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薇顾长凌是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宁慕溪”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熙儿才十五,日后好生管教也是来得及的,父亲莫要伤怀。”云震慈爱道:“还是你懂事。”云薇已经把能挑开的问题都问了,也让云震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过得艰苦。后续没她什么事,就告辞了。刚走出门口没多远,就看到风风火火赶来的素姨,略微行了个礼。温氏细细柳叶眉拧成川字,勉强跟她客气两句,就直奔碧枫园。云薇立在院门外,......
《高质量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彩片段
青禾吓得一哆嗦,连连磕头,“国公爷恕罪,奴婢万不敢撒谎,云庄的仆人见大公子不受宠,处处刁难,大公子出府时寥寥值钱物件第一年就被抢了。”
“不仅如此,吃食上也是百般苛待,大公子长身体的年纪,荤腥都没见过,而且就在两年,那些奴仆又将我们主仆二人撵了出去。”
“公子现在不在云庄,在清溪镇一处竹屋里,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国公爷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奴婢若撒谎,天打五雷轰。”
云震面色发沉,“来人,去清溪镇调查下。”
他不信,自己的儿子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大夫在一旁战战兢兢,高门大户,这种事太多了,他默默开了药方,然后去处理云朝背后的伤口。
剪开衣服,后背血肉模糊,云薇不忍多看。
大夫直叹气,吩咐青禾多点几盏灯过来,“鞭子上有倒刺,有些落入皮肉里,需要挑出来才能上药。”
云震看着云朝单薄的脊背,眉心微皱,“需要用什么药,尽管用。”
云薇拉着父亲的袖口,趁机小声央求,“爹,把大哥接回来碧枫园吧,我们国公府又不是养不起,大哥这样子,被有心人看到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苛待庶子,传出去累了您的名声就不好了。”
云震嗯了一声,吩咐人把碧枫园收拾出来,日后大公子就住在碧枫园。
又让管家多拨几个勤快的丫鬟来伺候着,至于青禾,以后做碧枫园大丫鬟。
青禾连忙谢恩。
吩咐完这些,云震关心道:“薇儿,你的伤也要处理下,来人……”
“不用,女儿这一点伤不打紧儿,回去府上有大夫,在家处理就行,大哥这里要紧。”
云震叹气,“为父知道,是云熙动的手。”
其实在路上云震就听如诗说了原委,一到现场,看站位也看得出薇儿是被故意打的。
云熙急着脱卸责任,而薇儿竟然也没辩解,纵容着她,云震有些感动。
性情最真的是大女儿。
云薇适时表现的像一个宽容的长姐,“没事,她还小,有些冲动。”
“什么还小,都已经及笄了”云震失望:“都是为父的错,疏于管教,让她被骄纵坏了。”
云薇觉得这话莫名耳熟,刚穿过来的第一天,似乎也是云震这般指责自己。
风水轮流转啊,一个多月,就换成了云熙。
她宽慰:“熙儿才十五,日后好生管教也是来得及的,父亲莫要伤怀。”
云震慈爱道:“还是你懂事。”
云薇已经把能挑开的问题都问了,也让云震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过得艰苦。
后续没她什么事,就告辞了。
刚走出门口没多远,就看到风风火火赶来的素姨,略微行了个礼。
温氏细细柳叶眉拧成川字,勉强跟她客气两句,就直奔碧枫园。
云薇立在院门外,没走。
片刻后听屋里面传出素姨的哭声。
“老爷,妾身每个月真的有送一百两过去的,肯定是那些下中饱私囊了,您要相信我啊。”
“妾身也不可能那么糊涂,这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往哪里放?”
“妾身这就让人去严查,给朝儿一个公道,您放心,绝不会让朝儿就这么蒙受不白之冤。”
“熙儿那里,是妾身没有教导好,妾身日后定会严加管教的。”
温氏哭哭啼啼一阵,房间逐渐安静下来,云薇猜父亲还是心软相信她的话了。
毕竟十几年的枕边人哪。
今日这事能激起父亲片刻的愧疚心就行。
整个瓶身绘着一副壮阔的山水画,将自然的美景画实现了,让人仿佛置身于云的上方,缥缈浩然。
众人一阵彩虹屁,把这花瓶吹上了天。
顾长凌捧着花瓶恭声道谢后,当着众人面,把花瓶送给了云薇,说是感谢她的激励与信任。
众人想起郡主激励的方法,确实勇敢又热情,有些个小姑娘忍不住投来羡慕的眼神。
云薇也没矫情,大大方方收下。
太子忽然笑道:“听说郡主押了五千两给顾修撰,本宫还诧异郡主怎的如此豪气,原来是顾修撰一直深藏不露。”
“殿下过誉了,今日能赢,其实是侥幸,最后关头,隋公子并未全力与我争夺。”
陆行止哦了一声,“这么说是隋林生谦让你的?”
隋林生一副傲娇的样子,“我才不会因为云薇今日帮了我,就故意让他呢。”
都知道隋林生别扭的性子,他这么一说,反而更像是因为承了云薇的情,而故意退步的。
如此一想,顾长凌能赢就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云薇还上前跟隋林生道了谢。
那家伙依旧傲娇,“赢了钱得记得请我吃饭。”
“好的,好的,地点你定。”
隋林生小声哼道:“这还差不多。”
男子大赛这边就算是磕磕绊绊落幕了,终于等到了女子上场。
云熙上前腻乎乎的问:“殿下,那女子大赛的彩头是什么呀?”
太子宠溺道:“云屏翠山画。”
然后又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你不是喜欢这幅画吗?”
言下之意,拿下冠军。
云熙娇羞,“熙儿定当尽力。”
云薇看她娇羞,直起鸡皮疙瘩,转身就要回去,后面女子赛没兴趣看。
谁知云熙突然喊住她,“姐姐怎么还不去换骑马装呢?”
云薇直白,“我又没有收到请柬,为什么要参加?”
云熙噎住,这才想起当时以为她禁足,所以没发请柬。
刚想解释,隋林生就格外给力的插话进来,“还要请柬吗,我参赛也没请柬啊?”
云薇道:“当然要请柬啊,我可是听说他们都有请柬,半个月前都收到了。”
隋林生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够,还要非常直接的说出来,“这么说,就我们俩没收到请柬?”
这声音顿时把欲散的人群招的回头。
云熙急忙解释,“姐姐莫要误会,当时妹妹记错了你的禁足时间,所以才没给你,至于隋公子,我肯定是发了的,可能隋公子忙,没有看到吧。你今天下午回去,可以去门房问问的。”
隋林生似笑非笑,“行,回头我问问。”
云熙表面上刚与他冰释前嫌,自然要保持大度,也回了一个微笑,然后看向云薇,“姐姐哪里还用请柬,待会儿直接与我一起去换骑马装吧?”
云薇摇头,“还是不了,我的马术并没有妹妹的精湛,就不献丑了。”
云熙凑上来,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哎呀,都说了是友谊赛,名头并不重要,妹妹许久未曾与姐姐一起纵马,甚是怀念,你就不能陪陪我嘛?”
云薇抽出胳膊呵呵,敬谢不敏。
云熙急了,今日三番两次在她面前吃瘪,好不容易来个机会扬眉吐气,偏偏云薇还不参加。
眼珠一转,她换了个态度,“姐姐该不是上次骑马摔过,就不敢骑了吧?”
激我?
可惜了,她不是原身。
云熙见她竟然没有反应,只好再接再厉,“姐姐莫要害怕,不是有句话说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嘛,你多练练就好了,今日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嘛?殿下您说是不是?”
更诧异,她现在如此明事理。
不仅没有与云熙沆瀣一气,反而还帮了隋林生……
不由暗自打量她。
样貌还是以前的样貌,可是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被打量的同时,云薇也在看白月光。
果真如原著所写,肤凝雪,黛若烟,一双灵瞳,如玉如珠。
顾长凌好福气哪。
“你……”柳芳如欲言又止。
“我怎么了?”
“没事,今日多谢你,后续若有能帮得上郡主的地方,郡主只管开口。”
云薇没有客气,爽快的回了句,“好。”
柳芳如怔了怔,点点头,转身离去。
隋林生立马追了上去,不知与她说了什么。
不过云薇大概能猜到,应该是道歉的话。
因为隋林生低着头,垂着睫,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明明刚刚那么要强,宁可去军营也不认错,现在一转眼,竟然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副神情,云薇都有些心软了。
可惜,白月光不会心软。
因为原著里白月光讨厌隋林生。
讨厌隋林生直白高调的喜欢,让她出门备受指点,讨厌他自以为是的喜欢,为她带来诸多为难。
今日就是个例子,他的莽撞出头,差点牵连她。
白月光知书达理,识大体,面上不会多说什么,但今日过后,怕是会更加避着他了。
云薇不想看隋林生被拒绝的惨样儿,转身离去。
现在去拿到葵花凤头鹦鹉才是正事。
可刚走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喂。”
回头,就看隋林生竟然眉眼含笑的走来。
云薇稀奇,难道刚刚没被白月光刺激到?还是已经免疫了?
隋林生小跑两步来,“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
云薇:“因为我知道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隋林生不解,“既然你知道是真的,只要你帮我出面作证,就可以让云熙哑口无言了,为什么你非要折中说法,让大家认为这是个误会?”
云薇白他,“你是不是忘了云熙是我妹妹?往日里我们姐妹情深,现在我忽然出面把她名声弄垮了,别人怎么想我?”
“再者,那些事就算我们两个人口供一致,但终究缺乏物证,不经考究。”
最主要的还是当时她很多都不在现场,知道的多半是书中说的,非要对质,难免也会露馅。
所以只能利用云熙的心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并且,她知道云熙蹦跶不了多久,与其纠结用这些没证据的小矛盾给她抹黑,不如忍着,等个大的。
隋林生诧异,“你如今竟然能想这么多了,以前你可是从不动脑子的。”
云薇呵呵,不与他计较,“是啊,我以前不动脑子,但是现在知道动了,好过你,以前现在都不动脑子。”
隋林生急了,“我哪里没动脑子?”
“你若动了脑子,今日那些话,没有人证物证就不该冒然出口,你知不知道国公府将要和东宫联姻,太子殿下会让自己的未婚妻名声出问题吗?”
“今日我若不帮你,你会被送去历军营,历军营不用我多说,你父亲就你一个嫡子,哪里舍得你受苦,定会求上门,这一求,可就欠了太子人情。”
“你难道不知皇上身体每况愈下,诸子夺嫡,明争暗斗的多厉害?谁都想多拉拢一个队友,你今日,很有可能连累你父亲被迫做选择。”
隋林生哪里能想这么多,只觉得此事最大的错是连累了柳小姐。
现在听云薇一通分析,惭愧上涌,“抱歉……”
云薇道:“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是隋家嫡子,你父亲对你期许很高,你该回应的是他。”
隋林生格外听话,“嗯嗯,听你的。”
柳芳如有些不自在,扶着云薇道:“郡主,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啊,芳如姐。”
醉了的人永远都觉得自己没醉。
云薇拒绝柳芳如的搀扶,反而搂着人家的腰,一个劲儿的嘟哝,“你的腰好细……抱着好舒服……难怪他喜欢……”
他是谁?
隋林生冲上来就想质问,可是又感觉没有立场,忍了下去。
柳芳如唰的一下脸红不已,“你醉了,莫说胡话。”
隋林生也不乐意,虽然云薇是女的,但是抱着她的小仙女耍流氓,登时急了。
唤来如诗如画说:“快快快,把你们郡主抬回去,别在这缠着柳姑娘。”
如诗如画诧异,郡主竟然又醉了,两人赶忙上去搀扶。
可是云薇抱着白月光的腰不撒手,如画一急,猛地用力一拽。
这下郡主松开了,就是柳姑娘没站稳。
眼瞅着要摔个四脚朝天,隋林生眼疾手快的将人捞进怀里。
掌中纤腰,真的是不堪一握,想起云薇刚刚那句话,隋林生登时红了脸。
“你你,没没没事吧…”
柳芳如急忙推开他,刚想说没事,忽然后背一股大力,再次将她撞倒了隋林生怀里。
刚好隋林生低头,吧唧一声,不偏不倚,一个吻盖在了柳芳如额头。
空气忽然安静。
画面犹如定格一般。
只有云薇还在扑腾。
她刚刚看隋林生抱白月光,觉得不妥,想去拉开的,谁知脚使不上劲儿,一个没站稳,撞倒了白月光。
好了,直接将人撞倒隋林生怀里了。
现在看隋林生都亲上了,她又嗷嗷,“诶,诶,你怎么能亲白月光,她不是你的啊……”
如诗如画捂脸,急忙拉着她。
我的郡主殿下啊,您都干了什么。
一个“亲”字儿,让清冷的小仙女脸色爆红,一把推开隋林生,不管不顾往门外走。
隋林生怕她生气,赶忙追出去。
谁知一打开门,差点撞到人。
抬头看清来人,柳芳如不得不停住脚步,微微施礼,“见过景王殿下。”
隋林生也跟着一道施礼。
“不必多礼。”
一声,让闹腾的云薇忽然安静了下来,往门口望去。
日光浅薄,落在了门口一袭靛蓝素袍的景王身上,照的他侧颜婉约,眉目如画,与记忆中被尘封很久很久的那个人,逐渐融合。
景王殿下行七,全名陆行亦,因为常年体弱,一直在宫中休养。
去年才被赐封景王,从宫内搬迁至雨花巷。
陆行亦看着二人一起出来,诧异道:“你们,一起在这吃饭?”
“不是,”隋林生生怕柳芳如名声受损,急忙解释,“还有郡主,我们三人偶遇,才一起吃饭的。”
郡主?
陆行亦还没反应出这个郡主是谁,忽然感觉袖口被人拉住,回眸一看。
哦,是云薇郡主。
“你是……陆行亦吗?”
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口,本来醉意朦胧的眼眸里,透出丝丝灼人的清亮。
其实她醉的厉害,看不太清对方的样貌,但是这声音,曾陪伴了她多年。
只要听一句,一句就能让她分辨出来。
陆行亦闻到了酒味,再看云薇鬓颊红艳的样子,不难猜测她醉了。
于是忍耐着她的无礼,抽出袖口,也没计较她直呼名讳,温声回了句:“是。”
吧嗒,云薇的泪夺眶而出,然后就往人怀里扑,“呜呜,陆行亦,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真的……真的……好想你。
自二十岁生日那天,陆行亦为给她过生日,意外车祸,死在路上,这个名字就成了她心里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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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凌入狱,事出突然,不知道能否顾及到若雨。
她若是还装作不知情,又怕若雨做出什么傻事来。
毕竟外面满大街都是顾长凌入狱的消息,若雨冲动,原著里她这人设就单纯的很让人蛋疼,常常弄巧成拙。
再者,也不知道顾长凌这事会不会牵扯到她,以防万一,还是先把若雨藏起来比较稳妥。
“是。”
风清轩比任何时候都安静,安静到连风吹过封条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云薇静坐着,看着那些封条,有些头疼。
如画没那么关心顾长凌,更担心郡主,“也不知道顾大人怎的如此糊涂,希望不要牵连到您。”
如诗小声辩驳,“可顾大人不像是糊涂之人,而且真要通倭,谁会把书信还藏起来,不当场消灭呢。”
“那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如诗不敢争辩太多,恐郡主看出她偏颇顾大人。
只是话里话外暗示几句,这是陷害,希望郡主能帮帮顾长凌。
云薇沉默,她自然知道顾长凌是被陷害的,只是想不通,谁在陷害他。
看顾长凌今早那样,显然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如今这种情况,找不出有利证据,他可就真的完了。
顾长凌可是书中男主,万一死了,这个世界会不会崩塌?
再者,兰居那么多无辜的生命,都得受他牵连。
不行,她得想办法,不能让他死。
傍晚时分,云震匆匆赶来。
“薇儿,你没事吧。”
云薇道:“爹,我没事,主要是顾大人,他怎么样了?”
说起顾长凌,云震神色严肃,“他的事,不好说。”
云薇一愣,看父亲这态度似乎也相信顾长凌是奸细了。
“爹,顾大人就是一个小小的修撰,怎么可能会是奸细呢,这其中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可是他书房里搜出来的信,确实都是最近为父这边关于倭寇制定的对策。”
云震说他一直很信任顾长凌,有时候还会听听他对倭寇那边的意见,若是顾长凌真是奸细,有心盗取信息,不是不可能。
“而且你上次在为父书房里看到了倭寇最近在异动,起初为父也以为只是常态,但是现在细想,很有可能他们得知了什么消息。”
云薇辩驳,“就算您听过他的意见,但是也不可能把全部计划告诉他吧,父亲,您不觉得可疑吗?”
云震犹豫,“是有些可疑,但是为父也找不出为他辩驳的地方。”
而且死期就在五日后,也根本没时间为他找出证据,云震当机立断,就是撇开关系,保全女儿。
云薇急道:“怎么找不出,顾大人根本不识得倭语,我听说那些信件全是倭语,言语不通,他如何通敌?”
“你怎么知道他不认识?”云震说:“在他书房里,搜出关于倭语的书籍,若是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有那种书?”
云薇愣住,顾长凌没把那些那些书丢掉?
她不是提醒过了吗,为什么他还不销毁?
疑团越来越多,云薇起初还怀疑是齐宇,但是现在她觉得齐宇根本就没有那脑子。
“爹,”云薇忽然拉住云震的袖子,哀求道:“您能不能让我去大牢里看一看顾长凌?”
“不行!”
云震一口拒绝云薇,“为父知道你与他近些时间感情不错,但是薇儿,你要理智些,他犯的可是通敌死罪,按理说该诛九族的。”
“为父为了保你,在皇上面前没少费工夫,你万不能在掺和进去了。”
云薇知道父亲的担心,但是现在种种疑问,不看到顾长凌,根本解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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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门,云薇也上了马车,吩咐如风去空明山。
马车晃晃悠悠在官道上行驶,云薇心情很好的逗鸟儿。
一直教它喊吉祥如意,因为以前崔嬷嬷那只鸟儿早晚就喜欢喊吉祥如意。
如诗和如画年幼的时候是跟过云薇去空明山的,也知道些崔嬷嬷的脾性。
如诗打趣儿,“这次郡主可要温柔些,嬷嬷年纪大了,可不能再向儿时那般捉弄了。”
云薇想起以前,微囧,“我知道,以前不是小,不懂事嘛。”
如画也笑,“郡主只是拔了嬷嬷的菜,踩了她的花,放了她养的鸡,其实也不算不懂事嘛。”
“对对,我们郡主可懂事了。”
云薇故意嗔她俩,“一个二个胆子大了,都敢笑我了。”
这边马车里一片和乐,那边林间野道,一亮古朴的马车悄然前行。
空明山偏僻,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云薇一行人终于到了崔嬷嬷的住处。
崔嬷嬷的桃夭小院,依旧跟儿时记忆里的差不多,左边有几颗果树,右边种着菜,再往东,养了几只鸡鸭,一听有人来,嘎嘎咕咕的叫着,格外躁动。
崔嬷嬷听到动静出来,看着陌生的四人站在自己门前,还拎着大包小包的,疑道:“你们是谁?”
云薇上前,先标准的行了个见面礼,“嬷嬷,我是云薇呀。”
崔嬷嬷一听云薇,面色就淡了下来,“郡主来做什么?”
云薇笑着往前,“前些天忽然梦到了嬷嬷,想起了嬷嬷当时对我的好,但是那时我偏偏不懂事,坏了嬷嬷许多东西,思来想去,心内难安,所以今儿特意来赔罪的。”
隔了九年才来赔罪,这意义当真不大。
崔嬷嬷摇头,“不必了,是我没本事,教不了你,你不用赔罪,老妇这种农屋,招待不了郡主这等贵客,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嬷嬷,您就是不接受我的赔罪,能不能先把这些东西收了呀?”
云薇没有因为她冷淡的态度生气,反而带了一丝撒娇道:“您不知道这里是半山腰,马车不便,后来我们几个都是爬上来的,一路还拎着东西,累的脚都肿了,嬷嬷,您就让我歇歇脚再走成不?”
崔嬷嬷纵然不喜云薇,但是国公爷的情,她还是要还的。
再者,云薇如今跟小时候比,似乎懂事许多,甜甜的嗓音,也总是很容易让人心软。
“若不嫌弃简陋,就进来吧。”
“哪里会嫌弃,嬷嬷不知道,我离开了这里后,再也没有见过一处,比您这更幽静漂亮了。”
崔嬷嬷瞟了她一眼,“是么,老婆子可记得你以前发誓说,再也不住这种农屋,做啥啥不方便。”
“那不是以前小,不懂这田园安居的乐嘛。”
崔嬷嬷倒了几杯热水,“没有茶,贵客们将就吧。”
“哎,嬷嬷不知,我就喜欢喝水,清清淡淡的多解渴。”
崔嬷嬷:“……”
这云薇是怎么了,小时候那么跋扈,现在竟然那么乖巧,吃错药了?
云薇进门后,急忙把吉祥拎了过来,“嬷嬷您看,这只鸟儿是不是和您曾经的一样?”
嬷嬷一怔,眸色有些怀念,云薇格外有眼色,立马吩咐人找活儿干去。
崔嬷嬷诧异她现在这么勤快,拦了几次也拦不住,索性由着他们折腾。
人多力量大,崔嬷嬷那些喂鸡喂鸭挑水的散活儿一会儿就被干完了,如风更是贴心,连崔嬷嬷漏雨的屋顶都修好了。
时至中午,云薇又去倒腾了午饭,忙里忙外,一点没有郡主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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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凌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渐淡。
帝王家的孩子,哪儿一个不是心狠手辣呢。
他松开云薇,以拳掩唇咳嗽两声,“下官无事了,郡主请回吧。”
云薇皱眉,刚刚一副走都走不动的样子,现在又自己走了回去,耍她呢?
她也懒得去问,转身正要走之际,忽然听得噗咚一声,扭头一看,竟然是顾长凌被凳子绊住,险些摔了。
似乎刚刚动作牵扯到腰间伤口,他捂住腹部,面色苍白的扶着桌子缓慢移步。
云薇不太想去关心他,但是看他那副疼的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过去扶着他说:“许老不是说过你的身体还不宜四处走动,你为什么不卧床静养呢。”
顾长凌道:“躺了几天,就想走走。”
云薇撇嘴,“许老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了。”
原著里顾长凌就是这样,病着的时候,越不让干嘛,越反着来,常常气的许老跳脚。
顾长凌看向她,“你倒是了解许老。”
云薇以为他又多疑,猜测自己故意接近他身边人了,打哈哈道:“算不上了解,许老好相处而已。”
好相处?
许老那怪脾气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好相处。
云薇扶他去暖榻上歇着后,没走。
顾长凌:“郡主还有事?”
云薇琢磨了下措辞,“那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顾长凌看她,几许光华在墨色的眼眸里微微流动,不易察觉,“何意?”
云薇咳了一声,“我都看到了。”
“什么?”
她指了指顾长凌的衣领处,“那日我帮你包扎的时候,都看到了。”
他挑眉,“所以?”
对方装不懂,云薇就再挑白了些说:“你既然有喜欢的人,又与人家姑娘有了肌肤之亲,自然该给人姑娘一个说法,不然委屈了人姑娘不说,传出去,还以为我善妒,一个妾室都容忍不了呢,所以,我想帮你主动纳了人家。”
既然顾长凌跟若雨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肯定想着接若雨回府。
云薇索性体贴的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光明镇大给人一个名分,不用偷偷摸摸,被人误以为若雨是外室。
自己这么善解人意,他肯定会改观不少吧。
云薇默默等顾长凌露出感激之色,可是等了半天,只看他似笑非笑,“郡主真是好生体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是语气不太对。
云薇摆手:“应该的,你身边一个女眷也没有,生病也没人照顾,土明只是护卫,不能事无巨细,有个妾室在旁边照顾着比较方便。”
“你告诉我是哪儿家的姑娘,回头我好帮你提亲,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不会让人委屈。”
顾长凌笑的弧度更大了,“郡主如此大度,下官感激不尽,只是可惜,下官这儿的痕迹不是别的姑娘所留,郡主莫不是忘了?”
云薇疑惑,“忘了什么?”
顾长凌忽然起身,身高原因,云薇只到他胸口,然后就看着他拉开了衣襟,几枚红痕,赫然跃入眼前。
耳尖忽然充血,因为云薇在另一边锁骨上看到了一枚新的痕迹。
这是当日在山洞她被顾长凌逼急了,咬的。
那时他发着高烧,又把自己当成若雨,云薇觉得事后他应该忘了,完全没想到现在竟然敢当着面亮出这痕迹。
她羞窘不已,却又强装镇定,“你什么意思?”
顾长凌眼尾微挑,病态的脸色竟然带着丝说不出的风流,“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郡主,下次可以轻一点,我不受力。”
“为什么?”
“因为姐姐为了姐夫,押了五千两呢,这要是输了,姐姐得多难过。”
陆行止诧异,云薇竟然为了顾长凌押五千两?
是意气用事,还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力?
他不由往云薇的方向望去,只见她紧紧的盯着场内,红唇轻咬,眸中若清波流动,不施粉黛的脸比以往浓妆艳抹来的顺眼。
仔细一看,其实她样貌比云熙好看很多……
察觉太子竟然看那贱人,云熙立马一声甜甜的太子殿下唤回他的视线。
陆行止笑笑,“没看出来郡主和顾修撰现在如此恩爱,看来传言不实呢。”
云熙立马添油加醋,“是呢,上次我与姐夫多说几句话,姐姐都要吃醋护着呢。”
“哦?是吗?”
陆行止再次瞥了云薇一眼。
刚巧,云薇被他们二人的声音吸引的回眸。
一霎视线对上,她尚未做出什么反应,对方倒是微微一笑,眼神微挑,似乎示意,过来。
云薇呵呵,抱歉,她不是以前那二傻子,一个假意的笑就傻乎乎的凑过去。
于是装作没看到,礼貌的点了点头,继续看场中间。
陆行止眉梢微敛,最烦欲擒故纵,腻。
场中比赛已经到了第二圈了,顾长凌终于跻身进了中前段,齐宇不知怎的,忽然捂着腹部,然后缓慢落后了。
云薇懒得看齐宇,暗暗着急。
已经第三圈了,再不冲刺,可就要错失最后超越隋林生的机会了。
他到底怎么想的,大好的出风头机会,总不会为了藏拙,不想赢?
这想法一闪,云薇麻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顾长凌当时说的那句:若是输了,郡主勿怪。
当时只觉他是谦虚,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看现在这架势,他是真的不打算赢啊。
原著中确实有马场比赛,但那是后面的时间段,且他当时是为了拿到彩头博得白月光的心。
现在他与白月光还没发展到这个阶段,也没升职加薪,所以不愿意出风头?
云薇想哭。
只想着开店捞钱,顺便抬抬他的脸,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顾长凌多精啊,只要能进个前三,也算是出来风头,还不会让人起疑。
可是,她却要损失五千两啊。
原身的嫁妆的确丰厚,但是两年时间,她真挥霍了很多,若是再输五千两,开店可要变卖首饰了。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能让顾长凌想出风头?
云薇紧紧的盯着场下,在顾长凌最后一次经过自己面前时,忽然行动大于理智。
只见她快步走到前趴在栏杆上,双手拢成喇叭,大喊道:“顾长凌,加油!”
“顾长凌,你是最棒的!”
这一喊,观众席上所有人都忍不住望了过来,一脸尴尬。
云薇才不管尴尬不尴尬,跟钱比,尴尬能吃吗?
所以她直接撩起袖子,踩在栏杆上,身子往前倾,挥着手继续大喊,“顾长凌,加油啊,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是可以的!”
拜她所赐,顾长凌被她喊得差点马失前蹄。
回首,就看那女人像是挂在栏杆上一样,不顾形象的挥着手。
很滑稽且不矜持的样子,本该嫌弃。
奈何,阳光落进了她的眼睛里,一片璀璨。
声音随风入耳,仿若轻轻的呢喃,“顾长凌,加油,你可以的……”
顾长凌眸底的散漫逐渐消失。
许是有人带头,许是云薇的声音过于有感染力,忽然观众席一个文绉绉的苏小姐走了过来,竟然也跟着喊了一声,“徐公子加油!”
他又想到另一件事,“那日殿下没派人细细清理空明山吗?”
秦宵又甩了一鞭子,骂几句狠话,压低声音道:“有的,先生当日传信让仔细检查那些尸体,殿下特意将所有尸体都集中处理了。”
那后面的倭寇,看来是有心人送上去的了。
顾长凌道:“让殿下想法先保住那两个倭寇的尸体,看能不能从身上特征查出些蛛丝马迹。”
“好。”
“还有,再让殿下查查……”
“查谁?”
先生忽然不说了,秦宵一脸疑问,刚想凑过去,就看先生眼神示意:有人来了。
秦宵咬牙,得罪了,先生。
云薇跟着副审官走下去时,就听得一阵凛冽的皮鞭声传来,并伴随着声声质问:“说,到底还有哪儿些同伙,再不说,我就废了你的胳膊!”
“没有同伙……我是被陷害的……”
顾长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似虚弱至极。
云薇一惊,猛地往前走两步,一眼就看到顾长凌也被挂在刑架上,双手被吊,浑身血迹,而拿鞭子的人,正啪啪不停往他身上抽。
他还有伤啊。
云薇下意识想呵斥,但是想起父亲的叮嘱按捺了下去,求救似的看向吴叔。
吴叔皱眉呵斥道:“何人允许你在此用刑?”
秦宵拱手道:“回吴大人,属下奉主审官的命令,对犯人严刑拷打。”
云薇知道入了大牢,不可能完好无损的走出来,但她有暗暗想祁王会插手,至少暂时保全顾长凌不受皮肉之苦是没问题的。
没想到祁王这么没用,这点都保不住。
人家光明正大奉命,吴大人也不好说什么,只道:“行了,剩下的我来审问。”
“是,大人。”
秦宵扔了鞭子,带着两个小卒子走了。
路过云薇时,瞥了一眼。
等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云薇赶忙冲过去,解开顾长凌的腕部的绳索,“顾长凌,你怎么样?”
腕部一松,顾长凌顺势靠在了她的肩头,声音嘶哑,“你怎么来了?”
吴叔还在这,云薇只得说:“我担心你,央着父亲将我送进来见你最后一面。”
吴叔知道小夫妻有话说,叮嘱道:“两炷香,莫久留。”
“谢谢吴叔。”
等人一走,云薇扶着他去了单间牢房后,急忙去给他倒了一杯水,“顾长凌,快喝点水。”
他雪白中衣上大片血迹晕染。
唇也干涸,像是从进入牢房后就没喝过水一般。
云薇想起牢房里那些酷刑,倒是有些心疼。
顾长凌没动,就这么看着她捧着水碗的模样。
云薇以为他在提防自己投毒,于是自己喝了一口,“没毒!”
别人防不住,防她倒防的死紧。
顾长凌这才伸手接过,一连喝了三碗才停下。
云薇放下水碗后,直接扒开他的衣服检查伤口。
意外的,没有想象中的遍体鳞伤,难道刚开始动刑,她就给碰到了?
这会儿也没时间细想,她看向顾长凌腰间。
腰间的伤口果然崩开了,而且像是被人恶意鞭弄过,一片鲜血淋漓。
顾长凌低头看了眼,这倒是意外,秦宵不知道他伤在左腹,挥鞭子的时候,意外碾到了伤口。
看她露出心疼的模样,他觉得好笑。
扯了扯唇角,终究是没有笑出来,反而来了句,“没事,死不了。”
云薇从怀里掏出金疮药,“你侧躺着,我给你上药。”
顾长凌拢好衣襟,“不用,上了药明天也会被弄掉,没必要。”
云薇听这个明天就想到刚刚用刑的画面,强硬道:“那也好过不上。”
她就不信祁王真一点用不顶,能让他一直受刑。
被调戏的小娘子一袭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身段玲珑,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不过声音格外清脆,便是发怒,都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为何要赔?”
云薇稀奇,古代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在小说里可是烂大街。
难得能亲眼看到一个,遂让如风停下,在旁支颐看着。
只见男肥头男子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作见证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众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纪,就红口白牙说谎话,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你让开,我要走了。”
油腻男啧啧了几声,故意拦着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看姑娘这打扮也赔不起,不如,以身相许吧,本公子不仅不计较玉佩,还可以在送你几块,怎样?”
小娘子生气了,“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让我表哥找你去。”
“呦呦,表哥啊,这称呼我也喜欢,要不小娘子也喊一声听听。”
“你,你……”
小娘子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原地跺脚,腰间七彩描金铃铛被震的泠泠作响。
云薇眯眼,这铃铛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就见小娘子似乎被气哭了,扭头抹泪,云薇这才看到她腰右侧还挂着一个兰花穗。
铃铛加兰花穗,这不是……
“如风!”
云薇才刚刚出声,如风就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马车飞去。
刚好那边的登徒子不满于口头便宜,开始伸咸猪手,小娘子被几个仆从困在中间,泪眼盈盈。
如风直接一脚踢飞了油腻男,人群中发起一阵惊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惊吓,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
幸好如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
许是小娘子吓的狠了,竟然下意识抱着他的腰,半晌没有撒手。
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
姑娘愣愣抬头,“你……”
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
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说话间,四五个侍卫已经一拥而上,看热闹的人群顷刻往后散去,为街道腾出一方空地。
如风就只站在原地,没人看清他如何动作,那四个护卫就已经跌倒在地求饶。
油腻男阴着一张脸,里子面子都丢完了,吼道:“你是谁家的随仆,报上名来。”
他好秋后算账。
“我家的。”云薇懒声道。
油腻男一看是个妇人,心里轻哼,“不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云薇哦了一声,“是谁?”
“我是……”油腻男正欲自报家门,忽见马车檐角垂下的匾牌,写着“云”。
妇人,姓云,马车如此豪华,仆从如此彪悍,再细观长相,似乎有几分面熟?
猛然间油腻男想起一个人,可那位是个暴躁的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呢?
正想着是不是猜错时,他身边的狗腿子为了显摆,急忙报上家门,“我们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们敢得罪我们公子,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哦,原来是他,书中为小青梅和顾长凌感情增进的炮灰,父亲官职从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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