方向看去。

他顺着看去,她的宝贝女儿正气势汹汹赶来。

如何看出气势汹汹?

花浅身后跟着二十几个丫头,手里都拿着擀面杖,花浅手里还拿着皮鞭,气势嚣张。

这丫头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擀面杖?厨房够吗?她来干什么?

花将军忙过去拦住,这丫头怎么这么能捣乱!

“浅宝儿,你快回小院去,一会爹去找你玩。”花将军的声音极小,除了花浅其他人都听不清楚。

这么好的老爹怎么能叫他被人戳脊梁骨,是非不分老糊涂跟宠女无度比起来,还是宠女无度好听一些。

“爹,他拿了我的玉冠!我要拿回来!”花浅的皮鞭指着站在人群最前方的秦哲,声音又尖又利,令人一听就好感全无。

这不是胡说吗?你一个女孩子哪里来的玉冠。

这要是旁人早就让孩子不要胡闹,花将军却是温声哄她:“浅宝儿,那个玉冠不好看,回头爹叫人为你定做一个好看的。”

在场的一多半人都大开眼界,只听说花将军宠女无度,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不行,我就要那个!那个是最好看的!”花浅设计的绝对是最好看的,不接受反驳,老爹也不行。

那个玉冠花浅只是放在桌子上,秦哲自己拿走的,细说起来她闹得也没错。

这就属于胡搅蛮缠了,都说花二小姐跋扈专横,如今看来也是名不虚传。

花将军可不管闺女是不是要求过分,转过头看着秦哲,“秦哲,浅浅还小,你让着她些,玉冠便让她玩上几天。”

对秦哲颇对眼缘的老学士不愿意起来,他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花将军此言差矣!这玉冠岂能随便玩儿,这对男子太过不敬。”

自古以来除了房内人,女子怎能将男子冠饰当做玩物。

“那本就是我的,这个花府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东西凭什么不能玩?”要论胡搅蛮缠,没有男子是女子的对手。

老学士被气得胡子直抖,这种混账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了。

“花二小姐莫要欺人太甚!”秦哲对老学士作揖谢过,起身对着花浅愤然道。

花浅得承认,面对大佬她还是虚,不过好歹胡搅蛮缠得劲还在,“你将玉冠还我就是,我何时欺你,你可莫要胡说八道!”

“这玉冠乃至关重要之人所赠,确实不能交于二小姐玩耍。”秦哲化身成为小可怜,还是个有一身傲骨的小可怜。

至关重要之人?说的是她吧?不会是忽悠人的吧?

至关重要几个字确实令花浅心中一喜,可是戏还是要接着演。

接下来就要看奥斯卡影后花浅真正的演技了。

轮椅一步步靠近秦哲,花浅手里的皮鞭甩出,好似是距离还不够近,竟然没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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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是花浅特意算好的距离,她不敢抽秦哲啊!

其他人却不知道,只当是花浅失误没抽到。

这花二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能对秦哲挥鞭相向,私底下不知是何等模样。

老学士被秦哲护在身后,气的直蹦,指着花将军怒吼:“花将军,你糊涂!女子怎能教的如此蛮横!”

花将军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还要护着女儿免得抽到她自己。

老学士不依不饶还要说些什么,秦哲向前一步率先开口。

“秦哲请在场诸位做个见证,今日起秦哲搬出将军府,今后富贵贫穷绝不麻烦花将军丝毫。”

这是要恩断义绝的意思啊?

有几个和事佬想要劝上一劝,老学士却是忍不住,“老朽觉得秦哲这话没错,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被女子如此欺辱?老朽支持秦哲,今日我便做这见证人。”

心里早就有数,知道秦哲要离开,可真亲耳听到这句话,花浅还是忍不住的心酸。

“想走就走便是,难不成还要求你留下?”

其实她是准备了一个长篇大论的,脑海里已经过了好几遍怎么嚣张跋扈,忽然间却说不出口。

说的太多怕也是徒增破绽,花浅坐在原地等着他离开。

对花将军连鞠三躬,深深看上花浅一眼,秦哲转身一步步走出将军府。

大多数同僚还留在将军府,少数看不过眼的,跟着老学士一起走出将军府。

目送他离开,绿苕推着自家小姐赶紧撤退,生怕慢一点花浅泪洒当场。

回后院的路上花浅就有些忍不住,自己拿着小手帕哭的凄惨,说起来秦哲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唯一个朋友。

她的人缘怎么会这么差的?

绿苕也想不明白秦公子为何要离开,之前被小姐欺负的时候都没提起过要离开,现在却要离开?

想要安慰小姐却无从开口。

娘啊!她不会又嗑错CP了吧?

难不成秦公子跟小姐是个虐文男女主?明明相爱却互相利用?

她看的话本都是甜甜的呀!

大腿走了,花浅伤心不已,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绿苕不能眼看着小姐这么难过,跑回房间里抱出来几本书递给花浅。

这几本都是她的珍藏,平时都舍不得给其他丫头看的。

娇媚小姐俏书生一二三部?狐妖痴恋富公子?

绿苕爱好很广泛嘛!

开始的时候花浅是看不上这些话本的,她在现代的时候各路小说都有涉猎,那叫一个见多识广。

翻开两页之后,她承认是她狭隘了。

花浅重燃了当初追书的热情,抱着话本白天看晚上看,有的还没写出下一回,她只能急的百爪挠心。

不过秦哲的消息她也没落下打听。

秦哲听说是暂时接住在老学士府上,花浅不懂他明明早就私下买好府邸,干嘛还要寄人篱下。

老学士意让他参加科举,他也每日用功读书。

秦哲的学识还需要再用功吗?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花浅收到的小玩意倒是一直没停,有时候可能是个小面人,有时候可能是串糖葫芦。

一个手刻的小木簪,一个别致的小玉佩……

每个东西都能令花浅高兴一阵,这代表大佬没忘记她,大腿她还抱着呢!

花浅也不是不懂礼尚往来的人,秦哲给他刻了个木簪,她也试着刻点啥回礼。

后来秦哲收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木头人,除了脑袋是圆的,上下身都是一般粗。

“二小姐说是刻的您……”玄小五一个旁观者都觉得这话没底气。

这东西都不像个人,小姑娘是在骂他不是人?

秦哲收下四不像的木头人,趁着空闲开始加工。

小半个月后,花浅收到了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木头人,只不过木头人是站着的。

拒玄小五说,这小人就是他家公子用花浅给的那块木头改成的。

没天赋害死人,花浅从不在不擅长的领悟钻研,不擅长换一个就是。

秦哲开始收到各种叠纸,听说都是小姑娘亲手折的。

不知不觉已到年关,花浅来到这是世界已经半年之久。

过年的时候是最热闹的,还没有去街上逛过的花浅实在憋不住,决定带着丫头上街见识一番。

街上的东西虽然多,花浅却发现她都收到过,几乎每样东西秦哲都为她买过。

就连小吃她十有八九都尝过。

街上的茶馆酒楼是一定要去打卡的,这种地方八卦多还热闹。

花浅率先去的是茶馆,每张桌子上摆着几碟小食一壶茶,台上说书先生正说的起劲。

说书讲的是邻朝的一则八卦,真假不知,不过挺有意思。

“话说那将军在战场出生入死,严皇却要招她女儿为妃,那姑娘有一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两人已有婚约。”

“姑娘不愿,她母亲便去求太后,谁曾想竟是惹怒严皇,被盛怒之下的严皇赏了一杯毒酒。”

“府内管事拼命逃出京城赶去战场,把事情如实告知将军,那将军只得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刚到城门前就看到女儿从城门跳下。”

“伤心欲绝的将军一气之下陪着女儿一起跳下城门,随妻女而去。”

“一代名将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严皇的昏庸无道上……”

坐在台下的常客就喊了:“老李,我上次听的时候这位将军还是拔剑自刎的,今儿怎么跳城楼了?”

说书人不较真,只是回答:“甭管怎么死的,那位将军确实冤屈!”

花浅觉得这肯定就是个八卦,要是她被人这么欺负,她老爹可能会一怒之下班师回朝,弄死皇帝有可能。

怎么可能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个一个送死。

接下来说书先生又讲了几个京城中的小八卦。

不外乎谁家公子逛窑子跟谁家公子打起来了。

那家小姐看上了穷书生。

平日里可能还有花二小姐欺负秦公子,将他逼出花府的八卦。

今天却是不能讲的,毕竟京城里坐在轮椅上的大小姐就那么一位,太过显眼。

花二小姐一出门就都知道她的身份。

茶馆的老板帮花浅免了茶钱,当时汗水直流心虚得很,看来没少用花二小姐的八卦揽客。

从茶馆出来就是酒楼,老板很有眼力见的为花二小姐准备了单间。

单间与单间之间只隔着一道竹帘,既不隔音又不能完全隔去身影。

竹帘间有些缝隙在,如果凑过去看是能看清隔壁身影的。

隔壁说话的是两个女子,听声音好像是两个闺蜜。

花浅真没想偷听,可其中一个女子总是提到秦公子三个字。

京城中的秦公子有好几个,花浅却觉得她们说的就是秦哲。

秦哲现在是一个香饽饽,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却有一个看好他的老学士。

这时候能跟他结下善缘,等他以后一飞冲天,就是大情分。

两位姑娘其中之一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这时候嫁给秦哲就是下嫁,等他飞黄腾达她可就攀不上了。

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不赖,下嫁的时候想着压他一头,等他飞黄腾达却又用下嫁的恩情绑着他。

便宜都让她占了。

“呵!想的可真美!”花浅忍不住嘲讽。

您要是钟情于他,花浅说不定还能支持一下。

把婚事当成买卖,好事想占尽,做梦呢?

花浅的声音不低,隔壁听的清楚,两个人霎时无声。

这种话被人听到总是令人羞愧的,女子想看看是谁这般说话。

从竹帘看过去,发现是花二小姐,女子火起。

她再怎么不堪总没去害人,花二小姐欺辱秦哲多次,有什么资格笑话她。

听见脚步声响起,花浅就等着女子入内。

谁知女子没有进包间找花浅理论,反而站在楼梯门口喊起来。

“从未见过花二小姐出府,今日有幸一见,花二小姐果真蛮横无理呢!”

楼下吃饭的宾客都朝楼上看过来,花二小姐可是京中奇闻,向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

“那也比有人异想天开的好!”花浅坐在单间里喊,不就叫唤吗?谁能认输咋滴!

“花二小姐不常出门确实有一定道理,若是我下肢瘫痪,也不会想出门的。”女子开始人身攻击。

花浅掀开帘子驶出单间,仔细看看女子的脸,一脸不屑,“听说你嫁给秦公子是下嫁?就你这姿色你确定下嫁不是祸害?秦公子做啥对不起你的事了,你这么报复他?”

女子闺蜜跑出单间将女子拉回去,骂战莫名其妙结束。

饭菜还没上,花浅是不会走的,倒是隔壁没两分钟便离开了。

隐隐约约还有女子的哭泣声。

花浅看向绿苕,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绿苕竖起大拇指,小姐没错!她觊觎您的秦公子,您反击一点毛病没有。

绿苕眼神怪怪的,花浅看不懂,她们的默契度减退了吗?

逛到天半黑,花浅这才打道回府,没意思还不如在家看话本。

马车驶到一半被人拦下,绿苕询问半天车夫都没回答,她出去查看半晌也没了动静。

“绿苕!绿苕姐姐!苕儿!”

马车外没有声响,

不会吧?这么快就被人打击报复了?

不是整个京城都没人敢欺负吗?就是吵一架就要被人弄死了?

马车轻微震动,应该是有人上车,花浅的轮椅放在专用的卡槽里,她弄不出来。

脑海里闪出一个词,心疼的抱住自己。

花浅此时就是这个样子,心疼的抱住自己,天要绝她啊!

能看到一双靴子站在帘外,花浅慌极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花将军,我姐是皇后,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要冲动呀!”

几根手指穿过帘子,帘子一点点被撩起。

花浅闭上眼睛拿出鞭子就抽,不管了是死是活拼一把。

边抽还边劝:“你快走吧!我没有看到你的脸。”

鞭子被人捉住,花浅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

一只手贴近她的脸,她想也没想逮住就咬。

“浅宝儿,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多了咬人的毛病?”熟悉的男声响起。

花浅睁开眼,秦哲正笑的灿烂,秦哲很少笑尤其笑的这么灿烂。

花浅知道这货是在笑她刚才傻乎乎的行为,她被吓的那么惨,他还能笑的出来!

嘴里的手掌就不想松开了,花浅接着恶狠狠的咬。

“浅宝儿~,疼…”某位大佬在线撒娇。

花浅惊掉了嘴里的手掌,不是被人假扮的吧?

坐在轮椅旁边,不由分说将花浅从轮椅里抱出来,坐在腿上。

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唇齿靠在她耳边低喃,“浅宝儿,听说你在望月楼跟人起矛盾了?还是为我?”

他每说一个字,花浅的耳朵就痒的不行,等他说完她赶紧推开他的下巴,揉着耳朵解释:“不是为你起的矛盾,是因为我笑话她才起的矛盾。”

“难道不是因为我才笑话她的吗?”秦哲好像变成了一个缠人的小孩,花浅把他推开他又把下巴放回来。

耳朵痒死了,花浅讨厌这种感觉,她推开秦哲皱起眉头警告他:“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快把我放回去!”

玩着花浅的发丝,秦哲宠溺一笑,“浅宝儿还没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才笑话她的?”

这才一个多月没见,小姑娘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对他的态度也嚣张了几分呢!

不过还是那么可爱娇美。

这得实事求是的说,如果那个姑娘说的是其他人,花浅一样会出声笑话,不过可能就没那么气愤就是。

跟现在抽风似的秦哲是解释不明白的,花浅拍拍轮椅,“你把我放回去就告诉你。”

“这么久没见浅宝儿不想我吗?见面后不关心问候我,还不愿意让我抱你了。”缠人的秦哲根本不提把花浅放回去的话,开始狂撒娇。

秦哲简直就是逻辑鬼才,他能把毫不相关的两件事搅和到一起。

随着秦哲的话越说越多,花浅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秦哲抱着她的地方刚好有一小窗户,花浅掀起帘子,绿苕正跟玄小五聊的热火朝天。

秦哲好似是醉酒了,只是抱着她,也不再说话。

“秦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花浅转过头回望他。

秦哲的眼里盛着满满的温柔,恨不能将人沉溺在其中。

“浅宝儿,过年又长一岁,快成大姑娘了!”

他是来跟她说新年快乐的吧?

花浅笑的娇美,圆圆的眼儿弯成月牙,“秦哥哥也大一岁,新年快乐呀!”

缓缓合上眼眶,嘴角的笑慢慢褪去。

再次睁开眼又变成了那个淡漠薄凉的秦公子。

他对车厢外吩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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