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将他困在西北十年,监视了他十年, 还是一无所获。
后来我和林恪暗度陈仓有了身孕,这才给了他回来的机会。
一则是为了给我腹中的孩子找个爹,二来是 齐瑾之和许珍珍的儿子也六岁了,到了可以请封的年纪。
我们想借此机会查明密旨和钱财的下落。
林恪感慨,“虽说要大局为重,可想到你要和那一家子狗东西虚与委蛇,我就只觉得委屈了你。”
我笑道:“所以,咱们不是给他戴了顶明晃晃的绿帽子吗?日后,齐家的一切,都会是我们孩子的。”
这是齐家欠我的。
我和林恪青梅竹马,先帝当年都打算待我及笄就给我们赐婚。
可这一切都被齐父和我父亲给毁了。
彼时,齐家因为吴王谋反淡出圈子,但是齐父还是一心想给儿子娶个高门贵女。
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头上。
他故意和我那入赘的父亲交好,再答应给父亲谋官职,给外室子入国子监读书的条件之后,父亲就迫不及待地定下了我和齐瑾之的婚事。
他们两人不仅将此事宣扬的满帝京皆知,还设计我落水被齐瑾之所救,污了清白。
众口铄金,流言纷纷。
逼于无奈之下,我只好认下这门亲事。 这要我如何不恨!
05
一夜温存,我和林恪依依惜别。 回城后,我先回了郡主府。
刚坐下没一会儿,留在隔壁侯府看家的宝珠就跑来,说许珍珍的娘家人,竟趁着今日侯 府开花宴,后院人少,偷走了我屋里的不少 珍贵摆件和珠宝。
果然,好戏登场了。
我佯装震惊,衣裳都没换,带着人匆匆赶回侯府 。
许家人被安置在棠梨院。
我到的时候,许珍珍的弟弟和侄子正在抱着一匹金马爱不释手地把玩,身边是被打碎的秘色瓷摆件。
许珍珍嫂子和老娘都穿红着绿打扮的妖妖艳艳,兴奋地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