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玉珠楚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嫁给废帝后躺赢了》,由网络作家“唐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废帝后躺赢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谢玉珠楚熠,讲述了马车外,迎香和灵夏听到那茶盏放在桌几上的声音时就紧张得不敢轻易走动,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她们常年做奴仆的,最能感受到这种气氛的变化,也十分会看主子的脸色。等楚熠拂袖离去,她们就更慌了。谢玉珠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怎么突然就翻脸了?马车外传来动静,不一会儿迎香和灵夏就满脸担忧地进来。两人在谢玉珠对面跪坐着,身上还带着烧过火之后的柴......
《精品文嫁给废帝后躺赢了》精彩片段
楚熠沉着脸,问:“卿卿当真是这般想?”
谢玉珠将手中茶壶放下,端起茶盏递到楚熠手中,还笑着应道:“是啊。”
楚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即臭着脸将茶盏重重放下,拂袖而去。
他一个躬身便下了马车,大步朝着溪水边方向走去。
像是气着了。
马车外,迎香和灵夏听到那茶盏放在桌几上的声音时就紧张得不敢轻易走动,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她们常年做奴仆的,最能感受到这种气氛的变化,也十分会看主子的脸色。
等楚熠拂袖离去,她们就更慌了。
谢玉珠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马车外传来动静,不一会儿迎香和灵夏就满脸担忧地进来。
两人在谢玉珠对面跪坐着,身上还带着烧过火之后的柴火气,为这马车平添了几分人间烟火。
迎香忧愁道:“姑娘,太上皇瞧着是生气了。姑娘方才在车里同太上皇说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生气了呢?”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问啊,谢玉珠心想。
见迎香都这般紧张,谢玉珠叹了口气道:“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很贴心地告诉他,若他有纳侧妃纳妾的想法,我定会支持他。”
迎香和灵夏面面相觑。
随即连灵夏都忍不住吐槽:“姑娘怎能同太上皇说这种话?人家都说新婚燕尔,总归是要过一段只有彼此的生活的,谁也没有嫡妻刚进门就想着纳妾的呀。更何况,姑娘你与太上皇还未成礼呢……”
迎香也点头:“是啊姑娘,你说这话岂不是明摆着想将太上皇往别的女人那儿推?难怪太上皇生气,他定是误会姑娘心中心里没他。”
灵夏不忘补刀:“姑娘在别的事上样样聪明,怎的到了男女之事上便是块石头了?”
谢玉珠沉默了一下。
随后道:“若是如此,他倒也没想错,我的确是心中没他。”
马车外,去而复返的太上皇脚步一顿,脸色黑得越发厉害。
但他没有动,就这么静静站在马车旁,等着谢玉珠继续说下去。
马车里,谢玉珠再次开口:“我与他在此之前不过见了两面,我们对彼此而言,都只不过是陌生人罢了。经过这几日相处,倒是熟悉了许多,可也顶多只能算得上相熟的朋友。你们说我心中没他,难道他现在心中就会有我了么?不会的。”
迎香和灵夏听得有些怔愣,但都没有开口打断。
谢玉珠声音平缓而温和:“他人不错,性子也好,从交朋友来说,我挺乐意跟他做朋友的。至于其他的,我如今还未曾想过。感情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也做不到对着一个才见过几面的男人就爱上。我与他走到一起,是因为赐婚,是因为掌权者的安排,我们都胳膊拧不过大腿罢了。被安排的婚姻和人生,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并努力去过好接下来的日子,已是做出了妥协。”
“你们或许觉得我应该主动示好于他,若只是君臣关系我可以,若要走进婚姻关系,却不行。在一段感情里,两个人都是平等的,若是感情里有了尊卑,便无法长久。时间越久,那‘卑’的那位定会心生怨怼,到最后要么形同陌路,要么成为怨偶,总归是不美。”
灵夏听糊涂了,她真诚发问:“可我瞧着,姑娘这几日对太上皇也挺示好的,莫非姑娘觉得与太上皇只是君臣关系?”
谢玉珠轻笑一声:“那倒也不是。”
“那是什么?”迎香追问。
谢玉珠扫了两人一眼,这才缓缓开口:“是合作关系。”
“合作?”迎香微愣,“是姑娘从前同我说过的,你与那铁匠,还有与那簪花铺掌柜之间的那种合作?”
见谢玉珠点头,灵夏更糊涂了:“可与他们不是买卖往来么?”
“与他们相同,但略有不同。”谢玉珠见两人这么好奇,也不藏着掩着,将心里所想都说了出来,“婚姻在我看来就像是需要与人合伙共同做好一个项目。项目的意思……你们姑且就当成是合伙经营铺子。
要与人合伙做项目,既要能看到双方的长处,也要能弥补双方的不足,两个人取长补短方能将铺子经营起来。而若要将铺子经营得有声有色,则对双方有更多的要求,比如理念一致,执行力强,能互相退让等等。但是这些,都是需要长久相处后才能知晓。”
“而除了这些,一个极佳的合伙人便是能做到相互扶持。”
“不过,婚姻这个项目,最好一开始不要对合伙人期待过高,要懂得理解对方的需求,能够退让也明白什么时候该为自己争取权益,所谓抓大放小嘛。”
对于她来说,能够安稳富足平和的度日便是大,至于其他的,比如太上皇会不会爱她,纳不纳妾,都是小事。
谢玉珠端起茶盏悠悠喝了口茶。
喝了一口后,再度开口:
“最重要的一点是,合伙人只要能将项目做好,便能长长久久相处下去,有没有男女之情并不要紧。我觉得,这是我与他目前最为合适的关系。”
马车外,楚熠的手捏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捏紧。
谢玉珠,你那日说愿意与我去南临,可是真心想去?亦或只是形势所逼,故意说来诓我的?
最后他没有出声,也没有上马车,只是再度转身离开。
迎香倒是松了口气,抚了抚胸口说道:“还好姑娘说的是合伙人,而不是姑娘从前在府中说的什么上司领导之类的。”
灵夏也点头:“是呀是呀。我记得姑娘从前说过,在谢府她就是什么……打工人,然后老爷太太是什么直属上司,顶头上司之类的,反正我是一个也没听懂。”
“你一向心思跳脱,自是没细细去品。”迎香笑着点了点灵夏的额头,“我倒是琢磨过姑娘那话。姑娘说过,她失了生母庇佑,有后娘必有后爹,所以她不能把自己摆在女儿的位置上,若是当女儿心里会苦。若只把自己当成下属,当成一个每日需要上值,却懒散做事的人,便会好受许多,心里不会觉得苦,也不会对他们有额外的期盼。”
谢玉珠笑:“你说错了,我明明说的是上班摸鱼。”
迎香扑哧笑出声,她虽不懂谢玉珠这形容词是什么意思,却仔细一想也觉得甚是有趣。
谢玉珠见两人还直勾勾看着自己,她倚在车窗边,轻声说道:“他不是领导,我也不是下属。在谢府,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父亲和太太总归是压我一头,我掣肘颇多,奈何不得。”
说到这儿,她轻轻叹息一声。
“可我与太上皇,是要做夫妻的。我便不想再过那种阶级分明,要收着自己尊严的日子。所以,我与他只能是合伙人。”
迎香和灵夏脸上也露出一丝忧愁。
谢玉珠却冲她们笑:“苦着脸作甚?就算是做一辈子合伙人,我与他亦可做肝胆相照的那种。这日子是人过出来的,我定是会越过越好的。”
听到谢玉珠的话,迎香灵夏齐齐看向她,两双清亮的眼睛盯着她一眨不眨,写满了好奇。
谢玉珠闻了下饭菜香,拿起筷子夹菜,嘴里解释:“这位太皇太后身边出来的宫婢,志向大着呢。这些日子日日帮衬着膳房那边,她一个一等宫女,天天去干三等宫女的活儿,你们说是为什么?”
灵夏想不通,她摇了摇头表示不解,但也觉得谢玉珠这么一说,涟漪的确行为有些奇怪。
迎香思忖片刻,脑子里忽然有了个想法。
她说道:“莫非,她对太上皇有不该有的心思?”
“对太上皇?”灵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不会是想做太上皇的嫔妃吧?!”
迎香一把捂住了灵夏的嘴:“你小点声儿。”
谢玉珠任由她们俩猜测,自己则优哉悠哉地用膳,吃得倍儿香。
见两人看向自己,她冲她们笑了笑:“用膳吧,边吃边聊。”
没有外人时,谢玉珠都是叫迎香和灵夏和她一块儿用膳的,谢玉珠觉得人多吃饭都更香一些。
等谢玉珠吃得七八分饱了,她又有了继续这个话题的兴致。
于是开口道:“她每次来送膳,虽然是给我送的,眼睛却时不时看太上皇。而且太上皇的膳食虽然也有人负责送来,可每次都是和她一块儿来,来了以后也只站着,让涟漪布菜,显然是涟漪同那人打过招呼。她是一等宫女,还是太皇太后身边拨过来的人,其他宫婢定然不敢轻易得罪。”
迎香和灵夏点了点头,认真听着。
“她倒也不蠢,还知道收敛着自己的心思不摆在明处,不然我看她定然是要揽下给太上皇送膳的活儿的。”谢玉珠觉得自己吃饱了,于是放下筷子半靠着马车壁,“但要说聪明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否则就不会因为太上皇不来我这马车了,就觉得我失宠了,她有机会了,还压不住心中所想提前就露了马脚。”
谢玉珠看来,若是个聪明人,这会儿就应该沉住气,要和往常一样对她恭敬尽心,而不是就变得随意起来。
“所以小姐故意让她听到那番话,是为了什么?”迎香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这些恐怕都在谢玉珠预料之内。只是她不明白,自家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要知道,一个没弄好,没准就真得罪了太上皇,让太上皇再也不想搭理她了。
谢玉珠揉了揉自己吃饱了的肚子,说道:“以涟漪这样沉不住气的性子,估计很快就会去太上皇跟前嚼舌根了,只怕是想着要趁我根基不稳,一次就将我拉下马呢。”
说到这里,谢玉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翘起嘴角露出一抹笑。
灵夏担心,问道:“万一她到处乱说怎么办?”
“不会的。”谢玉珠立即否定,“我刚不是说了么,她也不蠢。这种事她到处传扬,势必会传到我耳朵里,我就算是失宠,也还是太皇太后亲赐的太上皇妃,她明着得罪我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啊,我明白了。”灵夏恍然大悟,“她若只告诉太上皇,太上皇必定不会将此事到处宣扬,只会在心里厌弃了姑娘,没准还会觉得她一颗真心为自己,就对她另眼相看。而姑娘这儿,则会以为是自己昨日之事得罪了太上皇。”
“没错。”谢玉珠给了灵夏一个赞赏的眼神,“你这脑袋瓜子,要勤思考。”
灵夏被说得一阵脸红,嘟囔着:“我、我没有姑娘三分的聪明,思考也没用的。”
迎香则是看向阮西,觉得她家姑娘在谢府真是太藏拙太没志向了,若是能发挥她这般聪明才智,何愁在谢府没有一席之地?
迎香却是不知,谢玉珠是真的不想在谢府争那一亩三分地。
“姑娘,你觉得涟漪什么时候会去跟太上皇说?”迎香想了想还是问了,“咱们需不需要做些准备?”
“不用,且等着吧。我估摸着,也就这两天吧。”
谢玉珠说完就趴在窗口,将窗户推开了些,呼吸外面的新鲜的空气。
她故意在涟漪来的时候说那些话,其实最主要是为了试探太上皇现在对她的态度以及底线。只是这些话就不要说给她的两个侍婢听了,免得她们过于忧心。
但谢玉珠不知,涟漪送完膳匆匆离开后,又从那位本该去给太上皇送膳的宫女手中接过了膳盘,亲自送了过去。
她等这个机会许久,于是特意提前一些给谢玉珠送膳,就是为了能够留出时间给太上皇送膳。
那负责太上皇膳食的宫婢根本不敢得罪她,她一提出要顶替她去送膳,那宫婢就唯唯诺诺答应了。
涟漪将膳食亲自送进了马车里不说,见马车里无宫女伺候,便干脆留下跪坐着给太上皇布菜。
在宫中这些年,楚熠也早就习惯了用膳时有人伺候布菜,也就只有这几日在谢玉珠的马车里,总是只有他们二人罢了。
想到谢玉珠,楚熠夹菜的动作一顿。
涟漪敏锐地发现了这个细节,她忙轻声问:“太上皇,可是不合口味?可否需要奴婢换一道来?”
她声音虽然轻柔,却略带一丝哽咽的沙哑,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却强忍着。
这让楚熠下意识抬眼看过去,果然就见涟漪眼眶微红。
宫里的人都知道,太上皇是个对底下人宽和的,偶尔在跟他跟前犯了小错,他也从不计较。
但敢这么在他跟前泄露情绪直接红了眼了,倒是第一次见……
楚熠心下定了定,收回筷子问道:“可是遇着什么难事?”
涟漪轻轻摇头:“没、没遇见什么事。”
嘴上说着没有,可表情声音都更委屈了。清丽的脸庞在这种情绪的加持下,颇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样的神情涟漪私下练习过无数次,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最勾人。
就算是太上皇,没准也会忍不住的,毕竟他是男人。
涟漪这么想着,果不其然就听到楚熠继续说:“既无事,又为何哭过?”
听他这么问,涟漪心中大喜,她就是在等太上皇问这一句。
她放下手中布菜的竹筷,上身立马匍匐在地,额头抵在手背上。
带着哭腔说道:“太上皇,奴婢、奴婢是心疼您,替您伤心。”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