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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

惨绿少年阿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皇室无能,国将不国,我做的选择没有错。我不会错的!一滴雨水滴落在秦纲的脸上,冰冷,刺骨,让他有些兴奋,有些狂热。因为他看到城头之上,周康与陆长生已经二话不说,战成一团。陆长生本来就不是话多之人,而周康被七脑尸丸控制,根本就说不了话。“公孙先生,你说,周康杀死陆长生,要用几招?”看着城头上的周康的身......

主角:陆长生刘秀珠   更新:2024-06-03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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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生刘秀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皇室无能,国将不国,我做的选择没有错。我不会错的!一滴雨水滴落在秦纲的脸上,冰冷,刺骨,让他有些兴奋,有些狂热。因为他看到城头之上,周康与陆长生已经二话不说,战成一团。陆长生本来就不是话多之人,而周康被七脑尸丸控制,根本就说不了话。“公孙先生,你说,周康杀死陆长生,要用几招?”看着城头上的周康的身......

《文章全文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精彩片段


那是因为他们现在的生活过得不好,除了一腔热血,一身仗义,他们还有啥?

他们还是个啥?

秦纲打着伞,笔直地站在雨中,目光如炬,看着前方。

只要陆长生的人头被周康给敲碎,他便要第一个踏上离阳城的城头,一刀砍下那杆让他寝食难安,如坐针毡的旗帜。

那杆破旧旗帜上的“汉”字,只要一想起,秦纲就有些抓狂。

仿佛有人时刻用荆棘在抽打他的后背,有人时刻用唾液在辱骂他。

大汉,大汉只剩下半壁江山,随时就会亡国,哪里还有什么大汉。

皇室无能,国将不国,我做的选择没有错。

我不会错的!

一滴雨水滴落在秦纲的脸上,冰冷,刺骨,让他有些兴奋,有些狂热。

因为他看到城头之上,周康与陆长生已经二话不说,战成一团。

陆长生本来就不是话多之人,而周康被七脑尸丸控制,根本就说不了话。

“公孙先生,你说,周康杀死陆长生,要用几招?”

看着城头上的周康的身影一直压制着陆长生,逼得陆长生只有防守没有进攻,秦纲心情大好。

身旁的精瘦老头便是公孙玄。

原本是大汉焚香谷中长老,后来犯了事被逐出焚香谷。

不久,北莽入侵中原,公孙玄拜在孙立均门下,领着官兵将焚香谷剿灭,让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焚香谷从此在江湖中除名。

而那七脑尸丸,也正是公孙玄从焚香谷中带出来的。

公孙玄那苍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城头,颇有信心地说道,“这陆长生的确厉害啊,区区四品巅峰之境,竟然能抵挡住周康的进攻。”

“不过无妨,哪怕周康在大牢中饱受刑罚,血气双亏,功力大不如前。可是在七脑尸丸的控制下,他自身的功力还是能发挥出六成的。九品绝顶高手的六成功力,不是区区四品武夫能抵挡得住。”

“我猜,二十招的时候,便能见分晓。到时候,秦大人便可亲自登上离阳城头,砍下那杆心头之患。”

秦纲感觉心中有热血在沸腾,这些日子以来,他放手一搏也好,他悲愤也好,他孤注一掷也罢,便是想要杀了陆长生,拔出心头之刺。

今日,这个梦想便要实现了。

“公孙先生,听说你一直养伤想要恢复功力,我那里有两株千年山参,等杀了陆长生,便当做给公孙先生的谢礼了。”

“以后公孙先生神功恢复,在北莽开宗立派,便要多多照顾一下秦某啊。”

公孙玄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拱手说道,“秦大人如此厚爱,在下担当不起。”

“在下只是江湖过客而已,承蒙孙大人收留,为他做些鞍前马后的事情,哪里敢开宗立派啊。”

秦纲的目光并没有返回,而是一直留在城头,“公孙先生不要自谦,孙大人是我的恩师,我与他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什么事情他都和我说的。”

“既然我们都在孙大人手下办事,以后就要开诚布公,坦诚相待,否则办不好事情,孙大人也会不喜啊。”

“区区千年老参而已,我作为一郡之守,还是有办法得到的,公孙先生就不要推辞了。”

见秦纲说到这种份上,公孙玄这才放下戒备,“秦大人说的是。我与秦大人都是孙大人一条大船上的人,那我也不客气了,等拿下陆长生的人头,我就受了秦大人的礼。”

“以后但凡秦大人有什么纷纷,直接开口便是,在下绝对办好。”


壮硕男子看起来孔武有力,却面带笑容,看不出身上的功夫,不过光凭他单手捏碎酒碗而身上没有一滴酒水的手段,就知道绝非一般人。

黄天启警惕地看着男子,手掌放在剑鞘之上。

其他三人也站了起来,面露凝重之色。

很显然,刚才他们的谈话已经被这胖子给听去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然是逃亡,也不在乎多杀几个人。

胖子满脸堆笑,“诸位,不要动手,都是同路人。”

黄天启问道,“你是何人?”

胖子说道,“在下牛有道,原本是长安大报国寺的和尚,后来北莽攻破京城,我便卷了庙中香火钱跑了。”

说罢,胖子取下帽子,露出大光头,光头上还有九个戒疤,显然不是新点的。

这模样,却分明是武冲。

黄天启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大师,你找我们何事?”

武冲连连摆手,“我早已不当和尚了,这声大师担当不起。只是我剃度之后,这脑袋上就不长毛了,害得我大热天都只能戴帽子。”

“我听诸位都是中原人,老乡见老乡格外亲啊。”

“我孤身一人,能否加双筷子,这顿饭菜我来请。”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黄天启环顾众人,便又说道,“牛兄,大家都是中原人士,本来不该推辞。但我们兄妹四人坐在一桌,还有些事情要商议,有些不便,还请牛兄多有见谅。”

武冲也不气馁,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因为我一直流落西北之地,方才听到诸位说起大汉和北莽的战事,勾起了思乡之情。”

“如果方便的话,我用这锭银子买诸位的知晓的一些消息,还望不要拒绝我一个出门在外的流浪者的一片思乡之情。”

刘掸见那锭银子怕是有二十两,顿时眼中放出光芒来,对黄天启说道,“大哥,都是沦落江湖中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牛大哥也只是想打探一下消息而已,不如帮一帮他。”

黄天启见柳青和李超都不做声,便都是默许。

毕竟是二十两银子,对于他们逃亡在外的人来说,饱一顿饿一顿的,见到银子才心中踏实。

尤其是错过了实话,不知道在双岔镇要等多久才有马队进入荒漠,这期间四人的消费可是一笔不费的银子。

于是黄天启接过银子,李超让出位子来,与刘掸坐在一边。

“牛兄,请坐,但凡我知晓的,必然告知。如不知晓的,切勿怪罪。”

武冲笑眯眯地坐了下来,“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黄天启直接了断地说道,“牛兄弟,你想问什么?”

武冲本来还想寒暄几句,见他们还是警惕性很强,便说道,“我也不饶圈子了,方才兄弟说北莽和大汉议和之事,能否和我详细说一下。”

“我在大报恩寺之时,也是关注这些事情。只是近段时间都在西边,便完全断了联系。”

听到武冲这般问,黄天启便略微放下心来,“这北莽与大汉议和之事,我也是听得熟人说起,是真是假,我也不敢担保。”

武冲举杯说道,“但说无妨,我也是一片好奇之心,至于真假,就由我自己去辨别了。”

黄天启件武冲这般好说话,也不好再遮遮掩掩,便说道,“我得到的消息是,长公主刘秀珠在赤壁又将北莽大军拦下,双方激战三十日,胜负未分。”

“后来双方主帅,北莽幽王与长公主刘秀珠亲自上阵,大战三百回合。据说幽王耶律雄基对长公主刘秀珠心生好感,便向北莽皇帝提出要娶刘秀珠为王妃。”


杨影眼眸中洋溢着敬意,“小虎子知道这是在打仗,稍微打草惊蛇,便有可能错失先机,就有可能全军覆没。”

“看来,小虎子是真的长大了。不过,这也得亏是侯爷教得好啊!”

“俗话说得好,强将手下无弱兵,能在冠军侯军中,哪个将士不是嗷嗷叫的。”

霍无缺听得爽朗一笑,“怪不得长公主一直将你放在身边,你不仅人长得漂亮,办事利索,还能说会道啊。”

“也不知道以后长公主会将你许配给谁,可便宜那些青年才俊了。”

杨影感觉心中小鹿乱撞,“侯爷又取笑我了。”

“侯爷尝尝这块点心,是我用今年新鲜的桂花做的糕点。”

霍无缺接过点心,便要往嘴里放,听得主营帐那边有脚步声传来。

当下霍无缺将点心放下,快步走出。

杨影看着桌上的点心,心有未免有些遗憾。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情绪,跟着霍无缺走了出来。

一个面目白净下颌无须的男子从主营帐中走了出来,正是司天监的灵台郎何炯。

何炯朝霍无缺行礼,便要离去。

霍无缺站在他身前,“何炯,你们司天监向来不出京城,你今日来赤壁做什么?”

何炯恭敬地说道,“回禀侯爷,是监正老爷要我过来带一句话给长公主殿下。”

霍无缺问道,“什么紧要的话?”

“要这么紧急从京城赶过来?”

何炯答道,“此事监正老爷吩咐,只可禀报长公主殿下一人,还请侯爷见谅!”

霍无缺脸色一寒,“司天监乃朝廷的司天监,又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得的呢?”

“无论是国事,还是军事,陛下、长公主、太子都对我从无回避,莫非偏偏你们司天监这句话我就听不得?”

何炯面不改色,依旧保持恭敬的模样,“监正老爷吩咐,下官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侯爷见谅。”

越是这般恭敬,霍无缺越是心中难以忍受,司天监里的大小官员,对他可是从来没有忠心之人,“如果我今日一定要你说呢?”

何炯直起身子,迎向霍无缺凌厉的目光,依旧淡然,“职责所在,恕难从命!”

“你!”

霍无缺俊朗的脸上宛如冰霜覆盖,眼神中便有杀气腾腾。

手,已经放在了腰间剑柄上。

利剑出鞘,便有人头落地。

司天监,向来不攀附,不党争。

尤其是张时修任监正以来,生性洒脱,不拘一格,一切随自己的喜好来,厌恶宫中的繁琐礼节,许多活动都不参加,这让皇室,朝廷中许多人都看不惯。

可是张时修在道门的辈分很高,名声很大,关键是他的本事厉害。

当年武王都是他半个徒弟。

只是因为武王是皇位的不二人选,又已拜名师,便没有拜入张时修门下。

可是张时修对武王的教诲,却是毫无保留。

许多人说,武王豪迈不羁的性子,受过张时修的影响,因为张时修年轻时,打架从来没怕过。

也没有输过。

现在他挂名的徒子徒孙这么多,谁敢对他这个一百多岁的老头动手呢?

打赢了又能怎么样?

既然监正是这么个德性,司天监的官员,便都随了他。

哪怕一些年轻的司天监官员,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可是骨子里硬朗得很。

像霍无缺这等聪明的人,一眼便能看出眼前这个灵台郎对他的客气不是发自内心的敬重,而是客套的礼数而已。

这对向来杀伐果断的霍无缺来说,是一种嘲讽。

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临安城,司天监。

夜已深,还有人坐在高高的观星塔上,坐在地上,倚靠在墙壁上,喝着酒。

一口小酒一把花生米,倒也惬意。

尤其是深夜时分,燥热已经过去,颇为凉爽。

此人身形干瘦,留着长须,长须尽白,背微驼,显然年纪已经不小了。

虽然随意地坐在地上,胡须上也沾了些酒水和花生碎渣。

可是他身上那套绣着金边的衣服,却是整个司天监独一无二的一套。

此人便是大汉司天监的监正张时修。

旁边还站着一个和尚。

一个很胖的和尚,足足有张时修三个这么胖。

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只是脸上的肉将皱纹都给扩充了,看不出年纪。

张时修喝了一口酒,眉毛胡子都皱成一块,口中啧啧回味,似乎在享受人间最美味。

胖和尚忍不住说道,“臭牛鼻子,你干巴巴把我叫上来,还让我爬这么高的塔,就是让我来看你喝酒的?”

张时修白胡子抖了抖,那双不大的眼睛转了两圈,“武冲,我没有叫你看着啊,酒还有,一起坐下来喝点。”

这名叫“武冲”的胖和尚鄙夷地看了一下张时修手中的酒,“你好歹也是堂堂大汉的司天监监正,又有龙虎山的身份,这三钱银子一瓶的酒你也喝得下去?”

张时修不以为意,又喝了一大口,“你啊,还是这般急性子,就是不能沉下心来体味一下平凡的日子。”

“你说你当了六年和尚,怎么一点修身养性的效果都没有呢?”

武冲摸了一下大光头,“谁想当和尚啊,谁和你这个臭牛鼻子一样都想出家,当方外之人啊。”

“我就想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拿着大刀跟着武王去战场厮杀。”

“你却把我困在寺庙里,让我当了六年的和尚。我拿什么去拼命,拿什么给武王报仇!”

或许是提到武王,两人都沉默下来。

张时修的苍老的眼眸垂下,似乎有无尽的惋惜与痛楚。

武冲受不了这种沉默,便说道,“臭牛鼻子,都说你能算尽天机,为何武王会在远征的路上出事你算不到?”

“为何大汉国运颓丧你算不到?”

“偏偏拉着我来当和尚,不让我战死在战场之上。”

张时修叹息一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当时有人用通天的手段制造了假象,蒙蔽了天机,也蒙蔽了我的双眼,才让我看到了虚假的一面。我才没有阻止武王远征,才落得了这般下场啊。”

“这是我的罪过,用一辈子也还不清。”

武冲看着张时修干瘦的身影,蜷缩在一团,顿时心生不忍,“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

“武王的性子我们都知道的,他要是定下来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而且当时的局面,也只有武王亲征才能摆平。当时皇帝也支持,满朝文武都支持,你一个司天监的监正反对不了的。”

“算了,你只是武王半个师父,这些年你连龙虎山都不回了,又把我给救下来,当了和尚留住了性命,我再这么说你,心里也糟心得很。”

张时修摇了摇头,“错了就错了,有时候一个细小的错误,会致命,会翻天覆地。”

“北莽有高人啊!这世道有奇人啊!”

“武冲,我今日叫你过来,便是要请你为我护法,我要算一卦!”

武冲大惊,“监正,不可!”

“你那窥天卦,窥测天机,会折损十年寿命的!”

张时修摸了摸胡须,“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要是能活两百岁,少个十年又算得了什么呢?”

武冲肥胖的脸上抖动了几下,看着张时修干瘦的脸,心中不忍,“监正,你现在这样做,还有必要吗?”

“当年你已经算过一卦,你的身体如何支撑得住?”

张时修缓缓站起身来。

武冲便伸手拉了他一把,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张时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佝偻着背,眼神坚定,“武冲,你也太小瞧我了。”

“我一身玄功,天罡正法无敌,你这样的人,我还能打五个。”

武冲没有反驳,张时修在年轻时,便号称道门第一高手,别说五个自己,恐怕五十个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可是如今,张时修已经连走路都颤巍巍的,恐怕武冲一掌就能将他打下观星楼。

只是这些话,武冲并没有说出口,小心搀扶着他,“监正,你这是何必呢?”

“武王都已经死了,你耗损寿命,去窥测天机,又有什么意义呢?”

张时修走到观星楼的中心,那里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盖着一块布。

掀起布,里面便是一个石匣子。

石匣子上,有古朴的符文,中心有一条鱼的纹路。

张时修坐在桌旁,对武冲说道,“还得劳烦你帮我把石匣子打开,我得养足精力来卜卦了。”

武冲不知为何,心中很是难受,“我收回先前说的话,武王出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为这件事情自责。”

“国运之事,也不是你个司天监监正所能扭转的。”

张时修笑了笑,“不论有没有关系,我作为司天监监正,在其位谋其职,总得做些事情吧。”

“武冲,你看那边,看那颗星星,你可知道那是颗什么星宿?”

武冲顺着张时修干瘦的手指看去,偏北的方向,有一颗昏黄的星辰。

“那是紫微星。”

北极五星,在紫微宫中,北辰最尊者也,其纽星为天枢,天运无穷,三光迭耀,而极星不移,故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张时修的眼眸紧紧地看着紫微星,“你可看出它有什么变化没有?”

武冲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它依旧是那般模样,并无甚变化。”

或许是看得久了,武冲眉头微皱,“好像……好像有些变化!”

张时修眼中露出些许赞许神色,“哦,你且说说看,你能看到什么变化?”

武冲又仔细瞧了一会,看得不甚明白,“感觉它变亮了一些,感觉离我们近了一些。”

“可是再仔细瞧着,又好像还是原来的一般,看的不是很通透。”

张时修说道,“你凭肉眼凡胎,能看出些变化,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我这些日子观看星辰,想看一看大汉的国运,发现了些许变化。”

武冲连忙问道,“国运发生了什么变化?”

张时修说道,“六年之前,武王陨落之后,紫微帝星蒙暗,越发向北偏移。因此北莽壮大,国运昌隆。此消彼长,大汉一蹶不振。”

“我原本以为大汉气数已尽,国运迟早消失殆尽。想不到近日,这紫微帝星又向南偏移了些许。天有紫微宫,是上帝之所居也。王者立宫,象而为之。”

“武冲,你说,这是不是大汉又将中兴,国运又将兴旺之兆呢?”

武冲看着桌上的石匣子,“我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武夫,一个和尚,我看不懂,看不透。”

张时修说道,“所以你要帮我,帮我把石匣子打开,由我来看看。”

“我总得看看,那些变数在哪里,为何大汉的国运能又旺盛一点,是不是这天机之中还有我们可以把握的地方!”

“我在有生之年,总得为大汉做点事情,为武王做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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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十三娘脚下一踉跄,看到陆长生如同看到鬼一般,“圣……圣子,他……”

“他还是要杀我!”

道岸眼眸中有深意滑过,刚才那弹珠,看似随意,却是佛门至高无上的弹指神通。

哪怕是五品境界中了这弹指神通,即使不死,也当昏迷不醒。

而这陆长生,还能站起来,还能有如此的状态,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中了。

“施主,我已手下留情,你何必苦苦相逼呢?”

“我佛有好生之德,你现在退去,让她走,我可饶你不死。”

道岸虽然依旧努力保持着慈眉善目的状态,可是语气中已经多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陆长生一步一步向前走。

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这一次,他放了春十三娘走,后面就会有无数个春十三娘会过来。

至于她所说的“误会”,所说的“赔偿”,以及这个道岸和尚所说的冤家宜解不宜结。

陆长生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因为,这个世上,女人,和尚,官员,这三种人,是最不可相信之人。

而现在出现在离阳城楼下的人,自己面对的人,偏偏就占了两个。

道岸见陆长生并不回答,依旧一步一步地朝春十三娘走来。

那浑身是血的模样,宛如罗刹海中走出的血人,将驴子吓得一动不动。

“阿弥陀佛!”

道岸又念了一声佛号,“施主身上好大的戾气,我本只是想化解恩怨,想不到你执念如此之重,看来手中沾满了鲜血,身上缠绕了诸多冤魂。”

“那今日贫僧就渡化你了,也算是替被你杀死的数千冤魂,做一场法事。”

“佛祖,弟子今日要开杀戒了,要为民除害了。”

说罢,道岸目露精光,脚下无风自起,大红袈裟猎猎作响,整个人便飞向陆长生。

在道岸的背后,隐约有佛光显现。

陆长生举起大刀,七窍流血,“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魔挡杀魔,佛挡杀佛!”

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玄光,仿佛将时空劈开,刀气携裹着无尽威压朝道岸劈来。

道岸心中暗赞一声,“好凶的刀气!”

“仅仅四品之境,还没有元气支撑,就能由如此刀气。假以时日,必有大成啊。”

“此子,不可久留。”

道岸眼眸中杀机浮现,手中禅杖便挥向前方。

陆长生只感觉迎面一股飓风袭来,在飓风的中心,那根禅杖化成一条巨龙,张口朝自己咆哮。

实力的差距,太大了!

自己六年来的杀戮,六年来的修炼,在佛门圣子面前,不过是一招而已。

螳臂挡车,蚍蜉撼树,就是这样的情形。

六年来,自己不是一直在做吗?

做不动了,那便只有死。

陆长生的大刀脱手,长发被飓风吹得向后漂浮,宛如暴风骤雨中的小树在风雨飘摇。

整张脸,都被吹得扭曲,极为挣扎。

唯有那双通红的眼睛中,充满了愤怒,充满了不甘,充满了战意!

所有的一切,将在禅杖落在头顶上这一刻停止。

“无量天尊!”

一袭青衣出现在陆长生身前。

一个年轻道士,一个眼睛很大,眼睫毛很长的道士。

这是陆长生对这个道士的第一印象。

以后很多年也没有能改变这个深深印入他心底的初印象。

道士看了一眼陆长生之后,便没有再管他,仍由他被残余的飓风吹倒在城墙下。

陆长生,应该已经被摔习惯了。

应该能继续活下来吧。

道士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看起来很平常的木棍。

有点像乡村里烧火的那种桃木棍。

没有躲避禅杖,而是迎头砸向和尚的头。

道岸看清楚了来人,看到了那根木棍,顿时破口大骂,“虚靖,你疯了吧!”

原来二人是认识的。

见道岸撤回了禅杖,来抵挡木棍。

这名叫“虚靖”的道士如同风一般随影而行,一边追着道岸和尚,一边说道,“我没有疯啊!”

“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体里到底有没有舍利子而已。”

“这么简单的要求,你怎么就不能答应我呢?”

道岸终于不再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而是龇牙咧嘴地说道,“我没有舍利子!”

“舍利子是要等高僧坐化之后,经过火化才能知道有没有舍利子。”

虚靖的木棍一直没有离开过道岸的光头一尺的距离。

看似很平常的招式,却充满了玄机,奥妙。

如同一条鱼一般,围绕这道岸的光头游走。

“道岸,那你就坐化啊,你不是金光寺的高僧吗,你不是佛门的圣子吗?”

“你坐化之后,我一定会寻个好地方给你火化,我觉得你这么个大光头,肯定能炼出一颗大大的舍利子。”

道岸气得脸色发白,“虚靖,我还活着,不能火化,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你再这样纠缠于我,我也顾不得金光寺与龙虎山的情谊了。”

虚靖长长的眼睫毛抖动起来,下面大眼睛越发明亮,“我只代表我一个人,我又不像你,是什么圣子,是什么佛门天下行走。”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道士而已。”

道岸一边躲闪,一边将禅杖挥舞得密不透风,同时破口大骂,“你个狗屁普通道士。”

“龙虎山这么大的家当以后还不是你的啊!”

“龙虎山千年道场,掌教天师几时会不姓张?”

“虚靖,你再这般无理取闹,休怪我不顾及佛门与道门的情谊,手下无情了。”

虚靖一听,手中的木棍便幻化出数道残影,招招敲向道岸的光头,“我都说了龙虎山和我一两银子的关系都没有,我下山来只代表我自己。”

“你个秃驴,就是这么偏执,就是这么执迷不悟,连舍利子都不肯让我看一眼。”

“你们佛门有当头棒喝一说,你怎么就不肯让我敲上一棒呢,说不定我敲了一棍,你悟出了禅宗大法,超远了你们的佛祖,你就是最厉害的佛陀了。”

敲上一棍,未必能敲出舍利子。

但是一定会敲出脑浆。

哪怕他的金刚护体功已经练至小成之境。

他也不敢用自己的性命来试一次。

其他人以为虚靖手中的是一根普通的棍子,道岸却知道,这根看似普通的木棍,其实是龙虎山上惊雷木。

这独一无二的惊雷木,向来是龙虎山掌教天师所有。

却这般随意地让虚靖拿在手中,游戏人间。

这种惊雷木世间罕见,攻击之时隐约有雷鸣之声。

最为要命的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眼睛道士,天赋异禀,一身玄功,连金光寺方丈貌然禅师都对他屡屡称赞,誉为道门百年不出的人才。

可是就是这个道门百年不出的人才,偏偏就这般无理取闹。

一直追着要看他身上的舍利子。

老子……贫僧一个活着的和尚,哪里有舍利子给你看!

被木棍追打得急了,道岸怒吼一声,挥出一掌,“大力金刚掌!”

虚靖不惊反喜,“你终于肯用金光寺的看家本领了!”

“来啊,看是你们佛门的大力金刚掌厉害,还是我的九雷天罡正法能打出你的舍利子!”


突然,公孙玄眼眸微眯,脚步不由得朝前一步。

因为他看到,城头上有人掉落下来。

一个人影从城头掉落下来。

是陆长生。

周康的力道太大了,双铜锤一击,气流涌来,陆长生手中的长刀差点脱手,身子便从城楼上跌落下去。

然而周康并没有停顿,立马从城头上跟着跳跃而下,铜锤紧随陆长生的身体。

他在江湖上杀戮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城楼虽高,可是摔不死像陆长生这等身经百战之人。

唯有一锤定音,方能置之死地。

在江湖上闯荡,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从来没有过手下留情之说,尤其是干他们盗匪这一行当的,都是将脑袋挂在腰间过日子。

与其相信他人,周康更相信 自己手中的铜锤,和敌人残碎的头颅。

陆长生在半空中陡然转身,脚在空中连环踢动,身子便滑向了一旁。

在地上打了个滚,泥水四溅,反手便是一刀。

这一刀,又是毫无悬念的被铜锤给击退。

周康身上,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一般,喉咙中发出一声怒吼,双锤如同追命雷霆一般,不断地往陆长生身上砸去。

每一锤砸去,便携带着冰冷的雨水泼向陆长生。

冷冷的冰雨在陆长生脸上胡乱地拍

暖暖的鲜血跟寒雨混成一块

“哇!”

陆长生用大刀挡住一锤之后,体内的翻涌便再也扛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很快,嘴角残留的鲜血便被血水冲刷,逐渐变淡,消失不见。

然而,他的眼睛,却越来越红,如同黑夜中的灯笼一般。

因为他体内的热流更加猛烈,更加汹涌澎湃。

“啊!”

陆长生朝天怒吼一声,大刀朝天举起,双手紧握刀柄,朝周康全力劈去。

刀气滚滚而来,携带着势不可挡的杀气,要将眼前的一切毁灭。

荡开雨水,划破天际,便是那嗜杀的一刀。

秦纲的手紧紧地握住纸伞,“好强的一刀,当初我流沙郡两千官兵,便是被他这惊世骇俗的一刀给杀死的。”

“他只是一个凡人,如何能使出这样的刀法?”

虽然是读书入仕,可是秦纲也是有武艺在身,虽然不到三品之境,可是这一刀的威力,哪怕站得远远的,他依旧感觉到了威慑力。

公孙玄如鹰一般的双眼微眯,紧紧地盯着场中,“的确不像凡俗间的刀法。”

“以他这样的身体,以他这样的境界,本来是绝无可能有刀罡之气的。”

“这定是武王传给他的刀法,也只有武王才有这样气魄,只有武王才有这样的惊天动地!”

秦纲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是啊,武王带出来的人,又怎么会差呢?陆长生本来就不是寻常的世俗武夫,我上次费尽心思请来的桃花山春十三娘,那位可是修行的高人啊,依旧被他斩杀了。”

“公孙先生,这猛虎周康真的能杀了他吗?”

公孙玄说道,“这陆长生身上有一股煞气,让他体内能迸发出更强悍的力量,可以跨境杀人。”

“可是他毕竟只有区区四品之境啊,岂能对付一个九品的高手。”

“从来没有人能跨越五个境界杀人的,从来没有。”

秦纲说道,“可是,那猛虎周康在刑部大牢中被关押了这么久,又身受重伤,还服用了七脑尸丸,功力大减。”

“万一……”

公孙玄厉声说道,“没有万一!”

“绝对没有万一!”

“哪怕只有周康只有五成功力,陆长生也不可能击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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