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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别虐了,夫人离家出走了小说

咖啡里没有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沈总别虐了,夫人离家出走了》,是作者“咖啡里没有茶”写的小说,主角是孔海莲卫之柔。本书精彩片段:【倔犟骄傲的前钢琴公主VS偏执占有欲极强的房地产霸总】20岁的黎笙:是被沈砚初捧在心尖上的女友,是最羡煞旁人的“商界天才”和“钢琴公主”。25岁的黎笙:是被沈砚初随意玩弄的玩具。沈砚初恨她,恨到骨子里。因为她哥哥一场绑架策划害死了他的妹妹。18岁的沈听晚不堪受辱从顶楼一跃而下,生命永远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华。而她跟沈砚初的爱情,也停留在了那一天。再见。已是五年后。沈砚初对她的恨丝毫未减。他将她拽回那座她痛恨厌倦的城市,将她困在身边各种折磨。日复一日的相处,她以为时间会淡忘一切,她跟沈砚初又像是回到曾经最相爱的时候。直到情人节那晚—...

主角:孔海莲卫之柔   更新:2025-03-2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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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海莲卫之柔的现代都市小说《沈总别虐了,夫人离家出走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咖啡里没有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沈总别虐了,夫人离家出走了》,是作者“咖啡里没有茶”写的小说,主角是孔海莲卫之柔。本书精彩片段:【倔犟骄傲的前钢琴公主VS偏执占有欲极强的房地产霸总】20岁的黎笙:是被沈砚初捧在心尖上的女友,是最羡煞旁人的“商界天才”和“钢琴公主”。25岁的黎笙:是被沈砚初随意玩弄的玩具。沈砚初恨她,恨到骨子里。因为她哥哥一场绑架策划害死了他的妹妹。18岁的沈听晚不堪受辱从顶楼一跃而下,生命永远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华。而她跟沈砚初的爱情,也停留在了那一天。再见。已是五年后。沈砚初对她的恨丝毫未减。他将她拽回那座她痛恨厌倦的城市,将她困在身边各种折磨。日复一日的相处,她以为时间会淡忘一切,她跟沈砚初又像是回到曾经最相爱的时候。直到情人节那晚—...

《沈总别虐了,夫人离家出走了小说》精彩片段


然而,老天爷很残忍。

残忍夺走了听晚的生命,也残忍带走了她的爱情。

眼睛里萦绕着水雾,黎笙仰起头任由喷洒的温水从头顶落下,与落下的眼泪融合。

客厅里的沈砚初穿戴整齐后,并未打算离开。

单手慵懒斜插在西装裤兜里,走到窗户边,安静欣赏着青川市繁华的夜景。

电话铃声响起,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睨见屏幕亮起的母亲两个字,原本冷冽的俊脸一瞬敛去锋芒,转而露出温柔。

“妈,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往常这个时间母亲早已睡下,心里不免升起不祥地预感。

“妈妈梦到听晚回来了,她说她好痛,全身每一处都痛,砚初啊,你快救救她。”

果然不出所料,傅行兰情绪异常的激动。

一个人藏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摇头晃脑地,眼神里带着惊恐慌张。

“妈,今天的药吃了吗?”

沈砚初心一紧,声音还是轻轻柔柔地,生怕吓着她。

“药?什么药?”懵了几秒,反应过来的傅行兰摇头拒绝,“不能给听晚乱吃药,她还小,受伤了要先看医生才能开药。”

她像是进入梦魇里,怎么都走不出来。

满脑子都是沈听晚,旁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妈——-”剑眉紧蹙,沈砚初低声唤道。

“听晚呢?砚初啊,听晚又偷偷跑出去玩了,我得去找她,这么晚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很危险的。”

瞥了眼身上的睡衣,傅行兰喃喃自语道,“对,我得赶紧去接听晚了。”

说着就准备打开衣橱换衣服。

听到衣橱打开的声音,沈砚初急了,连忙阻止。

“妈,你别出门,我已经在去接听晚的路上了,你别着急,我会平安把她带回来的。”

此时他不在母亲身边,不知道精神混乱下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只能先顺着她的意,将她的情绪安抚好。

听到他开车去接,傅行兰放下心来,优雅将衣橱合上。

看了眼窗外被轻风吹拂的树枝,忧心忡忡道,“好,天冷,你给听晚买杯冰糖雪梨水,别感冒了。”

听晚最喜欢喝她熬的冰糖雪梨水,今天家里没准备雪梨,只能让砚初在店里买一杯。

像豪门世家里最注重的是继承人,往往男孩子是最受瞩目的,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

但在沈家,沈听晚才是掌上明珠。

在沈听晚的事情上,就连准继承人沈砚初都得乖乖靠边站。

“我知道,你先躺下乖乖睡觉,明天听晚不是还约你去看画展嘛,睡得晚人可是会水肿的,到时候跟听晚拍照就不漂亮了。”

沈砚初轻声诱哄,他知道如何拿捏住母亲的软肋。

听到这话,傅行兰如梦惊醒。

“对,我还要跟听晚去看画展,我得赶紧睡觉了。”

空洞无神的视线转向大床,慢慢悠悠走过去,整个人下意识看去就像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

“你们兄妹俩回来也赶紧睡啊。”

“好的,晚安。”

“晚安。”

等着母亲那边挂断电话,沈砚初又赶紧打给看护的管家。

“我妈这两天的药都按时吃了吗?”

她忽然想起听晚,意识也跟着出现混乱。

沈砚初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可能忘记吃药。

母亲的潜意识里仍旧接受不了听晚的死亡,每次精神出现问题时,总会觉得听晚还在身边。

最严重的一次犯病,悄悄跑出了沈宅,淋着雨在大街上寻找听晚。

逢人就问,看到穿着打扮酷似听晚的女孩子她还是死死抓着不放手,嘴里不断喃喃喊着听晚的名字。



每个月五百万的报酬,在娱乐圈横行无阻,剧本挑到手软。

可以说她如今的功成名就都是沈砚初给的。

太多诱惑的条件,没有十足的把握拿下沈砚初,秦沐不敢太越界。

她的识趣让沈砚初卸下冷漠的防御,俊脸不再那么冷若冰霜。

慢慢走到她跟前,迳自拿起她的手与自己十指紧扣,打开手机摄像头找准角度。

温热的触感让秦沐一慌,还没反应过来。

咔嚓一声,拍照结束。

手被利落甩开。

搞得秦沐一脸懵逼。

“明早登微博官宣订婚。”沈砚初冷冷说道。

单单是带秦沐回家并不能完全消除母亲的顾虑,思索片刻,沈砚初选择官宣。

“噢——好的。”秦沐这才明白过来。

那一刹那她竟然误以为沈砚初转性了,想跟她来真的。

视线悄悄落在翘起的手指上,指尖还残留着属于他的余温,回味间令秦沐不由得怦然心动。

娱乐圈虽是个大染缸,但她没谈过恋爱,也没跟哪个男明星搞过暧昧。

也可能是刚入行不久,还没来得及找个帅气的男朋友就被沈砚初一眼挑中。

收下他第一笔酬劳时,在意味着没有跟沈砚初结束合作关系之前,她都再不能谈恋爱。

连绯闻都不能有。

但凡因为剧宣强组cp,又或是被无中生有捏造是非,绯闻还没产生热度时就被沈砚初派人撤掉。

因为伯母身体不好,情绪不能激动。

这些年秦沐确实秉承着合作的基本守则。

一方面是害怕丢掉如此轻松钱又巨多的合作,另一方面是被沈砚初养刁了。

漂亮又高贵的一张脸,不阴柔,无媚态,刚毅却不显得锐利,眼神干净清澈,皎洁如月。

矜贵的气质更是堪称一绝。

就只是挺直腰杆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的感觉。

以沈砚初的身份和长相,哪怕是在俊男美女一大把的娱乐圈,至今都找不到代餐。

有钱大佬没有他长相优越,内娱男明星又没他有钱有势。

他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看得多了,眼里哪还容得下瑕疵品。

目光趁他不备时悄悄在他身上停留,眼底的爱慕快要溢出屏幕。

想想秦沐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余光不经意瞥见伯母递给她的袋子,上来时她翻开看过,是一件超性感的蕾丝睡裙。

估计是想给他们多制造一点情趣。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秦沐有了更完美无缺的想法。

不能明着勾引他,那她就偷摸着来。

洗了澡换上睡裙,薄纱下妙曼身材若隐若现,白皙胜雪的大长腿展露无疑,就这还不得迷死他。

秦沐自信身材很棒,任凭沈砚初再清心寡欲都会被撩拨得热辣滚烫。

想想都觉得内心一阵躁动娇羞。

“沈总,那我先去洗澡了。”拿起袋子就欲钻进洗手间。

前脚刚踏出一步,低沉嗓音带着命令口吻袭来。

“不准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们两个都不准洗澡。”沈砚初冷着俊脸道。

丝毫不给秦沐表现的机会。

秦沐呆滞愣在原地,垂下的肩膀像泄了气的皮球。

没想到沈砚初防备心理这么重。

岂止是清心寡欲,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她甚至一度怀疑眼前矜贵孤傲的男人是不是——-

不举!?

这些年除了跟她演戏装情侣,他身边就没出现过其他异性。


“加油,争取让妈明年就抱上孙子。”他点头,傅行兰顿时笑逐颜开。

在母亲半推半就之下,沈砚初不情不愿上了楼。

“沈总———”

瞥见房门口出现沈砚初俊美的身影,秦沐立马站起身,微微颔首。

不像是热恋时期的情侣,更像上司与下属。

她还顶着精致的妆容,乖乖坐在房间沙发等沈砚初来。

余光悄悄在他充满暗黑色彩的卧室游走,不禁暗忖他的房间风格跟他这个人很相似。

阴郁,深沉,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秘色彩。

“提出订婚我妈也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先顺着她的意把婚事定下,你每月的报酬从一百万涨到五百万,柏远二环以内的别墅随便你挑一套,到时候让言玉跟着,买完挂我账上。”

冰冷话语从薄唇溢出,瞬间将秦沐从天堂拉下地狱。

现实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她跟沈砚初在一起不过是沈夫人钟意她做儿媳妇,沈砚初为了哄母亲开心才租下她做假女朋友。

从签订合约的那刻起,她每月能拿到一百万的报酬,沈砚初还给她成立了个人工作室,剧本和各种代言随便她挑。

在外人眼里她是运气好拿到一个好剧本一炮而红,但只有她知道如今的成就完全出自沈砚初的功劳。

为她打造乖乖女人设,高薪聘请知名经纪人助她扶摇直上。

她承认有了沈砚初在身边的这四年,她在娱乐圈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正是一直站在云端接受众人的顶礼膜拜,现在的秦沐已然接受不了被沈砚初抛弃,一无所有。

她暗暗想过勾引沈砚初,把身份坐实。

无奈沈砚初比柳下惠还要清心寡欲,她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诱他偷香。

迷茫之际,幸好有沈夫人助攻。

想到能与柏远市最有钱有势,最矜贵俊美的男人订婚,秦沐嘴角的窃喜怎么都掩盖不了。

“可是订婚过后势必要结婚,到那个时候结婚怎么作假?”

订婚可以取消,结了婚就只能离婚了。

还有伯母心心念念的孩子——-

沈砚初连她的手都不愿牵一下,又怎么生孩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走到假结婚那一步你的报酬自然不会少,结婚证我找人弄个假的就行。”

冷傲身影依然一动不动地伫立在窗边,眺望着漆黑的夜色。

许是心里有些烦躁,从裤兜里掏出香烟。

衔在指尖,点燃,开始吞云吐雾。

俊美容颜笼罩在烟雾里,镀成一层神秘的色彩。

秦沐安静看着,一瞬觉得眼前的男人更加得高不可攀。

但越是高不可攀,她就越是想要征服。

秦沐故作姿态地撩了撩胸前的秀发,暗送秋波。

想趁着今晚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将沈砚初拿下。

“砚初,其实我们可以————”

剩下的话被男人出声扼制。

“秦沐,我劝你收起那些歪心思,摆正自己的态度,想陪我演戏的女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别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犀利眸光像一盆冷水朝秦沐泼下,浇了个透心凉。

秦沐瞬间从梦幻泡影中走出来,心凉半截。

“抱歉,沈总。”立马乖乖弯腰道歉。

跟了沈砚初四年,久到她差点忘记沈砚初最初的警告。

警告她时刻端正态度,要记得找她只是为了演一出情侣戏码,不能入戏太深。

一旦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会立即终止合作。


“凭我现在的实力什么查不到,只要我想查,这些年你跟谁睡过,睡过几次我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沈砚初嘴角噙着笑,流露满满地嘲讽,“不过我更喜欢坦白,”

“———-”

看他......

沈家出动所有人全城搜索,找到时她跌倒在荒无人烟的臭水沟里。

发了高烧,意识迷糊,但嘴里仍然喃喃念着心心念念的名字。

听晚——

从逝世后就成为了母亲的梦魇。

“吃了,每天我都是守在夫人跟前,看着她吞下去我才离开的。”

犹豫了几秒后,管家歪着头有些纳闷。

“不知怎么地,夫人这两天情绪还是不稳定,嘴里总念叨着听晚小姐,昨晚还哭了很久才睡着。”

眸色隐隐晦暗了几分,许是快到听晚的生日了。

那既是听晚的生日,也是听晚的忌日。

欣长身形伫立在窗边安静了几秒钟,沈砚初始终不放心。

“我现在还在青川市,待会儿就赶回去,你吩咐看守的保镖今晚盯紧点,别让我妈偷溜出门,再让林医生来家里住。”

他怕夜里母亲犯病到处折腾,林医生守在家里也能及时给予治疗。

实在是闹腾得严重,最后只能注射一剂镇定剂。

“好的。”

结束通话,黎笙刚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没想到他还没走,望着他的眼睛里闪着一丝错愕。

上次在酒店睡了她转头一脚将她踢下床,喊她滚。

现在是在她家里,他总不能霸道到鸠占鹊巢。

被他直勾勾地盯着,黎笙有些头皮发麻,。

西装包裹着的大长腿缓缓朝她逼近,吓得她不禁跟着往后退。

他又想干嘛?

娇小身段抵靠在墙壁上,黎笙再退无可退。

就见男人跨步逼近到她跟前,视线冷冷落在她头顶上,无形间形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有事要回一趟柏远,办完事就回来接你,别想着跑,否则把你腿打断。”

小妮子性子倔得要死,岂会那么容易就屈服。

这次在青川意外遇见,沈砚初就没打算放过她。

哪怕是跑到天涯海角,他都有本事把她抓回来。

霸道的言语像古代专制的帝王,充满磁性的嗓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黎笙白了他一眼,没打算理他。

赶紧走,最好是事情永远办不完。

就别来青川市嚯嚯她了。

最后瞥了她一眼,拿起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腕间,开门离去。

走出门还没一分钟,黎笙准备关门时就见一道身影如风驰电掣般撤回。

推开她关门的手,迳自到走到沙发上坐下。

“你又回来干嘛?”黎笙一脸懵。

莫不是还没回去事情就解决了。

无奈翻了个白眼,暗暗吐槽沈氏手底下的人办事效率未免太高了些。

“贺铭来了,正爬楼梯呢,你确定要我现在下去?”

身体懒散往沙发上一靠,同时翘起二郎腿微微晃动,懒散的模样给人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你有病啊,他来了你干嘛不往楼梯上跑,去天台躲一躲?”黎笙简直无语。

他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怎么?我在这儿碍着你们了?刚跟我做完又想跟他?黎笙,你确定你这没二两肉的身体吃得消?”

带着求饶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不屑地嗤之以鼻。

除非贺铭阳痿早泄,否则以她的小身板再来一次,恐怕得在家躺上一天。

“回柏远市记得去医院挂个脑科仔细检查检查,别一天胡乱脑补。”

黎笙毫不客气地回怼,用恶狠狠地眼神瞪着他。

“那你怕什么?”嘴角掠过一抹冷笑。

“我不想再跟你沾染上关系,可以么?”

他们这种关系有什么光彩的。


手腕被沈砚初狠狠掐了下,将黎笙从痛苦回忆里拉回。

眼圈周围弥漫着猩红,黎笙低下头掩饰掉那抹忧伤。

“因为喜欢,这个理由可以吗?”她淡淡地道。

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半点情绪。

“喜欢?呵!黎笙,你还真够善变的。”沈砚初冷冷一笑。

记得跟他在一起时,她想考入伊斯曼音乐学院,想做钢琴家。

她说,“砚初,你是商界天才,而我是钢琴小公主,我们是天生一对。”

如今她不再爱音乐,放弃了钢琴,是彻底跟他们的过去告别?

她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

心口处的伤痛仿佛被生生撕裂,痛得男人眼底泛起血丝,周身寒意骤降。

眸色一凛,愤怒的烈焰在眼睛里熊熊燃烧。

恶狠狠望向黎笙时,恨不得化作利刃将她撕个粉碎。

“凭什么?凭什么我们一家人还沉浸在失去听晚的痛苦里,而你却活得逍遥快活?”

握紧她手腕的力道不断加重,仿佛是想捏断。

疼得黎笙皱紧眉头。

“黎笙,你该下地狱的。”沈砚初咬牙切齿道。

他们一家都该下地狱给听晚赎罪。

“如果我现在这样让你很痛苦,你可以把我也送进监狱。”黎笙眼眸无神,眉宇间染上凄凉笑意。

她真想过死。

去香格里拉放逐的那两年,她吃过安眠药,绝食过,甚至走到湖泊深处想淹死。

最后都没有死成。

有时候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她宁愿像黎迟那样接受审判,在监狱里受尽折磨。

也好过像现在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

“你以为我不敢?”

手腕倏地被松开,下巴被狠狠掐住,沈砚初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我只是不想你那么轻松,我要你带着忏悔艰难苟活,要你卑微地像蝼蚁,我要你———生不如死。”

嘴角扬起邪佞低笑,宛如从暗黑地狱里走出的恶魔。

在他晦暗如墨的眼眸里,黎笙只看到浓烈的恨。

心脏像被他狠狠拽住,疼得呼吸都带着哽噎。

“沈砚初,听晚的事我很抱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黎笙艰难开口。

过去的沈砚初,是柏远最绅士矜贵的世家公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贵气。

对她更是温柔又宠溺。

在一起时从没跟她吵过架,红过脸,甚至连大声说话都舍不得。

那时她觉得沈砚初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嫁给他,一定超级超级幸福。

听晚的去世彻底带走了过去那个温柔细腻的男孩。

现在的他淡漠又无情。

在商界更是杀伐果决,手段阴狠。

听晚这两个字是藏在沈砚初心底的痛,更是无人敢提的禁忌。

何况还是从罪魁祸首嘴里说出的。

“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你们黎家对我沈家造成的伤害?我妹妹死了,我妈妈疯了,好好的沈家被你们搞得家破人亡。”

沈砚初一瞬暴怒,黑眸里溢满猩红。

“黎笙,早知道跟你在一起我会失去一切,我宁愿没有爱过你。”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带着深深地恨意。

像冰冷的利刃刺进黎笙胸口,痛得呼吸都带着哽咽。

抬头注视着他那张冷到极致的俊脸,黎笙死死咬着唇瓣,抑制不让眼泪再次落下来。

阿姨———

疯了!?

阿姨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位温柔贴心的母亲,将所有的时间和爱都给了听晚和沈砚初。

不像她的妈妈,只知道整天沉迷在麻将桌上醉生梦死。

她的心里只有哥哥黎迟,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了哥哥。

而她是家里的累赘。

如今哥哥入狱,她就自然而然成了她的摇钱树,供她挥霍。

想到那么娴静善良的人发了疯,愧疚顿时溢满胸腔,黎笙愧疚地敛下眸。

但沈砚初又岂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高大身躯不断逼近,冷厉俊脸覆在她耳边。

“我住帝豪酒店,房号8808,今晚过来。”低沉嗓音好似恶魔在召唤。

闻声,黎笙抬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脸色惨白。

他想干什么?

记忆如电影般一帧一帧在脑海里回荡,她不禁双腿发软。

“男人嘛,都是有欲望的,与其在陌生的城市找个陌生的女人玩儿,还不如找个熟悉的,省了适应的时间。”

“毕竟你这具身体还算看得过去。”

落在她倾城容颜上的目光带着几分邪佞,慢慢从鼻翼往下。

从他的视线往下探去,轻松便将她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

“沈砚初,你变态。”黎笙小脸唰地爆红。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想逃离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过去的沈砚初绅士优雅,是断然不会说出如此露骨无耻的话来。

与她缠绵时,他总是小心翼翼照顾着她的情绪,生怕弄疼了她。

但昨晚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肆意蹂躏着她,活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又不是没睡过,装什么矜持。”沈砚初不屑地嗤之以鼻,“昨晚在我身下不是挺享受的。”

“昨晚那是被你强迫的,我可以告你。”

黎笙怒瞪着他,清澈瞳眸满是倔强。

“去告啊,开没开车?不如我开车送你去?”沈砚初却是不慌不忙,冰冷薄唇微微上扬,“看看一个杀人犯妹妹的话,他们会不会相信?”

说着,葱白手指力道不断加重。

冷白手腕溢出一圈淤青,痛得黎笙眉头紧皱。

“沈砚初,放开我。”

她不想跟他纠缠。

他一言一行,一字一句都像是把她钉在道德耻辱的案板上,肆意轻贱,嘲讽,诋毁。

比要她的命还让她痛苦万分。

“我等你,若是敢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视她眼底的破碎,沈砚初冷冷警告。

随后猛地将她的手甩开狠狠砸在墙壁上,潇洒离去。

空荡的安全通道恢复宁静,黎笙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蹲在地上。

泪水如脱了线的珍珠簌簌滑落,小脑袋埋首在胸前嘤嘤低泣。

她不再是过去那个纯净善良的黎笙。

而沈砚初,也不再是过去那个如沐春风的阳光少年。

曾经有多爱她,如今就有多憎恶她。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也宁愿没有遇见沈砚初。

或是她宁愿被欺凌,跳楼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那样听晚就不会死,沈家也就还是过去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沈家。

而她———

本就应该处在黑暗里,做一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狗自我救赎。

“沈砚初,对不起。”

她现在只有满腔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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