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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就那样当着他麾下三千骑的面,再次隐入了黑暗之中!
“咕噜!”
“这…这是什么鬼祟!”
“这就是敌军?!”
樊稠还未有所反应,但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骑兵们,却在夜色下霎时炸开了锅。
即感到心悸,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什么鬼?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一人!
无声无息杀了二十一个哨骑就算了,还要当着他们三千骑兵的面,再杀三个前去探查的精将?!
这……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唯有樊稠,望着那远方隐入林中,已经看不见了的身影,脸色忽然狰狞可怖起来!
他认出来了。
是他!
是那名杀了他儿子。
将他儿子一枪连马贯穿,还救了曹操的那名锐将!
所以说。
周围没有埋伏。
甚至于。
曹操的大军,都没有追出来!
这周围,就只有这名今夜毁了足以令他在董卓身边,与吕布并列大功。
还杀了他儿子的此人!
而此人。
杀了他儿子,逼退了他们夜袭的大军还不够。
竟然。
还独自追了出来???!!
樊稠的手臂微微颤抖,他的眼瞳突出如鬼,握着长刀半响未语,却又在亲卫想要询问时,忽然一刀侧将亲卫给猛然拍下了马,声沉猛怒道:
“混蛋!!!他在挑衅!”
“他一骑罢了,就胆敢出来挑衅!”
“不对,当着我们的面杀人,这已经不是挑衅了,他一人便视我们三千军为蝼蚁啊!”
“杀了他!!!!!”
话音落下。
根本不等周围亲卫做任何反应。
他直接将自己手中弯刀,猛然丢给了自己副将,然后坐于马上面目狰狞,仅是死死盯着夜色中江越离去的身影。
他此生历尽大战无数。
在董卓营中。
往日里。
也是死死被那跋扈恐怖的吕布等人压一头。
见过的临阵喝骂不知几多。
可像今日。
一句喝骂言语都没有。
就能辱他至此的,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
那人还是一个时辰前,宰了他最爱亲子的人!!!
望着将军怒发须张的模样。
副将与周围精兵都是愣了一下,随即全部反应过来,自身究竟受到了何等羞辱!
下一刻。
在副将带领下。
足足一千精骑,于夜色中直接打马回头,朝着江越消失的方向涌去。
无须任何多言!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在一个时辰内,带回那个嚣张到恐怖的曹将人头!
毕竟他武力再强,又岂能挡一千精骑?
吕布都不敢如此猖狂!
“找死!!!”
眼见副将拿着自己的刀,领着足足一千骑兵追了过去,樊稠这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来。
他简直难以想象,怎会有人猖狂到这种地步!
常与吕布打交道的他。
也从未见过吕布说要单挑三千精锐铁骑啊!
这不是作死吗?
那曹贼将领,莫不是失心疯了?
心中如此长骂。
樊稠身为主将,不由得又起了些许疑心。
他是真想不通,也不觉得世上能有如此嚣张之人。
因此。
他本能又觉得。
这是不是曹贼的计谋?
区区一人,便拖住了他们三千铁骑,然后趁夜派遣大军来吞掉他们?
想到这。
他又果断再次示意一名亲卫,让其去追上那一千骑兵,告诉他们拿下江越人头便速速回来。
然后自己这两千骑竟然也不等副将与那一千骑兵了。
休整好后,便欲再次撤退。
这令周围那些经历了一晚夜袭,各种转折的亲卫们,也是感到安心无比。
无论如何。
自家主将的决策,总是如此沉稳而又不失锐气。
“你们退出存粮大寨时,没与袁绍兵马起冲突吧?”
江越心中明悟了陈梁等护粮兵马们怎么想,心中却是不怎么在意。
无论怎么说。
在没有弄清楚曹操心思,以及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他们先让出粮寨倒也是正确的做法,江越没法指责。
“没起,毕竟袁绍兵强。”
那陈梁见江越没有要指责自己的意思,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可就在此时。
那不远处的山道两寨中,却竟然忽地起了叫喊声,引得所有人诧异看去。
“这是我曹营的运粮营寨!你们凭什么抢夺!”
“营寨是我们的,粮草是我们的,就连这条山道都是我们辛辛苦苦开拓出来的!”
“你们凭什么抢走!!!”
一个虽然穿着曹军皮甲,但身形消瘦,面貌远观都能看出一丝稚嫩感,估计只有十五六的男孩,双手紧紧握住一柄短剑站在粮寨门口大喊道。
而在男孩对面的,则是光是骑的战马,便比他高出足足几寸,身形更是比他魁梧不知多少,盔甲齐全一看便是猛将的袁绍麾下战将。
以及那正因为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粮道和大笔存粮,而满脸兴奋骄狂,打着袁字大旗的上百骄兵们。
男孩此话一出。
不仅仅是那些身强力壮,仿佛随手便能将他碾死的袁氏骄兵们脸色微变。
江越身边那些从粮寨大营中退出来的运粮兵,更是惊慌地瞪圆了眼睛。
“马乐?”
“不是已经说过全营撤出大寨,让出粮寨吗?他怎么还在里面!”
运粮官陈梁焦急地使劲往粮寨大门处望,都快要从马上站起来了。
“我……我喊过他撤退,不要起争执啊!”
“当时他让我们先走。”
“糟了!”
“这孩子一向偏激,估计是假装走了,然后越想越气,又回头去与袁氏兵马理论!”
“袁氏兵马一向莽横,那是能讲理的吗?”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江越倒是也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梁见袁氏兵马来强抢粮寨。
寡不敌众。
陈梁等人便先退让了。
但那个叫做马乐的军中小卒,好像一向性子倔强还偏激,所以不仅没有听令撤退,反而还幻想着与袁氏兵马理论。
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弄懂事情经过,不仅是陈梁等运营兵,江越身后的虎豹骑不由也稍微骚动起来。
他们原本便心高气傲,此次出营前来执行任务,便一个个心中有意战而非退,现在见自家曹营一人在粮寨门口理论,自然想要上前帮忙。
但根本不等他们的骚动持续半刻。
猛然。
那粮寨前方,便出现了似乎令所有人眼珠,都停止了转动的一幕。
只见在马乐的质询下。
明明于事理大义上,皆处于弱势,根本没有一丝正气支撑的那名袁氏旗下大将,非带没有羞愧。
反而忽地驾马。
当着粮寨外,他明明已经看见了的,曹军赶来支援的近百名虎豹骑的面。
向那名虽一人,却仍敢怒斥敌军马乐,骤然撞去!!!
呼!
战马如铁,骤冲如风。
这一撞。
本就身形瘦弱的马乐,怎么可能会有还手之力?
几乎是当场。
他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
在江越身后所有人的注视下,狠狠地飞出数十丈远,这才摔在了地上,震起大片灰尘。
随后又于粮寨前,两山之间开垦出的运粮斜坡走道里,似是人肉布袋般,滚了下来。
直直滚落到了江越身前,不足百步的地方。
呼!
微风徐徐。
江越身周,却是一片寂静。
包括刚刚骚动的虎豹骑,都似是心神动摇,被这一幕给撞击得有些发懵,没反应过来。
这?
杀人了?
不对。
在场诸位,哪怕是随军的运粮官陈梁,谁不是军伍中人,谁没杀过人?
关键是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
袁氏的兵马。
抢了他们的粮寨。
断了他们的粮路。
逼得他们退让后。
还……杀了,他们因为不甘,而去理论的人??!
直到江越不知何时扭头,看向运粮官陈梁道:“他叫马乐,是吧?”
“是…是的,他叫马乐!”
陈梁依旧恍惚着回答,众虎豹骑闻声也才稍微回神,目光齐齐看向自己名义上的主将江越。
“马乐。”
江越驾马前行,一直到滚落下来的马乐身旁,才在马上对其呼喊道。
或许是回光返照,也或许是奇迹。
被那一撞。
再加上这番翻滚。
不出意料的话,马乐五脏六肺乃至于骨头,都应该完全破损断掉,当场死亡。
但此时听到江越的呼喊,他那灰尘扑扑,满是黄土色的脸上,竟然眼睑抖动,极其费力地睁开了一条满是不甘、痛苦以及迷茫的眼缝。
“还没死就好。”
江越见状,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一闪即逝的轻笑,随即翻身下马。
在身后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将复体丹一次性喂入了他嘴中两颗!
随后将手放在他胸膛上。
确定他那刚刚都快要停滞的心跳,忽地又跳动起来,而且还越来越有力。
这才站起身来。
自两山之间的粮道下方,抬头去看上面的粮寨大门处。
“喂!!!”
看到江越这番奇怪动作。
粮寨大门处,身披厚重铠甲的袁氏麾下大将亦是不解,在马上晃动身形大声喊道:
“你在干嘛呢?给死人喂吃的,那不是糟蹋东西吗?还不如跟这些粮草一样,送给我们呢!”
“哈哈哈哈哈哈!!!”
“没错!”
“你们曹营粮寨的储量挺丰富的啊!就是守粮兵不太经得起撞!”
“岂止是不经撞,简直是一下子就死掉了嘛!!!”
“噗哈哈哈哈!!!”
那袁氏大将话音落下,他身后的数百兵马们,顿时也全都哄笑起来。
讥讽之意随着山风,飘入每一个虎豹骑的耳中。
令他们一个个霎时握紧缰绳。
看向江越!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哪怕到了这一步,江越也没有对他们下达任何命令。
只是沉默寡言地翻身上马。
然后……只此一人地,缓缓驾马朝着粮寨大门处行去?
“喂!”
不知姓名的袁氏大将紧蹙眉头,不知江越想干嘛,出声喝止。
江越没有理。
在所有人注视下继续驾马前行。
“你想如何?!”
那大将眉头蹙得更紧了。
江越依旧没有回答,只是距他越来越近,眼神平静。
“你若再不说话,我令手下放箭了!”
袁氏大将自己也不知道,明明江越只有一人,但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步伐,自己为何会心中惊慌。
可等到双方仅剩百余步,江越才终于说话:“来讲一下理。”
“讲理?”
袁氏大将微微一愣,随即心中的惊慌霎时消失,忍不住嗤笑出声。
他身后不远处,那都快弯弓的将士们亦是如此。
一个个笑得都快要弯了腰!
讲理?
没看见上一个与他们讲理之人的下场吗?
他怎么敢来讲理的啊!
可就在这时。
江越的脸上,却也同样露出了抹笑意,用极轻的声音道:
“讲一下,刚刚马乐没与你说完的理!”
随后。
也不等没听清他都在说些什么的袁氏大将再问。
当众所有人的面。
身后。
虎豹骑距此,足足将有数千余步。
身前,百步一将,两百步一队弓骑,三百步内便是足足数百袁氏精兵。
江越只身一人,竟然猛地挥动缰绳,与刚刚那名袁氏突然冲撞马乐一般。
开始了冲锋?!!
不久前。
董营内,张辽死时,据闻斩杀张辽者,便是身骑绝影马的曹军小将。
几个时辰前,那一矛贯穿他亲子的小将,救下曹操后,骑上 的那匹马,似乎也是绝影?
而如今,朝他奔袭来的战马也是绝影?!
难道是那小将被一千骑兵追击,为了逃跑,弃马逃生?
这又怎么可能!
毕竟有绝影在,那一千骑兵除非用计合围,否则根本追不上他吧。
所以说。
这绝影马,为何而来?
就在他思绪如同电闪雷鸣,脑内不停炸响时。
身前。
他的一名亲卫,也是忽然大惊,面色骇然惊恐地道:“将军小心,是敌……”
“刹!”
不等那名话音说完。
只见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下,那已然近到只余十步的绝影马下。
一个影子。
竟然从马肚子处翻了出来。
在坐上马背的同时。
弯弓搭箭。
一箭便将最先发现不对的那名亲卫,给射死在了当场!
随后手持长矛,直冲樊稠而来。
看得其身后的足足两千精锐铁骑目瞪口呆,又身心彻寒,难以动弹!
回马枪!
曹营这名小将。
在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他们二十一名哨骑,与三名精将后。
被足足一千铁骑追击远逃时。
竟然还胆敢回来!
当着他们剩余两千铁骑的面,就这样从远方藏于马下。
一直逼近。
给他们一个回马枪?!!
他怎么敢的啊!
他就一个人,就不怕还未靠近,就被主将下令射死吗?!!
“保护将军!”
“小心!”
“快放箭杀了他!!!”
在震彻身心之余,樊稠身后但凡反应过来眼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亲卫。
霎时间亦是忍不住暴喝出口,双目猛突!
杀过来了!
那曹贼麾下的小将,真地单枪匹马,杀到他们脸上来了!
可事已至此。
别说他们或是后面到了此刻,还被眼前一幕震惊得没回过神来的精骑了。
就连樊稠,都是身形微颤,骇然欲绝好吧!
他想逃。
亦想躲。
甚至以他的枭雄之态,纵使下跪求饶也不觉丢脸。
毕竟只要能活下去,以他的能力,他日迟早有一日能率十万大军,让江越乃至曹操百倍偿还的!
可是。
逃不了。
或者说,他根本动不了。
清冷月光下。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亲子今晚分明就要一枪戳死曹操时。
隔着那区区寸步的距离。
却就是为什么再也越不过去了。
雷池!
这区区寸步!
真地就如同雷池一般!
当眼前那名小将,提矛持刀前冲而来时,四周的月光都宛如凝固住了,将他挤压得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十步、五步、三步、一步……
他终于到了自己面前。
而这时。
樊稠也终于记起来了。
眼前这名俊秀如士,却又功似神魔的小将,董营内似乎有人说过他的名号。
“江越!”
挤开神经紧绷导致的无法动弹,也就是如同困住他的雷池,在最后一刻,樊稠吐出了这两个字。
而江越闻言,不由诧异一笑。
但也仅是一笑罢了。
下一瞬。
刀光轻抬,两侧血光溅起,废掉他两臂。
再猛然抬马回首。
驾着绝影,趁着回头停顿的刹那。
一手摁住樊稠头顶,一手弃刀,用匕首刺入他喉咙,熟练撬开脊椎,顺势旋转半圈血液四溅后。
便取下了他的人头。
随后。
也不做丝毫停留。
在身后那睁大眼睛,亲眼看着他取了樊稠首级,震怯得几欲落马的两千骑兵注视下。
就那样。
驾着绝影马,再度沿着来时的林间小路,奔袭而走。
说罢。
他倒也真不再停留。
抬手示意挥动军旗,便欲退入军中,就此撤军。
这使得典韦不屑冷笑,运粮兵陈梁他们倒是松了口气,觉得此事终于结束了。
但。
就在这时。
自从喊过杀人者江越是也后,便一声未开的江越。
却兀然再度开口了!
“等等!”
“颜良将军,你是否忘了些什么东西?!”
江越一手藏于身后,一手搭在粮寨高墙的木围栏上,脸色不变声音冷彻。
这使得一旁的典韦都是茫然地看向了他。
不明白。
都已经占了大便宜了,江越为何还要出声唤住对方。
难道说,江小兄弟觉得自己骂得不够好听,还准备自己再骂两句?
可他觉得自己发挥不错啊!
“什么东西?!”
本来都快隐入颜良闻言,不由眉头紧蹙再度回头,眼中寒光闪动不断。
虽说已然决定了不打。
但那寨上小将,如果真觉得趁一下口舌之利有多爽快,他倒不建议再给其一箭。
看看他是否真地那么厉害箭箭都能接住!
可他这一回头。
瞳中便是忍不住骤然一缩,身形本能想躲。
原因无它。
只因为,江越竟然徒手奋力一投,将他之前射出的那支白羽冷箭,又给丢了回来?!!
“嗖!”
望着空中的这一箭。
无论是曹军还是袁氏骑兵都是愣住,根本没反应过来,江越说的忘了的东西,竟然是这?
不过同时。
双方所有人的目光,亦是不由自主地,便随着那支白箭移动。
想去看看,颜良会怎么处理?
躲?
可这相较于江越的接,那便又落了下风啊!
可不躲。
人家说还给你,你就真地接啊?
不怕真地被射死?
转瞬间。
这两个选择,也在颜良的脑中快速闪过。
最终。
他选择了接!
原因无它,因为他忽然想通了,这箭是江越用手扔出来的!
两军相距如此之远。
他都是用了全力,才勉强用最好的弓,将箭矢射向江越的。
江越却用手扔?
这不就是真地准备把箭还给他,让他接吗?
不对。
说不定还没扔到自己面前,就被风给轻飘飘地吹走了,落在地上了呢!
转念之间。
颜良脸上已然满是笑意。
伸手抬头,便欲学江越,去于两军之间,空手接箭!
可……
他才刚抬头。
便又愣住了。
只感觉肩膀被什么重物猛地撞了一下,随后便是刺痛的疼,整个人身形都剧烈一晃,差点掉落马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
怎么……宛如中箭了一般???
“将军!”
“快起盾!起盾挡箭!”
“将军你没事吧?”
仅仅只是刹那之间,许多人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颜良大军靠前方的亲卫营便忽地乱成了一团。
靠他最近的几名亲卫更是大惊失色,连忙把他从马上扶了下来。
死死摁住其肩膀上那枚箭矢。
生怕其身形或箭矢摇晃,不小心牵连到箭矢里面的倒钩,使得伤势更重。
没错!
在颜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之际。
江越丢出的那枚箭。
竟然就以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速度,眨眼间比之弓弦射出的还要快,还要狠地已然将他射中!
这令颜良被亲卫们托着坐在了地上好几秒,直到肩上疼痛感完全无法忽视,才是忽地暴怒如雷却又震撼异常!
“江姓小儿!”
他一把推开周围亲卫,怒喝一声后,悍然不顾伤势扩大,硬生生将箭矢从肩膀上连血带肉地扯了出来,面目狰狞而又恐怖地望着远方粮寨上的江越吼道:
“吾必食尔肉,吞尔血,拿尔之骨熬汤!!!”
“哗!”
原本两军见他忽然消失还愣然了一会儿。
可此刻听见他的暴喝。
再看见他那暴怒狰狞,金甲沾血,扯箭带肉的一幕,不由同时被吓了一跳。
只能说其不愧为袁绍手下顶级大将,更是天下名将。
一怒狂啸。
竟是比之典韦之前的骂喝,还要震人心魂。
不过。
与此同时。
随着他这一咆哮,也令两军之中,碍于视线遮挡,或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所有人,全都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
中了!
颜良提弓如满月,都不仅未中,还被徒手抓住的一箭。
被江越奋力一掷后,反而中了!
直中袁军头号两大名将之一——颜良!
竟然真中了!!!
“呼!”
“这怎么做到的!离得这么远,颜良将军本就是故意将军阵停在弓箭距离之外的!”
“没错,除了将军这种顶级将领,在这个距离还能以精弓射箭外,常人射出的箭根本无法飞这么远好吧!何况……何况他还是用手扔的?!”
“此人徒手扔箭,竟比精弓还厉准?!”
“恐怖如斯!”
“以前怎从未听闻如此猛将,怪不得能斩得了高干将军!”
“……”
转瞬之间,两军再度动摇私语。
袁军不说丧失军气。
最少也是被这一箭给刺得有点骇住,生怕江越那边还能随意甩出几箭,轻易取掉他们中谁的性命。
而曹军这边,就连虎豹骑与典韦看着脸色淡然的江越都有些目瞪口呆。
一时倒还不如袁军的窃窃私语,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唯有江越。
听到颜良说要吃自己肉,吞自己血。
眼中霎时再次浮现出了,那日浮桥上,颜良之兄文丑推他同乡落河。
他与数百乡人去讲理。
最终却大都填了鱼嘴。
染得河水猩红,水流端急,却都一时半刻未曾将礁石上的残肢碎肉给冲没的画面。
他神色依然未动,眼中却有着丝丝猩红显露,也不顾一只手上还有被箭划破的伤,双手猛地拍在高墙围栏上道:
“颜良!”
“我让你一只手,敢与我厮杀否?!”
“这……”
此话一出,身侧典韦再度一怔,手持利斧不知说什么。
倒是远处的袁军中。
颜良双目忽突,狰狞面孔更恶,开口便欲答应。
但不待他开口。
其身旁的百夫长,便猛地抱住他指向身后道:“将军莫要中计,你看那!”
颜良稍稍一钝,回头看去,陡然惊了一下。
只见袁军数千铁骑的后方。
不知何时。
竟然有一支步骑联合的大军,缓缓行来。
其军远看不算锐利。
并非那种全军皮甲,制式刀矛齐全的那种顶尖精锐。
但军威整齐,行军不紧不慢,足足近万的军队以合围之势朝着这边扑来。
配合着粮寨上。
江越与许诸的那千余精兵。
要真让它围住。
那以兵法之见,就算是最蠢的人都知道,如若对方有杀意,那颜良此支精锐骑兵不灭也得降!
“是曹军!”
“那曹贼估计收到传令兵消息,见我们将典韦跟那江越围住了,竟然直接派大军来助!”
颜良不愧是袁氏麾下名将,一见身后那支兵马的动静,狂怒的头脑霎时冷静了一些。
虽然仍气。
但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伤。
也不知是为大局考虑,还是担忧负伤对单挑不利,他最终还是猛地一挥手道:
“退军!”
有他这句话在。
本身便士气不佳,加上同样看到了曹军来了援兵的袁氏精骑也不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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