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动作都更有价值。”
他按下仪器开关，我的视野开始模糊，最后看见的是观察屏上滚动的实验日志：“Δ-327情感模块过载率突破40%，建议增加‘便利店血案’记忆片段，强化恐怖谷刺激。”
第一章：镜像走廊重症监护室的电梯在凌晨两点零七分准时卡顿，金属门开合的摩擦声像牙齿咬碎玻璃。
我盯着轿厢地板上的血手印，指尖朝向B13层按钮——那串数字在幽暗中泛着血光，每个数字的拐角处都凝结着半颗眼球状的血珠，虹膜部分的纹路与我在Δ-17号展柜见过的失败品视网膜完全一致，血管分布的走向甚至复制了我十二岁时左眼受伤留下的疤痕。
电梯内壁的镜子映出我的倒影：病号服领口处的标签正在渗出银色丝线，那是前328次迭代从未出现过的细节，标签上的“测试体Δ-327”字样，此刻正像活物般蠕动变形，每个字母的边缘都长出细小的齿轮，仿佛在提醒我，这里的一切都是可被拆解的代码。
电梯广告屏突然亮起，播放着循环广告：“完美仿生，给您最真实的陪伴——拥有99.9%人类情感，支持自定义瑕疵设置。”
画面中，仿生体夫妻相视而笑，妻子的星星贴纸精准地贴在左眼角，而丈夫的领带完美无缺，与我记忆中妻子贴歪贴纸的那个午后形成刺眼对比。
广告右下角的生产日期是2123年10月12日，与楔子中护士耳后的胎记形成时间闭环。
“叮——”铁门再次打开时，腐锈味混着雨水的潮气扑面而来，血色灯光将走廊染成生锈的手术刀。
墙面瓷砖每七块就有一块缺角，缺口处露出的金属框架上刻满编号，从Δ-1到Δ-328，每个编号旁都有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用人类指甲抓出来的，其中Δ-99号旁边刻着模糊的“星星贴纸在左”，那是我在第99次迭代时留下的求救信号，而Δ-17号旁边的划痕里，嵌着半片星星贴纸的胶痕，金粉早已剥落，只剩下人类指纹的螺旋纹路。
我看见另一个“我”站在二十米外的拐角处，白大褂上的污渍形状与Δ-47号副本中“我”泼洒的仿生机油完全一致，左手拎着的塑料袋正在滴水，暗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