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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将军嫡子

温仕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温仕宁,护国将军「嫡子」,是我家唯一的「男丁」。与「明仪王府世子」——靳以安同窗三载,一起翻墙翘课,掏鸟窝,什么荒唐事都做了,我把他当兄弟,他竟然想娶我……

主角:靳以安温仕宁   更新:2022-09-13 0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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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以安温仕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护国将军嫡子》,由网络作家“温仕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温仕宁,护国将军「嫡子」,是我家唯一的「男丁」。与「明仪王府世子」——靳以安同窗三载,一起翻墙翘课,掏鸟窝,什么荒唐事都做了,我把他当兄弟,他竟然想娶我……

《护国将军嫡子》精彩片段

大逆不道。

我一掌拍在他清隽如玉的脸上,顺势推开他,坐起来抖抖袖子,「我是男的。」

靳以安捂着脸,重新扑过来,大有饥不择食之相,「我管你男的女的,你长得俊,化妆描眉披嫁衣,总能糊弄过去!」

他要娶我妹妹了,倒不是他自己愿意。明仪王与我爹是拜把子的交情,当年定了娃娃亲,长女配长子。

所以他得娶。

以前,靳以安没见过我妹妹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总说有我这样的哥哥,妹妹能差到哪去。

直到两年前,十九岁的靳以安遇见了十五岁的温语宁,然后,她用一块玉珊瑚给他脑门上打了个大洞,靳以安从此对她避如蛇蝎。

这会儿,靳以安已经抱着我往外走了,一边走一边紧着念叨:「温仕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嫁过去,我保证对你好。扮个女人而已,能有多难!」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下个月要上战场,没工夫陪你玩。」

话音刚落,人突然不动了。

到底是自家兄弟,我自觉话说重了,开口安慰他:「你不要过于思念我,如果运气好,我逢年过节还是可以回京城的,你……你努力耕耘,给我生个外甥出来,不算辜负我们的同窗情谊。」

「不……」靳以安语气苦涩,抱着我往回走,「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靳狗拿命来!」

一道中气十足的狮吼自身后传来。

靳以安哐当一脚踹上房门,变抱为扛,去掀后面的窗户,「她来了!她来了!」

在他惊惶的说话声中,身后的门应声而裂,温语宁武一柄长刀,虎虎生威。

「靳狗,听说你要娶我?」她长身而立,冷笑不止。

靳以安搬着我放到自己身前,讪笑:「女侠息怒,我……我对你兄长一见钟情,必不会娶你,只是……我与他不为世俗所容,还请女侠开恩,让仕宁借你身份嫁给我……」

温语宁眼睛一眯,转而看我:「哥,你自愿的?若他强迫于你,我必叫他身首分离。」

温语宁是个暴脾气,只怕不能善了,我只好暂时应下,对她道:「语宁,我有话同他说,你先回去。」

温语宁离去前,粗声粗气道:「哥,你安心去吧,我代你上战场。」

她刚走,我便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衫也往外走。

靳以安拽住我,「你上哪去?」

我抽着袖子,「回家。」

「行,我让家里照你的身量做嫁衣,你喜欢东珠还是五色线,几只凤凰?还是都要?」

我甩开他,「随你。」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去了演武场,天幕下,我爹还坐在那儿,看着光秃秃的演武场愣神。

他听见动静,扭头看我,接着对我招招手,「坐。」

我点点头,在不远处坐下。

「仕宁,准备得如何了?」

我应道:「还行。」

他瞥了我一眼,语气深沉,「咱家的仕途,都指望你了。去了战场,挣个功名出来。」

我想了一会儿,「爹,语宁一定要嫁给靳以安吗?我看她不想嫁。」

他轻咳一声,避重就轻道:「她性子烈点没关系,嫁过去不吃亏。咱们家没有男孩,你作为长姐,多劝劝她,你娘泉下有知,也能安心。」

我点点头,去了语宁屋里。

她正擦拭那把寒光凛凛的长刀,眼都不抬,「姐你别劝我,我跟随父亲在战场上长大,受不了和一群婆妈文人相处,我生来就是杀蛮子的!」

我叹了口气,「战场凶险,刀剑无眼,你一个姑娘家,别掺和。」

温语宁目光灼灼,「姐,你也是姑娘家,三岁识字,五岁作诗,七岁骑射问鼎皇城,若是男子,早该拜相了。你可以做到,为什么我不行?」

我板起脸,「咱们家有我一个就够了。」

温语宁腾地站起来,「这些年,我亲眼看着你变得沉默寡言,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咱们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温语宁!」我语气森冷,恨不得敲醒她。

「你是不是怕被我抢了风头?」她彻底翻脸了,用蛮力将我推出门外,一个月闭门不见。

我原以为事情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可万没想到,大婚当日,我是在喜轿里醒来的。

四周是热闹的爆竹声和人声。

我撩开盖头,眼前叮叮当当一串东珠晃得我头晕。

我突然想起昨夜温语宁出嫁前,曾面露愧疚,亲自斟酒赔罪。

一杯下肚,不省人事。

岂有此理!

真是反了!

袖子里晃晃悠悠洒落一封信。

我捡起来,温语宁苍劲有力的字跃然纸上,「哥,见字如晤,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杀蛮子去了。后会有期。」

我缓缓攥紧了信纸,暗骂了一声,「艹……」



事已至此,我只能见机行事,不可落了明仪王府的面子。

轿子一停,喜娘高声喊道:「新娘子下轿。」

随之,帘子外面伸进一只手。

修长白皙,骨肉匀称。

是靳以安的手。

他见我没有反应,勾了勾手,小声说:「别愣着,快点的。」

旋即人脑袋顺着帘子缝隙挤进来,「姑奶奶,我求你……」

话落,人突然定在那儿,与我四目相对。

靳以安的眼珠子一转不转粘在我脸上,白皙面庞渐渐染了红晕,不多时,涨得跟柿子般。

我淡定地盯着他,他也盯着我,半晌渐渐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宁宁,为夫来接你了。」

事发突然,从得知我代妹出嫁,到被他土匪般抱出轿子,只有一瞬间。

我下意识地挣扎一番,无果,轻咳一声:「岂有此理。」

靳以安浑不在意,抱着我大步跨过火盆,「原本还愁如何保全我小命的同时,把你妹妹领进门,现在不用了,兄弟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我沉闷闷地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稀奇的目光。

「你别说,是挺好看的,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你了。」

我被他气得气血翻涌,抿唇一言不发。

华灯初上,靳以安刚把我送进喜房,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拽去前院吃席。

人刚走,我一把揭了盖头,在屋中翻箱倒柜,掏出了压箱底的陪嫁,随便扯了床单打成包袱,甩到背上,掀窗就走。

蓦地,一群人出现在院子里。

开窗声惊动了他们。

一时间,数目相对,针落可闻。

我保持翻窗的姿势僵在门口。

被围在中间的矜贵公子愣了片刻,脸色大变,冲过来拦腰将我抱住,对着别人打哈哈,「内子顽劣,见笑见笑!」

众人安静如鸡。

靳以安风风火火地将我扛进屋,小门一关,俊脸一板,「祖宗,您想干什么?」

我驱走靳以安的胳膊,「温语宁今夜就要出北关了,我抓她回来。」

靳以安抱着我转了个个儿,往屋里推,「抓什么抓,腿长孩子身上,你还能剁下来!」

我和他对视半天,突然转身往外跑。

靳以安眼疾手快地一把将我扯回,「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让别人帮你找行了吧!」

见我还是没松动,靳以安背靠窗,成大字型拦在我跟前,苦口婆心道:「温大公子,城门下钥,您穿着一身火红嫁衣在街上狂奔,是生怕外头人不知道,您今儿男扮女装,嫁给我靳以安?」

我掐着脑袋,额头突突直跳。

确实不划算,如果被我爹识破,抓回去,定然要打断双腿。

靳以安见我没了动静,缓了口气,「少安毋躁,我已派人追去了,不出几日,定能得到消息,在此之前,烦请温大公子委屈几日。」

看他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烦躁的心性渐渐平息下来。

靳以安此人虽擅长掇乖弄俏,但也是京中少有的出众后辈。明仪王府就他一独子,压着他学了诸子百家,厚黑权谋之道,办事最为靠谱。

我扔了包袱,坐在床上,「如今怎么办?」

靳以安早解了红锦袍,紧挨着我坐下,淡淡酒气扑鼻,却并不难闻。

「不如……早点圆房?」

他眼神闪着亮光,不知是说着玩,还是存心找打。

「靳公子的耳朵,可听见自个儿嘴说了什么?」

靳以安笑容一收,贴着床边讪讪站起,「瞧你,我……我就随便说说……外头不是……有人听着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调戏不调戏的?」

「靳以安,过来。」

他摇摇头,身杆笔直,「您别客气。」

不知不觉,他退到凳子旁。

我皱皱眉,提醒他:「你别跑了。」

靳以安又往后挪了一步,「我……」

随后我眼睁睁看着靳以安后脚绊在小凳上,撞上小榻,脸一转朝下栽去。

门牙亲在了桌子楞,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



大婚当夜,世子妃闺房嬉戏,用力过猛,导致世子负伤,连夜请来了御医。

老御医憋笑憋得老脸涨红,还佯作淡定,「世子,牙只是缺了一小块,不影响观瞻。饮食上多加注意,需清汤寡水,凉热适宜。」

靳以安捂着牙,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不要声张,不要声张。」

过后几日,靳以安坚持宿在小榻上,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模样,频繁使唤我端茶倒水,我生性沉闷,不爱言语,便也由着他。

到了晚上,他要与我同床共枕。

起先我颇为抗拒,直到他拉着我,从王家的寡妇讲到张员外家的十八房姨娘,讲得人昏昏欲睡,一点花花心思都没有,我才渐渐放心下来。

期间,明仪王妃派人听了几回墙角,得知圆房毫无进展,心生一计,让我一个「新妇」跟着她参加集会。

我们温家满门糙汉,哪里去过这个呀?

当我得知自己马上要套着几斤首饰出现在襄王妃寿宴上时,头皮都炸了,对着窗外的一束芍药走神半天,没想到好对策。

靳以安从书上露出桃花眼,一挑,「温兄……温兄!」

我收回目光静静看向他。

靳以安腆着脸笑,「劳烦帮我看看哪家小娘子身材好。」

我刷地抽出长剑,比着他脖子,「你不守男德,我将妹妹嫁给你,不是让你看美女的。」

靳以安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推开剑刃,「言重了,我这不是……替你物色人选吗?」

明仪王妃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轻咳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靳以安一改嬉皮笑脸,夺过我的剑放在手中把玩,吊儿郎当道:「我啊,教宁宁练剑呢。」

说完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比量一番,「你瞧,遇见危险要朝这里砍。」

我知道他在帮我遮掩,问门口:「娘,有事?」

明仪王妃道:「给你送些料子过来,明日在场都是名门闺秀,语宁你跟在我身边,要谨言慎行。」

我就知道明日不能轻易过关。

我还没回话,靳以安挑眉,「她不喜嘈杂场合,我替她去吧。」

我盯着靳以安的后脑勺,都能听见他脑子里的算盘劈啪作响,他喜欢欧阳家的大小姐、辛家的妹妹、陆家的寡妇,但凡喘气的漂亮的,他都喜欢。

明仪王妃嗔他一眼,「女人家的集会,哪有你的地儿,老实在前院待着。」



我千算万算,没算到靳以安让我请他喝花酒。

他把一沓银票往桌子上霸气一拍,「老鸨,叫你们这儿最好看的姑娘伺候。」

都说这里的姑娘姝色倾城,他安排好自己,还好心地为我安排了一位。

那妖娆艳丽的姑娘贴在我身上,将美酒凑到我唇边,娇滴滴地劝道:「公子喝酒……」

我浑身僵硬,极力忍住心中翻涌的不适,看靳以安在温柔乡里左拥右抱,游刃有余。

他穿过轻薄的绫罗,笑问我:「温兄,都是男人,别放不开啊。」

话落,他在一旁的姑娘手上轻掐了一把。

女人的声音嫩得滴水,咯咯笑着同他打趣。

我腾地起身,生怕此等行径污了我眼,目不斜视地开门,「我在外面等你。」

丢下一袋钱,我步速急促地出了花楼。

华灯初上,满楼红袖,琵琶琴曲缠绵不绝。

我身处其中,自觉难以融入,对着暗沉沉的夜空倾吐一口浊气,听身后靳以安急匆匆跟出来。

「宁宁,你怎么了?」

我自顾自跳上马车,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玩开心了?」

靳以安只一眼,便觉出我心情不对,推开粘过来的美人,拍拍袍子蹬车,「不玩了,咱们回家。」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

身上沾惹的脂粉气在空中慢悠悠浮动。

马车压过青石板,偶尔几个石头顶起车轮,车脸摇摇晃晃撞响了车角的银铃。

靳以安动了动胳膊,说:「宁宁,我是怕你在家太闷。你不喜欢,以后我不带你去便是。」

我自幼勤学苦练,连半点胭脂都不曾沾惹,就连街角少女最喜欢的桂花糖,味道经年累月的打磨早已模糊在记忆深处。

这样的富贵温柔乡,便是我心底难以企及的梦。

按照我爹的话,我不该对此有一丝一毫的向往,我生来就是属于沙场的。

今夜,我才晓得,我和靳以安终归不是一类人。

「宁宁?」靳以安的声音将我唤回。

我轻蹙眉头,「你还是唤我温兄吧。」

「不成,你住在家里,不可露出破绽。」靳以安支着头,皎洁的月色落在他侧脸,「若母亲为难你,记得跟我说。」

我一时晃了眼,「嗯」一声,移开目光,心里空落落的。

待回到家中已然夜深,我浑身疲惫,沐浴过后便蜷进被子里,靳以安不知在外面忙些什么,我等不得他,早早睡下。

半梦半醒,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明日王妃要给世子妃立规矩,晨昏定省一样不落。」

「她睡了。」

「世子不睡,她怎可先行休息。」

靳以安冷笑一声,「你这么喜欢规矩,不如给我立立?」

「老奴不敢。」

「她是我的人,院子里的规矩我来定。明日晨昏定省我替她去。」

「世子!她出身粗莽,若不加约束,将来可是丢您的脸。」

我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见屏风后一站一坐两个影子。

靳以安单脚搭在凳子上,「我劝你别找事。我娶温氏,便容不得府里说她闲话。」

「您忘了额头是怎么伤的……」

「我不长眼,撞石头上磕的,怎么了?」

人声消停,那人不情不愿地福福身,「老奴话已带到,还望世子如实告知。」

我盯着屏风上静坐的身影,有些庆幸。

语宁没嫁过来是对的。

我爹因为娘亲的事心怀愧疚,总想替语宁寻个好去处。她性子活泼,天真烂漫,明仪王府于她来说,是禁锢而非救赎。

哗啦……



珠帘轻拨,外间熄了灯。

我匆忙闭眼,佯装熟睡。

透过眼皮能察觉一道暗影投落床前。

半晌,靳以安轻叹一声,自己也上来,替我拉好被子。

「宁宁?」

我假模假样地「唔」了一声,往里挪挪。

好半天,我察觉到脸上痒痒的。

后知后觉,靳以安在摸我的脸。

我突然睁眼,对上他柔情蜜意的眼神,瞬间僵住。

靳以安地眼神,从安详,渐渐转为惊恐,手盖在我脸上尚来不及撤走,吞吐道:「你……不要误会啊……我,我看见个蚊子……」

我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一个荒唐的念头疯狂顶撞我的理智,企图破壳而出。

他……不会……喜欢男人吧?

眼看靳以安红了耳根,急赤白脸地辩驳,我飞快地翻了个身,闭上眼,「睡吧。」

靳以安的手停在半空,好半天,他深吐了一口气,小声说:「你不要乱想,我还是挺喜欢逛花楼的。」

「嗯,知道了。」

我嘴上虽然答应着,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给语宁退婚了。

第二日起早,靳以安不知去向。

我想起昨夜的对话,迟疑一番,让丫鬟替我装扮好,去王妃院子里请安。

晚春时节,天还不热,偶尔穿堂风吹过,拨弄起发间的金串子,分外惬意,远处是少女在嬉戏打闹,秋千迎风,少女裙摆飘扬。

我看呆了,站在回廊下,想起幼年时,母亲曾站在后面,将我推向高高的天空,我能看见围墙外穿短襦裙卖豆腐的妇人,和追逐的幼童。

我的裙摆装满了盛夏,和母亲的温柔。

后来母亲死后,这些都不属于我了。

父亲说,我的手臂,不是用来抓秋千的,而是提枪斩虏,保家卫国的。

「世子妃,时辰不早了。」

仆从出声,打断了我漫长遥远的思绪。

隔着窗户,王妃已经看见我了。



靳以安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身竹青色圆领袍,白色腰封,矜贵儒雅,笑道:「让她看,我堂堂王府世子妃,看一会儿秋千怎么了?」

「咳……」明仪王妃低声表达了她的不满。

靳以安继续他的话题,「娘,我平日最烦有人吵我,她若日日来请安,我便睡不安稳。」

明仪王妃面露迟疑,「可是……她……」

「我自己的媳妇儿,好与不好只有我自己晓得,立什么规矩?」

明仪王妃看了眼在旁边装聋作哑的我,叹了口气,「我晓得你与她兄长交好,我也并非想为难她。可你与你父亲在朝中行走,内宅妇人若被人抓住把柄,怕是有人给你们使绊子。」

我生怕靳以安为此跟王妃吵起来,点头应下:「婆母所言极是,日后晨昏定省,媳妇一样不落。」

靳以安卡壳似的瞪着我。

明仪王妃神色略有舒展,「我便知道你是个懂事的,若是生个一儿半女……」

靳以安脸色瞬间变得极不自然。

「娘,我先带她回去了。」说完不等我反应,靳以安便急吼吼拽我出了院子。

「我还没给母亲请安……」

「请什么?你难道想听她念叨生孩子的事?」靳以安耳根泛起粉色,眼神游移。

我浑身过电般,觉得他手心灼人,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

「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我语气僵硬,连话都不会说了。

靳以安后知后觉,被烫到似的松手。

我不是傻子,我懂那种暧昧中缓缓流动的是什么。

远处的少女咯咯笑着,越荡越高,像只自由的鸟儿。

栀子花簌簌,香气席卷,却化不开我和他之间的尴尬。

他垂下眼睛,深吸一口气,碰我一下,「你喜欢那边的姑娘?」

「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秋千上的少女笑容明媚。

靳以安悄悄瞥了我一眼,咬牙说:「那是我远房堂妹,你……若是喜欢,我便帮你二人牵线。」

原来我的行为叫他误会了,我摇摇头,浅笑道:「不必,我只是觉得那秋千有意思。」

靳以安眼神一颤,渐渐变得明亮,「你想玩?」

想吗?

自父亲让我改头换面后,我再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是想不想,而是该不该。

男孩,不该喜欢秋千。

靳以安大剌剌勾住我的脖子,「别害臊啊,你现在就是女子,女子荡秋千没人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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