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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在深圳和厂花的那些岁月

秀才小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肖丽程宇是都市小说《在深圳和厂花的那些岁月》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秀才小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她对我这样,或许我会动心,但今天,我绝对不可能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因为她是大哥你的女人。所以,我绝不能碰。朋友妻不可欺!”这是我肺腑之言。从姜兆雷替我挨刀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认了这个大哥。“恩!你才是我的好兄弟。我知道怎么做了。”姜兆雷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身子,朝宿舍外走去。我总感觉,他这次回来有点不对劲。惨了!他不会发现了任细春和组长大人搞上事了吧?......

主角:肖丽程宇   更新:2024-05-13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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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在深圳和厂花的那些岁月》精彩片段


马小丽朝我眨了眨眼睛,笑道:“你要请客,是嘉奖令,公关部经理张敏,亲自为你申请的。上次客户来公司参观,你的回答赢得了客户的好感。我们公司顺利拿下了这个大客户。客户下了一张三千万的订单。这其中有你的一份功劳,公司决定嘉奖你1000元现金。”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愣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谢谢!谢谢!”

“不用谢谢我,拿着嘉奖令,凭自己的厂牌到财务课去,就可以领到1000现金了。到时厂里还会贴通告表扬,会记入你的个人档案。怎么样?开心吧!”马小丽笑得非常灿烂。

“开心!开心!我这就去领奖。”我接过她手中的嘉奖令,转身准备朝财务课走去。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余静的声音:“程宇!你等等。”

余静特意从她的小办公室里走出来,她的步子优雅,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余助理!刚才是你叫我吗?”

“没错!进来坐坐吧!”余静朝马小丽使了个眼色,“小丽!给我冲两杯咖啡。”

“好勒!”马小丽面带羡慕地望着我进了余静的办公室。

她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看上去非常的干净、整洁。

余静在真皮旋转椅上坐了下来,手里握着一支纤细的签字笔,两腿交叠着,不露缝地斜侧着,保持着职业女性才有的端庄、优雅的姿态。

“坐!”

一会儿马小丽端了两杯热咖啡过来,一杯给我,一杯给余静。

我接过咖啡,有些拘谨地坐了下来。

“今天找你,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什么好消息?我被嘉奖了吗?”

余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嘉奖的事,人事科会通知你。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征文已经通过初审了。”

“啊!太好了。”我有些激动。

“不过,还有二审和三审。初审共有500篇作品入围。这个过程可能很漫长,不过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余静朝我点了点头,微笑道。

“谢谢!”我的激情一下退却下去,500篇作品入围,离得奖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

余静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足足有好几分钟没有离开,望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程宇,如果我把你调到行政部来,你愿不愿意?”余静突然问道。

“啊!真的吗?当然愿意。”谁都知道,行政部比仓库强多了,那可是真正的白领啊!傻子也愿意。

“恩!你有这个想法就好。不过,现在还不能定下来,如果能够定下来的时候,我再通知你吧!”余静说道。

“恩!”尽管没有当场拍板,希望还是挺大的,我心里很激动。

“对了,这次厂庆活动,关于主持人的选拔,已经有结果了,你被选上当男主持。怎么样?做好准备了没?”

“做好了。你放心,我会圆满完成任务的。”我信心满满地答道。心想:余静没有马上决定调我去行政部,或许就是为了考验一下我,看我能不能把这个主持人当好。

既然是这样,我拼了命,也要把这次的厂庆活动搞好。

余静一直盯着我看,我只觉脸上火辣辣。

“余助理!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不知为何,我在她面前,总是感到如此的卑微,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场太强烈了,总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又既喜欢又敬畏。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在外面打工要小心一点,别什么人都去招惹,你和戴军之间的矛盾,若能够化解最好。他的关系比较复杂。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受到伤害。对了,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也许我能帮你。怎么样?”

余静满脸真诚地望着我。

“恩!谢谢!”我起身准备离去。

“程宇!你要相信我。别忘了,我们是朋友。”余静朝我点头微微一笑。

我愕然数秒。因为程伟是我的真实姓名,我是借堂弟的证件进的厂,程宇是堂弟的名字。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她不但知道我是一个大学生,而且连我的真实姓名也知道,不简单,实在不简单!莫非她是当刑警出身的?

我望着她,从她的脸上,没有找到答案。她似乎也没有告诉我的打算。

“改天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聊。好了,去忙你的吧!”

余静的笑容像谜一般,让人琢磨不透。我对这个女人反而越来越看不透了。

我去财务部领了一千元的现金,当天就去邮局汇了五百元回家,又用了两百元给小妹买了一只两百元的手表寄给她。

小妹高兴得不得了,在电话里隔着话筒,亲了我好几下,还对我说,你真是我的亲哥。

我这妹妹就是副德性,很现实。有钱时,就叫我亲哥,没钱时老和我顶嘴。

晚上,我还打了小胖的手机。这家伙挂断了,隔了一会儿,又打过来。我告诉她,别为我省这点钱,我现在是有钱的主儿。

小胖听说我奖了一千块现金,高兴得不行,在手机里说,那你一定要请我吃饭。

我说,行,等周日你过来,我就请。

小胖不依,她说,今晚就要我请,打的过来。

我笑着跟她说,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她“哼”了一声,说,想上也不让你上。

我们在电话里,经常说这种调情的话儿,这丫头很会聊,有时居然会聊得我,心里想入非非。

小胖走后,几乎每天都打电话给我,我俩总是爱在电话里耍嘴皮子,每次打完电话,我总是心里美滋滋的。

这次打电话给小胖,是告诉她,我可以还她钱,等她周六或周日过来,我请她吃饭。

小胖在电话里推辞说周六和周日恐怕没时间,因为她刚去那边工作,还不熟悉,要加班。她说等下个月,我发了工资再来看我。

我知道这丫头,是怕我没钱花,不想这么早过来收我的钱。其实她借我的五百块钱,我都没怎么花。

我和她打完电话后,心里美滋滋地回到了宿舍。

一进宿舍,便能闻到一股很大的烟味儿。

是姜兆雷。他出院了。第一天没有去公司上班。

“你怎么在宿舍里抽烟啊!让宿管发现了,可是要记小过的。”我对范说。

姜兆雷吐出一口烟圈,用手弹了一下烟灰,面带忧愁道:“小宇!告诉哥,你觉得任细春怎么样?”

“啊!还不错啊!嫂子挺好的啊!”我不知道姜兆雷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想和她离婚。”姜兆雷淡淡地答道。

“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我这样说。心想:像任细春这样的女人,早分手早享受。

姜兆雷猛吸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又问我,“我把她给你睡,你睡不睡?”他望着我满脸认真地说:“不用怕!我只是做个假设,有没有想过和你嫂子睡上?”

说实话,以前任细春调戏我时,我的确有过这样的冲动。

“大哥!你怎么问我这样的问题?”我觉得今晚的他有点怪怪的。

“别怕!你说实话就可以,难道你不想搂一下任细春细软的腰身吗?还有她那发哆的声音,真的,不会让你产生兴趣吗?”

姜兆雷将烟捻灭了,朝我身边压近了半尺距离:“如果她主动摸你呢?你会不会和她搞上?”

“大哥!如果以前,她对我这样,或许我会动心,但今天,我绝对不可能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因为她是大哥你的女人。所以,我绝不能碰。朋友妻不可欺!”这是我肺腑之言。从姜兆雷替我挨刀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认了这个大哥。

“恩!你才是我的好兄弟。我知道怎么做了。”姜兆雷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身子,朝宿舍外走去。

我总感觉,他这次回来有点不对劲。惨了!他不会发现了任细春和组长大人搞上事了吧?

第二天,一上班便听说,饭堂的窗子被人砸了。里面东西却是好好的,只丢了一把尖刀。这让厂里的保安很是疯狂,挨着宿舍一间一间搜,最终却什么也没有搜出。

那一天好像注定了要出事。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比较悠闲、轻松的上午。仓库的杂工们扎成堆在那里吹牛、聊天。姜兆雷却独自一人坐在料架旁,也不知这家伙究竟在忙些啥。不一会儿,我们的组长大人进来了,他带着姚细春进了仓库。

他一进门看到那些杂工们在那里扎堆,便扯开嗓子叫骂:“你们坐在这里干嘛?是不是嫌上个月奖金拿得太多了啊?”

杂工们纷纷散去。

任细春跟在组长的身后,左手轻轻地在组长的腰身上掐了一下,发哆地叫了起来:“瞧你这死鬼样!还挺威风嘛!”

组长大人有些轻飘飘地笑了:“那当然!要不,怎么镇得住场子。”

任细春极其妩媚地瞟了组长一眼,“就知道吹牛!还真把自己看得很能干。”

“能不能干,你最清楚。要不,我再证明给你看一个?”组长说着,手朝姚细春的身上抱了过去,那家伙就是这么色胆包天,经常在我们仓库里头泡妹子,遇到开放一点的,直接把手伸人家衣服里去。

这不,他又把手伸到姚细春的衣服里头去了。


“你们想干嘛!”姜兆雷拨开了其中两人,冲到我面前。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远点,这里没你的事。”另一位染着黄头发的青年手指着姜兆雷,大喝道。

“你妈的!”姜兆雷果真是个狠角色,嘴里骂了一句,手里的石头已经用上了,一下砸在了那名染黄头发的男子身上。

“细仔!你怎么了?”剩下的三人当中,有一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一尺来长的西瓜刀,朝姜兆雷砍了过去,“妈的!老子砍死你。”

姜兆雷身子一低,一个转身,快速朝厂区跑去,边跑边大声喊:“小宇!快跑。”

那名青年提着西瓜刀,便追了上去。

我身上已经挨了几下拳头。还好,对付我的那两个家伙不算狠,对着我一阵乱砸,拳落在身上,只是隐隐作痛,并无大碍。

听到姜兆雷的呼喊后,我的酒意醒了三分。这时一名瘦个子一脚朝我踢了过来,我伸手往上一捞,刚好接住了他的腿,将他放倒在地。

我用力推开另一名染黄头发的青年,突破了包围,快速朝厂区跑去。

那名提刀的青年追了姜兆雷起码有一里多路,最后停在路边,挥舞着西瓜刀骂娘:“妈麻屁,有种别跑!下次让我看到,打断你的腿。”

明晃晃的西瓜刀,在月光下格外刺眼。我拼命地向前跑着,后面两人追了上来,边追边喊:“老肥!给我拦住他。”

那个叫老肥的青年就是先前追姜兆雷的人,我要回厂里刚好要从他面前路过。不行,我现在过去,肯定要挨砍,我决定先绕开他,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可是那家伙好像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提着西瓜刀追了上来,“小子!今天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小宇!小心啊!”我听到姜兆雷在后面喊。

当时,我只想快速逃离,心想落到这伙人手里,我肯定死定了。

我没命似的向前疯跑,然而,跑了没多远,便听到从身后传来一阵打斗声:“打死他!就是这吊毛刚才用石头把细仔打伤了。”

月光下,我看到姜兆雷已被三个人围住了。其中一人挥舞着手中的西瓜刀,拼命地往姜兆雷的身上砍去。

姜兆雷死死地抱住了其中一人,用力咬住了那人的肩膀,痛得那人嗷嗷直叫。

月光下,姜兆雷的衣服已经染红了。

我无法再看下去,如果我就这么走了,那我就是畜生。我犹豫了数秒,鼓起勇气,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往前冲了过去。

“放开他。”我对着那名叫老肥的男子的头部砸了过去。

“突”的一下,老肥捂着头喊了声“哎哟!”,头上鲜血喷涌而出。那家伙也够狠的,竟然不顾头上流着血,挥舞着手中的刀,又朝我砍了过来。

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抡着手中的石头,朝前一阵乱砸,石头砸在那家伙的肩膀上,痛都没听他叫一声。

那家伙手中的刀却落在了我的胳脖上,还好力度不是很大。

我只觉一阵巨痛,用力一把将那家伙狠狠地推了出去。

“快走!治安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那几个家伙,如惊弓之鸟,迅速转身撤离,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等到治安赶来时,只剩下我和姜兆雷无力地坐在地上。

我的胳脖挨了一刀,被划了一道口子,工衣也被划破了。姜兆雷伤得比较重,身上到处是血,当时把我给吓坏了。

在治安员的帮助下,我们被送到了福永人民医院。姜兆雷背上被砍了十五刀,还好是西瓜刀,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住一段时间的院。

我胳脖上被砍了一刀,医生说建议我住院。

后来,有一位警察来做了笔录便离开了。

大概是治安队的人通知了厂里的厂长。这件事很快就让厂里的人知道了,厂里垫付了医药费。

在深圳呆过的人都知道,在这里很多外资企业,一般都会聘请一个本地人当厂长,专门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主要是和政府部门打交道。

厂长说他很重视这件事,厂里的员工,在工业区被人打了,他当然觉得没面子。

这里我有必要交代一下,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准确的说,是2001年,那会儿的深圳治安还不算太好。

我和姜兆雷被安排住了院。

我只要住一个星期就可出院,而姜可能要住上半个月的院。

第二天,任细春也来医院看姜兆雷了,他见姜兆雷全身缠着纱布,哭得稀里啦哗。姜兆雷笑着搂住了她,说:“没事!不就是挨几刀嘛!死不了。”

那几天,任细春每天都来看姜,看着他们很亲热的样子,我心里也很感动。

仓库里的同事都来看望过我和姜,小胖更是每天一下班就会来医院看我,每次都要用保温瓶给我带一瓶香热的浓汤。

她告诉我,这是她在宿舍里用电饭煲煲的汤。我让她别煲了,她笑着说没事,她和姐妹们经常这样做。

其实,我知道,那是她在安慰我。私自接大功率电源,抓住了是要记大过的,罚款200元,三次大过,直接开除,没有任何经济补偿。

小胖告诉我,警察找戴军去谈过话,不过,好像后来也就没有了下文。她让我以后小心一点,戴军在外面的关系比较复杂。

据说,他有一个堂哥在我们工业区附近很吃得开,手下有一帮马仔,而且和上面的人也熟。

通过这件事,我也感觉到,戴军那小子的确不简单。如果这次不能将他搞倒的话,恐怕他以后还会对我做出不利的事情来。

小胖甚至劝我离开美临公司,不要与戴军作对,她说他有办法介绍我进厂,而且工资不会比美临公司低。

我没有答应,我心里舍不得孟雪。

也不知为什么,孟雪一直没有来看我,这让我很受伤。

小胖见我闷闷不乐,便生气地瞟了我一眼:“我知道你在想谁?”

“没有!我没有想谁!我只是想早点回去上班。”我撒谎道。

“别骗我了。你在等孟雪。她不会来看你的。”小胖果断地说。

“为什么?”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小胖。说实话,这些天,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她的出现。

“她调到采购部去了。不可能会来看你。现在开发部有一个工程师在追她,人家可是月薪5000啊!就连戴军,她都不怎么理会了。”小胖淡淡地答道。

我无力地垂下了头,我知道小胖没有骗我。

“别这样好吗?没有孟雪你一样可以生活。”小胖安慰我说。

“恩!”我点了点头,却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心里打死也不肯相信孟雪会变。她不可能因为高升了,就把我忘了。

我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还有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打算用这两天,将余静说的那篇征文稿子赶出来。

不得不承认,拖延是一种病。其实,那篇稿子,我只用了一个下午,便完成了最终稿,我反复的读了一遍又一遍,觉得不错了,才将稿子收进了怀里,周一一上班。我便通知余静来收稿。

稿子写好了,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来!喝汤!”小胖给我送汤来了。

“哇!是龙骨汤,我的最爱。来,阿雷!咱俩一人一半。”我称呼姜兆雷为阿雷。

姜兆雷朝门口望了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小胖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道:“阿雷!你就别等了。细春今晚要加班。她不会来了。”说完,她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喂!你现在好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我们一起去万福广场散散步好吗?”

“医生会说的。”我有些担心地说。

“没事,你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又不用打针,又不用换药。其实,你这种情况早就可以出院了,只不过医院还想挣你一点钱罢了。”小胖说。

想来,真的应该感谢美临公司,那是一家上市公司,福利很好。

公司除了给员工买社保外,另外,企业内还有一个医疗基金,每个月只扣十几块钱,但员工一旦有重大疾病或事故,便会启动医疗基金,像我这种情况,虽是被人打伤,但由于是在工业区内,而且未找到凶手,所以公司算意外事故处理,我们的医药将报销75%。

我住院一个星期只花了一千多一点,算起来自己只要出两三百元,到时直接从工资里扣除即可。

“好吧!”我答应了小胖。

“姜兆雷真傻!任细春这种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怎么还会对她有想法?这样的女人能找来做女朋友吗?真笨。”小胖带着我走出了医院,出门便和我说任细春的坏话。

“哦!”我装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知道那女人干嘛去了吗?和老廖去开房了。”

老廖是我们的组长。听了小胖的话,我心里一阵难受,为姜兆雷感到悲哀和痛苦。

小胖还不知道任细春是姜的老婆,知道更会骂得他狗血淋头。

“对了,小宇!你和姜兆雷最好保持距离。这家伙是个赌鬼。”小胖再次提醒了我。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了万福广场。

广场上很热闹,很多人围在一起跳广场舞。那时的广场舞可不像现在的广场舞都是些大妈在跳,那时跳舞的都是一些小年轻、小姑娘、少妇、青年男子。

“我们也去跳吧!”小胖对我说。


我牵着小胖的手在黑暗中穿行,天气微微有些凉,小胖的手心却是热乎乎的。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她白晰的小腿在地面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倒。

“哎哟!”忽然一股巨大力量,往边上一扯,小胖整个人倒了下去。

“怎么了?”我心急地问道。

“好痛啊!我的脚!”小胖跌坐在地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怎么啦?是不是脚崴了?”我俯下身子,小胖可爱的脸庞,有些模糊地浮现在我的面前。

“恩!”小胖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来我帮你看看,先把手机收好。”说罢,我开始顺着小胖的小腿,往她的脚踝处摸去。

以前在学校武术队时,也学过一点推拿,应付一般的急救应该问题不大。

“哎哟!就是这里。小宇……你轻点好吗?呜……”我稍稍一用力这丫头竟然哭了起来。

“没事!等雨停后,我们找个地方,买一瓶红花油推拿一下,贴一张虎骨膏,休息两天就好了。”我安慰小胖道。

“恩!现在好像不痛了。”小胖对我说,可是刚一站起来,又哭了起来:“不行!还是痛啊!”

她一下倒在了我的怀里,“小宇!怎么办今晚,我们怎么回去啊!现在都十点多钟了,这里这么偏,车子也打不到啊!”

“雨总是要停的,等雨停了我们再想办法。来!我们先找个地方先坐下。”我扶着小胖在一处空地上坐了下来。

她轻轻的依在我的怀里,静静地望着远处迷茫的黑夜。

倏地,一道白光落在她白晰的脖子上,又快速从她的胸前扫过,被雨水打湿了的她,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迷人。

雨停了,天渐渐开朗。

朦胧的月色,透过薄薄的云层照进了烂尾楼,银色的光芒洒落在她湿漉漉的身子上,细小的水珠顺着她额头几绺打湿的乱发,一点一滴地滴落下来。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小胖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挡在了胸前。

“嘿嘿!荒郊野外,你说我还能干嘛!”我朝小胖一脸坏笑道。

“你敢?”小胖崛起小嘴,眼睛斜倪着我。

“好!是你逼我的。”我从正面抱住了她,用手去挠她的痒痒。

“不要啊!小宇!我怕痒……”小胖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身子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我的手心。

“小宇!别闹了。”她喘着粗气,看样子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我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她。

“你真好看!”

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赞美,那一刻的她的确很美,修长的腿、白晰的脖子,以及微微有些圆胖,偏瓜子型的脸,在我看来是那如此的迷人,犹如暴风雨过后的那一份静好。

她本来就不胖,她的身子,是恰到好处的美,是男人喜欢的那种性感。

小胖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望着我,目光好似蓄满了清水的碧池。

我不禁望得有些痴了,小胖眨巴了一下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静静地闭上了。脸,微微扬起。

夜,是如此的美好,路上静得只可听到水流的哗哗声。那是一个为有情人定制的夜晚。

不知何时,我的热吻,已经落在她的香唇上,我们相拥在一起,身体紧紧地贴着,恨不能彼此融为一体……

“怎么办?现在都快十一点钟了,我们不会就在这里过夜吧?”小胖问我。

“要不,我们走路回去。”我说。

“算了,这么晚不安全,路上到处是积水。”小胖望着我,脸色微微有些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前面好像有一家旅馆,要不,我们去住旅馆吧!”

“那样我们会被记警告的。”

“我们现在回去也要记警告啊!”小胖有些生气地说。

“走嘞!”

“去哪?”

“去开房。”

“混蛋!你真坏!”小胖用力在我的腿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哎哟!我的脚。”她刚迈开步子,便叫痛。

“来!我背你。”我躬下身子,一把将小胖背了起来。

小胖的份量也不轻。

想想看,一米六五的个子,再轻也低不了一百斤。背着个一百来斤的女人在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还真有点累,好在哥也是练过的人,虽然累得不轻,但还是扛下来了。

我背着这丫头差不多走了一里多路,才到了旅馆里。

后来,我在药店里给小胖买了一瓶红花油和一贴虎骨膏,做了十分钟的推拿后,她的脚疼痛明显减轻了不少,只要不下地,基本上不痛。

忙完这些都十二点多了。我和小胖却丝毫没有睡意,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点发生。

我把衣服脱了,只光着膀子。

小胖却和着湿衣服坐在床的边缘。

“穿湿衣服睡觉不好,这样会着凉的,而且容易得风湿病。”我对小胖说。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不穿衣服吧!这么晚了,又买不到衣服。”小胖白了我一眼,满脸委屈地答道。

“要不,这样,我转过身去,你裹着浴巾。这样总比和着湿衣服睡觉要好些。”

“好吧!那你转过身去。”小胖红着脸答道,已经伸手去解开了胸前的一颗扣子。

我将身子转了过去,微微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着。

“好了,你转过来吧!”小胖已经将浴巾裹住了身子,这样看上去,反倒更加的迷人了。

小胖闭上了眼睛,倒在了我的怀里,她的身子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小宇!你去帮我买点东西来好吗?”小胖突然附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

“什么东西啊?”我小声问。

“你给我买一套内衣吧!顺带给你自己也买一条。我想洗个澡。”小胖的脸很红,

这意思很明显啊!洗干净了再干活儿。我真是太幸福了。

想到自己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有些激动,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对了,你的,我,我不懂买多大的啊?”

“你说36C就成了,有尺码的。”小胖声音很小。

“哦!明白了。”

“等等!还有,帮我带一包面包。”小胖叫住了我。

“好勒!”我准备去开门。

小胖却叫住了我,“喂!不是吃的面包,是用的。”

“啊!……”

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双腿无力地迈着步子下了楼。

就这样,那一晚,我的破身计划,被大姨妈给阻挡了。我想,小胖也和我一样,一定恨死她大姨妈了。

毕竟,那种干柴烈火的煎熬,是要人命的。在那一个晚上,我和小胖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是比死还难受,又比活着还更痛苦。

那天我在日记上写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明明渴得不行,这时有人给你送来了水,当你拧开瓶盖时要喝时,那人却告诉你,这水有毒。”

不久,小胖离开了美临公司,新招了一个小靓妹。那些杂工们每天像苍蝇一样,围着那小靓妹打转,我却丝毫没有兴趣。

至今,连那小靓妹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仓库里没有了小胖和孟雪,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在姜兆雷再过几天就会出院,到时情况会好些。

这段时间,我没什么事情,就将自己关在贵重仓里,在里面编故事,偷偷写稿子,打算投《故事会》和《今古传奇》。

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我要利用业余时间赚点稿费,好补贴一下家用。

“程宇!财务部打电话让你去一趟。”课长邬梅凤亲自来仓库叫我接电话。

“财务部?没搞错,难道我被炒鱿鱼了,直接叫我结工资走人?不对啊!再怎么样也要先经过人事部啊!”我心里满腹疑问。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要先去一趟人事部,马小丽刚刚打电话找你。”课长邬梅凤对我说。

“完了,完了!肯定是炒鱿鱼。上次和小胖外宿,已经记了一次小过。估计是IC的事情暴露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对啊!就算有事,也是孟雪出事,也不会查到我头上来啊!难道是杨经理出面,替孟雪说情,孟雪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也太黑暗,太绝情了吧!”

我心里想着,无力地朝人事部走去。

“程宇!你来了?”马小丽老远见到我便笑着迎了上来,“来,这里有一份单子,是给你的。”

“什么单?”我有些担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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