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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帝王夜夜娇宠》精彩片段
林安跟在身后,看着那远去的轿撵,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暗暗吃惊。
看样子那位沈芙姑娘,日后怕是大有造化了。
*****
长秋宫中,沈清如一直盯着万岁爷的背影。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之后,她才像是浑身卸去了力道。
双腿发软的上前,仰起手就想对着沈芙打下去:“你做什么,那是万岁爷!”
沈清如声音发紧,那可是堂堂的万岁爷,沈芙刚刚居然对着万岁爷说不!
“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沈清如的掌心还未落下来,沈芙就抬手将她直接拦住了。
她用力掐住沈清如的胳膊,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长姐,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对你的庶妹非打即骂吧。”
沈芙用力掐着沈清如的胳膊,喉咙中更是故意咬着庶妹两个字。
趁着沈清如惊讶的这瞬间,沈芙二话不说,握紧手中的胳膊用力一甩。
沈清如原地踉跄了几下,幸好被身后的逢春伸手接住这才没倒。
沈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出门。
“她疯了!”
沈清如抬手一挥,桌上的茶盏瞬间成了碎片。逢春跪在身侧,碎瓷片飞溅出来,划破她的脚腕。
“小主。”逢春疼的眉心都不敢轻皱一下。只宽慰着沈清如道:“隔墙有耳,小主就算是再气,也不可让人察觉出动静才是。”
沈清如刚刚得罪了祥贵嫔,此时自是知晓多说多错。
她死死的咬着牙,拼命的忍受住,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的的颤抖。
沈芙那最后一眼狠厉的目光在她眼前来回晃荡。
她心中有个胆战心惊的猜测。
沈清如手心发软,摇了摇头。
“不会的,”她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沈芙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懂这些。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沈清如拼命的咬着牙,深深吸着气。
此时此刻,她唯有用这个来安慰自己。
沈芙听着身后的声响,只觉得神清气爽。
刚刚甩开沈清如的时,她那脸色可是当真儿难看的紧。
沈芙仔仔细细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只觉得畅快。
啧啧……若是沈清如连这点都接受不了,日后只怕会更加难呢。
“姑娘。”紫苏小跑着跟在身侧,瞧了瞧自家姑娘,又想起刚刚姑娘狠厉的一下。
她怎么觉得刚刚那一下才是真正的姑娘呢。
“姑娘,刚刚……”紫苏千万个问题想要问,只是刚还未说出口,身侧沈芙就偏头看了她一眼。
紫苏瞬间静声。
随着姑娘的目光往前看去,却见刚刚早就出门了的林安不知何时站在了影壁旁。
“奴才叩见沈姑娘。”林安见着沈芙,倒是半儿架子都不敢摆。
单膝跪下利索的打了个千儿,随后才道:“万岁爷让奴才在这等您。”
沈芙当真没想到万岁爷会派人来在这等着。
面上的惊讶做不得假。
她眨了眨眼,随后才道:“公公,可是万岁爷有什么事吩咐?”
林安靠的近,哪怕是透过一层薄纱都依稀可见里面姣好的容颜。
他按下心中的震惊,这姑娘可当真儿是有张绝世容颜,哪怕隔着薄纱都依稀可见容色不俗。
就是不知那面纱之下是张怎样的脸。
林安想到万岁爷的吩咐,态度立即端正了些。 他弯着身端正道:“万岁爷说姑娘刚刚伤了手,吩咐奴才在这里等候。”
“把这个交给姑娘。”林安说着,将手中的锦盒掀开。
沈芙低头一看,就见林安手中拿着的膏药。
这话一出室内瞬间安静。
纵观整个后宫,只怕是还未有人能够这么胆大的去拒绝万岁爷的。
哪怕就连后宫里最受宠的淑妃娘娘,对万岁爷也是千依百顺。
林安今日这受到的刺激可不小。
心中忍不住的啧啧出声,敢光明正大拒绝万岁爷的,这位可当真儿是头一个。
林安想到这儿脑门冒汗,这位日后分明是位祖宗。
屋内寂静无声,连着喘息声似乎都没了。箫煜斜躺在椅背上,狭长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的人。
她戴着面纱,眼眸也是低垂着的,浑身上下遮住了脸,唯独一段颈脖纤细又修长。
楚楚可怜,脆弱的仿若伸手就能掐住,在掌心中细细把玩。
箫煜盯着那伶仃的颈脖,摩挲着玉扳指的手渐渐的停下。
沈情如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她深吸口气,拉着沈芙腰跪下求饶时。软榻上,万岁爷忽然放下双腿,站直起身:“罢了。”
箫煜身高修长,一袭象牙白锦缎杭绸长袍,泛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冰冷。
长眸往下看时,眼眸没有丝毫的温度。
只是落入那片雪白之处时,深不见底的眸子才逐渐变得温和了些:“既是不愿,那便算了。”
他说完,提脚就走。
修长的身姿犹如一阵风,转眼就消失在屋内。
“万岁……万岁爷。”林安在身后急忙跟上去,万岁爷腿太长,他一路小跑着才追上去。
正午的阳光热烈,林安跑了这么久一脑门的汗。他怕熏了万岁爷,撸起袖子刚抬手擦了擦,就见万岁爷转过身。
“西域进贡的玉容膏可否还有?”
林安猝然听到万岁爷的话,立马抬起头:“回万岁爷,往年进贡的多些,只是听说去年西域那边干旱缺了一味药材,今年统共才进贡了四盒玉容膏。”
这玉容膏及其难得,但去十分有奇效。凡是有伤口的地方,只需一抹便可养的完好无损,瞧不出丝毫痕迹。
“之前您赏了一盒给荣贵妃,又赏了一盒给淑妃娘娘。”荣贵妃是宫中唯一的贵妃,身份地位自是不同。
至于淑妃则是受宠,淑妃娘娘生的好,跟随万岁爷多年又一向盛宠不衰。
淑妃那张脸生的极美,正是因为如此,更是将自己那张脸看的极为之重。
这玉容膏入内务府她就央求着万岁爷赏了她。
“前几日三皇子烫伤,您又赏了一盒给三皇子。”林安细数下来,笑着道:“最后还剩下一盒。”
箫煜上了龙撵,听到这儿抬手捏了捏眉心,眼前一直晃过那双纤细如玉的手。
那么好看的一双手,弹起琴来更是如此美妙。若是伤了一丁半点儿,留下疤痕实在是可惜。
掌心落下来,箫煜淡淡道:“将那最后一盒送到长秋宫来。”
林安立即抬起头。
前几日三皇子烫伤,万岁爷才送过,自然不会祥贵嫔那儿。
他眼神闪了闪,道:“万岁爷对沈容华还当真儿好,待会儿奴才立即就送到沈容华那儿去?”
林安这话带着打探,一边说一边仰起头试探着万岁爷的目光。
头顶落下来的眼神冰冷,万岁爷那凌厉的眼神犹如一把刀,深深地落入林安的心中。
“给她送去!”万岁爷说完,那天青色镶金丝的帘子瞬间就落了下来。
林安还被那逼人的气压下的几乎腿软。
直到那帘子落下,他才深深地松了口气。抬手松了松衣领,这才发现整个后背都硬生生湿透了。
沈清如娇羞动人地往帝王那儿看了眼,等从床榻上起身时面上的笑意才一点点淡开。
冰冷的目光落在床沿后,掐紧掌心到底还是走了出去。
丈青色的绒毯上,鎏金的麒麟香炉中香雾袅袅,室内渐渐地泛起一阵软香。
帘帐后,箫煜拉了拉领口,指腹在眉心处轻按了按。
从心口处升起一阵烦躁来。
他掀开眼帘往前看了眼,虽从不认为自己急色,但自打沈婉仪一走他的确是浑身不舒坦。
围床后,沈芙同样浑身燥热不安。
也不知沈清如到底是下的什么药,搅得她浑身都可谓难受至极。
她俯身趴在雕着红漆的小塌上,微微喘了口气。因着帝王就在身侧,沈芙连着呼吸都不敢太大。
那素裙的领口已经被她拉了下来,细腻白皙的颈脖红晕一寸寸浮起。
香汗溢出,粘湿的裙摆勾勒出姣好的身段。沈芙知晓自己如今的情况,今晚必定会躲不掉了。
沈芙躲不掉,她也不想躲。
她心中清楚,沈清如不会放弃。就算是她逃走,下个月选秀同样会入宫。
与其到时候被检查出来不是处子之身,惹得沈家上下大祸临头。倒是不如从了沈清如的愿,将她送上龙床。
沈芙悄悄地吐出一口气,侧了侧脸将发烫的脸又换了另一边。
热脸贴在冰凉的木板上,这才觉得缓和许多。
逢春悄悄掀开帘子就瞧见沈芙趴在小榻上,这副娇弱如春的柔弱模样。
双眼迷离,脸颊微红,娇嫩的像是刚行过一场春事……
“呸”逢春心里骂了一声,悄悄儿骂了句狐媚子。
想到万岁爷就在身侧,她也不敢做甚。把那四方格的帘帐掀开,悄悄拉起沈芙往后走去。
沈芙闭着眼睛装作神志不清,跟着逢春的手脚步蹒跚地往后走。
她知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只是闭着眼睛当做不知,顺从的跟着进了屋。
围帐之后设了一道隐门。
逢春扶着怀中的人往里走,伸手在那隐蔽的柜门上一推,轻轻的一道声响,狭小的空间内却是别有一番天地。
屋内,沈清如看向逢春,再看着她怀中不省人事的沈芙,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嫉妒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往她脸上看了几眼,这才压低声音儿问道:“万岁爷呢?”
“小主放心,那药下得足。”两处只隔出一道门板,屋内有什么声音稍稍一大便可听得见。
“陛下眼看着也中了药,必然不会察觉出来的 。”
上好的春归子,稍稍一点儿就足以燃情。最绝的是,这药只需燃上便能让人察觉不出来。
神志恍惚,只记得当下快活。至于枕边人是谁,自然也不会记得太过清楚。
“看看那日到底是不是她。”她指着沈芙的脸。
琼州夜宴她分明布置得天衣无缝,若非如此她今日也无需费那么大的功夫。
那春归子可是前朝秘药,废了她不少心思才弄来的。若不是让沈芙逃过一劫,今日也无需费那么大的功夫。
逢春轻轻地将沈芙扶入浴桶之中,衣裙一沾上水,便黏在身上显得那身段玲珑有致。
水雾缭绕,逢春却渐渐有些脸热。她一边羡慕地看向浴桶中,一边伸手粗鲁地将沈芙的衣裙脱了下来。
罗裙飘滴在水面上,身段在花瓣中若隐若现。
原本涂上膏药的地方渐渐地化开,露出里头原本的肤色来。
莹白似雪,殷红的花瓣之下,如玉般的肌肤美得令人窒息,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身上青青点点的吻痕。
沈清如心中哪怕是有了准备,可看到那暧昧不堪的痕迹,心中还是松了口气。
“洗簌好……”深深吸了口气,沈清如盯着浴桶中那绝美的身段。
烛火之下,那巴掌大的脸娇媚动人。她侧脸对着铜镜,两人的脸足足相似六七分。
沈清如掐紧手心,她知晓自己这招瞒天过海不一定成功,可事到如此由不得她后悔。
掐紧的掌心溢出一丝血,沈清如才猛然放开,颤抖着开口:“洗簌好送到床塌上。”
*****
里间,萧煜洗簌完回了床塌上。
洗簌之后,浑身那股焦热感淡了许多,本升起的心思渐渐地淡了下来。
上回那股特殊感还在,倒是今日来后却是觉得沈婉仪与往日里并无什么不同。
他摇头正笑,伸手刚掀开帘帐却一下子愣住。
天青色的帘帐掀开,里头已经躺了人。
沈芙躺在床塌上,脸颊烧得通红。出去之前沈清如不知道给她喂了什么,才刚躺着没一会儿就感觉浑身发热。
掀开的帘帐内透来一阵清凉,沈芙艰难地掀开眼眸往上看去。目光再对上帝王那魁梧高大的身躯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是她内心深处下意识的反应。
帝王十三岁登基,在位十余年。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性格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沈芙虽伺候过他,却也猜测不出他的喜恶。那三年来战战兢兢的,唯独只在床塌上敢放肆几分。
如今她浑身难受异常,嗓音干哑。目光再对上帝王之时,下意识地便红了眼圈:“万岁爷……”
女子的声音娇媚可人,比起刚刚更多了几分软糯。
萧煜本揉着眉心的手放了下来,长眸掀开往床塌上看去。
女子穿着皎月纱的罗裙,却盖不住身上较好的身段。她似是有些难受,巴掌大的脸上晕的绯红,含着水雾的眼眸可怜巴巴的看向他。
见他不动,那水雾朦胧的眼眸里浮出一丝委屈,又冲着他伸出手来:“万岁爷……”
那只手莹白如玉,纤纤十指嫩得犹如葱段一般,虚弱无力的落在被褥上,犹如那日拽着他不肯放开的可怜模样。
萧煜眼眸瞬间暗沉如墨,喉咙里溢出一丝轻笑,摩挲着玉扳指的手放了下来。
他倾身进入床塌,天青色的帘帐一合上,那只柔弱无骨的手立即攀上他的颈脖。
沈芙的指尖落在帝王的脖子上,巴掌大的脸乖顺的搭在他肩头。
红唇送了上去,娇媚勾人的喊道:“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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