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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

克莉斯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醉欢顾棠是古代言情《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克莉斯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顾棠皱巴着一张小脸想理由,可是大脑紧张。一时之间竟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先生没说放假,可我就是不想去书院。”“爹~我不喜欢读书。”她软下嗓音来撒娇:“我想跟你一起练武,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练武嘛~”“我以后也想做将军,上战场,去杀敌!”“我顾棠要做大梁开国以来......

主角:沈醉欢顾棠   更新:2024-05-12 0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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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醉欢顾棠是古代言情《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克莉斯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顾棠皱巴着一张小脸想理由,可是大脑紧张。一时之间竟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先生没说放假,可我就是不想去书院。”“爹~我不喜欢读书。”她软下嗓音来撒娇:“我想跟你一起练武,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练武嘛~”“我以后也想做将军,上战场,去杀敌!”“我顾棠要做大梁开国以来......

《畅读佳作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精彩片段


这话说完,她便转过身去睡。

脸朝内侧,脊背朝外。

不再理他了。

外头个夜雨骤起,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碧纱窗。

声音久久不平息,恰如顾长策此刻的心境一般。

他虽阖上了双眼,但心中一片清明,全无睡意。

直至第二日天微明。

卧房外头风停雨歇,天光大亮之时。

顾长策才隐隐想明白,沈醉欢她约莫只是记起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不然又怎么会愿意与他同榻而眠。

一大早的,沈醉欢方一睁开眼睛便正对上了男人布满血丝的黑眸。

他眼下一片青黑。

沈醉欢被他吓了一跳,一打滚便从他怀中滚了出去。

卷着被子窝在床的内侧,张口问道:“顾长策,你昨晚没睡好吗?”

她心下暗暗思忖,难不成她晚上睡觉不老实。

打扰到他了?

男人低头乜她一眼,沉默片刻,淡声回道:“尚可。”

他目光定定的在她脸上端详片刻。

直到未从她面上发现明显的厌弃之色时,才彻底放下心来。

长腿一跨,从榻上下来,伸手穿上衣服。

直到系上绀青封腰,又听到沈醉欢小声惊呼一声。

他回过头去看她,便见沈醉欢脸蛋埋在锦被间,闷闷的问了句:“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吗?”

昨晚睡着时她不记得自己脱衣服了,今早起来,却见身上只着一件中衣。

她觉得脸上隐隐发热。

顾长策愣了一下,低低应道:“嗯。”

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沈醉欢心中突然有了两人是夫妻的实感。

她抬起头来。

恰巧看到顾长策整好了衣衫,对她淡声说道:“我去练武场练剑,待收拾妥当,你直接与柔嘉去玉露堂用早膳便好。”

沈醉欢点点头。

他洗漱完,用干帕巾擦干净脸,便转身大步离去。

待顾长策离开不多时,秋雁便手端盛着水的铜盆进来了。

帮着沈醉欢洗漱完,换好衣服便去了玉露堂。

彼时顾棠已经在那边等了一会了。

她本来晨时有早课,但是不想去,而想去练武场中练剑。

顾棠年纪虽小,但是是个有大志向的女娃娃。

匈奴人残暴嗜杀,几十年来屡犯大梁边境。

左贤王休屠更是腹有鳞甲,多智近妖,几次大的战役都可以说是将边关守城之将压着打。

就连顾棠的祖父顾兴言老将军,都免不了在他手底下吃过几次亏。

顾棠前几日便从柳鹤与的口中听闻。

匈奴人占她大梁土地田宅,欺她大梁老弱妇孺的事迹。

她向来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她恨的牙痒痒。

恨不得立刻“弃文从武”,杀了匈奴当今真正的掌权人左贤王休屠才好。

她昨晚上一想到边境百姓现今危难的处境,便觉得胸腔发闷,喘不过气来。

于是昨天夜里,一边哭一边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在千字文的扉页上写出了今日的逃课练武计划表。

却没想到,准备逃课的第一天。

迎面在练武场碰到了她铁面无私的父亲大人。

顾棠转身就想跑。

却被顾长策一把抓住后襟领拎了起来。

他拧着眉头问她:“我记得你今日是该有早课的,不去吃饭,来练武场做什么?”

顾棠手中的短剑尚未来得及丢掉,僵硬着颈脖,扭过头去看他。

讪笑着道:“...父亲,您记错了吧,今日书院先生给我们放了假。”

可是顾长策眸光沉沉,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

顾棠皱巴着一张小脸想理由,可是大脑紧张。

一时之间竟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先生没说放假,可我就是不想去书院。”

“爹~我不喜欢读书。”她软下嗓音来撒娇:“我想跟你一起练武,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练武嘛~”

“我以后也想做将军,上战场,去杀敌!”

“我顾棠要做大梁开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将军!”

顾长策闻言,颇为无奈的道:“就算是女将军也不能大字不识一个吧。”

他口苦婆心劝诫道:“若是不好好读书,日后你连兵书都看不懂。”

顾棠不服气的反驳道:“爹,你不也不喜欢看兵书,不一样能将匈奴打的弃甲而逃嘛。”

顾长策被她猝不及防噎了一下。

是,他是不喜欢看兵书,可在该读书的年纪也没少学什么东西啊。

这丫头平日里不学无术,但讲起道理来却又是一套一套的。

再加之是个女娃娃,他又下不了狠手去揍。

顾长策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从其他地方另辟蹊径。

他手掌一松,将小姑娘放到地上。

蹲下身,双眼平视着她,淡声问道:“你当真不愿去上学?”

顾棠将短剑收入鞘中,回答中气十足:“那还能有假?”

他挑眉:“可你娘亲正在玉露堂等你用早膳呢,她说今晨要送你去书院。”

说完这话,他又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

薄唇轻启:“看来你娘亲今日注定要失望了......”

这话说完,小姑娘瞬间便慌了神,她不敢置信的问道:“父亲,你当真没骗我?...我娘真的在等我吃饭吗?”

顾长策站起身,下颌微扬:“那还能有假。”

话没说完,顾棠抱着手中短剑便跑远了。

顾长策尚在身后含笑扬声叫她:“不是还要与我一同练剑的吗?怎么现今不练了?”

她边倒腾着小短腿往玉露堂跑去,边背对着顾长策,挥舞着藕节似的扮嫩手臂。

大声回道:“不练了!明日再练!”


她低低“噢”了一声。


顾长策以为她不相信,耳垂隐隐泛红的又低声解释道:“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带回家。”

沈醉欢问他:“这么说你从小就喜欢我了?”

她有些讶异,还以为顾长策年少时和自己一样视对方为死对头呢。

顾长策低声“嗯.”了一声。

这话落下。

沈醉欢低垂着脑袋,拿绣帕掩住脸,生怕自己会突然笑出声来。

天知道,她长这么大,哪里见过顾长策这个讨厌鬼这副样子啊。

更稀奇的是,她现今知道顾长策一直暗中喜欢她时,并没有感到恐惧厌烦。

反倒有些出奇的想笑。

沈醉欢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

她憋笑憋的辛苦,就连削瘦的肩膀都轻微的颤抖起来。

可顾长策却以为她在哭。

他是知道沈醉欢十四岁时有多讨厌自己的。

怕是说出这些话后,她只会觉得自己恶心。

最讨厌的人竟在暗中偷偷觊觎自己.....

顾长策顿觉心中有些苦涩滋味慢慢散开。

他干净润泽的手指抬起,停顿在沈醉欢眼前半晌,想帮她擦擦眼泪,却最终是放了下来。

语调滞涩的劝她:“.....别哭了,欢欢。”

话音落下,沈醉欢缓缓放下了面上的绣帕。

只见她面色微微泛红,眼眸中却是一片亮晶晶的笑意。

她清了清嗓子:“没哭呢。”

见此,顾长策愣了一下。

沈醉欢又轻轻扯着他的里袖,含笑说道:“....只是有点意外。”

纤白的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点着他的手背。

沈醉欢眉眼弯弯看见他:

片刻之后,女娃娃又重新跑回了内室之中。

紧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名身穿杏色短裾深衣的侍女。

圆脸,杏眼,脸蛋儿红扑扑的。

是打小就跟在沈醉欢身旁的侍女秋雁。

秋雁模样倒是没怎么变。

沈醉欢一见她,眼睛登时变亮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见到熟悉之人,心中稍稍安稳了些。

她总归今年才十四岁,即便平时表现的再怎么沉稳,也只是个半大孩子。

藏不住心思。

她又往秋雁身后看去。

......她“夫君”没来?

秋雁似乎是才哭过,那双眼睛又红又肿,像是核桃一样。

听得沈醉欢小声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她急忙背过身,擦干净眼泪,又对着沈醉欢强颜欢笑道:“主子醒了就好,柳先生等会儿便来了。”

“奴婢先服侍主子穿好衣服吧。”

这话说下,沈醉欢才猛然反应过来,她还未穿好衣服。

原本身上正难受着呢,但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俏脸通红,对着秋雁点了点头。

秋雁扶着她去了屏风后面。

服侍着她换上了一件藕荷色的襦裙,外面罩了层质地轻薄的月白色暗纹的织锦褙子。

她手中还捏着那面铜镜,有些惊奇的左照右照的。

出了屏风,沈醉欢便见那女娃娃正乖乖巧巧的坐在榻上等她。

见沈醉欢出来,便眼睛一亮,抬着圆乎乎的小脸脆生生的叫了她一声“娘。”

......尽管知道这孩子可能真是她女儿。

但沈醉欢听到这声“娘”的时候,仍是觉得有些尴尬。

她轻咬了一下嘴唇。

尽量柔下嗓音,试探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童愣了一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

声音奶奶的道:“...棠棠...我叫棠棠...小字柔嘉。”

顾棠说完这话后,便飞快地垂下了眼帘。

那长如蝶翼般的黑色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以往娘亲并不喜欢她,顾棠是知道的。

不管她怎么和娘亲讨巧撒娇,娘亲对着她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她这次故意没说自己姓什么,就是想听娘亲叫一声她的小名。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真的...太想和娘亲...亲近一下了...

她低垂着脑袋,又有些按耐不住的用那双隐含希冀的眼睛去偷瞄面前的女子。

却见沈醉欢紧蹙着黛眉,稍稍思索了一下,脸色微红的问道。

“...你叫...卫棠棠?”

话音落下,顾棠瞬间脸色苍白起来。

原本为了讨好她强扯出来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沈醉欢正不明所以。

便听到顾棠说:“娘亲...我姓顾......”

“啪——”的一声。

手中铜镜滑落,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沈醉欢面色苍白:“姓顾!?”

难不成她现今的夫君不是她未婚夫卫衔玉?!

顾棠表情难堪的点了点头。

尽管知道娘亲不喜欢父亲,可她没想到娘亲竟是还对卫伯父念念不忘。

她长这么大,不是没听闻过外头个那些风言风语。

外面人都说她娘亲原本是和卫伯父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可是被父亲硬生生的用权势分开了。

所以娘亲一直以来对父亲冷脸相待....也不喜欢她。

以往顾棠每次听到同窗嚼舌根,就总要和他们打上一架。

可这次...是娘亲亲口说的。

她感到心中窒闷,贝齿轻咬着嘴唇,直到口中弥漫开一股铁锈味时才回过神来。

强压下纷乱的思绪,低垂着脑袋小步走到沈醉欢身边。

带这些哭腔的关切道:“娘亲没伤到手吧。”

边说着,边吩咐秋雁将这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她自己扶着沈醉欢去榻上坐着。

沈醉欢六神无主的被她扶到了榻上。

掌心处净是竟是黏腻细汗,心脏也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还没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细细思索着整个上京城中姓顾的,且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不会是那个人吧!

......一定不会是那个人吧!

她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的问顾棠:“你父亲...姓谁名谁。”

顾棠低垂着眼,规规矩矩的答道:“父亲姓顾,名长策,字景安。”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是今上亲封的的骁骑将军。”

话说完,又眨巴着眼睛去看沈醉欢。

好像在期盼着自己方才的话能为父亲在娘亲心里面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是沈醉欢现今可顾不得这么多。

她满脑子都是顾长策!

顾长策!

竟然真的是顾长策!

她现在的夫君竟然是她十四岁那年最最讨厌的少年!

她只觉得耳边嗡鸣作响,眼前一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仿佛天都要塌了——

这时,从月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沈醉欢手撑着发晕的脑袋,顺着声音抬眼望去。

只见一名身形削瘦,身穿靛蓝色直裾深衣的年轻男人手提一个黄花梨药箱,神色焦急的往这边走来了。

顾棠一见到那男人,脸上瞬间便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从榻上一跃而下。

噔噔噔的跑到那男人身边,扯住他的袖子便往沈醉欢这边走。

“柳叔叔,你快看看我娘亲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人似乎是一路急着赶来的。

快步走到沈醉欢跟前的时候,气息还有些不稳。

他喘着粗气,用袖子轻轻擦掉额头上沁出的点点细汗。

对着沈醉欢行了个礼,紧接着便从药箱中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脉枕。

他看到沈醉欢神情不虞的模样,细眉微蹙。

但仍是温声说道:“臣下先给夫人诊诊脉吧。”

沈醉欢听到“夫人”这两个字时。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又会想到那个性情恶劣的男人。

但还是白着一张小脸,伸出雪白皓腕放在了脉枕上。

片刻之后,柳鹤与缓缓张口:“脉浮而紧,是风寒外侵,阻滞卫气的脉象,夫人现今可还恶寒发热。”

这话落下,不等沈醉欢开口,旁边站着的顾棠就先开了腔。

“昨晚上喂了药,我方才摸着已经退烧了。”

顿了顿,她又仰着小脸对柳鹤与道:“但是身上还在发汗。”


此后一别,顾长策便随着父亲去往了雁门。

边关遥远荒僻。

他在这地界一待便是两年。

少年心气高傲,那日被沈醉欢这样拒绝。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绝对要忘了这个女人。

可每每午夜梦回,又总会控制不住的想到她那副冷心冷清的样子。

他那时尚是个普通兵将。

与战友们在营地同吃同住。

大老爷们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经日里说些荤言荤语。

保不准哪句听入了心,晚上面对潮湿黏腻的被褥时,心中羞恼难当。

元狩四年年中。

据他离开京城已经半年了。

他最终仍是没忍住,向沈醉欢写了离开后的第一封信。

等过最焦灼难安的那几日后。

他没有收到沈醉欢的回信。

他疑心是没寄出去。

约莫是卡在了哪道边关驿站里。

...沈醉欢怎么可能不回他的信。

...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就算...

于是他又寄出了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

短短两年中,寄出的信件约有三指厚。

均杳杳无音。

那天,顾长策冷着脸跑到营地后面的乱葬岗。

将准备回去送给沈醉欢的玉连环全锁在一个小木盒中。

埋在了一个小土堆里。

晚上却又发了疯一样的挖了出来。

红着眼睛抱着小木盒回到了营帐之中。

他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迟早会有忘掉沈醉欢的一天。

然而,元狩五年,他在边关打了胜仗,斩杀了匈奴的军臣单于。

却从父亲口中得知卫衔玉和沈醉欢准备正式订婚的消息时,还是疯了。

他到底是不甘心...

同样是青梅竹马。

为何卫衔玉可以,他便不可以。

沈醉欢喜欢温和儒雅的男人,他也可以对她很温柔。

沈醉欢喜欢着白衣的男人,他也可以日日穿白衣 给她看。

为何...他便不可以!

顾长策在元狩五年那一年,终于做了他这辈子最做想做的事。

也是他往后几年中每每想起便觉后悔的一件事。

他用军功换得了皇帝的一纸赐婚,生生拆散了一对璧人......

——

沈醉欢这一觉睡的久。

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日薄西山了。

秋雁在月门处守着,她方换好了香炉中的香片。

袅袅淡淡的香雾萦絮着飘散出来。

秋雁转过身,便见到自家小姐正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

她忙跑过去侍候。

问道:“夫人现今觉着身体如何了。”

沈醉欢纤白的手指揉了揉尚且有些胀痛的额头。

声音淡淡:“好多了。”

秋雁又问:“可要传膳?”

沈醉欢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她实在忧心的厉害。

可榻上人只是沉吟了片刻,缓缓张口问道:“棠棠和...夫君现在何处?”

许是因着失忆的缘故,她自上次醒来后便总觉得心慌难安。

又许是因为和顾长策自小相识。

她见着他便会觉着心中的恐慌稍缓。

听到“夫君”这两个字时。

秋雁脸上原本紧张焦急的表情快速的僵了一瞬。

以往哪听得到自己家小姐这样叫过姑爷。

不刀剑相向都算好的了。

她强装镇定的扯了扯嘴唇:“应当是在玉露堂用膳。”

沈醉欢眼眸微闪,从榻上下来,直起身子。

对秋雁道:“那我们便也去玉露堂吧。”

秋雁愣了一下,点头称是。

给她换上了一件雀青色织锦曲裾。

便扶着沈醉欢的手去了玉露堂。

此时已暮霭昏暗,沉沉无星。

府中四处掌灯。

二人沿着小路方到了玉露堂的门口。

沈醉欢便觉内室静的出奇。

她心下纳罕,寻思着顾长策可不是一个话少的人。

他虽长的不似话多之人。

但她与他同窗之时。

一天到晚,他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短短三年间,恨不得将他从出生到十七岁中发生的所有事儿都陈述一便才好。

她站在玉露堂门前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只见父女两人分别正襟危坐在那张紫檀木八仙桌的对面,中间隔了老远的距离。

均是眉眼沉沉,看起来谁也不想理谁的模样。

沈醉欢挑眉。

怎么?这是闹矛盾了?

但在她推开门的那一刻,两人的眼睛仍是非常同步的一瞬间便亮了起来。

真不愧是亲父女。

顾长策愣愣的看向她,似是没有料到她竟会来玉露堂与他们一同用膳。

倒是顾棠,机灵讨人心疼的很。

从三弯腿雕花方凳上一跃而下,倒腾着小短腿就飞快地扑倒了沈醉欢怀里。

“娘亲!你是来陪棠棠吃饭的吗?”

她边说便在她身上轻轻的蹭。

这谁能扛得住。

沈醉欢当即就要被她给萌化了。

双手控制不住的揉了把她软乎乎的白嫩小脸。

接着就牵着她的手,在她旁边,也就是父女俩的中间落座了。

方一坐下,顾棠就颇为殷勤的让侍女为她布上了碗碟。

紧接着,又像不要钱似的往她碗里夹菜。

边夹边说:“娘亲多吃点,方大病一场,可要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明明是个“妇人”了,可还要小孩子忙着照顾。

沈醉欢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她顿了顿,便举起公筷,给顾棠夹了一筷子小天酥。

她方才看到那盘小天酥,面对着小姑娘的那块明显被夹了不少。

心下想着她许是喜欢吃的。

小天酥刚被夹到了顾棠碗里。

小姑娘登时便感动的眼泪汪汪。

声线黏黏糊糊的喊了声:“娘~”

她这撒娇的本事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沈醉欢嘴角边瞬间便抹开了一抹慈祥的笑意。

而她这时,也突然注意到,旁边的男人有些安静的不正常。

她转过头去,只见顾长策低垂着眼睛,正安安静静的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眉头微拧。

沈醉欢咬了咬嘴唇,心想着,方才给顾棠夹了菜,也不好厚此薄彼。

迟疑片刻,便也用公筷夹了一筷子清炸鹌鹑到他碗碟中。

原本满面沉肃的男人瞬间便抬起了眼睛。

——长大了的顾长策和幼时不太一样了。

沈醉欢心想,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平易近人。

他抬起那双仿若古井沉波般的黑眸看向她的时,让她觉得分外陌生。

沈醉欢被她这样看着,只觉如芒在背。

她只得硬着头皮,从嗓子眼里挤出细细柔柔的声音:“夫君,你也吃......”

听到这声夫君,他顿时从脊椎骨处升起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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