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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宝:庶子爹爹考科举

芋泥小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爹是农民哦,纨绔不是你能想的,换一个吧。”薛雯歪着小脑袋认真思考,“那就让爹爹考状元,我再当纨绔。”李冉红着脸说,“考科举要十多年呢,我有一个最快的办法哦。”“什么办法?”“你嫁给我。”......老实巴交的庶子爹爹为了贴心的小棉袄发......

主角:薛雯李冉   更新:2023-08-07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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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雯李冉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福宝:庶子爹爹考科举》,由网络作家“芋泥小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爹是农民哦,纨绔不是你能想的,换一个吧。”薛雯歪着小脑袋认真思考,“那就让爹爹考状元,我再当纨绔。”李冉红着脸说,“考科举要十多年呢,我有一个最快的办法哦。”“什么办法?”“你嫁给我。”......老实巴交的庶子爹爹为了贴心的小棉袄发......

《农家福宝:庶子爹爹考科举》精彩片段

第11章

薛雯一直没吭声,听到他叹气,皱着眉头问,“爹爹为难什么?”

“富贵人家,咱们高攀不起啊。”

薛崇德摸摸那些礼物,很舍不得的说。

“这些布料看似普通,其实都是贡品,这种三梭布是内造的,还有这些吃食也都是内造的点心。”

呃......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咱们既不能用也不能卖,只能贡着?”

薛雯歪着头问。

薛崇德又叹了口气,“是啊,宫中规矩严着呢,一不小心就是抄家灭族,方先生是怕我被富贵迷了眼啊。”

“这该死的规矩!”

薛雯抱怨说,“这熊孩子给咱们出了个难题呢。”

她眼珠一转,呵呵笑道,“爹爹,咱们不能用,可他们却是随便用啊,咱们可以用这布料做成香囊还回去,既不失礼,也不算讨好他,您觉得呢?”

“这......或许是个办法。”

薛崇德也没招,点心可以吃掉,可是布匹却用不了,放在家里还要承人情。

他只能让柳氏贴工贴料,把布匹裁制成香囊。

薛雯没闲着,她拿木炭在布匹上打线,又因为这布是素面的,又勾了些浅淡的花纹,随便绣上一些花花草草又大方又精致。

到了晚上,柳氏又拉着薛崇德算账。

“笔墨纸砚是大头,花了三两四钱,香料的配料花了二两七钱,针黹绣线一两五钱,买柴米油盐用去一两三钱,只够一个月的开销,这衣服鞋袜都还没置办呢,十两银子就没了。”

愁人!

薛崇德说,“头一批的香丸子已经制出来了,卖一半,剩下的装香囊吧,先把李家的礼还上,别的都好说。”

“唉,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柳氏苦恼的挑亮油灯加班加点,连夜赶制出了二十个香囊,香囊上绣了卡通的花朵。

虽然样式很简单,可是看着却很大气。

......

天一亮,薛崇德就带着香囊去李府回礼。

门子是见过薛崇德的,立刻进去后院禀报。

李冉听说薛崇德来了,高兴的直蹦,一迭声的让人去请进来。

门子回禀道,“薛先生没进大门,只把礼物留下,说农忙了,自己要回乡下打理农田,等以后再来拜访。”

李冉好想请假,也下乡去,他还没见过水稻麦子长什么样。

他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薛兄忠厚淳朴,回乡肯定会被兄长欺负,我既然答应了小丫头要照顾薛兄,就不能看着他吃亏,罢了,还是走一趟吧,爷爷也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是去瞧瞧才好。”

他想好对策,带着香囊去见老太太。

老太太正吃早饭呢,见他来请安,又是心肝肉的问了一通。

李冉笑眯眯的把香囊递给老太太说,“您闻闻这香。”

老太太见多识广,一闻就闻出来这熏香是内造的,惊讶的问,“你这是哪儿来的?”

“薛兄一大早送来的,我昨儿送了他几匹布来着。”

李冉炫耀的说。

老太太沉吟道,“他倒是个实诚人,你送了他几匹布,他就还你这个香囊,算计的挺清楚的。”

“这样不好吗?奶奶?”

李冉撒娇问。

老太太微微一笑,“乖孙啊,人家这是在跟你划清界线呢。”

“咱家就算常用的布料也不是普通的布料,这种三梭布是内造的,只有宫中才能穿用,他一庶民,你给他这种布,可是让他犯禁呢,亏得人家心大,想出这么个招来,否则可是杀头的罪。”

李冉顿时傻眼儿了,“还有这样的事情?”

“唉,你呀,你呀,在京里那样伶俐,回来就傻了不成,他若是身上有个功名还能勉强说得过去,他就一白身,你怜惜他倒是害他了。”

老太太到底是见多识广的,让人备了些市面上的土布,又包了五两碎银让身边的婆子去还礼。

顺便告诉柳氏,剩下的布料给李冉做两身内衣,剩下的布头可以做鞋底。

李冉此时才知道自己一时疏忽,差点酿成大错,他瘸着脚说要去跟薛崇德解释清楚。

老太太也没拦阻,只安排管家带人跟着。

......

薛崇德走的是小路,而李冉是赶着马车的,结果薛崇德还没到,李冉却先到薛家了。

管家上前敲门,开门的却是薛崇义。

他骂骂咧咧的说,“臭娘们,你还知道回来吗?”

结果一开门看到李府管家,顿时傻眼了,“您找谁?”

李管家不屑的看着他说,“我家少爷跟薛先生是同窗,今日特来拜访,还请一见。”

薛崇义以为是来找薛崇礼的,大声吆喝道,“大哥,你同窗故友来了。”

同窗故友?

薛崇礼一头雾水,哪位仁义的同窗,能找自己找到这穷乡僻壤来?

他出门一瞧,不认识啊!

可那马车富丽堂皇,不是普通人家的规制,薛崇礼也不敢怠慢,忙迎出来问,“这位朋友是不是找错了人?”

李冉奇怪的从马车上跳下来说,“没错啊,薛兄说今天回来料理农田,难道,他还没到家?”

“你说的是薛崇德?”

薛崇礼感觉很不可思议。

李冉点点头说,“正是。”

薛崇义立刻大声叫起来,“你千万别信那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畜牲的话,他一声不吭把家事全都丢下不管了,我们却要替他受累,别让我抓到他,否则绝对饶不了这个畜牲。”

李冉瞪着他道,“你也是个读书人吧?出口不仁不义,闭口不忠不孝,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亲兄弟,难道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辱他,难道就不怕连累自身?”

薛崇礼听到李冉维护薛崇德,态度立刻变得冷漠起来,不过,现在正是农忙时期,他不好翻脸。

一想到自己挑了好几天的水,肩膀都肿了,也没个好声气。

“这话倒没错,不过,他连累了我们,崇义只是骂两声出出气而已,小友不必当真。”

“我深知薛兄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只是你们如此咒骂,难保有人会当真,到时候以讹传讹,薛兄的名声就毁了,我真不敢相信你们是亲兄弟。”

李冉终于体会到薛崇德离家出走的心态了,连自己的手足都容不下,这个家还有什么好眷念的。


第11章

薛雯一直没吭声,听到他叹气,皱着眉头问,“爹爹为难什么?”

“富贵人家,咱们高攀不起啊。”

薛崇德摸摸那些礼物,很舍不得的说。

“这些布料看似普通,其实都是贡品,这种三梭布是内造的,还有这些吃食也都是内造的点心。”

呃......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咱们既不能用也不能卖,只能贡着?”

薛雯歪着头问。

薛崇德又叹了口气,“是啊,宫中规矩严着呢,一不小心就是抄家灭族,方先生是怕我被富贵迷了眼啊。”

“这该死的规矩!”

薛雯抱怨说,“这熊孩子给咱们出了个难题呢。”

她眼珠一转,呵呵笑道,“爹爹,咱们不能用,可他们却是随便用啊,咱们可以用这布料做成香囊还回去,既不失礼,也不算讨好他,您觉得呢?”

“这......或许是个办法。”

薛崇德也没招,点心可以吃掉,可是布匹却用不了,放在家里还要承人情。

他只能让柳氏贴工贴料,把布匹裁制成香囊。

薛雯没闲着,她拿木炭在布匹上打线,又因为这布是素面的,又勾了些浅淡的花纹,随便绣上一些花花草草又大方又精致。

到了晚上,柳氏又拉着薛崇德算账。

“笔墨纸砚是大头,花了三两四钱,香料的配料花了二两七钱,针黹绣线一两五钱,买柴米油盐用去一两三钱,只够一个月的开销,这衣服鞋袜都还没置办呢,十两银子就没了。”

愁人!

薛崇德说,“头一批的香丸子已经制出来了,卖一半,剩下的装香囊吧,先把李家的礼还上,别的都好说。”

“唉,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柳氏苦恼的挑亮油灯加班加点,连夜赶制出了二十个香囊,香囊上绣了卡通的花朵。

虽然样式很简单,可是看着却很大气。

......

天一亮,薛崇德就带着香囊去李府回礼。

门子是见过薛崇德的,立刻进去后院禀报。

李冉听说薛崇德来了,高兴的直蹦,一迭声的让人去请进来。

门子回禀道,“薛先生没进大门,只把礼物留下,说农忙了,自己要回乡下打理农田,等以后再来拜访。”

李冉好想请假,也下乡去,他还没见过水稻麦子长什么样。

他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薛兄忠厚淳朴,回乡肯定会被兄长欺负,我既然答应了小丫头要照顾薛兄,就不能看着他吃亏,罢了,还是走一趟吧,爷爷也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是去瞧瞧才好。”

他想好对策,带着香囊去见老太太。

老太太正吃早饭呢,见他来请安,又是心肝肉的问了一通。

李冉笑眯眯的把香囊递给老太太说,“您闻闻这香。”

老太太见多识广,一闻就闻出来这熏香是内造的,惊讶的问,“你这是哪儿来的?”

“薛兄一大早送来的,我昨儿送了他几匹布来着。”

李冉炫耀的说。

老太太沉吟道,“他倒是个实诚人,你送了他几匹布,他就还你这个香囊,算计的挺清楚的。”

“这样不好吗?奶奶?”

李冉撒娇问。

老太太微微一笑,“乖孙啊,人家这是在跟你划清界线呢。”

“咱家就算常用的布料也不是普通的布料,这种三梭布是内造的,只有宫中才能穿用,他一庶民,你给他这种布,可是让他犯禁呢,亏得人家心大,想出这么个招来,否则可是杀头的罪。”

李冉顿时傻眼儿了,“还有这样的事情?”

“唉,你呀,你呀,在京里那样伶俐,回来就傻了不成,他若是身上有个功名还能勉强说得过去,他就一白身,你怜惜他倒是害他了。”

老太太到底是见多识广的,让人备了些市面上的土布,又包了五两碎银让身边的婆子去还礼。

顺便告诉柳氏,剩下的布料给李冉做两身内衣,剩下的布头可以做鞋底。

李冉此时才知道自己一时疏忽,差点酿成大错,他瘸着脚说要去跟薛崇德解释清楚。

老太太也没拦阻,只安排管家带人跟着。

......

薛崇德走的是小路,而李冉是赶着马车的,结果薛崇德还没到,李冉却先到薛家了。

管家上前敲门,开门的却是薛崇义。

他骂骂咧咧的说,“臭娘们,你还知道回来吗?”

结果一开门看到李府管家,顿时傻眼了,“您找谁?”

李管家不屑的看着他说,“我家少爷跟薛先生是同窗,今日特来拜访,还请一见。”

薛崇义以为是来找薛崇礼的,大声吆喝道,“大哥,你同窗故友来了。”

同窗故友?

薛崇礼一头雾水,哪位仁义的同窗,能找自己找到这穷乡僻壤来?

他出门一瞧,不认识啊!

可那马车富丽堂皇,不是普通人家的规制,薛崇礼也不敢怠慢,忙迎出来问,“这位朋友是不是找错了人?”

李冉奇怪的从马车上跳下来说,“没错啊,薛兄说今天回来料理农田,难道,他还没到家?”

“你说的是薛崇德?”

薛崇礼感觉很不可思议。

李冉点点头说,“正是。”

薛崇义立刻大声叫起来,“你千万别信那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畜牲的话,他一声不吭把家事全都丢下不管了,我们却要替他受累,别让我抓到他,否则绝对饶不了这个畜牲。”

李冉瞪着他道,“你也是个读书人吧?出口不仁不义,闭口不忠不孝,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亲兄弟,难道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辱他,难道就不怕连累自身?”

薛崇礼听到李冉维护薛崇德,态度立刻变得冷漠起来,不过,现在正是农忙时期,他不好翻脸。

一想到自己挑了好几天的水,肩膀都肿了,也没个好声气。

“这话倒没错,不过,他连累了我们,崇义只是骂两声出出气而已,小友不必当真。”

“我深知薛兄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只是你们如此咒骂,难保有人会当真,到时候以讹传讹,薛兄的名声就毁了,我真不敢相信你们是亲兄弟。”

李冉终于体会到薛崇德离家出走的心态了,连自己的手足都容不下,这个家还有什么好眷念的。


    第1章

    头好痛!

    薛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

    旁边一个流鼻涕的七岁小孩儿激动的叫起来,“娘,娘,妹妹醒了。”

    她有点懵逼,自己不是在风景区采风吗?

    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画!

    薛雯想起来,自己好不容易画完的一幅《日出云海图》被风吹走。

    她去追画的时候,不小心坠下山崖......

    这是穿越了吗?

    “小玖!你终于醒了,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呜呜......”

    柳氏还在洗衣服,手掌冰凉的抱着刚醒来的薛雯痛哭。

    虽然是四月里,天不冷,可薛雯还是打了个激灵。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眼前二十出头的俏丽少妇,心疼道,“娘,您太瘦了,别太操劳了好不好?”

    柳氏心里一酸,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傻丫头,以后离你大伯家,二伯家远些,别跟他们两家的姐妹们玩儿。”

    薛雯乖巧的应了一声。

    她脑子里多了好些原主的记忆,原来昨日是大伯家的大哥薛理娶妻,原主是因为贪嘴就多拿了一块糕。

    大伯家的二哥薛珺看见,不许她往家带,还说她偷东西,在推搡的时候,她被撞破了头,结果就昏死过去。

    祖母莫氏,担心原身父母闹得婚礼不好收拾,就骂柳氏养出了个贼女儿。

    原身父亲争辩了几句,莫氏就不依不饶,说薛崇德当着众人忤逆她。

    大伯母火中浇油,说再大的事情,新人进门这天也不能闹。

    薛崇德气得火冒三丈,大怒说自己女儿都流血流得快要死了,还不许吭一声,这是什么道理?

    柳氏急着要给薛玖请大夫,莫氏一文钱都不想出。

    最后拿香灰给薛玖掩伤口,还说她见了红不吉利,怕冲了喜事,要薛崇德一家有多远走多远。

    就这么七嘴巴舌的,薛崇德一家被赶出大宅。

    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原身就凉了。

    薛崇德七尺高的汉子抱着女儿尸身痛哭。

    最后找了个守林人的木棚安置薛玖的尸身,这是要去打棺材呢,结果薛雯穿越来了。

    薛雯单薄的衣衫被柳氏的泪水蕴湿,她心里替原身不值,一块糕就要了一条人命。

    一家四口被逼搬到草棚住,如今还要被莫氏说忤逆,这是想要逼他们一家人去死啊!

    “玖儿醒了吗?”

    一个憨厚的声音问。

    “醒了。”

    柳氏回答着。

    薛雯一抬头,看到个面相很老实的男人,她本能的叫了一声,“爹!”

    薛崇德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醒了就好,吓死爹爹了,玖儿莫怕,爹爹给你弄好吃的去啊!”

    “嗯!”

    薛雯弱弱的应了一声。

    薛崇德心疼得不行。

    他不是莫氏亲生的,他是莫氏的陪嫁丫头生的。

    薛老爷以前在太医院当值,还是一个有名的太医。

    只是因为他当值的那天,安国侯的小妾流产没保住,被安国侯赶出太医院,回乡后郁郁而终。

    以前薛家生活优渥,莫氏也是大家小姐出身,因此薛崇礼和薛崇义都读了点书。

    只因为薛崇德是庶子,莫氏对他百般提防。

    只让他认识了一些字,就送去太医院做学徒,科举一途基本上是荒废了。

    安国侯还在盛年,老爷子死的时候就叮嘱过。

    安国侯不死,薛家人不许入京。

    结果薛家老大薛崇礼的学业止步秀才,老二薛崇义至今仍然是童生,哥儿仨就薛崇德是白身。

    下地种田的事情,全是薛崇德干。

    夫妻俩个被当成仆役使唤,如今连儿女都被人欺负。

    哥哥薛衍回来了,他衣襟里兜了一兜桃胶对柳氏说,“这个补血,给妹妹熬粥喝。”

    柳氏擦干眼泪,把薛衍头发上的枯树叶子摘掉,“乖,苦了你了。”

    桃胶可是好东西,活血化瘀,美容养颜,又养生又能美容。

    薛雯眼珠子一转道,“娘,我不吃这个。”

    “这个可以卖钱,有了钱,爹爹就能读书考状元,中了状元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了。”

    薛雯的话让薛崇德哭笑不得。

    “乖玖儿,考状元可没那么容易呢,爹爹只认得几个字,四书五经却没正经读过。”

    “考嘛,考嘛,爹爹,你考个状元回来嘛!你背药典都能背得精熟的,考试很容易的嘛。”

    薛雯鼓着腮帮子撒娇。

    薛崇德很心疼,他觉得女儿这是被大房家的孩子欺负怕了。

    自己虽然也有科举资格,可是想要参加科考并且考中,可真不是那么张嘴说说的事情,难呢!

    不过,有功名在身上,和没功名在身上,确实不一样。

    昨日薛雯被大房的二小子推倒撞破头。

    大家都跟睁眼瞎一样,只看到大房娶媳妇,都瞧不见薛雯头破血流,快要死掉。

    对那些族人来说,还不是因为薛崇礼身上有个秀才功名,可以见官不跪,田地免税。

    沾了人家的好处,自然要偏袒着。

    薛崇德看着女儿惨白的脸,心说,为了这个家,我得考一考试试!

    “好好,爹去考科举,爹去做状元,玖儿好好养伤,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好!”

    薛雯不管薛崇德是不是敷衍,答应我了,就必须做到。

    她从床上跳下来对薛衍说。

    “哥哥带我去采桃胶,咱们拿去镇上卖钱给爹爹买纸笔,等爹爹考上状元,我们就不用看人家脸色了。”

    柳氏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说,“你这得是对你爹多有信心啊。”

    “必须考中,我要当官小姐,才不要被珺二哥骂贼丫头。”

    薛雯哼了一声,拉着薛衍往外面的桃林走去。

    柳氏松了一口气,看着空荡荡的木棚问薛崇德,“她爹,咱们今晚怎么办?”

    薛崇德想了想道,“今晚先在这儿将就着,我还有些私房,从大宅搬出来的时候,偷偷塞在被褥里,本打算用那些钱给玖儿请大夫的,她既然没事儿了,你就先收起来。”

    他又说道,“大哥,二哥都是不擅劳作的。”

    “家里如今坐吃山空,咱们搬出来也好,你就不用再一日三餐伺候那边了。”

    柳氏脸上露出幸福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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