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不可能了。”
我冷声拒绝,他有瞬间的呆愣,像是不明白,怎么之前深爱他的人此刻如此狠绝。
“为什么?”
我没想到就算这样他也不放弃,仍然抓着我的手不放,就像我没想到,段时恩会自称我男朋友一样。
“因为他已经有男朋友了。”
段时恩从我身后走出来,站在我身边,揽住了我的腰。
我没有不适,也没有反抗。
林思宇最终还是灰溜溜的走了,走时嘴里骂骂咧咧。
事后我亲自下厨感谢了他,却绝口不否认“男朋友”的事。
只是这其中我吐了几次血,幸好没有溅到菜里,不然好不容易做好的菜就该浪费了。
大学毕业后,我已经许久未亲自下厨,就连林思宇也仅仅吃了几次。
我知道他只是为了帮我解围,是我生出了不该有的奢望。
奢望真的有人会爱上一个生命步入倒计时的人。
……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与段时恩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我们牵手,拥抱,接吻,但始终未明确关系,未突破那一步。
幸福不会眷顾我,我一直都知道。
台风眼过境的黎明,段时恩在礁石缝里找到了蜷缩成团的我。
我白色睡裙被浪花撕成絮状,锁骨处的鲸鱼胎记渗着血珠,像被渔网割伤的幼鲸。
“你去了我的房间。”
他单膝跪地时,海水漫过了他的腰间。
我睫毛上凝结的盐粒簌簌坠落,掌心里攥着的止疼药瓶在晨光中泛着诡谲的蓝。
这是我们相识的第49天,酒馆所有时钟依然停在四点四十四分。
段时恩突然想起女朋友去世当天,床头的电子钟——也是永远凝固在这个时刻。
段时恩的母亲在我来岛的三十天病情恶化,也是在那天,我们有了第二次亲吻。
虽是为了控制他因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