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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唐崇裴舒晚的精选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小说作者是“阿银姐姐”,书中精彩内容是:,“我们先上楼,猫的事改天再说。”我哪还有改天?“我只要小驰的猫。”我的声音控制不住拔高,气一上来,就忍不住想要咳嗽,弓着腰,面部充血,咳得眼前昏花。裴舒晚替我拍背顺气,我将她的手挥开,表情急迫。“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要。”她拿出手机,望了眼什么都没有的茶几,不满喊道:“怎么没人倒杯水,都死了吗?!”......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2-09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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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唐崇裴舒晚的精选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小说作者是“阿银姐姐”,书中精彩内容是:,“我们先上楼,猫的事改天再说。”我哪还有改天?“我只要小驰的猫。”我的声音控制不住拔高,气一上来,就忍不住想要咳嗽,弓着腰,面部充血,咳得眼前昏花。裴舒晚替我拍背顺气,我将她的手挥开,表情急迫。“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要。”她拿出手机,望了眼什么都没有的茶几,不满喊道:“怎么没人倒杯水,都死了吗?!”......

《全集小说推荐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彼时小驰还没有出生,我还不知道一个孩子的眼泪是怎样的致命武器,甚至可以让我那位一辈子碌碌无为,老实本分的母亲去设计裴舒晚。

在裴舒晚与贺仪光出国的前一晚,我与她睡在了一张床上,我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她怕裴舒晚嫁给了贺仪光,怕我在裴家没有立足之地,怕她走后我无依无靠。

如果我早知那杯酒有问题,我是不会喝下去的,可裴舒晚不信,她在酒店的床上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不是跟梁平霜在一起了,又这样对待她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知情。

她笑了,笑得痛快,手上的力气不断加紧,言语如一把利刃,撕开了我的胸腔,“你跟你母亲一样,天生就是吸血鬼。”

9

那是母亲生命最后倒数的几天,我带着一脸的伤痕去找她,我指责她,责怪她,我亲口问她:“您跟裴叔叔,是什么关系?”

她涨白了脸,氧气面罩中的白色哈气一层一层,声音又哑又沉,“是谁……跟你说的。”

“裴舒晚。”我再次心痛,我告诉她,“她说,当妈的成不了,就换我这个做儿子的。”

母亲僵硬地摇头。

我哭着说,“妈,现在我该怎么办?”

那是我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见的最后一面,梦里我跪在母亲坟前,跟她说我错了,回应我的,却是一双柔软,温热的,沾染着小孩子气味的手。

是小驰,可一转眼,他的手变冷了,身子也僵硬了,我抱着他号啕大哭,无措地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救我的孩子?”

没有人可以救他。

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怀中咽气。

在梦里,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与裴父差点在一起,可后来她得了病,又得知我对裴舒晚的心思,想要成全我们。

可那时,裴舒晚身边有了贺仪光。

她是为了我,才担了这个骂名,哪怕走之前恶毒一回,也要保我衣食无忧的锦绣前程。

可我让她失望了。

我没保住在裴家的身份和地位,也没保住自己的孩子,还患上了跟她一样的病。

等待太漫长,过去在这里,我就是如此,日复一日等着裴舒晚归家,可这次怎么才过半个钟头,就已经疲倦了。

生命仿佛在流逝,照这个速度下去,不知熬不熬得到圣诞节,往年小驰是最喜欢圣诞节的。

今年的圣诞礼物,是圆圆。

为了圆圆,我不惜亲自找过来,要见裴舒晚一面。

10

裴舒晚来时我等在老宅楼下,面色惨白如纸,她拧着眉走来,语调中竟然多了温柔,“怎么不回房间休息,脸色这么差,胃病还没好些吗?”

什么胃病,是癌症。

是好不了的。

我躲开了她往我额头探的手,“不用,我来是想问你,是你把圆圆送给贺仪光的?”

“什么圆圆?”

她不知道小驰的猫叫什么,擅自送给了贺仪光,又改名叫铃铛。

我笑不出来,哭不出来,唯有平静面对,“小驰的猫,那是他的。”

裴舒晚眼眸很是复杂,她抬手过来,轻抚着我的面庞,表情里的歉意我无法忽视,“我们先上楼,猫的事改天再说。”

我哪还有改天?

“我只要小驰的猫。”我的声音控制不住拔高,气一上来,就忍不住想要咳嗽,弓着腰,面部充血,咳得眼前昏花。

裴舒晚替我拍背顺气,我将她的手挥开,表情急迫。

“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要。”她拿出手机,望了眼什么都没有的茶几,不满喊道:“怎么没人倒杯水,都死了吗?!”


不等她的回答,我在裴舒晚愕然的眸光下吃了那块肉,咀嚼吞咽下去,梁平霜突然夺下我的筷子。

“唐崇!”

医生都这么大惊小怪吗?这又不是毒药,不会死,我还不想死,只是想摆脱裴舒晚。

真是奇怪。

结婚时我那么渴盼这跟她见上一面,可她夜不归宿。

离了婚,她却总是出现。

可我哪里还需要呢?

绞痛突然来临。

我捂着嘴巴,面色煞白,暮春送站起来,脱口而出,“亏你还是唐崇的妻子,他有胃……”

声音突然断了。

我紧抓着她的手。

裴舒晚不解,“胃什么?”

“胃病。”

话一出口,我忍不住咳嗽,掩着唇,弯着腰,一片猩红咳在了掌心上。

可胃病而已,怎么会咳血?

从海边回来后,裴舒晚出现的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而我的脸色更是愈来愈差,她拉着我去医院看病。

我甩开她的手,“别再来烦我,好吗?”

我的坚定让裴舒晚慌乱,“唐崇,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有胃病。”

嗓子很干,我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锯子在锯朽木,生生锯开了我跟裴舒晚的距离,“只是胃病而已,你应该去关心贺仪光。”

“你不怕我真的跟他结婚?”

裴舒晚紧紧扼着我的手腕,体温与我融为一体。

“没了小驰,我要裴大小姐丈夫的身份做什么?现在我只想祝你们子孙满堂。”

裴舒晚今后或许还会有很多孩子,但不会再有小驰了。

小驰死后裴舒晚的悲伤很少显露,可一转眼,她又那样悲情地站在我面前,情真意切道:“唐崇,在你心里,是这个孩子重要些,我还是我重要?”

“小驰重要。”我轻抿唇,咽下痛与苦,“如果没有小驰,我们的婚姻不会维持这么久。”

刹那。

裴舒晚眼睛里好些有什么东西碎了。

甩开她,我上楼锁了门,吞下好多止疼药。

可没等药效发作,腹部的绞痛引发了多项器官的作乱,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各处游走,抓挠,堪称凌迟。

我冲进洗手间,吐着吐着,瞥见了一缕绽开的红色,是血。

关窗时往下望去,裴舒晚还站在那里,在晚风与黑夜中,如同一座雕塑。

精疲力竭倒在床上,不知过去多久,手机铃声又响起,是裴舒晚的电话,她好像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听清一句只:“唐崇,我想小驰了。”

我挂了电话,忍痛将那串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我无法原谅自己,这场病,便是给我的惩罚,而我欣然接受,可死前,小驰的愿望还有两项没完成。

8

第三项:妈妈可以答应他养一只小猫。

他说幼儿园的同学都有一只,他也想要。

可当时裴舒晚听了,却露出厌恶的神情,她对孩子说:“养你一个还不够吗?”

她不想跟我多一个羁绊,我可以理解,但她不可以那样跟孩子说话,我那次跟她大吵一架,她骂我贪心、骂我得寸进尺,我说她不配做妈妈。

她冷笑三声,“你以为我想当这个妈妈?”

脚底板的血猛地往上涌,我冲上去,但最终没有忍心打她,她将却我推倒在玻璃碎片上,我掌心鲜血淋漓,她漠然离去。

那天我以为小驰被司机送去上学了,没想到他躲在屋子里,他给我擦手上的血,哭得手足无措,小脸皱巴巴的,小手抹着眼泪,哭着说:“爸爸,我不要小猫了……我再也不要了。”

小驰长那么大,心愿很少。


我想要满足他,还是买了一只回来,也是雪白的,很小很软,抱在怀里很乖,不怎么叫,小驰很喜欢,悉心照料了几日,给它取名圆圆。

那几天裴舒晚没回家。

可她一回来,就将圆圆扔了出去。

小驰说没关系,可我知道,他还是难过了很久。

我走进宠物店里,想要多替小驰看一看这些小猫,那些小猫花色不一,有的懒散,有的活泼。

有一只正用粉嫩的爪子扒着玻璃,它全身雪白,但是耳朵上多了一块黑色痕迹,几乎是一眼我就认了出来,那是圆圆。

它长胖了一些,发腮了,圆滚滚的一个。

当初养它,它还很小,小驰两只手就可以捧起来,它被裴舒晚丢掉的那天,小驰什么都没说,可第二天的枕头上却是湿漉漉的。

看见圆圆就像是又看到了小驰。

我克制不住激动,拍着玻璃,惊动了宠物店的人,他冲上来推开我,我像是发了疯,指着那只猫说是我的。

店员大概以为我是疯子,推搡着要将我赶出去。

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太激动。

失而复得的激动。

小驰的圆圆又找到了,那我还可以见到小驰吗?

可来接圆圆的不是小驰,是贺仪光。

他从宠物店外走过来,与我的眼睛对上,又看了看那只猫,“唐崇……你喜欢铃铛吗?”

小猫被抱了出来,我亲眼看着我的妻子被贺仪光抢走,又看着小驰的猫趴在他怀里,跟他亲近。

“我们铃铛可乖了,你要摸摸它吗?”

铃铛。

它不叫圆圆了,可它就是圆圆,我记得。

我突然上手去抢猫,吓坏了贺仪光,他连忙后退,“唐崇,你干什么?抢东西抢习惯了是吗?”

“它是小驰的猫,不是你的!”我情绪崩溃,胃腹绞痛,大声喊着。

贺仪光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唐崇,这可是舒晚送给我的,怎么就成你的了?你霸占她那么多年还不够,现在连一只猫也要抢?”

是裴舒晚。

是她拿了小驰的猫给贺仪光。

她凭什么?!

就算她恨我,可小驰无辜。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东西,裴舒晚都会送给贺仪光?

大约是她的生日开始。

贺仪光出现后,裴舒晚的眼神便跟随着他,他优秀耀眼,与裴舒晚天生一对,裴舒晚会因为过生日因为等不到他的礼物而难过。

那天坐在台阶上,裴舒晚失落地望着月亮,少女时期的她青春洋溢,但清薄的月色落在她脸上,照出她眼眶里的空洞黯淡。

她问我:“唐崇,你说他是不是不记得我的生日?”

她是在说贺仪光。

我掩藏了自己的落寞,将打工攒钱买给裴舒晚的手链送给她,苦笑着说,“兴许他是忙,这个送给你。”

裴舒晚接过去,看都没看。

第二天她去找我,贺仪光同行,我看到我的那条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此后还有许多,比如裴叔叔派给我的司机,被裴舒晚叫去接贺仪光,贺仪光要参加比赛,裴舒晚拿了我的设计稿图给他,再到后来,是出国名额。

那天她站在我面前,坦坦荡荡,不夹杂半分心虚,“唐崇,仪光比你更需要出国,他很有才华不应该埋没。”

同一天。

母亲被查出胃癌,命不久矣,她希望裴舒晚带着我出国,这是她的遗愿,贺仪光连我母亲的遗愿都抢走了。

我忍不住坐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晚,不知是在哭失去的出国名额,还是在哭即将离世的母亲,又或者是裴舒晚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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