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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碎裂了心腑

小小杉未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曼菱是豪门千金,学生时代,她不喜欢学习,总喜欢欺负学习成绩拔尖,但木讷口拙的陈以鸿。他被欺负的狠了,予以反击,结果反遭退学,还因此失去他最为珍视的人。十几年后,陈以鸿功成名就,一路逆袭成为权势滔天的集团总裁,而张曼菱也已经嫁人,成为别人的妻子。他决定狠狠的报复她,结果却发现她不记得自己了……

主角:张曼菱,陈以鸿   更新:2022-07-15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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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曼菱,陈以鸿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过是碎裂了心腑》,由网络作家“小小杉未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曼菱是豪门千金,学生时代,她不喜欢学习,总喜欢欺负学习成绩拔尖,但木讷口拙的陈以鸿。他被欺负的狠了,予以反击,结果反遭退学,还因此失去他最为珍视的人。十几年后,陈以鸿功成名就,一路逆袭成为权势滔天的集团总裁,而张曼菱也已经嫁人,成为别人的妻子。他决定狠狠的报复她,结果却发现她不记得自己了……

《不过是碎裂了心腑》精彩片段

“曼菱,就当我求求你了,今晚八点你就去茂鼎酒店的302室住一晚吧。”一个衣服穿得很考究、骨架很宽大的男子苦着一张脸哀求道。

“章惠言!你要给我搞清楚!我是你的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可不是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一个打扮得十分靓丽、杏眼小嘴的女人朝着男人高声嚷道。

“曼菱,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呀,你总不能看着你老公入狱坐牢,吃上很多年的牢饭吧!”男人一边以酸楚悲苦的口气说话,一边回忆起了今天上午的惊心遭遇。

上午八点半,衣着光鲜华贵的章惠言如往常一般,准时来到了总裁办公室,当他刚想叫秘书小刘过来,询问一下今日的行程安排时,他收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章总,你好,今晚八点请你让你的夫人到茂鼎酒店的302室住一晚。”来电者的声音很尖锐,明显经过技术处理。

“你丫的有毛病吧。”章惠言的心中一股火气升了上来,粗声骂完后便挂了电话。

不过,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还是那个陌生来电。章惠言怒气腾腾地接了电话,“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有毛病的话就早点去治疗!”

对方听到这番怒语后,显得很平静,“章总,我建议你不要随便挂断我的电话,否则你的公司的股票马上会大跌!”

“哎呦,还吓唬起我来了,告诉你,老子不是吓大的!”章惠言吼完后,便气冲冲地把电话给挂了。

过了六分钟,秘书小刘神色慌张地走到章惠言的身边,“章总,不好了,咱们公司的股票跌破发行价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章惠言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真的!章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股票突然就在几分钟内不断地跌!”

这时候,那个陌生来电又来吵章惠言了,但这一次,章惠言觉得自己在接电话的时候得谨慎讲话。

“章总,现在咱们能心平气和地进行交流吗?”对方的话里夹杂着一丝嘲讽。

“你到底想干什么?”章惠言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缓和。

“想干什么?之前我不是说了吗?让你的夫人今晚八点到茂鼎酒店的302室住一宿!”说话者的口气听起来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说一件很小的事情。

“让我夫人去那个地方干嘛?”章惠言不由得提高了声调。

“在酒店里开房能干吗?”对方冷冷地反问道。

“我告诉你,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觉得神秘人在侮辱自己的章惠言斩钉截铁道。

“章总,你信不信?过一会儿,你所有的合作商都会跟你提出解约!”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章惠言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激烈的情绪,大声痛骂道,“你这杀千刀的,老子还就不信了!”发泄完情绪后,他直接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过了十分钟,秘书小刘表情惊惶地来到总裁办公室,把合作商纷纷提出解约的消息告诉了章惠言。

此时的章惠言感觉心里面的怒火烧透了脏腑,情绪激动的他把桌上的文件全推到了地上,地面上一片狼藉。

在章惠言深感崩溃之时,那个讨人厌的陌生来电又响了。思考了片刻,表情凝重的章惠言接起了电话。

“章总,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干过多少脏事吧,那些脏事随便捅出来一件,足够你坐几十年的牢了。”神秘人这一次的腔调相当的严肃,以掐住章惠言的命门来威胁。

已经见识到神秘人可怕实力的章惠言清楚对方的狠话不是用纸头做成的老虎,对方能完全左右他的运命。

“请问,你究竟有着什么目的?”觉得自己很无力的章惠言在话中减了好几分气势。

“就只是单纯地想让你的夫人在今晚去茂鼎酒店的302室住一晚,如果你同意的话,第二天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否则,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神秘人慢悠悠地说完话后,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而像失掉了魂的章惠言一个人在空无一物的桌上埋头做思想斗争。


张曼菱看着神色凄惶痛苦的章惠言,心中不免产生了几分心疼,虽然当初自己嫁给他是由于父母的执意安排,但一起生活了几年后也产生了一点儿感情。

“曼菱,我也是走投无路啊,你总不能看着我走上绝路吧!”眼神里浸满了苦楚的章惠言把自己的膝盖屈下,随后哀声哀气道,“你就帮帮我吧!”

见到自己的老公如此恳求,张曼菱终是横下了心,以无奈的语气回了一句,“好吧,我晚上会去的。”

时间一晃儿,很快就到了20:30,一身简装的张曼菱出现在了茂鼎酒店的302室的门前,她心中恐惧、忧虑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她用自己柔嫩的右手又一次确认了裤袋里的电击棍,然后挥起左手,敲了敲门,结果她惊讶地发现门并没有关上。

张曼菱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脏狂跳不已,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朵朵娇美可人的玫瑰花瓣散落在白色床单上的景象率先映入她的眼帘。

心中惴惴不安的张曼菱并没有因为看到艳美的玫瑰而松弛了紧张的心情,她壮着胆子,拖动步伐,用警戒的目光细细审视着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经过一番粗略的检视,张曼菱能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心神稍微安定下来的张曼菱坐在床沿边,抚着心口处,轻轻呼出一口气。

忽然间,张曼菱听到一阵很细弱的怪声,这使得她的内心又卷起了汹涛骇浪。感到自己有些慌神的张曼菱竭力让自己慢慢镇定下来,过了五十秒后,她缓慢地循着怪声投去紧张的一瞥。

原来是房间的一个镜子框上面有一只老鼠,边移边发出吱吱声。查明了真相的张曼菱总算把惊疑不定的情绪给驱散了,她漫不经心地朝着离床头柜二三个脚步远的墙角望了一眼,心魂又是猛地一惊,居然有蛇!

张曼菱最怕蛇!她的额头开始渗出汗珠,心跳也急起来了,此时的她只想快步逃出这个房间,却发现自己的脚畏缩怕事,根本挪不动步。

她铆足了劲、鼓足了勇气再向墙角处看去,发觉那条蛇一动也不动,好像不是一个活物。“该不会是玩具蛇吧。”张曼菱的理智开始慢慢恢复,她一边看着纹丝未动的蛇,一边做出猜想、排除恐慌。

张曼菱越看越觉得那条蛇就是一玩具蛇,她很小心地往墙角处走了几步,然后认真查看,而结果真的是虚惊一场。

额上汗淋淋的张曼菱坐回了床沿边,拿出餐巾纸拭去头上的汗水。忽然,一阵门铃声很突兀地响起。

“谁啊?”张曼菱发出微颤的声音。“打扫房间的。”听起来很浑厚的男声。张曼菱知道了按铃者的身份后,疑心大消,很快就把门打开了。一个手臂结实、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推着清洁车进入了房内。

就当张曼菱用手掌抚着脸,思考要不要离开之时,嘴角露出浅笑的清洁工轻手轻脚地接近了她,用沾有乙醚的白布捂住了她的口鼻。没过一会儿,张曼菱没了意识,晕了过去。


当张曼菱恢复了神志,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太妙。虽然不能眼观六路,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捆在了长凳上,面上似乎还盖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

“救命!救命啊!”张曼菱用尽全身力量嘶喊,可回应她的只有显露悚惧的回音。

张曼菱的喊声没持续多长时间,她忽地感觉到一股股冷水横行无忌地冲向她的鼻与嘴,全身不禁打起了冷战,她的牙齿轹轹作声。

张曼菱觉得自己生平从没遭遇过这种痛苦,冰凉的水窒住了她的喉咙、鼻孔、耳管,而她的两眼止不住的泪水涟涟。

“张曼菱,这水刑的滋味好受吗?你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一天会尝到这种滋味吧。”一个恨恨的低沉声音忽然在张曼菱的耳边响起。

“你是谁?”张曼菱的气息幽微,费力地从嘴中迸出一句问句。一个双眼特别明亮、脸色却十分阴沉的男人扬了扬右手,示意灌水的人先停住。

“不会吧,张曼菱,你这个贵妇人难道连自己的老同学都忘记了?”男人靠近她的身边,以一种满是讥讽的声调慢语。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张曼菱难以遏止地发着抖,语气酸辛地吞吞吐吐道。

张曼菱的话引起了一阵刺耳朵的笑声,在精神萎靡的张曼菱听来,那笑声就像刺刀似的尖锐。

“张曼菱,我陈以鸿可一直把你的名字牢牢地记着,而你竟然不记得我了!”双眼灼灼的男人用手抓着女人的细瘦胳膊,高声地说道。

“陈以鸿。”张曼菱口中轻念了一声,随后在脑海里搜索与这名字相关的记忆,约莫五六秒后,一副副画面杂乱地在她脑中映现!陈以鸿!是自己读高中那会儿那个总是很沉默、不爱说笑的男孩,虽然学习成绩还算不错,但为人比较木讷,不擅交际。在她的印象中,尽管当时自己对陈以鸿没抱什么好感,但也没做出过任何欺侮他、凌辱他的事情啊。

“陈以鸿,我又没有惹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张曼菱的喉咙里嘶喊出不平之语后,整个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双眼笔直地盯着张曼菱的陈以鸿一脸怒容地扯住女人漆黑的头发,用很大的声音叫道:“张曼菱,你跟我玩装傻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没数?现在跟我装无辜的小绵羊吗?”

张曼菱感到自己的头发被陈以鸿扯得极疼,一滴滴眼泪萦着她的眼睫。“陈以鸿,我扪心自问,没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女人带着委屈的哭腔说道。

“张曼菱,你装傻的本事倒是一流啊,老方,你继续给她灌水,我倒想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陈以鸿指示他身边皮肤微黑,筋肉健实的中年男人继续对张曼菱施以水刑。

肌肉结实的中年男人应声而动,一股股像井水般凉心的水又酷虐地折磨起张曼菱的喉咙、鼻孔、耳管,从没受过皮肉之苦的张曼菱感觉实在痛苦至极,呼吸十分的不顺,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看着自己深恨的女人受刑的陈以鸿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用很响的声音问道:“张曼菱,你现在还敢说你从没做过伤害我的事?”

相当难受的张曼菱在听到陈以鸿的话后,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没!张曼菱的回答使得陈以鸿的仇恨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怪,为什么张曼菱就是不肯承认呢?到底是为什么呢?正当陈以鸿费神思考时,他身边的壮健男人缓缓开了腔,“陈总,她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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