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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王爷您的夫人要娇宠

小呆呆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棠梨虽身为棠家的嫡女,可是在家中她却并不受宠,上一世,她更是被无良恶人算计,狼狈惨死。再次睁开眼睛,她重生回了十四岁还在水月庵的时候,这时她的母亲难产去世,她因此被批为命天煞孤星。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任人摆弄,这一世,她要将曾经算计她,暗害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主角:棠梨,顾景舟   更新:2022-07-15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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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棠梨,顾景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凤临天下王爷您的夫人要娇宠》,由网络作家“小呆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棠梨虽身为棠家的嫡女,可是在家中她却并不受宠,上一世,她更是被无良恶人算计,狼狈惨死。再次睁开眼睛,她重生回了十四岁还在水月庵的时候,这时她的母亲难产去世,她因此被批为命天煞孤星。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任人摆弄,这一世,她要将曾经算计她,暗害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凤临天下王爷您的夫人要娇宠》精彩片段

冷,沁入骨髓的寒意让人窒息。

棠梨猛地大喘一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口中喷出大口的水,才觉得肺里有了新鲜的气息。

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在何处,旁边就有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你个贱蹄子,让你多洗两件衣服还偷奸耍滑!不过是落了水就不能动弹了?我看你是又想耍懒骨头了!”

棠梨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一处小河滩,浑身湿漉地躺在青石板上,那道尖酸刻薄的声音来自于一个小尼姑。

已是深秋,唯一一件单薄的棉衣吸饱了水,此刻冰冷又沉重地黏在身上。

棠溪眼神一暗,她居然又回来了,回到了十四岁还在水月庵的日子。

妙善见棠梨还不赶紧起来认错,眉梢又吊了起来破口大骂:“怎么?还骂不得你了!真当你自己还是金贵的小姐身子?”

她拈起棠梨好不容易洗干净拧干了的衣服,扔在地上的污泥里,狠狠地踩了又踩:“我让你偷懒!让你耍滑!这些衣服通通给我重新洗!洗不完今天晚上的饭别想吃了!”

一件又一件,本就浆洗得发白的破旧衣物被她用鞋尖碾出了几个破洞。

妙善挑衅地看了棠梨一眼,神情倨傲:“还愣着干嘛?来我脚底下捡啊!”

棠梨眼神冷冷地看着她,本该一心向善的出家人竟然如此恶毒,看来,人心善恶与披的什么皮并没有关系。

她缓缓站起身,抄起手边捶打衣服的棒槌,冲着妙善的后腰一捶。

“哎哟!你疯啦!你个贱蹄子你敢打我......唔......救命!”妙善没防备她居然敢动手,况且还是脆弱的腰部,登时脚步一软跌进了水里,一迭声喊起了救命。

她身上穿得可比棠梨厚多了,吸足了水格外地重,冷地她直打哆嗦,上下牙齿不断地打架:“小贱人!还不快......快拉......拉我上去!”

棠梨脸色晦暗不明,嘴角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妙笑容。

妙善心里无端端地咯噔一下,这个平时任她搓圆捏扁的小丫头,怎么仿佛一下子换了个人似的,莫不是......水鬼附身?

不不不,不可能!

妙善飞快地甩掉这个念头,挣扎着从及腰的水里站了起来。

她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扒住了近岸的青石板,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像是给自己壮胆:“看我等会儿回了庵里怎么收拾你,必定要叫你去佛堂跪个三天三夜!”

棠梨缓步上前,手里的棒槌毫不犹豫地打向妙善扒住青石板的双手。

“啊——!”十指连心的刺痛让她飞快地收回了手,失去平衡之后,人也一下子仰面跌进水里。

“你!你!你这个疯子!”妙善还在叫骂。

“还有力气。”棠梨点了点头:“那你就在水里多游会儿静静心吧。”

她手中的棒槌轻轻一顶,妙善便沉进水里,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洗衣水。

“疯子!疯子......咕噜咕噜......唔......贱人!你......咕噜咕噜......”

棠梨好整以暇,欣赏着妙善在水中沉沉浮浮,听着她口中恶劣的唾骂逐渐变成了求饶:“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罢!”

棠梨这才卸了力道,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身上的湿衣服实在让她难受,再不换掉只怕要着凉。

她本想用妙善一命抵一命,终究看在这是佛门净地。

她是想除秽,可并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妙善看着她的背影,眼里的恨意恨不得化成利箭将棠梨捅出几个窟窿!

这个小贱人,越发容不得了!

棠梨凭着记忆回到了自己的禅房,说是破败也不为过,除了一张床榻,就是一张断桌腿的小木桌,连个藏东西的地方也找不到。

棠梨飞快地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上了唯一一件换洗的袍子才缓了口气。

还未入冬,她的手上已经有了好几处的冻疮,紫红紫红的一串,像是烂熟了的山果。

她抚摸着遍布疮痍的手,却是喜极而泣。

上辈子从她记事起,她便已经在这个水月庵中了。

直到她十五岁才有人来接她回棠家,那时她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孤儿,而是是棠家嫡女。

她出生那日,母亲难产而死,外祖家被流放抄家,被高人断言乃是天煞孤星转世,克六亲死八方。

从此她便被扔在在水月庵中无人问津,任人欺凌,这妙善更是自她幼时就对她动辄打骂,驱之如婢。

原本她以为回到棠家认祖归宗是上天垂怜,万万没想到,是才出虎窟,又进狼窝......

这天大地大,她倒不不信这世上就没有她的一条出路了!如今的她早就不是上辈子软弱可欺的棠梨了!

尼庵里的钟声悠悠响起,该是做晚课的时候了,棠梨除了做杂役也需要跟随众尼诵经。

棠梨落水受寒,向师太告了假,顺便请了副寺里常备的伤寒药。

接着她又赶在天黑之前去了一趟后山,去采了些鸡血藤和鬼针草。

这些都是常见的去腐生肌的草药,拿来捣烂敷在手上治冻疮最好,生了冻疮的手在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实在不好受!

那堆脏衣服还在河边,反正也不能穿了,棠梨并不打算再要,不过洗衣用的木盆和棒槌还得带回去。

她收拾好东西,眼尖地发现,地上另一盆衣服里有一片桃粉色的衣角。

棠梨用棒槌挑起一看,居然是一片粉色的肚.兜。

她认得这洗衣盆是妙善的,没想到妙善年近三十居然思凡动了春心。

棠梨冷冷一笑,不动声色地将肚.兜放回原处。

走回禅房有段距离,庵里已经熄了烛火,她也早就习惯了在黑暗中行路。

十月的山间丹桂飘香,可她的嗅觉敏锐,依稀闻到了一抹间杂其中的血腥气。

而这股血腥气在她打开房门之后更加明显,房间里面除了她还有别人。

山野间的清幽佛庵,这样躲起来不敢出现的人,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是受了伤的亡命之徒。

她想要不动声色地转身出去喊人,动作却比对方慢了一拍,冰凉的匕首已经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之上!


“我不是恶人,不过想在庵中暂避,天亮之前就会离开。你别出声,否则你会为这里带来血光之灾。”性感邪气的男声贴着她的耳垂灌入耳中,却是胁迫感十足。

棠梨心中惊骇,身子微微发颤,依旧沉着气:“我不敢相信一个拿刀指着我的人说不是恶人。”

见女子并不大叫,倒是个有胆气的,顾景舟放下了手上的刀刃:“你是这庵里的香客?为何并未剃度又穿着海青?”

棠梨并不转头看他,记住一张亡命之徒的脸,对她并没有好处。

“我是庙里捡来的孩子,可以由我长大了选择要不要奉佛,所以不曾剃度。”

顾景舟从她的气息中听出了一丝慌张,倒生出些微好奇,伸出修长的手去勾她的下巴:“那小师傅怎么不敢看我?”

棠梨堪堪退避开他的触碰,脑海里飞快想着对策,这不但是个亡命之徒,还是个登徒子!

即使两世为人,也不曾跟男子这样亲昵,这还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棠梨勉力维持镇定,脑袋飞速运转。

“施主,佛门净地请你自重!”她偏过头,冲着顾景舟旁边的虚空处斥责,眼神依旧定定无神。

顾景舟这才觉得奇怪,挥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不见?”

这丫头生了双好看的眼睛,在微弱的月光之下依旧熠熠生辉,没想到居然是个小瞎子。

顾景舟疑心深重,指着她手里的佛经发问:“你看不见又如何念经奉佛?”

棠梨蹙着眉头,似怒似嗔:“施主好奇怪,经是口中念的,佛是心中奉的。我眼睛看不见,心却可以看见。”

顾景舟放下些微戒备,他失了太多的血,脸色苍白胜雪。

“我非故意搅扰,只是受伤了才想在此处暂避,小师傅的身上似乎......有草药的气息。”

棠梨暗暗恼恨,这辛辛苦苦挖来的草药要便宜别人了。

她上辈子确实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医术,既然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倒也可以援手相救。

只是,她讨厌这样轻浮孟浪的男子!

也不知是他们谈话的声音惊动了外头,还是顾景舟泄露了踪迹,外头忽然喧闹了起来。

妙净带着几个尼姑挨户地敲门,正敲到了此处。

“有人在里头?”妙净的声音带了几分急切。

顾景舟神色一凛,想要从后窗逃出去,然而这间小禅房除了正门,没有别的出处。

唯一的藏身之处,可能只有那张床榻。他果断地钻进被褥之下,拉着棠梨一起。

在被窝里,顾景舟没有忍心再拿出匕首,他只是轻声在她耳畔道:“要是追杀我的人知道我在这里,他们会血洗整个水月庵。”

棠梨咬牙暗恨,这个麻烦的男人,为何要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危险!

外面的敲门之声更急,妙净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妥,厉声呵斥:“里头是什么声音?你再不开门,我撞门进来了!”

棠梨沉着冷静,将身上的素色海青脱去盖在被褥之上,摘了头上的帽子,散下一头青丝。

幽微的月光滑过她的发梢,一缕幽香从他鼻尖掠过,他神色一黯,就这么被晃了眼。

棠梨将他囫囵塞进了被窝里,自己则探出了一颗脑袋,恰此时,门被从外头撞开了。

棠梨茫然地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妙净故作不解:“这是怎么啦?庵里走水了?”

妙净狐疑地在房里看了一圈,她刚刚分明听到了什么声音:“你这死丫头,怎么就睡得就这么死?没看见什么人?”

棠梨睡眼惺忪,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我今日染了风寒,吃了药睡得早,可是出了什么事?”

说罢,她难受地咳了两声。妙净忙嫌弃地躲开,生怕染了病气,脸色不虞地转身离去。

等了片刻,棠梨听到脚步远去,才对被窝中的人道:“出来吧。”

许久没有动静,棠梨疑惑地掀开被褥,发现顾景舟的脸白若金纸,已经晕了过去,而被子上多了一团深色的血渍。

她这才能仔细看他一眼,昏睡过去的他没有刚刚恶劣,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紧绷,却也难掩他的绝色。

棠梨很少会想到要用美貌来形容一个男子,可是他真的很美,阴柔与阳刚气在他身上得以完美地兼容。

她轻叹,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不过救人救到底,棠梨动作迅速,将他的衣裳扒开,清洗伤口敷药一气呵成。

他的伤口很深,光靠嚼烂药草止血只是治标不治本,下午她采的这些药倒是通通便宜了他!

换了几次药,直到纱布上不再渗出血液,棠梨才安心了些。她守了一夜未眠,房间里多了这么一个陌生男子,她倒是想睡也不敢睡,只能坐在床脚默念心经。

顾景舟这一觉却是难得的安心,鼻尖一直隐隐有檀香萦绕。

他甚至忘却了,自己手上刚刚沾了别人粘稠温热的项上之血。

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那个转着佛珠喃喃的小尼。

“是你救了我?”顾景舟看着身上包扎完好的伤口,

“既然醒了,就赶紧走吧,庵里马上就要做早课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棠梨转动着佛珠,慢慢踱到门口:“我也不是为了救你,只是不想让你连累我。”

小师傅的话冷冰冰的,逐客之意很是明显。

顾景舟微微勾唇笑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似装了一季的春.色,这小师傅面冷心却不冷。

“恩人叫什么?”

棠梨偏过头去:“萍水相逢,何必问名?”

“不问,我也会查到的。”顾景舟穿好了衣服,轻佻一笑:“更何况小师傅还看了我的身子。”

棠梨的脸腾起微不可查的红晕,觉得还是晕过去的他更可爱些。

“我叫小檀。”随口胡诌了个名字,棠梨只想打发他快走。

“小檀,好别致的名字。”顾景舟记下了:“我欠你一份恩情,迟早会还你的。”

棠梨并不想与他再见,一味催促他快走。

“施主,快些吧!”

顾景舟最后回头看了她一眼,微熹的晨光里,那张素白的脸,半明半暗。他想,他记住了她。


顾景舟几个闪身,上了屋顶,很快就消失在了山野之间。

做早课的晨钟恰在他走后悠悠响起,棠梨敛神,这才放心了些。

等掀开被褥,她才发现,那人居然把那柄匕首落下了。

这是一把短柄胡刀,上头刻了一只小舟。

棠梨无奈,还是把它收进了自己的枕头底下,下次再还给他吧。

她复又失笑,再也不会见的人,怎么还?

棠梨这一觉睡得深沉,梦里仿佛又回到了上一辈子。

懵懂的她被继母骗走了婚约,又意外落水和外男有了肌肤之亲,只能随波逐流任由继母安排嫁给了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周放。

这周放分明只好龙阳,养娈童包戏子,无恶不作,娶她也只是因为她好拿捏,对父母有所交代。

周放的母亲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就只会虐打她!

没有牙齿的善良软弱成了她的原罪,成了别人欺凌践踏的底气。

身上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即使在梦里,也是那么的清晰,直到与现实慢慢重合。

“贱蹄子还敢躲!看我不打死你!都日上三竿了,你还在这里躲懒?还不快去捡柴劈柴!庵里才不养着你这个废人!”

棠梨一睁眼就听到熟悉的叫骂声,妙善一手扯着她的被子,一手在她胳膊上用了拧了一把,她用力之狠,连眼睛都几乎瞪得凸了出来。

棠梨没有犹豫,飞脚一踹,重重踢在她的小腹。

妙善立刻疼得脱了力,恶狠狠地瞪着她,这小蹄子疯劲儿还没过去呢?居然还敢还手?

棠梨则是慢条斯理穿上袍子,将一头青丝盘进僧帽,冷眼看着妙善在地上打滚叫唤。

“怎么,昨天没让你长记性吗?”

棠梨的声音一下子让妙善打了个冷战,记忆仿佛回到了昨天,在水中差点溺毙的恐惧......

这小蹄子难道是真的吃错药了?从前她不是逆来顺受惯了的吗?

妙善依旧色厉内荏:“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庵里的早课都做完了,你还躺在床上睡大觉呢?柴房没有柴火可用了,你赶紧上山去捡!”

棠梨听得想笑,半个柴房的柴都是她之前劈好的,分明是妙善看不惯她歇着又来找茬。

她颔首笑了笑:“你不是一直闲着吗?平日里的杂事哪一样不是来劳烦我的,捡柴劈柴这样的小事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干了,就麻烦你了。”

“你个作死的懒货!吃米光拉屎的臭......”妙善的叫骂还没说完就被棠梨的一个眼神吓了回去,这死丫头手上的力气大得吓人,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

使唤使唤不得,打又打不过,妙善默默吞了口口水,捂着肚子手脚利索地走了。

哼,小蹄子就猖狂吧,看她不叫人来收拾她!

棠梨淡淡一笑,对她的怨毒眼神视若无睹,妙善这个欺软怕硬的主,三番两次在她手里讨不上好,也就消停些时日了。

而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又背着背篓去了一趟后山,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只要翻过后山的山头,就是云麓峰,那里可住着她母亲的一位故人呢。

棠梨穿着草鞋,一路艰难跋涉,随手采了些叫的出名字的草药。

虽然只有一山之隔,但她从前从没来过。

走了许久,她才看见有一座道观,在这罕无人烟的山里有几分显眼。

棠梨摸近了,探头问声:“有人吗?”

虽然没有看到人,可她却能感觉到背后有眼睛盯着她。

观门是开着的,大殿里头坐着一位大气端庄的女子,身上穿着道袍,手里掂着浮尘,似是很意外。

旁边的大概是她的侍女,挡在前面问道:“你是何人?所为何事?”

“叨扰师太,我在山中采药,进来讨口水喝。”棠梨腼腆一笑,头上的汗珠和身上的背篓证明她所言非虚。

身后的玄静师太拂开侍女,一甩拂尘:“佛道本是一家,绿窈,去拿水来。”

等到棠梨走近了去接水,玄静师太才抬头细细看了她一眼。

这一看,玄静师太浑身如同触电,手上的拂尘掉了,也仿佛毫无知觉:“你......你是......”

棠梨放下水碗,故作不解地看着玄静师太:“师太这是怎么了?”

玄静师太勉力意识到自己失态:“贫道失礼了,你实在太像我的一位故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连忙问道:“你可认得徐涟漪?”

棠梨顿时红了眼眶:“你认得我母亲?她已经过世许久了......”

“你是她的孩子?”师太也很意外,眼中也有泪光闪烁:“我与你母亲是闺中故友,想不到一转眼,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玄静师太慈爱地看着她,娓娓道:“你真的很像她,刚才我还以为是她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棠梨惊喜交加:“难怪我与师太也有一见如故之感。”

“孩子别生分了,我与你母亲姐妹相称,你该叫我一声姨母。”

棠梨乖巧地喊了一声,擦干泪掩饰眸中情绪。

上辈子玄静师太也曾经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彼时她已经被抬回宫成了太后,特意召见她想要助她从周家逃脱。

而她却被人挑唆,让玄静师太误以为她不愿意脱离泥沼,是扶不起的阿斗。

最后虽然还对她偶有照拂,也并没有多加亲近。

这一次的试探,也让她知道了,玄静师太与母亲的交情确实颇深,她也绝不会再让人有机会挑唆。

“当真是缘分使然,让我能在这里碰上姨母,我还以为我在这世界上已无亲人。”棠梨垂泪,脸上凄苦。

“这是什么话?你外祖家虽然出了事,但好歹留着性命。且你父亲他们不是还好好活着吗?”说完这话,玄静师太立刻变了脸色:“莫非你不知道?”

棠梨眼神茫然:“知道什么?”

“这家人真是够冷血的!”玄静师太清嗤一声:“也对,做了那样的事情,哪里还敢认你?”

许是气得狠了,玄静师太的脸色苍白了许多,紧接着就一个跟头栽倒了。

“主子又晕过去了!这可怎么是好?”绿窈短暂慌乱后就将人扶回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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