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回给我安排什么身份呢。”
“你就是你,黎歌就是黎歌。”
“那王爷不知道,这样的身份私下便罢了,放在台面上会被人耻笑吗?”
“你怎么会在意呢,”夏侯烨拿过那颗鸽血红,对着阳光看里面流淌的红色,好似流动的鲜血。
“听话的狗不会在意自己叫什么的。”
“可我现在不愿意了。”
我扶着扶手起身,深深跪在夏侯烨面前。
“只要锦瑟开心就好了,恕黎歌不能接受二女共事一夫。”
夏侯烨半晌没有说话,随后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把这话收回去,黎歌。”
我语气平缓,盯着他盛着盛怒的双眼。
“黎歌不愿为妃,求王爷成全。”
我的下巴仿佛要在他手中碎掉,眉毛一皱,咳出了血。
夏侯烨瞬间松手,看着我时,竟有些困惑与哀伤。
随后手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丁零当啷,碎的清亮。
他语气嘲讽,“哦?
那你想要什么呢?”
我抬起脸,面色坚定但眼神无物。
“我在锦瑟的送嫁队伍里就好了。”
“可以,”夏侯烨转身离开不再看我,“锦瑟去往伏府那天,你同去吧。”
15又是一年大雪至,自我见过夏侯烨已经整整十一年。
雨中夫妻泪交流,雪中夫妻不白头。
连民间嫁娶都要避的忌讳,钦天监选的什么好日子。
这么笃定夏侯烨的命硬吗?
天未亮,我呆在锦瑟房中,为她用金线绞着脸,她看这这几个月间我与她更相似的面容,神思不定。
“姐姐,你的药是不是吃完了?”
“早就吃完了。”
“你怎么可以不听话?”
我放下手中的金线,看着她,“那也是你先不听话的。”
她笑,是我无法做到的天真烂漫。
这些年,这个表情仿佛已经刻在了她的脸上,难怪夏侯烨从不会将我们认错。
“姐姐,还记得我们的仇恨吗?”
“不然呢,这么多年都在做什么?”
郡主的嫁妆丰厚,摄政王的礼队隆重。
堂上摆着已经过了的三书六聘,凤冠霞帔的妹妹被喜娘带进了后堂中。
我与伏锦瑟非亲非故,只能在前堂喝一杯薄酒。
夜渐深,前堂陪酒的夏侯烨被小厮搀进后堂,刚才还觥筹交错的客人渐次离场,府中小厮迅速收拾好残羹冷炙下去领了赏。
我在树荫后喝下壶中最后一口药酒,走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