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侯烨锦瑟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了摄政王贴身暗卫后我手刃仇人后续》,由网络作家“备择假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太,你是不是刚回镇上就来找我们麻烦?”“我妹妹脾气好,我可不一样,你若是执意收对面那份昧良心的银子,我也可以让你看看到底是谁砸了谁的生意。”我拿出匕首在掌心耍了个花刀,地上躺着的老婆子立刻站起身一溜烟跑了。“哟,比我还康健呢。”未时过了一半,房中已经没了病人,我便关了铺门上了山。今日清明,我二人备了不少瓜果糕饼,折了许多金元宝。我与文书走得很慢。她多年以自身肌骨为毒,终是为自己落下病根。我多年执行任务一身伤病,何况最后还受了幽闭之刑。半山腰的墓碑只有两座,文书在无字碑前跪下,拿出准备好的清酒倒在地上。“爹娘,奶娘,我和姐姐来看你们了。”文书没有再说话,或许是这两年中已经将话说尽了。我却说了两句。“妹妹不听话,说好的我去刺杀,她...
《成了摄政王贴身暗卫后我手刃仇人后续》精彩片段
“老太太,你是不是刚回镇上就来找我们麻烦?”
“我妹妹脾气好,我可不一样,你若是执意收对面那份昧良心的银子,我也可以让你看看到底是谁砸了谁的生意。”
我拿出匕首在掌心耍了个花刀,地上躺着的老婆子立刻站起身一溜烟跑了。
“哟,比我还康健呢。”
未时过了一半,房中已经没了病人,我便关了铺门上了山。
今日清明,我二人备了不少瓜果糕饼,折了许多金元宝。
我与文书走得很慢。
她多年以自身肌骨为毒,终是为自己落下病根。
我多年执行任务一身伤病,何况最后还受了幽闭之刑。
半山腰的墓碑只有两座,文书在无字碑前跪下,拿出准备好的清酒倒在地上。
“爹娘,奶娘,我和姐姐来看你们了。”
文书没有再说话,或许是这两年中已经将话说尽了。
我却说了两句。
“妹妹不听话,说好的我去刺杀,她非用计换成了她,平时连鸡都不会杀的人。”
文书略不高兴。
“那姐姐也不听话,说好半年吃完的药非要赶在复仇那天前吃完,现在又要浪费我许多药。”
我拿着抹布擦拭着王衡的衣冠冢,而后坐在了石台上。
良久,落下泪。
“我没再作别人的棋子,但对不起,这两年我想,我对你的那些感情,似乎也不是你那种喜欢。”
我用手指拂过碑上的“友人王衡之墓”,又说道:“但你的那种感情我似乎是懂了,你也会为我开心吧。”
风乍起,卷起地上未燃尽的黄纸,像是已逝之人对我们的回应。
我们在墓前呆到日暮西沉,相携下山,身后新抽的树芽沙沙作响,像是告别,又像是祝愿。
“姐姐,我有事情想做,做错了你会怪我吗?”
“妹妹,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可是,明明是你将我变成这样的!”
我起身,瞬间到他面前,刚刚杀过王策的匕首抵在他的喉间。
夏侯烨眼中没有丝毫惧怕,看我不过是在看小猫小狗。
“黎歌啊,嫁过人了,真的长大了,刀开始对着主人了。”
“对了,你确实不是孤女,这不是还有锦瑟呢吗?”
妹妹!
我的理智瞬间回笼。
暗卫被他一手调教我最为清楚,这殿中表面只有我和夏侯烨,实际不知多少弩箭正对着我。
我可以在弩箭射向我之前杀掉夏侯烨,但我手无缚鸡之力的妹妹呢?
我的手微微发抖,匕首松动擦破夏侯烨颈间皮肉,却倔强不肯放手。
“姐姐!”
锦瑟只着中衣奔了进来,扯过我已经没有力气的手,拉着我跪了下去。
“王爷,姐姐只是一时糊涂,看在她这些年为您卖命的份上,饶恕她一回吧。”
夏侯烨笑了,拇指抹过颈间的血,尝了一尝。
“既然锦瑟求情了,本王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只是黎歌以下犯上,如不惩处难以服众,便送往普陀寺清修三个月吧。”
锦瑟带着我谢恩,扶着我欲走,转身听到了夏侯烨说的最后一番话。
“黎歌,你是杀手,杀手不该动妄心。”
他将那张弓摔向石柱,弓弦已断,弓臂碎裂。
12我卸下身上所有武器,连夜被送上了山。
马车停在京郊普陀寺门前时,晨光熹微。
清修不似听得那般简单,我被关在藏经阁中。
白天听和尚絮絮叨叨讲经,晚上要跪经至子时末,才会被允许安睡。
寅时末又要起床。
不睡觉而已,家常便饭,让我恐慌的是这惩罚似乎太轻了。
有种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一月后我渐渐放松下来,并没有人在暗中监视我,寺中的僧人也武艺平平。
大概是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夏侯烨真的饶过了我。
我想。
夏日雨势湍急,不小心便会打烂纸糊的窗。
又是一个雨夜我被雷声惊醒,半梦半醒间看见了地面上有人行走过的水迹。
我的脚踏上有人!
下意识摸过枕下,却想起跟随我多年的匕首已在入寺前被摘下。
我飞速思考身边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脚踏上的人已经出了声。
“好久不见,小娘。”
王衡缓缓坐起身,轻咳两声,不似往日的从容。
他衣衫尽湿且破烂,身形瘦的似铁,咳嗽声暴
,“那这回给我安排什么身份呢。”
“你就是你,黎歌就是黎歌。”
“那王爷不知道,这样的身份私下便罢了,放在台面上会被人耻笑吗?”
“你怎么会在意呢,”夏侯烨拿过那颗鸽血红,对着阳光看里面流淌的红色,好似流动的鲜血。
“听话的狗不会在意自己叫什么的。”
“可我现在不愿意了。”
我扶着扶手起身,深深跪在夏侯烨面前。
“只要锦瑟开心就好了,恕黎歌不能接受二女共事一夫。”
夏侯烨半晌没有说话,随后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把这话收回去,黎歌。”
我语气平缓,盯着他盛着盛怒的双眼。
“黎歌不愿为妃,求王爷成全。”
我的下巴仿佛要在他手中碎掉,眉毛一皱,咳出了血。
夏侯烨瞬间松手,看着我时,竟有些困惑与哀伤。
随后手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丁零当啷,碎的清亮。
他语气嘲讽,“哦?
那你想要什么呢?”
我抬起脸,面色坚定但眼神无物。
“我在锦瑟的送嫁队伍里就好了。”
“可以,”夏侯烨转身离开不再看我,“锦瑟去往伏府那天,你同去吧。”
15又是一年大雪至,自我见过夏侯烨已经整整十一年。
雨中夫妻泪交流,雪中夫妻不白头。
连民间嫁娶都要避的忌讳,钦天监选的什么好日子。
这么笃定夏侯烨的命硬吗?
天未亮,我呆在锦瑟房中,为她用金线绞着脸,她看这这几个月间我与她更相似的面容,神思不定。
“姐姐,你的药是不是吃完了?”
“早就吃完了。”
“你怎么可以不听话?”
我放下手中的金线,看着她,“那也是你先不听话的。”
她笑,是我无法做到的天真烂漫。
这些年,这个表情仿佛已经刻在了她的脸上,难怪夏侯烨从不会将我们认错。
“姐姐,还记得我们的仇恨吗?”
“不然呢,这么多年都在做什么?”
郡主的嫁妆丰厚,摄政王的礼队隆重。
堂上摆着已经过了的三书六聘,凤冠霞帔的妹妹被喜娘带进了后堂中。
我与伏锦瑟非亲非故,只能在前堂喝一杯薄酒。
夜渐深,前堂陪酒的夏侯烨被小厮搀进后堂,刚才还觥筹交错的客人渐次离场,府中小厮迅速收拾好残羹冷炙下去领了赏。
我在树荫后喝下壶中最后一口药酒,走进没
相慢慢告诉她。
我们决定还保持着爱恨交织的关系,同时也为自己留一些东西保命。
第一样是妹妹开始学医,这是在夏侯烨手底下最不会被猜忌,但于她最有利的东西。
第二样便是这株天山雪莲,可以重塑练武之人的丹田。
第三样是府中遍地的红梅,妹妹常年佩戴与之相克的香料,两者中和微毒,但也渗入夏侯烨肌骨。
第四样是我统领过的暗卫,削权革职不重要,只要我曾拿到过完整布防,不用多,能用到一次就够了。
那就是今天了。
我缓缓走到他面前,看着这张我无比憎恨的脸。
“还记得吗,夏侯烨,你说过杀人后该带回去的信物是什么?”
我在他声嘶的不甘中挥剑,斩下为我全府八十六人祭奠的头颅。
他的血和乳娘的最像,温凉,甜甜的。
我将蜡烛丢进帷幔,带着妹妹从角门逃出,拿着夏侯烨的腰牌叫开了下钥的城门,策马很远还能看见背后的滚滚浓烟。
一如十一年前。
16两年后,虞国边陲,阳春三月也未曾回暖。
外敌侵扰频繁,当地百姓大多举家迁徙,剩下的大部分是些老弱。
这地界临山,山中瘴气不断,靠山吃饭的人在这烟瘴之地生活艰难,如果吸入瘴气更是失了全家劳动力。
直到一年前有两个姑娘在镇边山脚下开了家医馆。
听闻两位姑娘姓甄,医馆名棋书医馆,每月初一十五行义诊,下旬则会歇业去府城采买药材。
此地荒蛮,恶霸横行。
两位姑娘行医时从不摘下幂篱,义诊又打击了别家生意,第二月便有人在开张时上门挑衅。
后被平时不看诊,只负责抓药的那位折断了手。
自此医馆太平,镇上百姓也在一年间多了起来。
“大娘,你只是稍感风寒,不是疫病,吃两副伤寒药就好。”
文书写下药方,递给一旁的我,我经过这一年的锻炼已经认识许多味药。
“怎么可能,哎呦,你是不是和我家儿媳妇串通好要病死我老婆子,我要让我儿子砸了这医馆。”
老太太立马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幂篱后的两双眼睛对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又是镇上不知哪家来找他们麻烦。
这一年中大大小小麻烦不断,不仅因为生意,也因她们的容貌。
就算遮住也挡不住的面容姣好。
我将药方扔在她身上,
服,扔进火盆中毁尸灭迹。
匕首划开皮肉的疼痛,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这半月安逸的生活恢复了痛感。
我不禁冷笑,这么脆弱,要怎样报这灭门之仇呢。
匕首直接剜出深陷的箭头,金疮药不要钱似的撒了一整瓶。
我紧紧攥住青瓷药瓶,仿佛还带着锦瑟的体温。
夏侯烨,在我毒发的这一刻,你是否带着我妹妹谈笑对弈呢?
预想中的追兵搜查并没有发生,府中仿佛并不知道重重机关的小楼曾经去了人。
紧绷一整晚的神经松动,我昏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额上抚上一只微凉的手,袖上带着淡淡梅香。
9我假借风寒之说在院中养病,于三天之后迎来了意想不到的客人。
王衡是王策的独子。
与他爹完全不同,他光风霁月颇负盛名,我只在上次初一的家宴上匆匆见过。
这些年出任务见过的男人颇多,但人在将死前都不会有太好的形容,所以王衡这样彬彬有礼的端方君子我从未见过。
不同于夏侯烨的冷静杀伐,王衡是当真如琢如磨。
“小娘,听闻您风寒久未愈,衡来送上风寒药。”
他站在门口,无论如何不肯上内室一步,我只好迎他到正堂稍坐。
手臂的伤口还未愈合,稍微动一动便会崩开流血。
我只好换了件玄色的衣袍,慢慢走到了正堂的主座。
我的便宜儿子比我还要大上五岁,听他叫我小娘当真浑身不适。
我佯装风寒未愈精神涣散,他却仿佛没有察觉侃侃而谈。
我开始担心他来的目的,后背不自觉发冷出汗,盘算着被揭穿后,要以怎样的路线逃离司徒府。
他却是在最后站起身,将随身带来的长木盒双手呈给我。
“听闻小娘之前长在边关,喜爱骑射,衡之前得过一张好弓,送与小娘,以做闲时解闷。”
确实是把好弓,我却不敢抬手去接,只因手臂上的伤口已然崩开,我已闻到一丝血气。
王衡未叫我为难,放下弓与药告退了。
之后半月府中姐妹轮番来探病,陪我解闷,手臂上的上也在表面痊愈。
王衡擅长君子六艺,也会偶尔过来言语上与我切磋。
我竟有些沉溺在这平淡的生活里了。
今晚又是牌九输的精光的一夜,我拿着空荡荡的钱袋推门,瞬间警觉,躲过了迎面来的一记掌风。
“黎歌姐姐身
最新评论