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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铃花之夏埃里克奥拉夫大结局

奴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翼翼地摘下一颗草莓,对着阳光观察:“这颗怎么样?”“完美。”埃里克说。莉芙将草莓放入口中,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天啊!像是……像是把整个夏天的阳光都浓缩在这小小一颗里!”埃里克微笑地看着她夸张的表情,自己也摘了一颗。熟透的野草莓在舌尖爆开,甜中带一丝恰到好处的酸,确实比任何商店买的草莓都更有风味。他们安静地采摘了一会儿,只有蜜蜂的嗡嗡声和偶尔的鸟鸣打破宁静。埃里克发现自己在教莉芙辨认最甜的草莓时,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像祖父那样耐心而温和。“你真的很像他,”莉芙突然说,手指间捏着一颗特别红的草莓,“你祖父。”埃里克停下动作:“是吗?”“嗯,尤其是教人东西的时候,”莉芙将草莓放进小篮子,“那种眼神……好像要把整个世界的知识都塞给对方。”埃里克...

主角:埃里克奥拉夫   更新:2025-04-06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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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埃里克奥拉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蓝铃花之夏埃里克奥拉夫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奴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翼翼地摘下一颗草莓,对着阳光观察:“这颗怎么样?”“完美。”埃里克说。莉芙将草莓放入口中,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天啊!像是……像是把整个夏天的阳光都浓缩在这小小一颗里!”埃里克微笑地看着她夸张的表情,自己也摘了一颗。熟透的野草莓在舌尖爆开,甜中带一丝恰到好处的酸,确实比任何商店买的草莓都更有风味。他们安静地采摘了一会儿,只有蜜蜂的嗡嗡声和偶尔的鸟鸣打破宁静。埃里克发现自己在教莉芙辨认最甜的草莓时,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像祖父那样耐心而温和。“你真的很像他,”莉芙突然说,手指间捏着一颗特别红的草莓,“你祖父。”埃里克停下动作:“是吗?”“嗯,尤其是教人东西的时候,”莉芙将草莓放进小篮子,“那种眼神……好像要把整个世界的知识都塞给对方。”埃里克...

《蓝铃花之夏埃里克奥拉夫大结局》精彩片段

翼翼地摘下一颗草莓,对着阳光观察:“这颗怎么样?”

“完美。”

埃里克说。

莉芙将草莓放入口中,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天啊!

像是……像是把整个夏天的阳光都浓缩在这小小一颗里!”

埃里克微笑地看着她夸张的表情,自己也摘了一颗。

熟透的野草莓在舌尖爆开,甜中带一丝恰到好处的酸,确实比任何商店买的草莓都更有风味。

他们安静地采摘了一会儿,只有蜜蜂的嗡嗡声和偶尔的鸟鸣打破宁静。

埃里克发现自己在教莉芙辨认最甜的草莓时,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像祖父那样耐心而温和。

“你真的很像他,”莉芙突然说,手指间捏着一颗特别红的草莓,“你祖父。”

埃里克停下动作:“是吗?”

“嗯,尤其是教人东西的时候,”莉芙将草莓放进小篮子,“那种眼神……好像要把整个世界的知识都塞给对方。”

埃里克从未这样想过自己。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草莓,红色的汁液染红了指纹的漩涡:“我只是……不想让他失望。”

莉芙的手突然覆上他的手腕,温暖的触感让他抬起头:“他不会的。

我看得出来,他为你骄傲。”

阳光穿过莉芙的发丝,在她脸上投下金色的光斑。

埃里克突然注意到她的睫毛是浅金色的,几乎透明,眨眼时像蝴蝶翅膀一样轻盈。

“谢谢,”他轻声说,“为了今天的一切。”

莉芙微笑着松开手,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掌,像蒲公英种子一样轻:“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

这个词在埃里克心中回荡,既甜蜜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他想说些什么,但一阵微风突然掠过草莓丛,带来远处教堂的钟声。

“中午了,”莉芙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我该回去看看妈妈需不需要帮忙。”

埃里克点点头,也站了起来。

他们并肩走回村庄,手中提着装满野草莓的小篮子。

路过中央草坪时,仲夏节的花柱依然矗立在那里,虽然有些彩带已经松脱,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明天我们得拆掉它了,”埃里克说,“传统上要在节后一周内完成。”

莉芙碰了碰他的手臂:“我会来帮忙的。”

在分岔路口,莉芙转向她家的方向,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埃里克!”

他转身。

“明天
柜抽屉,小心地取出一本厚重的相册。

皮革封面已经开裂,边缘处磨损严重。

“这是……”她翻开第一页,惊讶地睁大眼睛。

埃里克凑过去看。

发黄的相纸上是一张集体照,几十个穿着传统服装的人围着一根装饰华丽的花柱。

照片角落用褪色的墨水写着“1947年仲夏节”。

“那是我第一次负责装饰五月花柱,”奥拉夫的声音带着怀念,“和你一样大,埃里克,十六岁。”

埃里克凝视着照片中年轻的祖父——高大挺拔,金发在阳光下几乎发白,正骄傲地站在花柱旁。

那时的花柱比现在简单许多,但装饰手法已经能看出后来风格的雏形。

“这是谁?”

莉芙指向照片中站在奥拉夫身边的黑发女孩。

祖父的嘴角微微上扬:“安娜·丽莎,我邻居的女儿。

那年她帮我收集野花,手指被荆棘划得全是口子。”

埃里克注意到祖父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相册边缘,就像在抚摸一个遥远的记忆。

“后来呢?”

莉芙问,灰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后来她嫁给了斯德哥尔摩的一个商人,”奥拉夫轻声说,“搬去城里了。”

他转向埃里克,突然改变了话题:“我想教你一个新的编织技法,趁我还记得。”

埃里克张嘴想反对,但祖父已经伸手去够床头的那捆草茎。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一个关节都在抗议,但眼神坚定。

“看好了,”奥拉夫挑选出三根最长的草茎,“这是太阳结,用来固定花柱顶端的装饰。”

埃里克注视着祖父颤抖的手指如何灵巧地交错草茎,形成一个复杂的结。

曾经轻而易举的动作现在需要全神贯注,老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结最终成型了——一个完美的、对称的太阳形状。

“该你了,”奥拉夫将草茎递给埃里克,“记住,力道要均匀。”

埃里克尝试模仿祖父的动作,但草茎在他手中变得异常顽固。

第三次尝试时,莉芙突然伸手帮他固定了一根快要滑脱的草茎。

“像这样?”

她的指尖轻轻压在埃里克的指关节上。

阳光透过蓝铃花旁边的窗户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埃里克闻到了莉芙头发上淡淡的接骨木花香,混合着祖父房间特有的草药气息。

这一刻如此宁静,仿


秋收节的花柱必须完成,不管发生什么。

这是对太阳的感恩,是对丰收的致敬,是……祖父对他的信任。

“我得完成这个。”

他转向工作台,双手出奇地稳定。

莉芙默默站到他身边,开始整理散落的材料。

他们就这样工作到黎明,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高窗射入谷仓时,埃里克完成了人生第一个完美的太阳结,与祖父留下的那一个几乎一模一样。

晨光中,他们看到救护车缓缓驶离村庄,载着昏迷的奥拉夫前往远方的城市医院。

接下来的三天像一场模糊的梦。

埃里克几乎没有睡觉,白天在谷仓准备装饰,晚上去医院守夜。

莉芙始终在他身边,带来食物和村里人的问候。

父亲大部分时间在医院陪着祖父,母亲则强忍担忧操持家务,偶尔来谷仓看一眼进度,从不多言,只是摸摸埃里克的头。

秋收节前一天,全村人都动起来了。

男人们合力竖起巨大的花柱——这次用的是刚砍下的云杉,还带着松脂的清香。

女孩子们编织花环,孩子们收集最后一批野花。

埃里克站在中央,指挥着装饰的每一个细节,声音因疲惫而沙哑,但眼神坚定。

“蓝色彩带再高一些……对,就是这样。

麦穗环要交错排列……莉芙,能帮我固定这边的太阳结吗?”

莉芙灵巧地爬上梯子,将埃里克精心制作的装饰固定在花柱顶端。

从下面望去,她的身影与蓝天融为一体,金发像另一轮太阳般闪耀。

“看起来怎么样?”

她在高处喊道。

埃里克退后几步审视整体效果。

花柱比他想象的更美——传统的太阳纹与丰收图案交织,点缀着鲜红的浆果和金黄的麦穗。

最顶端是他和莉芙共同完成的巨大太阳结,在微风中轻轻旋转,仿佛有了生命。

“完美!”

他喊道,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傍晚,当最后一道装饰就位,村民们纷纷赞叹着离去后,埃里克独自留在广场上。

夕阳将花柱的影子拉得很长,直指医院的方向。

他跪下来,手指轻触花柱基座——那里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他和莉芙将祖父未完成的那个染血太阳结系在了最隐蔽处,作为护身符。

“他会好起来的。”

莉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埃里克转身,看到她手里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饮料。

“妈妈
栏门前说,“如果需要帮忙,我随时都在。”

埃里克看着她消失在门后,才转身走向自己家。

院子里,父亲正在劈柴,斧头起落间发出规律的闷响。

谷仓的门关着,祖父可能终于去休息了。

晚餐后,埃里克带着新工具回到自己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银白如霜。

他小心地取出每样工具,在手中掂量,熟悉它们的重量和触感。

然后,他拿出白天收集的桦树皮,开始尝试编织太阳结。

第一次尝试,树皮在错误的地方折叠了。

第二次,力度不均导致纹路歪斜。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月光慢慢移过地板,埃里克的手指开始酸痛,但他的结越来越接近完美。

当第十二个尝试终于达到记忆中祖父示范的样子时,窗外已经泛起晨光。

埃里克举起那个小小的太阳结,对着微亮的天光检查——对称、紧凑、每一根树皮都恰到好处地交错。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驯服了一头难以捉摸的森林生物。

他突然明白了祖父的话:这不只是手艺,这是传承,是血脉相连的密码,是古老智慧在指尖的复活。

楼下传来母亲准备早餐的声音,新的一天开始了。

埃里克小心地将完美的太阳结放进莉芙送的工具包里,蓝铃花在晨光中静静绽放。

秋收节还有两周,而他,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6 传承之光秋收节前一周,奥拉夫的高烧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山火,吞噬了老人仅存的体力。

埃里克半夜被母亲的惊呼惊醒。

他赤脚冲向祖父的房间,冰冷的木地板透过脚心直刺脊椎。

奥拉夫的床上,老人像一片风中的枯叶般颤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得可怕。

烛光下,他额头上的汗珠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去请医生!

快!”

母亲将湿毛巾敷在奥拉夫额头上,声音紧绷如弦。

埃里克套上靴子就往外冲,九月的夜风像刀子般刮过他的脸颊。

村庄沉浸在黑暗中,只有教堂尖顶沐浴在永不沉没的北极光下,泛着幽绿的光芒。

他拼命敲击诊所大门,直到指关节传来钝痛。

回程时,医生的小车灯光刺破黑暗,埃里克跑在前面,肺部因寒冷和恐惧而灼痛。

院子里,父亲正焦急地踱步,看到他们时快步迎上来。

“温度更高了,”父亲
扶住他。

当咳嗽终于平息,奥拉夫迅速将手帕塞回口袋,但埃里克还是看到了——白色亚麻布上刺目的红色斑点,像雪地上的野草莓一样鲜明。

“只是喉咙太干了,”奥拉夫摆摆手,声音沙哑,“去给我倒杯水来,孩子。”

埃里克跑向主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厨房里,母亲正在揉面团,面粉一直沾到手肘。

她看到埃里克的表情,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

“祖父他……”埃里克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母亲的眼神变得锐利,她迅速倒了一杯水,又从一个棕色小瓶里滴入几滴琥珀色液体:“带给他。

然后来叫我。”

回到谷仓时,奥拉夫已经重新开始工作,仿佛刚才的咳血从未发生。

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继续指导埃里克编织麦秆。

但埃里克注意到祖父的手指比早晨颤抖得更明显了,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今天就到这里吧,”奥拉夫最终说道,声音疲惫,“明天我们再练习太阳结。”

埃里克想反驳,想坚持送祖父回床上休息,但老人眼中的倔强让他沉默。

他默默收拾好工作台,将半成品小心地放入一个木盒中。

“埃里克,”临走前,奥拉夫叫住他,“记住,秋收节的花柱不需要完美,它需要的是心意。

每一根麦穗,每一片树皮,都在讲述我们的感激。”

埃里克点点头,突然注意到祖父工作台下露出一个旧布包的一角——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但奥拉夫迅速用脚将它推回暗处,动作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午后,埃里克独自前往树林收集更多桦树皮。

秋日的阳光不再灼热,温柔地穿过渐黄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选择了几棵年轻的桦树,小心地剥下外层已经自然松动的树皮,不伤害树干本身。

正当他弯腰捡起一片特别光滑的树皮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偷偷练习不叫我?”

埃里克转身,看到莉芙站在一棵枫树下,火红的树叶映衬着她的金发。

她今天穿着墨绿色的毛衣和棕色长裙,怀里抱着一个亚麻布包。

“只是收集材料,”埃里克直起身,拍掉手上的树皮碎屑,“祖父让我负责秋收节的花柱。”

莉芙的眼睛亮了起来:“太棒了!

这正是你需要的。”

她走近,将布包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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