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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精品篇

北辰观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主角刘禅刘善,是小说写手“北辰观山水”所写。精彩内容:变态的程度。若蜀汉出现了这等千米之外取敌将首级的三国版98K,那无疑是魏、吴两国领军大将的噩梦。斩首行动,怕不是轻轻松松?不过,当时教授仅仅是为了吸引学生的兴趣顺嘴一提,并未像回回炮那样深入解构。但学霸之所以成为学霸,便是习惯于举一反三。刘善身为标准学霸,对历史又十分感兴趣,自然对三弓床弩找过许多史料作过一番研究。......

主角:刘禅刘善   更新:2024-12-05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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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刘善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北辰观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主角刘禅刘善,是小说写手“北辰观山水”所写。精彩内容:变态的程度。若蜀汉出现了这等千米之外取敌将首级的三国版98K,那无疑是魏、吴两国领军大将的噩梦。斩首行动,怕不是轻轻松松?不过,当时教授仅仅是为了吸引学生的兴趣顺嘴一提,并未像回回炮那样深入解构。但学霸之所以成为学霸,便是习惯于举一反三。刘善身为标准学霸,对历史又十分感兴趣,自然对三弓床弩找过许多史料作过一番研究。......

《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精品篇》精彩片段


刘善是皇帝,九五至尊,在众匠官面前拥有绝对权威。

只是现在涉及到他们的专业领域,他们也不敢盲从。

叶正身为匠官之首,这时只能硬着头皮置疑道:“陛下,您说的这神威大砲,威力真有这么大?”

刘善知道这回回炮一出,肯定涉及到了他们的知识盲区。

被叶正置疑,也并不生气,笑着道:“众卿放心,孤这神威大砲,各项数据精确无误,尔等只管放心营造便是。若是还有疑惑,你们不妨先造一个样本出来,孤亲自展示给你们看便可。”

叶正等匠官见刘善说得如此信誓旦旦,即便心头仍旧疑窦丛生,也只能恭敬应喏。

刘善现在也没时间给他们普及更为高深的物理知识,见一众匠官应承下来,又道:“众卿谨记,这神威大砲乃我大汉最高机密,今日孤绘这图样,尔等誊抄后,万莫泄露出去,各项构件也须得分开制造,然后命专人组装。”

说到最后,刘善语气突然转为冷厉,沉声道:“如果此物泄露,孤定当夷其九族!”

众匠官自然知道,这神威大砲如果真有刘善所说的那般威力,绝对是可以决定一国命运的厉害存在。

此等国之重器,哪能为敌人所获?

他们都是食蜀汉俸禄的高级工匠,对刘善、对蜀汉,都有天然的忠诚和畏惧。

听到刘善说得如此郑重,自然连忙跪地赌咒发誓,大表忠心。

刘善点点头,让叶正指派了几名匠官用珍贵的羊皮纸将地上的神威大砲图样按比例誊抄下来,然后再命营房外的侍卫将地上的图样清理干净,这才放下心来。

抚额思索了片刻,又招过一名侍卫,在案上展开一卷图册。

图册所画,便是赫赫有名的诸葛连弩。

只是此时并不叫诸葛连弩,而是被称为元戎。

诸葛连弩虽然被后世人吹得神乎其神,但当刘善亲眼见到将作营里的成品后,却大失所望。

这赫赫有名的诸葛连弩,仍然是单弓弩。

唯一不同之处,只是将弩臂上原本仅能放一枝箭的弩槽扩容到可容纳十枝箭。

箭孔向外射出一枝,弩槽中的箭便落下一枝进入箭膛,然后上弦,便可继续射出。

这工作原理,与后世枪械中的弹匣有异曲同工之妙。

虽然节约了上箭的时间,算得上是一大进步,但威力和射程,却与其他弓弩没什么两样,远没有演义小说中那神乎其神的牛逼威力。

倒是读研时,物理教授在讲授“力可以改变物体形状”和“弹性势能可转化为动能”知识点时,曾提及大宋朝出现过一种极其变态的床弩,被时人唤作八牛弩或者三弓床弩。

据教授所说,那威力,比绝地求生中的98K不遑多让。

若是训练有素的弩手操控,长达2米重有10斤形如标枪的弩箭可射到1500米外,并且精准度还很高。

曾有史料记载,当年宋辽大战正酣,宋军一名弩手因误发了三弓床弩,弩箭径直射中一千多米外的辽军主将,威震三军。

也正因为这一箭,吓得气势如虹的辽军慌忙退却,赶忙派人向大宋求和。

这,便是后来著名的澶渊之盟。

由此可见,三弓床弩的威力,厉害到了何种变态的程度。

若蜀汉出现了这等千米之外取敌将首级的三国版98K,那无疑是魏、吴两国领军大将的噩梦。

斩首行动,怕不是轻轻松松?

不过,当时教授仅仅是为了吸引学生的兴趣顺嘴一提,并未像回回炮那样深入解构。

但学霸之所以成为学霸,便是习惯于举一反三。

刘善身为标准学霸,对历史又十分感兴趣,自然对三弓床弩找过许多史料作过一番研究。

其部件构造,基本记得清楚。

现在诸葛连弩就在眼前,而三弓床弩又在脑海,如果能够将二者结合,绝对又是一件足可改变蜀汉命运的核武器。

有了这样的构思,刘善哪会有半点耽搁?

立马离案,再次来到营房正中。

叶正见皇帝陛下的架势,连忙抢身上前,双手在火盆中一阵乱刨,找出一根粗细适中、大小刚好的炭棍,恭恭敬敬递到刘善面前。

刘善没想到叶正如此知情识趣,投去欣然一笑。

然后蹲下肥胖的身躯,又在地上快速构画起来。

叶正和其余匠官有了先前经验,这时也顾不得发愣了,连忙围拢跟前,默不作声地盯着地面。

与结构繁复的回回炮相比,三弓床弩虽然也比较复杂,但在刘善看来却是小儿科了。

只用了不到盏茶功夫,地上便完完整整地呈现出了三弓床弩的图样。

作为一名标准学霸,刘善从来不屑于照抄照搬。

如回回炮一样,他并不是对三弓床弩进行简单的复原,而是进行了提档升级,作了几处改动。

改动一,将诸葛连弩的箭匣运用到了三弓床弩上,并且让弩槽容量达到了五十枝。

改动二,将齿轮传动原理也用到了三弓床弩的绞轴上,用小齿轮带动大齿轮,本开需要七八人才能拉开的弓弦,现在只需要两个壮汉转动小齿轮便能轻松将弓弦拉到扳机卡扣上。

改动三,将望山这等古代的瞄准器标上刻度,以便更好进行瞄准。

改动四,将床弩底座四角安上木轮,方便移动。

改动五,借鉴《权游》里射龙弩设计灵感,在弩机和底座间,加装了木质转动轴,以便弩手可以自由调节瞄准方向和高低。

这下,叶正和一众匠官再次变得一脸懵逼。

只觉皇帝陛下所画图样,弓不像弓,弩不像弩,又一次涉及到他们的知识盲区,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见叶正等人你眼望我眼,一个个好像期末考试打了鸭蛋的优等生,脸上又是懵逼又是羞愧,刘善只觉得有些好笑。

为了方便这些老古董理解,刘善只得拿起炭棍,将各项数据和零部件以叶正他们能够看懂的方式标注清楚,然后才拍拍屁股,起身回到案后。

叶正和众匠官这才感觉地上的图样不再像天书一般难以理解,一个个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定定凝视着图样,只差没将眼珠子挖出来放到地上。

好一会儿,叶正才依依不舍地将视线从地上挪开,面朝刘善,躬身行礼,由衷赞道:“陛下真乃公输子再生也!”

刘善知道,公输子便是鲁班。

因为鲁班姓公输,后世凡是从事工匠的手艺人,无不将鲁班奉为祖师爷,尊称其为公输子。

如叶正这等技艺高超的匠官,此刻竟以公输子再生来形容刘善,可见刘善今日这神威大炮和三弓床弩的设计图给了他何等的震撼。

有叶正带头,其余二十几名早就震撼得无以复加,偏偏又笨嘴拙舌找不到什么好话拍刘善马屁的匠官也连忙叩头作揖,连连赞叹:

“陛下高妙,吾大汉无忧矣!”

“吾皇威武,真乃千古圣人啊!”

“陛下匠心独具,臣等便是再生几世也及不得也!”

“陛下奇思迭出,即便公输子在世,怕也要拜您为师啊!”

“……”


一张案几,一杯清水,一间陋室,两个内侍,三十几个亲兵。

刘善坐在案几后,手托杯盏,耳听战场浓烈的杀伐之声,面上平静如杯中的水。

他能做的,已经做到极致。

如果这样还不能扭转战场形势,那真的是没天理了。

日头西落。

一直到夜幕降临.

关上关下,仍旧热火朝天,喊杀不断,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刘善没有关注战场形势,而是在天快黑尽之时,抬步迈上箭楼木梯,一直行到最顶层的观星台。

虽然箭矢纷飞,但幸得那三十名亲兵个个都着重甲,又生得魁伟非常,在他身周组成了一道道坚实的人墙。

刘善来到箭楼最顶层的木廊上,昂首望着东北。

绵延无尽的山峦起起伏伏,与黑夜渐渐融为一体,视线根本无法及远。

脚下战火依旧,人命好似比草木还贱,眨眼就湮没在熊熊战火之中。

“陛下!您看!”

就在刘善凝神观望脚下战场形势之时,身边随侍左右的一名小内侍突然出声体醒道。

刘善抬眼,顺着那小内侍手指的方向望去。

却见东北方向,起伏的远山之巅,似有一点红光闪耀。

刘善心头一跳,微眯双眼,想要将那点红光看清。

恰在这时,又一处山巅亮起红光,然后是下一处,再下一处……

红光连续亮起,随着山头,一路自遥远的东北,绵延而来。

当最后一点红光亮起,距离剑门关,也不过才十里之外,距离钟会大军驻扎的地方不过两三里。

这下,刘善看得清楚,那耀眼的红光,却是冲天而起在万丈高空绽放的星火。

星火闪耀,光芒比剑门关前的战火更加耀眼。

随着这冲天的焰火亮起,原本喧嚣非常的剑门关上下,蓦地安静了下来。

无论是蜀军还是魏军,都齐刷刷扭头望着东北十里外那悬挂空中的星火。

十几万人,却无一人知道,这突然升腾起的星火,到底是什么,又为了哪般。

剑门关上,浴血奋战半日的姜维看着那烽火,原本渐渐轻松的神色,突然变得格外凝重。

一旁的董厥更是万分紧张,艰难挪步到姜维跟前,小声问道:“大司马,这莫非是,钟会的援军来了?!”

姜维面沉如水,将手中满是鲜血、已经砍缺了的长刀抖了抖,抖落几滴血珠子,然后道:“援军么?应该不是吧。若是援军,怎会升起这奇怪的星火?”

张翼这时也不知从哪里挤了过来,插嘴道:“若不是援军,他娘的这是哪门子的鬼火?!”

姜维不答,眉头皱得好似能够拧出水来。

他在北地经营这么多年,又在剑门关戍守半月,从未见过这狗屁星火。

此时战事正酣,突然燃起这星火,实在让人好生奇怪。

与姜维、董厥、廖化、张翼的惊惧不同,关下魏军之中,断了一条手臂、全身缠着绷带的胡烈见到这些星火,激动莫名,连滚带爬跑到钟会跟前,喜极而泣地问道:“将军!将军!您安排的援军来了吗?!”

一直东躲西藏才勉强让自己不受丝毫伤害的卫瓘这时也从人丛中钻了出来,哈哈大笑道:“将军啊将军!我就知道将军手段高明已极,竟然如此深谋远虑,还安排了后手!难怪,难怪您对攻打剑门关如此信心十足!卫谋佩服,卫某对将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说着,卫瓘笑意盈盈地对钟会抱拳深施一礼,其行其态,恭敬十足,没有半点先前的阻挠和退缩。

很显然,在胡烈和卫瓘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钟会诡计多端,这些星火定然是他安排的后着。

不然,钟会怎会挥动十五万大军倾巢而出,强攻城高谷深的剑门关呢?

战斗到现在,十五万大军已损失过半,而剑门关却依旧顽强地横亘在他们跟前,根本没有一兵一卒能够迈得过去。

如此惨重的伤亡,若无援军前来相助,别说攻下剑门关,就是他们想要撤退,恐怕都已不能。

眼见胡烈和卫瓘投向自己的热烈眼神,额头被飞石砸破的钟会只觉喉头一甜,差点便要一口老血喷出。

此时此刻,他真的是有苦自知。

他虽然攻下了汉中之地,侵占了蜀汉剑门关以外的大部分北地,但因为战事紧张,根本没时间经营这些刚刚落入己手的地方,更不可能耗费时间发明布置什么狗屁星火。

反正他带着十几万大军一路平推,兵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也根本不需要什么老套的星火传讯。

连他也不知,这突然窜起的星火,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哈哈哈哈——”

钟会强咽回涌在喉头的鲜血,正要开口回话,却听剑门关上,陡然响起一道洪亮无比的笑声,打破了暴风雨后的寂静。

关上关下,十几万双眼睛齐刷刷望剑门关那座高高的箭楼望去,却见火把掩映,那浑身金光闪闪的大胖子两手插腰,仰天狂笑。

见到此情此景,众人想笑,但又无人笑得出来。

刘善见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才朗声道:“钟会小儿,你辛辛苦苦抢下的汉中,已尽数落入孤的手里。后路已绝,粮草不济,投降吧!”

此言一出,两国十几万将士,无不大哗。

姜维和董厥、张翼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刘善。

眼神之中,有惊讶,有兴奋,更多的,是无比的崇敬。

至于关下边的钟会,那口好不容易咽下的鲜血重又涌起,直接冲口而出,箭射一丈。

本还兴奋莫名的胡烈和卫瓘,更是身体连晃,本就有些体力不支的身体直接一屁股瘫坐地上,满面都是死一般的绝望。

与他们同样表情的,还有仅剩的六万多魏兵。

浴血厮杀半天,这时听到这晴天霹雳,彻底击垮了他们的斗志,一个个或坐或靠,再也没了先前那股子狠劲。

“不可能!不可能!汉中已被我拿下,我还布置了兵力把守,你蜀汉大军都在此处,根本没有机会夺下汉中!”

吐出一口鲜血后的钟会只觉气息顺畅了几分,提着刀摇摇晃晃地仰头嘶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定是你这无能庸主使诈,想要乱我军心!我钟会岂是三岁小儿,怎会上你的当?”

“你连汉、乐二城都未攻下,便着急忙慌地想要亡我大汉,实在太贪心啦!哈哈哈--”

刘善听到钟会苍白的狡辩,又是哈哈一声笑,镇定自若地缓缓道:“孤还得感谢那邓艾,为孤北渡阴平直取汉中修好了道路。若不是他,征北大将军罗宪的三万精兵,也不会这么快就成功偷袭了汉中。”

这下,关上关下,无论敌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刘善话中之意,再也由不得众人不信了。

特别是姜维,举目望着刘善,只觉这个金光闪闪的胖主子,突然是那么陌生。

他派罗宪偷渡阴平北上之事,对自己这个大司马也隐瞒得严严实实,可见其心思之深沉,谋略之深远,已远不是曾经的那个昏懦无能的主子可比。

而关下的钟会,跟前也有一名风尘仆仆的斥候前来禀报。

当钟会听完斥候的禀报,再结合刘善所言,瞬间面色煞白,也立马便想明白了刘善亲临剑门关的因由。

原来这厮竟然以九五之尊为饵,将他的十几万大军死死钓在剑门关,就是为了给罗宪大军赢得时间。

刹那明白了这点,钟会再喷一口鲜血,挥刀直指苍穹,嘶吼道:“邓艾误我!邓艾误我啊!”


“将—将—将军,那—那—那又是何物啊?!”

被何方那一炮震懵了半晌的卫瓘只觉裆下有些湿热,转头望着钟会,结结巴巴地问道。

“咕咚——”

钟会双目圆睁,咽了口唾沫,也结巴着道:“我—我—我怎—怎知—知道?”

他虽然不至于像卫瓘那样尿湿了裤子,但看到了那一炮的威力,额头也是冷汗直冒。

缩头乌龟卫瓘已是面无人色,劝道:“将军,退吧!剑门关,咱是抢不下来了啊。”

“退?”

钟会眼神涣散,喃喃自问道:“我等就这般无劳而功地退去?!”

说着,他的视线移到汉字龙旗下那依旧金光闪闪的大胖子身上,再扫到剑门关下那仍旧还未曾修复的门洞,涣散的眼神刹那凝聚,狠狠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

疼痛让他变得清醒,也变得格外坚定,扬鞭甩在马臀上,厉声喝道:“退什么退?!进攻!进攻!进攻!”

随着这一声令下,原本停止的战鼓之声重又在山谷响起,本已停滞的十几万大军,又人喊马嘶地往关前冲去。

只有卫瓘,骑在马上,呆立当场。

刚刚钟会从他身边经过时的那句话,犹在耳畔:“卫监军再敢言半个‘退’字,便用你项上人头祭旗!”

卫瓘是又惊又怕,不敢进更不敢退,只望着漫山遍野的魏军往剑门关冲,全身颤抖个不停。

“哟嗬!何都伯,你放这一炮,果然有些提神啊,看看这些魏贼,何等疯狂?!”

刘善眼见十几万魏军愣神片刻,便又毫不畏惧地往前冲来,脸上笑意更浓,调侃了何方一句,陡地拔出腰间佩剑。

剑指苍穹,朗声喝道:“屠勠吧,孤的儿郎们!”

一声令下,三十架三弓床子弩同时松弦,十座神威大炮同时发射,近万支箭矢同时破空。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箭矢破空声,巨石砸地声,弓弦颤鸣声,齿轮咬合声,一起奏出清脆又悦耳的旋律。

下一瞬。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吁吁吁吁吁吁吁吁——”

巨石砸落地面的轰隆声,箭矢洞穿骨肉的噗嗤声,人喊马嘶的惨嚎声,一起编织成地狱修罗场的哀鸣。

即便心冷如铁的刘善,看着关下成片成片倒下的魏军,也觉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国破家亡的危急关头,他又不得不抬头挺胸,欣赏这一场大屠杀的悲壮景色。

十五万魏军,首先遭殃的便是胡烈的两万先锋部队,一轮抛石两轮箭雨之后,还能站着的,已经十不存一。

至于胡烈,身中三箭,坠落马下。

若不是有那悍不畏死的亲卫上前护住他,估计不是被射成刺猬,便是被自己的同伴践踏成肉饼。

而钟会的十三万大军,邢明的三十架三弓床子弩连发十次以后,便有小半将领被取了性命。

至于兵士,死伤更是不计其数。

若不是距离关前稍远,不在神威大炮的射程范围内,估计损失将更加惨重。

钟会眼看着前方的将士成片成片地倒下,狂冲的速度终是慢了下来。

这时,钟会身边那名随时都在观察战场形势的小将也是胆战心惊,连忙对钟会禀道:“将军,这些蜀贼,攻势实在太猛啦!胡将军几乎全军覆没啦!”

钟会自然看到胡烈那两万先锋部队的惨状,听到小将禀报,铁青的面庞抽了抽,把钢牙紧咬,恨声道:“虚张声势而已!本将军就是用这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去填,也要将剑门关给填平!冲啊!”

那名小将没想到钟会全然不顾,只能与他一起,继续挥刀前进。

二十几个呼吸之后,钟会的大军在付出了将近一万将士的性命后,终于也到了三十丈内。

这距离,无论是神威大炮还是普通弓箭,抑或是三弓床子弩,都可以将威力发挥到极致。

关上对神威大炮和三弓床子弩已十分熟稔的神机营,几乎都不需要邢明与何方怎么指挥,便及时调整了方向和准头,一轮轮发射出去,便像是几十台人命收割机在疯狂工作。

瞬息之间,钟会的十三万大军,已倒下了将近四万。

但也如他所愿,剩余九万,终于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到了关下。

九万大军同时从四面八上向关上进攻,攻城云梯密密麻麻地搭在关墙上。

底下的门洞,也有许多冲车往前推进。

数万魏军,好似蚂蚁一般,从各个角落往剑门关里钻。

这下,魏蜀两方,算是真正的正面对垒。

刘善看着关下这些已经彻底疯狂的魏军,回头看着一脸肃然的姜维,淡笑道:“大司马,这些贼子孤可算给你引出来了,后面的事情,你且看着办吧。”

说完,刘善也不再在关口冒险,转身往关上箭楼的方向行去。

那里,勉强可以躲避一下战阵锋芒,至少不会让他有被射杀当场的可能。

值此生死存亡的时刻,刘善算是将剑门关的指挥权,重新又交回到了姜维手里。

毕竟,刘善于战阵之事,真的一窍不通。

他到这里,除了以身为饵,为罗宪拖住钟会大军外,便是给八万蜀汉儿郎当当花瓶、振振士气了。

姜维心心念念便是刘善的安危,也没想到,此时此刻,刘善竟然如此通情答理,不仅将指挥权交给了他,还自动当箭楼中避险。

只要汉字龙旗仍在关上飘扬,对蜀汉八万儿郎便是莫大的激励。

千钧一发之际,姜维也不扭捏,派出三十几个得力将士护卫刘善安全,便全身心投入这场攻防战中。

剑门关作为入蜀门户,其险峻雄伟自不必说,而姜维在北地经营十余载,自然对剑门关的攻防优劣十分熟悉。

兼且现在刘善带来了三弓床子弩和神威大炮这等举世罕见的神兵利器,即便钟会聚九万之众同时攻打剑门,姜维此刻也夷然不惧。

没了刘善这个拖油瓶,姜维带着董厥、廖化、张翼等将领,镇定自若地在关上指挥八万蜀军防守剑门。

八万对九万,人数上已没了多少劣势。

一场血与肉的拼杀,在夕阳即将落山的时候,终于进入到白热化。

三国男人好人妻,以魏公曹操为最,而蜀后主刘禅也有这癖好。
史书曾明确记载,后主刘禅曾留宿大臣刘琰的娘子胡氏,为此惹得胡氏挨了老公的一顿毒打,结果刘禅直接把刘琰给咔嚓了。
要不是刘善是三国迷,玩过多遍三国志,知道黄皓、谯周等人是什么尿性,此刻恐怕真要被他们的贴心服务感动得稀哩哗啦。
“谯周这老儿倒是用心,你这老黄也还不错。只是孤今日有些乏了,便先将那小娘送还谯周吧。”
刘善好歹在前世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也算高级知识分子,向来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不然,仅凭他原来那一等一的身材,想要告别处男,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想要的,不是简单的耕田犁地,而是爱情。
爱情,懂吗?
相信眼前这老太监肯定不懂。
黄皓听到刘善这般说,倒是真的有些茫然了。
今儿这主子,有些不一样啊。
嗫嚅了下嘴,黄皓想再劝诫两句。
但看到刘善双目正紧紧盯着自己,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是,陛下。”
简单地应了句,端起几上药盅,便要恭身退下。
“黄卿稍等。”
刘善解决了眼前这桩不算麻烦的麻烦,却不准备让黄皓退下。
黄皓立马停住脚步,向躬身站在远处的一个小太监打了个眼色。
那小太监赶紧小跑到黄皓跟前,接过他手上的药盅,缓缓退出殿去。
这时,黄皓才毕恭毕敬地道:“陛下,您吩咐。”
刘善拍拍脑门,佯作思考状。
片刻后,才道:“黄卿,孤这几日有些劳累,记不得现在是甚年月了,你且为孤说一下。”
刚刚穿越,刘善的确是一脸懵逼地来,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接手的蜀汉还有几年存活时间。
黄皓闻言,面上没有半点疑惑。
他可明白得很,在他和谯周的努力下,主子这半年来日日笙歌,夜夜欢愉,不累才怪。
若是不累,岂会献上这等极度损伤身体的壮阳药物给他。
得刘善询问,黄皓可不敢打马虎眼,连忙道:“回禀陛下,今日是景耀六年九月初八,咱大汉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山河无恙。”
刘善闻言,喃喃重复:“景耀六年,也就是公元263年。”
等将时间略微换算后,顿时大惊失色:“什么,现在是景耀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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